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谓的严刑拷打
“嘭！”
赤身裸体的胡小锋像一个破麻袋一样摔在了墙壁上，然后软塌塌地掉了下来。
“咳！咳！咳！”
胡小锋无力的咳着，嘴里的鲜血跟着口水慢慢地涎到地上。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魔影，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
这个声音并不大，不过里面明显压抑着某种狂躁的情绪。
胡小锋勉强睁开眼睛，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眼前是一个精壮的汉子，穿着东联邦陆军的弹力背心和军靴，一身健硕的肌肉，把背心撑的鼓鼓的。
“你……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精壮汉子“呵”的冷笑了一声，随后猛地一把把他的脑袋按进了旁边的水池里。
胡小锋在水池里睁着眼睛，红色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和鼻孔染了出来。
水不停地呛进他的鼻腔和喉管，早已无力挣扎的他，全身抖动了起来。
汉子把他拽了出来，然后像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胡小锋痛苦地在地上吐着水，仿佛一条刚被拖上岸的死狗。
“呯！呯！”
汉子连续两脚，踢在了他的肚子和小腹上，胡小锋疼地抽搐了起来，发出低沉的惨叫声。
汉子慢慢地蹲下来，然后单手抓着他的脖子，把他半拎了起来。
“老子就是你的祖宗——烈鸟！”汉子的脸上明显凸起了两根青筋，“你在把我们的人分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落的我的手里！杂种！”
他的右手向上一提，起身一个正蹬，又把胡小锋踢飞了出去。
“啊——”
惨叫声中，再次被踢到角落的胡小锋，蜷缩了起来。
敖魁再次拽起他的脑袋，厉声问道：“说！你到东联邦国来干什么！”
被迫仰着头的胡小锋，看着敖魁，抖着嘴唇嘟囔着：“我……我是胡小锋……是胡小锋……”
“胡小锋？你就是狗R的魔影，化成灰，我都认识你！你就是那个杂种！说！你TM到东联邦国来到底干什么？有什么阴谋！”
“我是……胡小锋……不是……不是魔影……”
“呯！呯！”
“我艹NM！我艹NM！拿张特殊渠道搞来的身份证就想忽悠老子！就想忽悠老子！”
敖魁照着他身上一通猛踩。
“啊！啊！啊……”
胡小锋双手抱住脑袋，惨叫着缩成了一团。
敖魁蹲下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抽出腿上的一把军用匕首，把刀尖对准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杀了你？你不要忘了，这是东联邦国！你在这里，和一只老鼠没什么区别。”
“我是……是胡小锋……天青雪苑的保安……真的……”胡小锋的眼皮在刀尖下不停地抖动，“我还……当过兵……联邦军A军团……”
“你居然敢说！你在这个国家当过兵！”敖魁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艹！”
匕首带着森冷的刀光插了下来。
“啊——”
胡小锋惨叫一声，像濒死的鱼，无力又徒劳地扭了一下。
“叮——”
匕首擦着他的耳朵，钉在了水泥地上。
“呼哧——呼哧——”
胡小锋用眼角竭力地瞟着贴着耳朵的刀锋，汗出如浆，全身颤抖。
“我真的……真的当过兵……去年刚退伍……”回过神来的他，用发抖的声音喃喃道。
敖魁眼中的火在燃烧，他把匕首抵到了胡小锋的脖子上，吼道：“你再敢这么说，老子割了你的脑袋！”
“我是炊事员……”胡小锋艰难的发声，“国家二级厨师……”
敖魁的手在颤抖，他收回匕首，抽出腰间的军用皮带，狠狠地抽了下去：“混蛋！混蛋！杂种！杂……”
“啊——啊——”
胡小锋在地上蠕动着，慢慢地又再次蜷缩了起来……
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监视器里好像快要死掉的胡小锋，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很长很深的伤疤，让人不得不怀疑当时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里好像是个烂尾的体育场馆，封闭式的那种。不过里面明显是改造过了，变成了一些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密封房间。
他身上没有穿任何带有标识性的制服，周围的那些人也一样，穿的都是普通的便服，就像老百姓一样。
不过，他们对监视器里面的场面好像是司空见惯了，脸上没有任何的不适。
皮带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胡小锋的身上，可是他却一动不动。
敖魁用手指摸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偏过头对着监控说道：“晕了。”
中年男人盯着地上的胡小锋看了半晌，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放大。”
胡小锋那张黏满血液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
“这么普通的一张脸，居然……”操作镜头的年轻人不禁感叹道，“不过，他也是够硬气的，这样都不说，厉害。”
“进军部的三级资料库查一下那个名字。”中年男人淡淡地说道。
“呃？有这必要吗？”
“嗯。”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第二个字。
年轻人却不敢再多问了，立刻照做。
只过了十几秒，年轻人的脸上就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他猛地抬起头，看着中年男人：“王处！联邦军A军团……真……真的有这个兵。”
屏幕上，是胡小锋穿着常服的照片，就算是穿着威武的军装，他还是显得很普通，但是，也很真实。
“马上让医护人员进去，不能让他落下病根。”王处命令道。
审讯室的门立马被推开，三个医生小心地把胡小锋放平在地上，开始紧张的急救。
一直面无表情的王处，脸色有点凝重：“烈鸟，你的工作结束了。”
敖魁明显愣了一下，他讶然地看了一眼镜头，然后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下地上的胡小锋：“怎么会？！我们好不容易才……”
“出来吧。”王处平静地说道。
“艹！”敖魁用力砸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愤愤地摔门走了出去。
胡小锋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睛，虚弱地呼吸着。
消瘦的中年男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时，一个医生小心地用酒精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露出了他那张极其普通的脸。
中年男人默默地看着他那张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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