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打娥姐,我就不答应
后院早已围了一大圈人。
何雨柱也在人群里,但他并没有出手阻拦,反而站在旁边看戏。
他和许大茂向来不和,自然也看娄晓娥不顺眼。
如今看到许大茂夫妻打架,他简直太开心了。
“傻柱,愣着干什么,快去劝劝啊!”
秦淮茹这会儿也过来了,连忙拉着何雨柱要去劝架。
“劝什么劝啊,他们夫妇打架多有意思。”
何雨柱当然不肯上去,同时也拉住秦淮茹道:“你也别去,小心被许大茂的鸡毛掸子打到,那玩意打在身上可疼了。”
“不行,我不能看着娄晓娥被打!”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从人群走了出来,护在娄晓娥身上道:“许大茂,你疯了,这么打你媳妇,你真想把她打死?”
“打死怎么了,我媳妇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许大茂这会儿眼睛通红,用鸡毛掸子冲着秦淮茹喝道:“秦淮茹,你给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你敢!”
何雨柱闻言喝道,“许大茂,你碰秦淮茹一下试试,老子抽不死你。”
许大茂自小就被何雨柱打怕了,不再冲秦淮茹发火。
他猛地伸手拽住娄晓娥,强行把她拉了回来:“娄晓娥,你给我过来,回屋再收拾你。”
当着这么多邻居,许大茂不方便再打。
于是他强行把娄晓娥拖回屋里,关上房门,继续抽打。
娄晓娥凄厉的惨叫,从屋里传了出来。
“你说,你到底说不说?”
许大茂抄着鸡毛掸子打了十几下后,指着娄晓娥吼道。
娄晓娥早已遍体鳞伤,眼神却是倔强无比:“许大茂,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不说是吧?行!”
许大茂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转身从厨房抄起擀面杖。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抓着擀面杖过来,脸色瞬间惨白,急忙起身冲向门口。
许大茂一个箭步,抓住娄晓娥的手臂,猛地把她掀翻在地。
“咣当!”
与此同时,锁上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谁踹我们家门?!”
许大茂勃然大怒,转身怒喝。
只见方岩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伤痕累累的娄晓娥,眼神冰冷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方岩盯得心里发毛,强作镇定道:“方岩,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不要插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便见方岩一脚踢出。
“扑嗵!”
这一脚含怒而出,直接踢中许大茂的肚子,把他整个人踹倒在地。
许大茂双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娥姐,你没事吧?”
娄晓娥衣着单薄,袖子都破了,手臂上印着一道道鸡毛掸子打出的痕迹。
方岩说着,把自己外套脱下,给她披上。
“我没事……”
娄晓娥感激地望着方岩道。
见娄晓娥嘴角还有血渍,方岩再次暴怒,抄起地上的擀面杖朝许大茂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许大茂瞬间清醒,不停地往后退。
“你的家事我不管,但你打我娥姐我就不答应。”
方岩举起擀面杖,对准许大茂的脸,直接打了上去。
“噗!”
许大茂当场喷出一口鲜血,还有两颗牙齿掉了出来。
方岩再次举起擀面杖,却被娄晓娥从后面抱住了,朝许大茂喊道:“许大茂,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还想被打吗?”
与其说是让许大茂跑,倒不如说是保护方岩。
娄晓娥深知方岩的性子,绝对是敢打死人的主儿。
许大茂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出家门,神色慌张地挤开人群逃跑了。
众人见许大茂跑了,没戏看了,也就散了。
娄晓娥从方岩手里抢过擀面杖,扔得远远的,说道:“方岩,刚才你太冲动了,你打人别打脸啊,万一打破头就麻烦了。”
“他欺负你,打死就打死了。”
方岩不以为然道。
许大茂这人坏得流脓,打死是为民除害。
娄晓娥眼神温柔地望着方岩,笑道:“他许大茂死不足惜,可你不行啊,你是烈士后代,你得好好活着,将来是要成一番大事业的。”
“娥姐,你有考虑和许大茂离婚吗?”方岩忽然问道。
“离……离婚?”
娄晓娥闻言愣住。
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会儿结婚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就算被丈夫家暴也只能忍着。
离婚是会被人鄙视了。
何况娄晓娥出身不好,是资本家的女儿,再加上二婚,更加没人敢娶她了。
那个时代,不管做什么事都讲究出身。
烈士和贫民属于根正苗红,高人一等。
而娄晓娥是资本家出身,是被人鄙视和打压的,无论是找工作还是嫁人都极为困难。
这导致有钱人家的女儿,都跑到乡下嫁人。
娄晓娥能在城里嫁给许大茂,已经算是不错的归宿了。
见娄晓娥没有回应,方岩知道说离婚为时尚早,于是说道:“娥姐,你还没吃饭吧,不如我们去外面下馆子吧?”
“这不太好吧?”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
“我请客。”
方岩拍了拍胸口。
娄晓娥简单披了件衣服,就和方岩出门了。
秦淮茹看到方岩和娄晓娥出门,眼神里露出异样的目光。
许大茂这会儿刚从医院回来,看到方岩带娄晓娥出了四合院,顿时骂道:“好你个姓方的,竟敢管我的家事,你给我等着,我非整死你不可!”
方岩带娄晓娥到供销社旁边的面馆,吃了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娄晓娥吃了个小碗,方岩直接来了一大碗。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乡下忙碌,都没怎么吃东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小岩,这个给你吃。”
看到方岩狼吞虎咽的样子,娄晓娥夹起她碗里的牛肉,放到方岩碗里。
“娥姐,我够了,你自己吃吧。”
方岩急忙把碗挪到一旁,嘴里塞着面条,嘟囔道。
看着方岩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娄晓娥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道:“好了,你快咽下再说话吧,别给噎着。”
两人边说边吃着。
从面馆出来后,他们步行往四合院走去。
“娥姐,许大茂为什么打你啊?”
方岩好奇问道。
娄晓娥愣了下,眼神有些黯淡,似乎在犹豫。
方岩见状忙道:“娥姐,如果不方便就别说了。”
娄晓娥抬头看了眼方岩,微笑说道:“对你没什么不方便的,许大茂想要我们娄家的传家之宝,我不给他,所以他就发疯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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