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可怜又可悲的替代品
宁彦从医馆离开后去见了顾非也,后者问他:“是她么?”
“嗯。”宁彦颔首:“我能感觉到她的来势汹汹。”
顾非也扬眉:“怎么说?”
见他还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宁彦微微蹙眉,提醒道:“你认为她会是单枪匹马回来的吗?”
言外之意就是落溪只是马前卒,真正的将军还在后面。
“你怕楚京西啊。”顾非也听出来了,不屑一笑:“不过四年的时间,他还能缔造出一个宁氏和一个楚氏么,你手握两家上市公司,在深城商界说一不二,怕他什么?”
再说,不是还有顾氏么。
三家上市公司,还怕一个楚京西了?
“你忘了顾泽也了?”宁彦又提醒道:“我有你,你有我,楚京西也有顾泽也。”
“他?”顾非也语气更不屑:“别说四年,我给他四十年,他也不可能缔造出另外一个顾氏,我爷爷当年厉害成那样,也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创立了如今的顾氏。”
宁彦觉得他太自负了:“你太轻敌了。”
“是你太灭自己威风了。”顾非也眼底浮起期待:“我很期待顾泽也回来,更期待他被我再次碾在脚下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他又能见到她了。
四年了,他很想她呢。
宁彦不满他的自负,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丢下一句‘你最好不要轻敌’就走了。
上了车,宁彦就吩咐保镖:“去仔细查一查落溪这几年的情况。”
他从不轻敌,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制胜法宝。
保镖马上顺着无疾医馆去查,没费太多时间就查到了落溪这几年都生活在南城。
“南城?”宁彦闭上眼睛想了想地图,那是一个距离深城很远的地方,一个边境之城,她一个女人,是如何在那种地方立足的。
肯定有人庇护她。
“再去查,查一查她背后有谁。”宁彦再次下令。
保镖又去查了,这次费了些时间,第二天才查到些眉目。
宁彦听完不可思议:“她在南城结婚了?”
“是的。”保镖道:“嫁给了当地一个颇为有权有势的人。”
“有对方照片吗?”宁彦问道。
保镖摇头:“这个没有找到,只打听出对方姓闫,是靠开发玉石矿起家的。”
闫?
宁彦问:“消息可靠吗?”
“可靠。”保镖道:“闫家就居住在无疾巷,他们家有个体弱多病的少爷,自打落溪嫁过去之后,少爷的身体就越来越好了,街坊邻居都说是落溪给他治好的,她在南城名望很高,很多人都知道无疾医馆。”
闫家是坐地户,闫少爷又有权势,足够庇佑落溪。
解释的通。
但宁彦就是难以心安。
“楚京西呢,有没有查到他?”
“没有。”保镖摇头:“我打听过,南城没人听说过这个名字。”
找不到楚京西,就是他难以心安的最大原因。
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就跟当年他在暗中谋划算计楚京西时一样。
“对了大少,我还查到了一个无疾药业,是专门生产中成药的,成立于三年多前,如今已经是全国最大的中成药药业。但法人不是落溪,也不姓闫,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落溪的公司。”保镖接着又说道。
宁彦给了他一个愚蠢的眼神:“无疾医馆,无疾药业,老板是谁还用看法人么。”
保镖被骂了也不敢吱声,垂头听训。
宁彦吐出一口浊气,沉下心吩咐:“你顺着无疾药业去查。”
他怀疑无疾药业就是楚京西在经营,落溪并没有经商天赋,不可能在不到四年的时间就把一个药业公司经营的如此庞大。
保镖顺着无疾药业接着查,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到楚京西,反而查到了顾泽也,这也算意外之喜了,他又赶紧跑过来跟宁彦汇报。
“顾泽也才是无疾药业背后的经营人!”宁彦很意外,这不是他想要的消息。
“是的。”保镖肯定的说道:“顾泽也离开深城后去了丰京,丰京地处西北,那里有着丰富的中药材,他大概就想到了落溪,两人合作,一个出方子,一个负责经营。”
如果是顾泽也的话,那就不奇怪了,以顾泽也的经商天赋,能把一家成立不到四年的药企做到全国老大,不稀奇。
虽然查到顾泽也也是好消息,可没有查到楚京西,宁彦始终不安心,他揉了揉眉心,吩咐保镖:“把这些消息传给顾非也。”
让顾非也好好醒醒脑子,看看顾泽也有多厉害。
顾老爷子得花几十年才能创立顾氏,不代表顾泽也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顾非也得知这些消息后,不仅没警惕感叹顾泽也的厉害,反而发出一记嘲笑,顾泽也啊顾泽也,你不会以为靠一家药业就能打败我吧。
如果顾氏集团这么容易被打倒,那财经新闻上天天都得有上市公司破产。
顾非也越来越期待顾泽也的回归了。
四年不见,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他心底深处就忍不住升起一团戾气,她是他的未婚妻,却为了顾泽也亲手杀了自己最在乎的人,甚至不惜背负骂名也要嫁给他,宁可陪顾泽也吃苦,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闭了闭眼,顾非也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出去:“过来。”
听到这两个字宁娇身体本能一颤,她不想听话,却不敢不听,因为上次不听话的教训还历历在目,经验告诉她,想少受点苦就要听话。
宁娇用最快的速度来见顾非也,一进来就被男人拖进休息室,粗鲁的甩到了床上,她被摔的眼冒金星,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将她翻了个身,撩起裙子下摆推到腰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的贯穿。
熟悉的疼痛感瞬间袭遍她全身,宁娇疼的全身发抖,紧紧咬着嘴唇,承受男人粗鲁的撞击。
顾非也经常发疯,起初宁娇不知道原因,后来有一次他喝多了,难得只是抱着她没有做,却一遍遍在她耳边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她突然就明白了,他挑中她,没有任何其他原因,不过是她跟那个人一样,都会跳舞。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可怜又可悲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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