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家里有点乱,下次吧。”我心里跳了一下,说道。
梨紫陌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马上笑道:“我也得回去了,开个玩笑,那就先走呀!”
接下来,我在家又待了两天,算了算已经四天没去医院了,也不知道林诗曼气消了没有。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在星期天的时候去了医院。
在她的病房前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我估计林诗曼睡着了,轻轻推开门,然后就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顿时傻眼了。
前几天看她的时候,林诗曼不是说还有两个星期才能出院,为什么病房已经没人了?
我马上去值班室找医生,医生告知,林诗曼在昨天已经出院了。
我心中一沉,急忙拿出手机给林诗曼打电话。
结果电话显示停机。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就像张婷离开我的时候一样。
我离开医院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林诗曼住的小区。
好不容易赶到她家,敲了半天,家里也没人回应。
正好一位邻居路过,问道:“小伙子,你找谁啊?”
“请问一下,这里住着一位女老师,最近她父母也来了。您知道她去哪了吗?”我赶紧问道。
“哦,我是这里的房东,你说的是林老师吧?哎,她真是个可怜的人,丈夫死了,自己还受了重伤住院了。昨天她回来还坐着轮椅,让她父母跟我结了房租钱,今天一大早就搬走了。”
“那您知道他们搬哪里去了吗?”我追问道。
“说是回老家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啊!”
接着,我赶紧叫了辆出租车,赶往林诗曼父母家。
上次我和王忠文一起去她家种过水稻,晚上还差点和林诗曼发生关系,所以知道她父母家在哪。
花了好一阵功夫,终于感到乡村她父母家。
结果院子门的铁门是锁着的,透过院门,明显可以看到家里的门也是锁着。
他们并没有回家。
我一拍脑袋,她现在伤还没好,怎么可能回家,一定是转院了!
可A市也有好几家医院,要找的话也挺困难的,恐怕只有一家一家的找了。
就在我准备赶回去的时候,一位老人走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便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我非常诧异,忍不住问道:“您好,大爷,您怎么会有这家人的钥匙?”
“我是帮王家看房子,说要把这房子租出去,给外来打工者住,如果有人租的话,半年给我两百块钱。”老人解释道。
我愣了一下:“王家?难道不是林家吗?”
“你说林青山是吧,他们一家是外地的,当年和王兴来结为亲家,王兴来把房子给他们住了,田也给他们种。不过王兴来也真是苦命,听说最近他儿子出意外死了,然后便把林青山夫妇二人赶走了。”
我浑身一震,完全没想到,这里居然是王忠文父母的老家。
恐怕之前房东所说的回老家,并不是这里的老家。
“那您知道他们是外地哪里的吗?”
“林青山以前跟我说过,好像是F市。”
“那具体地址呢?”
“不知道,他们没告诉过我。”
我心里一沉,一个城市上百人,光知道F市,要找林诗曼的话如同大海里捞针。
随后,我想起了林诗曼上班的学校。
找她的同事,或许会知道她老家的住址!
紧接着,我又马不停蹄的赶往育才高中。
幸亏上次张婷带我来过她们学校,不然我恐怕真是两眼一抹黑了。
当我进校门的时候被门卫拦住了,我赶紧给他发了根烟,又说是林老师的朋友,有重要的事找她。
结果门卫不肯接烟,也坚决不放行。
最终无奈,我从校外围墙的一处翻墙跳进了学校。
两米高的围墙对我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自然算不了什么。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林诗曼所在的办公室。
现在正是午间休息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不过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有几个老师趴在桌上休息。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戴着眼镜的高个子老师,问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林诗曼老师的朋友,听说她重伤住院,特意去医院看她,结果医生说她出院了,回了老家,请问你们有谁知道她老家在哪吗?”
“林老师啊,她家在F市。”
“具体地址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我帮你问问。”高个子老师带我进办公室,叫醒了众老师,问林诗曼老家住址。
众人都说不知道。
其中一个短发女老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电脑有她的身份证,上面应该有地址。”
我心中一喜,急忙凑了过去。
她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电脑里留存的林诗曼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林诗曼还是个非常年轻的姑娘,脸上带着一丝稚嫩,美眸明亮而清澈,当真是清纯动人。
不过地址却写的本地地址。
显然,林诗曼嫁过来的时候将户口也牵过来了。
这让我想起了王忠文,虽然他死了,但是父母健在,不过不知道他父母肯不肯告诉我林诗曼老家的住址。
“请问,你们知道她前夫王老师住的地方吗?”
“知道,王老师去世的时候,我们集体去她家看过。”
短发女老师告诉我一个地址,我道过谢立即离开学校,依旧是翻墙出去。
到王忠文的父母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从早上一直忙碌到现在,一口饭一滴水没喝,但是我没感到一点饥饿,反而心里十分难受,还带着一丝后悔。
尽管我知道自己做的没错,但是我的行为却深深伤透了林诗曼的心,不然她也不会伤势还没好,甚至放弃工作,搬回老家的。
我带着一丝紧张和焦急之情,敲响了王忠文父母家的门。
几秒钟后,门开了,是一个头发斑白,神色憔悴的老妇人开的门。
“你是谁呀?”老妇人看着我疑惑的问道。
“您好,伯母。我是王老师和林老师的朋友,听说了王老师不幸的消息,特意从B市赶过来,想祭奠一下他。”看到王忠文的母亲如此憔悴苍老,我心里难免会有些愧疚。
听我这么说,王母赶紧请我进屋坐。
我将刚才在楼下小区买的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放在边上。
王母说道:“你们能还记得我儿子这个朋友,专程大老远看他,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还买什么东西。”
说着,她眼圈不自主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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