第582章 第 582 章
搞情报工作美国人是专业的,情报人员拿回来莱蒂齐亚的档案,这位女主播第三者插足了自己的大学教授的婚姻,教授几年后离婚,跟莱蒂齐亚结了婚;只是婚后莱蒂齐亚大概是发现老男人没什么好的,至少床上运动方面很不尽人意,因此婚姻很快变的有点乏味或者干脆成了折磨。不过不愉快的婚姻没有影响到莱蒂齐亚的事业,她从地方台跳槽去了国家台,可以说节节高升。
这段婚姻在莱蒂齐亚遇到费利佩之前已经岌岌可危,张文雅猜想莱蒂齐亚并不太想过早承认自己的婚姻失败了。但在结识费利佩之后,她开始走离婚程序。
这就有点意思了。
目前费利佩和莱蒂齐亚在秘密恋爱中,为了避免被狗仔队和记者追踪,费利佩也是费尽了心思。他们常在不同的时间前往同一地点,周末则去马德里之外的城市度假。两个人小心的保护了自己的,这很不容易。
但他们也只有这么一点可贵的保有自己的的时间了,他们总会公开,王储的恋爱不是私事,而是国家大事。
回了家,管家汇报有客人来访。
是英国的小公爵。
“你就不能打电话告诉我吗?”
“我打了,您的手机关机。而我想这不算什么严重得需要立即通知您的保镖好让您早点回来处理的事情。”
英国人说话真复杂,为什么要用这么长的句子。
“他人呢?”
“在后院的温室。”
少年单薄的身形,透过温室玻璃,看上去有些落寞。
花匠在温室里种了很多盆月季和玫瑰,现在还不到开花的时候,只有繁茂的枝叶。
张文雅推开温室的玻璃门,“马修,你怎么来了?”
十九岁的年轻男人,不,大男孩转身看着她,忧郁的一笑,“阿妮娅。”
咦,怎么不称她“陛下”了?
“你喜欢鲜花。”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我想来看看你。”
她笑了一下,“你现在看到了。”
小公爵走近两步,但又迟疑停下,“我……”
张文雅不知道要怎么对他,她没有这种经验。冷淡的拒绝?她已经做过了,但是吧,如果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非得执着的说爱你,又很有钱,实际他就能做一大堆你无法拦阻的事情。
“困难”反而成了他的动力。
以他的出身,这辈子——十九年的这辈子——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钱和地位能保证他心想事成,没有无法“得到”的事物或者,人。
她无心造成这种情况,但小公爵现在的心理应该跟她和肯尼思第一次分手后肯尼思的心理大致相同,他们都无法接受“失败”和“被拒绝”。
她结了婚不是阻碍,不爱他也不是阻碍,只要他想要,他便要“得到”。
对小公爵也不能生硬的叫他滚蛋,那可不是社交牛逼症处理问题的方法。渣爸爸说,男人很好懂的,没有必要也不要得罪人,你好好跟他谈谈,绝大多数时候执着的男孩都会听你的。
也行,她试试。
“你能来华盛顿我很高兴,”套话先说两句。“很久没见,你好吗?”
“我不太好。”小公爵摇摇头。
“你怎么了?”她假装惊讶。
“我想念你,得不到你的回应,我的心都要碎了。”
她轻笑一下,“噢,马修!”
啊,年轻人!
“你还很年轻,你没有认识更多的女孩——”
他急急忙忙的说:“不,我认识了很多女孩,英国人、法国人、西班牙人,我参加了很多派对,我想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爱’还是‘迷恋’,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能对别的女孩产生同样的感情。但事实是,不能,没有。”
“你确定不是错觉吗?”张文雅转身离开温室,小公爵不由自主跟上她。
“不是。我成年了,我知道什么是‘爱’,爱不可能是错觉。”
“爱是什么?”
他不假思索,“爱就是想见你,想跟你在一起,时时刻刻在一起。”
男人真的很好懂!
“然后呢?”
小公爵被问懵了,“什么然后?”
唉,无知无畏的男孩!
“生活不是只有爱情,也不能只有爱情。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你只是单方面的爱恋,你懂吗?”
“我知道。”他难过得低下头,“我应该祝福你和肯尼思先生,我看那些说爱情的书里都是这么说的,爱她就要为她着想,但是我……”
张文雅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但可能你看的书里没有教你,做一位优雅的绅士,不要给你爱的人带去烦恼。”
他没说话。
“来吧,我的厨师会做很好的西班牙下午茶,你也尝尝。”
肯尼思回了家,惊讶的看见妻子正和小公爵一起吃下午茶,没有等他。
委屈。
脸上表情淡定,“公爵。”
听得管家直皱眉头:不讲究的美国佬!但想想,男主人原本也是公爵呢,只是被可恶的美国国会给挤兑的不得不宣布放弃。
“约翰,”张文雅微笑,“我正跟马修说他应该留下来参加过圣帕特里克节再回去。”
肯尼思心里闷笑:哈!让一个纯正的英格兰人留下来参加爱尔兰人的节日。
“马修应该没有参加过圣帕特里克节。”
“没有。”小公爵先是皱眉看他,随即舒缓眉头。
肯尼思坐下,张文雅忙推他一下,“去洗手。”
他便站起来,去厨房洗手。
一点点名叫“嫉妒”的情绪涌上小公爵的心头。他俩之间的态度很亲密,又很随意,是那种你再看不顺眼也会觉得很舒适的感觉。
这就是“爱”吗?很明显他们相爱,真是让他妒忌得发了疯。
他摆弄着摆放下午茶点的盘子和叉子,“他好像很爱你。”
说的什么话!
“爱情是双方的,那样才会收获更多的幸福和快乐。你……别再给我送礼物了,如果你真想给我送礼物,不如我邀请你参加的名下慈善基金会的晚宴。”
他皱眉,“我每年都给你名下的基金会捐款。我的钱就是躺着花几辈子也花不完,我只是一个人,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钱不能让你爱上我,那么那些钱就跟废纸一样!”
呵,年轻人!
肯尼思站在他身后,不禁摇了摇头。
“阿妮娅,让我跟公爵单独谈谈。”
张文雅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打是不可能再打起来的,在自己家里肯尼思还是很淡定的,拥有主场优势的男人用不着再付诸暴力。
“公爵。”肯尼思坐在他对面。
小公爵收敛了笑容,冷冷的看着他,“肯尼思先生。”
肯尼思先是表情严肃的看着他,过了几分钟,轻笑了一下,“阿妮娅很温柔,可能是过于温柔了,她说不出来拒绝你的话。”
小公爵挑眉,“so?”
“你给她带来了困扰,当然,我不会拦阻你,你可以继续给她送礼物,你送的越多,她就越反感你。”
“我不信。如果她真的这么想,你根本不会告诉我。”
好呀,逻辑学的不错。
肯尼思从容淡定的微笑,“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是我,最爱她的人是我,年轻如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我不会劝你,也不会拦阻你。你有钱,但有钱并不能……并不能得到一切,尤其是爱情。我也不会拦阻你来见她,”他站了起来,“她只把你当成男孩,你还没有发现吗?她不喜欢男孩。古迪先生,送公爵出去。”
打发年轻男孩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小公爵的问题就是他是个接受了英国贵族教育的男孩,过于看重自己的贵族身份,要讲绅士风度和贵族优雅;在中学和大学也从来不是什么学校的风云人物,既不够优秀,也不够刺儿头,他顶多就是背后使点软刀子,但这个软刀子也要看张文雅吃不吃。
肯尼思很自信,他确实没有办法阻止小公爵来见张文雅,不妨假装大度,能把男孩气得半死,男孩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就会知道一点胜算都没有!
嘿!美滋滋!
一蹦三跳的上了楼,“阿妮娅!”
张文雅正在一间儿童房里,听他喊他,走出房间,“马修走了吗?”
“走了。”一把抱住她,亲吻她,“怎么去看儿童房?”
“看看是否要重新装饰。”
他笑,“你想要换成什么颜色?”
“不知道,觉得都很好看。”
儿童房里的物品不多,一张儿童床,是他们刚订婚的时候热心群众送的,质量很好,原木刷清漆,绿色环保;一只多斗柜,也是特地配套的原木清漆;一只小木马。
地板上铺着地毯,因为很少有人进来,地毯还很新,没有磨损。
清新可爱的天蓝色壁纸,图案是海底小人鱼和一些海星贝壳,不论男孩女孩都很适合。
他很高兴她真的在考虑要孩子的问题。
“我们要有孩子了吗?”他低声问。
想什么呢?
他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肢,不肯松开。还一边亲吻她一边用脚勾上房门。
这男人怎么回事!
她气喘吁吁想要推开他,可恶,力气总归是没有他的力气大,推不开,反而让他笑起来,要她不要乱摸,不过,欢迎乱摸。
气人!
不大一会儿她便被吻得忘了想要推开他,手臂勾着他脖颈。
春风从窗外吹进来,微凉的风吹动薄纱窗帘,吹在炽热的肌肤上。
吹在她心头。
烟雾缭绕,群星闪烁。
忽然一道闪电从高高的云中劈落。
儿童床被搬到一边去了。
地毯揉得乱了。
懒洋洋的躺在他怀中。
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呢?
噢,是必不可少的工具——安全套。
她想着……好像也没什么担心的。
今天也就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男人都说不喜欢戴套,他也不能免俗,还在废话,说今天爽飞了!她表示怀疑,有差别吗?套套很薄的好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不一样。
真是废话!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抱她回了卧室。
小公爵还没有蠢到真的留下来参加圣帕特里克节,听说他当晚便回了伦敦。
周五下午,张文雅和肯尼思去了费城。
今年的圣帕特里克节是三月的第三个周六,去年俩人在费城过的圣帕特里克节,费城群众欢欣鼓舞,今年他俩仍然要在费城度过这个爱尔兰人的节日。
张文雅邀请了一些百人会的会员参加费城的圣帕特里克节,看看人家爱尔兰人是怎么把自己的民族节日变成了美国的节日的。
今年的圣帕特里克节比去年还要热闹,更多的人涌入费城,来看他们的王室夫妇,顺便体验一下爱尔兰人的节日。
圣帕特里克节之后过了一周,又是复活节,放假一周。
复活节又是回海恩尼斯港度过的。
玛丽娅一月初回了洛杉矶,抢先找了离婚律师。阿诺德也找了离婚律师,现在双方律师正在为了三亿的财产扯吊,主要是要算清阿诺德的所有资产比较困难,阿诺德的片酬很高,开销也大,有点钱就拿去投资了,有个理财经理。
还有四个孩子的监护权、抚养权、探视权的问题,肯尼思当时跟阿诺德谈好玛丽娅有完全监护权、抚养权,阿诺德只有探视权,要在玛丽娅或者保姆的陪同下才允许孩子们见他,但现在阿诺德想要一半的监护权,至少也是周末监护权。玛丽娅不同意,双方便僵持不下。
离婚真麻烦!张文雅十分感慨,这么一看她当初跟查理离婚,一来是没有孩子,一来查理的姿态确实很高,这一点真是吊打无数离婚男。他俩也算是和平分手,没有搞成怨偶。
肯尼思也不得不同意这一点,查理要是拖着不肯签字离婚,他现在未必能跟张文雅结婚。查理做事是很好看的,当初求婚结婚都做的很好,离婚也很好看,也因此肯尼思仍然同意他当自己的竞选经理,不然他宁愿不要这个老友(aka大冤种),也绝不原谅他。
查理现在也很自觉,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就连交接狗子都基本不见她了,只让保镖或者弗兰克代劳。不过以后要是更多的参与竞选活动,还是会见到他。
张文雅琢磨着是不是丈夫收拾了前夫。
党鞭同志现在已经非常有上位者的气势,他是参议院里最年轻的参议员,人人都比他年长,一个太年轻的党鞭很难让别人都听从你的指挥,就算他是个肯尼思,还是白宫之子,也得花很大力气让党员们信任他。
这种领导者的气势很难说的清楚,总之对外人来说,很难拒绝肯尼思参议员的要求。
这是双向的,拥有“权力”能够大幅度提高一个人的自信,他本来就已经非常自信了,进入参议院之后,这份自信更是空前高涨。
对付自己的竞选经理、妻子的前夫,想必他也用不着费什么力气。
张文雅感觉查理真是个大冤种了。
不过嘛,就像当年老乔祖父投资罗斯福一样,查理所求的无非是肯尼思上位之后的“回报”,至于是政治的还是经济的,多半会是经济方面的,不过给个驻外大使也不是不可能,一朝天子一朝臣,中外相同。
查理不知道想要什么,钱,他已经很多了,多到随便花一辈子也花不完;家族的延续也没有什么问题,戴安娜如今能帮他很多,他也跟妹妹关系很好,给了戴安娜很多股份,但要求也多,希望她只生孩子别结婚,思想搞得非常进步,反正妹妹的孩子只要仍然姓瓦伦蒂诺就行。
瞧,男人可懂冠姓权的重要性了。
今年的复活节聚会也是热热闹闹,来了一大堆肯尼思们,非常明显的以小肯尼思夫妇为中心人物。结果就是小夫妻俩的结婚纪念日也要变成庆典,现在是三月底,距离五月一十一的结婚纪念日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埃塞尔婶婶兴致很高,给他俩安排了一整天的活动:上午是波士顿的肯尼思艺术节的开幕式,下午是授爵仪式,晚上是结婚纪念日晚宴。
张文雅目瞪口呆:要这样夸张吗?难道结婚纪念日不是两个人在哪里吃顿饭就完事了吗?
肯尼思也觉得有点夸张了。
不过所谓的“晚宴”人数不多,基本都是自家亲戚,肯尼思们和菲茨杰拉德们,菲茨杰拉德们是曾外祖父“甜蜜菲茨”的兄弟们的孩子,甜蜜菲茨有九个兄弟;还有老祖母萝丝的两个妹妹的后代,表亲一大堆。
爱尔兰后裔很团结,所以肯家女儿们的后代也被看成肯尼思家族的后代,亲戚们也一直来往,基本上在波士顿可以说到处都是亲戚了。
纪念日晚宴的餐厅也很有意义,是当年肯尼思总统在波士顿最爱去的一家餐厅,餐厅开了几十年,至今仍然保留总统先生最常坐的临窗的餐桌,杰姬也跟丈夫在这家餐厅用过好几次晚餐,餐厅老板因此非常骄傲。
行吧,张文雅觉得都可以,反正只要不要她来安排这些琐事就行。
肯尼思家族与波士顿市联合推出了“肯尼思艺术节”,也是好事,一方面为群众提供了艺术和娱乐,一方面提供给艺术家们更多的出名机会,一方面再次加深了“肯尼思”这个名字在群众中的影响,怎么看都是多赢。
艺术节为期四天,期间有画展、现代艺术展、音乐剧演出、电影展映、音乐演出等等,还真的安排的挺不错。
也不都是肯尼思家族出钱,州政府有固定的艺术拨款,市政府也有固定的艺术拨款,另外各行业协会与票务公司提前预售门票,加上肯尼思家族的资金。预计大概会有十几万外地群众来参加艺术节,这部分观众加上本地观众,艺术节肯定能盈利。
说完纪念日宴会和艺术节的事情,其他人先走了,泰德叔叔和埃塞尔婶婶叫了卡罗琳姐弟留下来,接着说复活节之后的拍卖会。
这次慈善拍卖会将在波士顿和纽约各进行一场,波士顿拍卖会主要是前总统的个人物品,全部拍卖款将捐给肯尼思总统图书馆暨博物馆;纽约拍卖会主要是前第一夫人的个人物品和一些私人信件,全部拍卖款将捐给杰姬·肯尼思博物馆。
媒体方面也找不出可以指责拍卖的漏洞。上次拍卖会媒体挖苦卡罗琳和约翰姐弟掉钱眼里了,连父母的遗物都要拿出来卖钱,这次专款专用,实在找不到可以指责的地方。
卡罗琳的丈夫艾森伯格之前不同意小舅子想搞无声拍卖,结果这次一美分都得不到,非常不满,跟小舅子吵了起来。
卡罗琳先是惊讶,这事她提前告诉过丈夫,但当时丈夫没说什么,没想到今天会发火,居然跟约翰吵架。
张文雅也惊讶:这个姐夫不免也管得太宽了!
说起来卡罗琳又不差钱,前两年不是才拿到一笔卖楼钱四千万吗?就算卡罗琳不让丈夫接触到她的钱,拍卖的钱他也一样接触不到啊,所以他急什么呢?不懂。
艾森伯格的意思是肯尼思太傻,居然有钱不要,这都是他们的父母留给他们姐弟的财富。
肯尼思很恼火,嘲讽的说:“是啊,你也知道这些物品是我们的父母留给我们姐弟的。”加重了两个“我们”的发音。
艾森伯格愣了一下,“是,这是你们父母留给你们的财富,我是无权过问,可我有孩子——我和卡罗琳有三个孩子,我必须为孩子们着想。你没有孩子,你考虑不到这一点。”
就连卡罗琳也觉得丈夫太过分了,“阿瑟!你闭嘴!”
肯尼思更火了,“你说什么?”
张文雅也很不满:这说的像话吗?
不过嘛,这也不算什么,跟季青青比起来,艾森伯格简直弱爆了。
她站起来,淡定的喊了一声,“约翰。”
肯尼思回头看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
“阿瑟,谢谢你关心我们有没有孩子的问题。这些物品是约翰的父母留给他们的,只有他俩才有权决定如何处置。”她温柔的说:“钱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钱换不来感情,包括你和约翰的友谊。”
艾森伯格一下子愣住了:是啊!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约翰……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小小的助理检察官了,他还在拿几年前那个失恋了便痛苦得一塌糊涂的约翰对照现在这个已经成了参议员的约翰,他这是怎么了?
他晕了头了!
他懊恼不已,因而卡罗琳拽走他,他也乖乖的走了,没再说什么屁话。
埃塞尔婶婶摇头,轻蔑的说:“犹太佬!”眼皮子真浅!
对于大侄子提出的要搞成慈善拍卖会的建议,埃塞尔也觉得很不错,既处理了过多的遗物,也顺便刷了一波前总统夫妇的存在感,当然也再次刷了总统子女的存在感,不能有比这更好的处理方式了。
以小肯尼思现在的地位,想弄钱的方式多得是!根本不需要再靠父母遗物来增加收入。
“不用理他。”肯尼思不耐烦的皱眉。
“是不用理他,”张文雅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轮不到他来做主。但也别为了他的话生气,没什么好生气的。你可以找机会单独跟他谈谈,我相信你一定会说服他的,对吗?”
他勉强笑了笑。
他倒不是生气姐夫管太多,而是……有没有孩子管你屁事啊!
埃塞尔婶婶看了看他俩,“好了,也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和阿妮娅回去吧。”好想加一句:回去造人!但忍住了。大侄子现在是个成熟男人,再也不能当他是个孩子来看待。
回去的路上肯尼思走的很快,几乎不管她跟不跟得上。
张文雅不得不叫他走慢点。
“对不起,我忘了。”他放缓步伐。
“干嘛走那么快?”她嘀咕。
“我很生气。”他不悦的抿着唇。
“生什么气?”她摸不着头脑。
“他的意思是……是看不起我!”
哪对哪啊!这人想什么呢?
“什么?”她愣愣的问。
“他的意思是我没用,不能让你怀孕!”
你真的不是想太多了吗?
“他是这个意思吗?”
“你不懂男人说话的内涵,我们结婚快一年了,你还没有怀孕。”他委屈巴巴的说:“我比你大好几岁,我也担心……总之他快把我气死了!”
啊,懂了!是男人那该死的自尊心!
张文雅心里暗笑:男人真的对“有没有种”好在意啊!
“你能不能早点去把那个取出来?”
她装傻,“你又说什么?”
“说你那个皮埋。明天,明天就去取出来!”他气鼓鼓的,还真的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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