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青春岁月
羽山自从被羽家老祖带走便一直装死,就连气息也被羽山操控,变得萎靡不振,所展露的修为也在灵幕破碎的瞬间压制到之前所展露的程度。
但即使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羽山心中却也是刺激连连,羽山将呼吸变得极浅,只感觉道耳边呼啸的风声。
羽山被羽家老祖抱在怀中,面色急切,此刻这名老者不像大权在握的羽家老祖,倒是更像关心孙子的爷爷,羽家老祖也顾不得什么阻拦在城中横冲直状,城中有许多人怨声载道,但看仔细发现是羽家老祖后便闭嘴不言。
羽山躺在羽家老祖怀中,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自己成为羽山后除了残存的些许记忆,对于这位羽家老祖更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爷爷却是所知甚少,也不知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
羽山紧闭双眼,似乎能感受到老者的急迫与担忧。
过了大概一刻钟,只感觉耳边风声停息,老者站住脚步推开了一个屋子大门,随后就听老者有些急迫的声音道:“老张,快,帮我孙子看看。”
羽山悄悄睁开一丝丝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古香古色的住宅,住宅之中满是暗红漆木,虽是如此但丝毫不显老气,到满是古典韵味。
随着老者进入,羽山鼻子就闻到浓浓药香,之后耳边就传来另一个苍老的声音。
“老羽怎么着急忙慌的,被狗撵了?”
老者半躺在暗红扶椅上,闭着眼手上拿着一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小哪壶正美滋滋的喝着茶,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大蒲扇,优哉游哉的扇着风。
羽家老祖闻言,着急几分怒骂道:“别在那瞎享受了,快帮老子看看。”
被羽家老祖称为老张的老者听到急切的语气,他睁开眼睛,见羽家老祖手上抱着一名青年,而眼前青年状态显然不太好,气息萎靡,身上不断滴落鲜血,将羽家老祖长衫染红大半。
老者见青年状态不好,也不再吊儿郎当,放下手中物件站起身子对着羽家老祖道:“放到那面床上。”
装死的羽山闻言心中略微意动,感觉自己被放在一张坚硬的床上,羽山虽然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周围情况,但直觉告诉自己那名老者绝对不弱,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羽山闭上眼睛,将灵觉关闭。
羽家老祖放下羽山,连忙走到老者身边道:“老张你快点,要是我孙子有什么意外我非拆了你这地方不可。”
而老者显然是个暴脾气,他见羽家老祖来求自己却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心中一怒道:“哼,你和谁吹胡子瞪眼,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拆了我这破地方。”
老者虽然口头说着但动作却没有停顿,他走到羽山身边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羽山腹部的血洞,老者打量一眼后微微摇头。
羽家老祖自然不可能真的做些什么,只是救孙心切,自己知道这些年自己对于羽山的确关心少了,但也绝不会看羽山真出了什么问题,不管羽山是废物还是天才,他终究是这羽家嫡子是自己的孙子。
羽家老祖见老者摇头,心中有些紧张急忙道:“老张怎么回事,你可一定要保住这孩子性命。”
被称作老张的人正探查羽山身体,听见羽家老祖说话头也不回应,只是继续探查,他见羽山身上小伤无数,但除了腹部血洞之外在没有真正的致命伤,但即使如此也让老张暗暗心惊。
接下来老者仔细探查羽山腹部伤势,只感觉眼前青年腹部血洞虽然恐怖但真实情况却要乐观不少,似乎经过治愈一般,血洞周围的地方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
老者观察到这心中疑惑,嘴上轻声道:“咦。”
羽家老祖一听却是急了,连忙再度开口。
“老张,怎么回事啊,一会摇头,一会又咦的,到底有救没救,你给个准话,你这不行我去别处求人。”
老张一听顿时炸了毛。
“你给我闭嘴,老子正看呢你在呢叭叭叭的,是想害死你孙子?”
“还有,这塞州若是我说救不活,你找谁都没用。”
羽家老祖闻言顿时闭嘴,他知道这老者没有说假话,在这塞州地界老者医术若说第二,那没人敢说第一,而这也正是自己将羽山带来此处的原因。
而且俩人关系极好,这老者当年医术还未出名,只不过是个刚刚出师的毛头小子,而自己当年年轻的时候风头无量,而因为羽家接连遭受暗杀,当时也是被人偷袭伤势极重差点死了,也是运气好碰到了这位神医。
在将自己治好后更是一见如故,每当自己受伤必然先来此处,俩人可以说是共同度过了最困难的时间。
随着时间流逝。俩人也逐渐老了,彼此之间联系逐渐变少,但二人感情却是未变,一如年轻时一样一言不和就开始互怼,但羽家老祖至今还记得,当年俩人年轻时醉酒之后二人畅所欲言,羽家老祖说:“自己要将羽家发扬光大,成为这塞州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老者则说道:“就你,哈哈哈哈,这话让别人听见一定会打死你。”
“张寸生,你不信?”
“好好好,我信。”
“哼,这样还差不多,当时候我就让你当我羽家长老,如何?”
“切,没兴趣,老子我要成为这塞州数一数二的神医,到时候要让无数人求着我给他们治病。”
年轻的二人喝着酒,谈论着对当初的他们而言似乎遥不可及的梦想,眼中满是光芒。
“张寸生,你说我羽家还能站起来吗?”
张寸生将目光从窗外歌姬的大腿上挪回来,见着年轻时的羽家老祖炙热的目光,他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
年轻时的羽沧海闻言眼中顿时暗淡许多,拿起酒杯咕嘟咕嘟的往下灌;随后就听到张寸生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羽家能不能站起来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能给你救回来。”
年轻的羽沧海眼神瞬间有神,他举起酒杯,强迫着张寸生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喝完后二人脸上浮现醉意,但羽沧海却仰头大笑道:“张寸生,你真不考虑考虑日后当我羽家长老,到时候我羽家是这塞州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你就管着我羽家关于医人之事,你想想多威风啊。”
“你我兄弟二人联手........哈哈哈哈.....”
羽沧海想着想着便大笑起来,年轻的脸上满是醉意。
人不得大道终究无法和岁月抗衡,修道者若无天地灵宝,寿元仅达数百载,但终究不是永生,岁月蹉跎,转眼时间人就老了。
羽沧海看着前头忙碌的老者,眼中满是唏嘘,虽然刚刚被老者呵斥,但心中却是不恼。
因为他知道,若是老者如此说话呢么羽山一定有救,自己对这名神医太了解了,年轻时就是如此,自己当年受伤若是张寸生有十足把握一定会朝自己怒骂,自己也一定会顶嘴。
仅有过两次,那是真的差一点便是死亡,自己至今记得昏迷中模糊的看到张寸生面色紧绷,一言不发,到了事后才知道自己距离鬼门关到底有多近。
也是从那时起才明白这位神医的医术到底有多好,他说的“自己若是救不了的人整个塞州便无人能救。”的确不是一句空话。
羽沧海叹了口气,随着修为高深自己受伤次数不断变少,当了家主之后事务更是繁忙,来此处的时间确实少了许多。
自己也曾不止一次的邀请对方到羽家,但被他一一拒绝,自己也没有继续强求,毕竟人各有志不可,但那一段青春岁月却终生难忘,或许是苦了点肩上的单子重了点,但却是有着好友相伴,总归不算无趣,若日后去了地府路上也有个同伴,互相拌拌嘴倒也不会害怕。
羽沧海正胡思乱想,张寸生便缓步走来,见他脸色平静虽然心中早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事?”
张寸生脚步不停径直朝墙边漆黑药柜走去一边翻找一边回应道:“当然有事,受了如此严重的伤怎么会没事,得亏是你孙子啊。”
羽家老祖听道久违的辱骂,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张寸生手中拿着数十味药材,看羽家老祖放松的神态便气不打一出来道。
“老子说你孙子有事,有大事,你怎么还一脸轻松,是亲孙子吗?”
羽沧海闻言老脸谄媚道:“害,在堂堂张大神医这又能有什么事,若是张大神医都说治不了,那我现在就把这孙子挖坑埋了。”
“再说了,张大神医医术滔天,世上还有能难住张大神医的病人?我可不信。”
张寸生一听,心中顿时舒坦,于是开口道:“哼,这话听着还想回事,等着吧。”
说着便来到羽山身前,张寸山一伸手数十味药材自行飞到空中,手中赤红灵力涌现化作浓浓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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