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余圆梦的丑恶行径
空旷而毫无遮拦的场地,帮助了声音的传播。中年儒生的言语声音虽然微弱,但却还是一次不差的入了众人的耳朵里。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那须发皆白的老道一脸平静,其余众人全都抱着一副诧异的目光看着他。直到人群中有人喊出一个令所有人都格外熟悉的称呼,也就是中年儒生盛名在外的“金天平”,所有人才纷纷收起疑惑。但是也仅限于此,他们的目光仍然汇聚在青年儒生的身上,只不过那诧异的目光不见了,转变成一种近乎“看笑话”的诙谐神色。
羽山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他觉得也是一个看笑话的人,同时他也觉得这件事令人觉得诧异又好笑——中年儒生方才的举动,让他觉得此人也算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因为若非绝对正直的话,他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
可是,能培养出余圆梦这样的子嗣,却也足以曾明他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这两种特质能融入到一个人身上吗?
远处飞来一艘小船,可以说是正常,却也不太正常。这艘船是飞在天上的,却与海边贫穷渔夫的小船一模一样,其面积只堪堪能容纳一个人。
船上坐了个人,身着儒袍,看这眉宇倒是与这中年儒生有几分相似。
此人一来,第一个便找到了中年儒生,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自顾自便说:“逊飞我儿,圆梦的事我已经大抵知晓,这件事情的发生,我们余家所有人都有责任。既然事情无法避免,那就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吧。”
中年儒生一愣,道:“父亲,真要如此吗?母亲和婉柔那边……”
老儒生把拐杖往地上一立,气道:“若非那两个蠢女人,我孙儿又何至如此?这件事情的发生,也算是给我们余家敲响一个警钟吧。”
中年儒生与老儒生自顾自的对话,被羽山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这倒也让羽山产生一丝疑虑,现在的儒生都这么讲道理吗?
这个问题自然没有人解答,随后,中年儒生像是和自己父亲达成某种共识,便朝抱拳道:“在下余逊飞,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羽山虽然心生警惕,却也将自己的名字报了上去。
儒生点点头,接着说:“羽山大人,我余家的家事,恐怕用不着外人插手。而且,我父亲也认为我儿罪不至死。此事过后,我会给天下人一个满意的答卷。但是我儿,我必须带走。”
羽山冷冷一笑道:“哟,才这么点时间就食言了?”
“并非食言,而我我们余家的人自有我们余家惩戒。阁下即便是占理,也不能当着天下人的面惩戒我余家人,要知道,我余家的人还没死绝呢。”余逊飞回应道。
羽山摆摆手,“那便是没得谈了。我再告诉你一个规矩,冒犯我的人必须受到我的惩处,这是我的规矩。”
余逊飞和他父亲对视一眼,他们的脸色全都变得格外难看。
这时,远处有几个妇女带着丫鬟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她们的衣着格外话里,即便是丫鬟的身上,也或多或少有几件黄金制品。而且,这些丫鬟的修为不浅,若是放到上界,已经可以当一个门派的长老了。
这些人一过来,便直奔余逊飞和他父亲两个身穿儒袍的人而去。到临近的时候,居然直接跪了下来,痛哭流涕道:“老爷,你要为圆梦做主啊。”
余逊飞没有说话,只是面色铁青站立一旁,这种时候还轮不到他说话呢。站在主位上的余老爷子一声暴喝,痛骂道:“闭嘴,若非你们两个妇人,我孙儿由岂会如此?”
那年长的夫人倒也来劲,大叫道;“对孙儿宠溺一点怎么了?难道你还要把家里的好处都让给外人才开心吗?”
年少的夫人与余逊飞一样,缄口不言,但是那眼睛里传出的神情,分明也就是这个意思。
羽山叹了口气说:“我想这个时候,或许应该让我这个当事人说几句吧。”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们儿子冒犯了我,并且方才你们的人也说了,他这样的罪责,若是放在你们余家的话,那可是凌迟处死的责罚。不过呢,我是个好人,凌迟什么的太血腥了,咱们简单一点,杀掉就好。”
简单一点,杀掉就好?余逊飞立马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的孙儿,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说三道四了?而且还分明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真以为他们余家软弱不成?
到底是年纪不大,比他父亲余老爷子更多了几分血性。他双目圆瞪看着羽山,怒骂道:“竖子,你莫非真以为我余家好欺负不成?”
“你们余家好不好欺负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余家的人以为我好欺负。”羽山打了个哈欠,道:“方才的事情,所有的前因后果你们也都知道了。那么现在,我就要动手了。”
“你敢!”那老妇人不顾形象大叫道:“你若是敢动我孙儿一根汗毛,我就要找到你的家门,将你一家满门抄斩,不留活口!”
“这样啊。”羽山目光平静道:“既然代价如此之大,那我就不能给你们孙儿一个痛快了。毕竟,我要承受的代价可是全家人的姓名威胁啊。”
如若是熟悉羽山的人,恐怕立马便能看出羽山当真是生气了。这也怪老妇人不知实情,非要往羽山的底线上说。很久很久以前,在羽山还十分弱小的时候,他就给自己立下了一条规矩,那便是倾尽全力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如今,身边的人受到威胁,他岂能不怒?
言罢,他意念一动,伴随着一声惨叫,余圆梦的一条腿瞬间飞到空中,地面上一时间鲜血直流。
反观余圆梦,他的脸上如今仍是一副狰狞的表情,只是这狰狞已经不再是方才因为痛恨羽山的咬牙切齿了,显然实在奋力抵抗腿部传来的疼痛,紧绷着全身肌肉,为了那已经逼近喉咙的惨叫不会出声。
余家老少两位夫人何曾见过自家孙儿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竟然也是满眼噙泪。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母心,不过这母亲和奶奶二人一同痛哭的场景,倒也真是少见。
“阁下,你过分了。”余老爷子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他已经在拼尽全力调动自己的灵力来运转功夫了,如果不然的话,可能第一时间就冲上去将羽山碎尸万段了。可是,他不敢这样,修为到了他这个层次,又怎会看不出羽山乃是跟他一个境界的大能呢?此时,为了保住他孙儿的性命,他也只能如此了。
老妇人仍然在哭,然而相较于她,余圆梦的母亲则明显更为伤心一点。她眼睛里流出来的眼泪,已经渐渐变成血红色了。
血泪!只有极致的悲愤之时才会涌现,那极致的愤怒将眼睛里的血管崩开,鲜血便混杂着眼泪一齐涌出了。
羽山见此,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他捏出一个咒法,将方才海灵儿从余圆梦的脑海里调动出来的以及以画面的行事播放的出来。
记忆具现本是一种规则的力量,凭借现在的羽山暂且还做不出来。不过,他身负世界树和海灵儿这样的大杀器,这件是对他来说其实也不算太难。
“如何?”羽山以一副十分厌恶的表情看着余家的众人,因为他们合该如此。
余圆梦记忆的画面出现以后,那先傲立在天上的强者们全都惊呆了。他们纷纷对着余家众人,由其是余圆梦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
用畜生来形容他们毫不夸张,甚至还有些侮辱畜生这个词汇的意思。
那个画面里,余圆梦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畜生,强抢民女,杀人越货什么的都已经算轻的了。
天骄城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然而即便如此,城市也很难满足所有人的消费需求。如此一来,他们这些贵族百年从四面八方引来百姓,让这些百姓在城市的周围建立村庄。他们给百姓提供保护,百姓为他们生产货物。一般情况下,他们的吃穿用度都需要从附近的村子购买。
老张一家是一个村子里的屠夫,因为毕竟是低级的手工业者,祖上也都是却贫穷的老实人,那些农村人的生活环境并不富裕,也很少有机会来天骄城这样的大城市游玩。这还是因为他们乃是屠夫,若是农夫那种更低级的手工业者,根本没有机会来天骄城消费。毕竟,这可是仙凡之隔。
既然是游玩,自然便是一家老小一同前来,连家里的老黄狗也被前者过来了。兴许是城市的喧嚣让老黄狗十分兴奋,他吠叫出声,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会给他们家引来一个恶魔。
余圆梦便是在这声犬吠里发现老张家女儿的,正是十八岁年纪,这不同于城镇的乡村少女一下子便吸引了余圆梦的注意。
其实如果他按正常流程走的话,三媒九聘,张屠肯定立马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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