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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姐夫给你报仇


024  姐夫给你报仇

“宝贝,游戏好玩吗?”

一股寒意迅速地窜上了脊背,花以沫差点就将手机丢出去了。

“沫沫。”司彦没听到花以沫的回答,却很笃定是她,且她一定在听,“游戏归游戏,你玩得开心姐夫也开心,可别怪姐夫没提醒你,你只剩下五分钟了,赶得过来吗?”

花以沫迅速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确切地说,只有四分钟了。

她现在出去,直接往二楼冲,还是能赶上的。

但……她能顺利离开吗?

不对,现在更可怕的…是司彦好像什么都知道?

为了证明手表不是她自己丢的,为了防止现场还有人是司彦的眼线,为了顺利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拿到手机求救,她暗里推波地让李颖欢来坑她,还勉强自己接近陈世诚。

她甚至利用手表还在时的窃听功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不过是被李颖欢逼着不得不“相亲”而已。

她已经利用了她所能利用的,她不算聪明的脑子也尽力了。

但司彦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以沫心里发毛,很抗拒去见司彦……

才这么想,外头的陈世诚突然很暴躁地用力捶打卫生间的门,之前耐心的诱哄没了,只剩下暴躁地怒吼:“你特么好了没有!”

花以沫冷不丁被捶门的响声吓到,随后隐约觉得不对。陈世诚一直比较偏向于讨好她的,若能够哄骗她乖乖跟他在一起,有好处,少麻烦,他又是个花花公子,最会这种手段了。

她确实是在卫生间里待得久了点,可他委实没必要突然就发起火来?

“沫沫?”司彦自然也听到了捶门和吼声,声线立马下沉。

反正几乎已经确定司彦知道了,花以沫直截了当地求助:“姐夫,你能…来找我吗?”

司彦不紧不慢,不受影响:“那就违反规则了,你想赔偿我什么?”

“砰砰砰——”得不到回应的陈世诚更用力地砸门,感受得出来他非常地急躁,“特码的快出来,听到没有?再不来,我就……”

门外的男人直接用脚踹门。

花以沫被这声响震住,往后退到卫生间的最里面,有些故意地用哭腔恳求着司彦:“姐夫!”

司彦却在这种时候表现得异常冷漠:“沫沫想好了吗?”

“出来!快给我出来!”

花以沫豁出去了:“你想要什么都行,姐夫,我…我害怕……”

花以沫还没等到司彦的回答,门“砰”地一声巨响,竟是直接被踹开了。

她愕然地抬头,看到陈世诚走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的,但不像是累的,双目泛红布满血丝,眼球有些突显,气息很重,面色潮红,甚至重要地方还……

他就像是……发了情被逼得失去理智的野兽,现在只想缓解自己的痛苦。

怎么回事?陈世诚不止给她下/药了,自己也吃了?而且看这情况是彻底发作出来了?“你做什么?别过来!”

花以沫抓起一把刷子挡在跟前,可“啪”地一下就被陈世诚打掉了,随后她的手腕就被拽住,她被扯进他的怀里,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其压在了洗手台上。

“放开我!你、你别碰我!滚开!”

他没听到一样,俯首去亲她的脖子,扯着她的衣服。

花以沫一直都讨厌跟人过于亲近的接触,那是来自生理心理双重的厌恶和反感,司彦关着她后,通过大量地亲密接触来逼迫她习惯他的存在和触碰。

她还以为她被司彦训练得好了很多了,可陈世诚碰触她的那一刻,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恶心,有什么直冲向大脑,她奋力一脚踹向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陈世诚痛苦地往后退的同时,花以沫也趴到了一边吐了起来。

很快,花以沫发现这是个机会,拼着边跑边吐也要对着卫生间的门冲去。

可脚还没迈出门去,她的头发被抓住,又被重新拖了回去,她被甩在地上,陈世诚恶狠狠地压在她身上。

那种强烈对他人的抗拒,让花以沫失控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闭嘴,我让你闭嘴!”

陈世诚额角青筋暴起,双眼通红,用力地捂住了花以沫的嘴巴:“闭嘴,闭嘴,闭嘴!”

花以沫拍打着他,瞪着双腿,可发狂的男人力气大得可怕,又感觉不到痛一般。

花以沫眼前发黑,力气开始丧失,只觉自己马上就要……

“砰——”身上的重量骤失,花以沫感觉自己有片刻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沫沫?宝贝?”

花以沫缓缓睁开眼,看到司彦时还在想,为什么自己死前看到的是他?

她怔怔地移动眼珠朝旁看去,见陈世诚已经被打晕倒在一边了。

她后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救了,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有一半是下意识地想要哭给他看,一半是生理泪水,控制不住。

“我都跟你说了,”司彦抹了把她的眼泪,“敢玩,就别哭,现在是故意哭给我看的,嗯?”

被拆穿心思,又是真的后怕的花以沫,这下真的哭得要厥过去。

她都不知道,是刚刚遇到的事情可怕,还是继续待在司彦身边更可怕,在她看来,司彦并没有比陈世诚好到哪去。

甚至这个人的可怕程度更甚……

是她想玩吗?如果不是要逃离他,不是要想方设法地将求救的消息传递出,她至于吗?

她想要自由而已,就那么难吗?

她抓住司彦的衣服,在司彦靠近她时,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牙还挺利的?”司彦念了一句,看似淡定,眼神已经黑沉下来,“这么生气?刚刚被碰哪了?”

司彦的手抚上她的肩膀,她的领子被扯开,露出了肩膀和大半的锁骨。

花以沫猛地一顿,惊愕地瞪大了被眼泪模糊的眼睛……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他竟然还想……

她慌忙地想去抓住他的手,反过来被他制住,他将她两只手合并在一块,被他一只手锁紧,然后压到她的头顶上,花以沫被迫重新倒在地上,双手也被摁在头顶上的地面。

短短的时间里,她连续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地板瓷砖上,被两个男人压制着。

花以沫几乎要疯掉。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真乐呵呵地看着她搞事情?结果还真搞出了事情,他是不是还得先好好安慰她受了惊吓?

不好意思,他从来没这度量,也没有这良心。

“你不能……”更让花以沫要崩溃的是,她本就喝了陈世诚的酒,早就有点不好的感觉了,再被他惩罚性地玩一玩,那药效就跟遇到了最好的伙伴一样,恨不得一下子爆发出来,大家一块玩得痛快。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陈世诚就晕在旁边,又是一个陌生的卫生间,太破廉耻了!

她哭着,喊着,求饶着,可那声音跟羽毛一样,只会不停地在他心上瘙痒着。

“哭什么?”司彦恶劣而性感地笑着咬她,“我这是在帮你,你在这遇到不好的事情,我是在帮你清理那些不好的人,不好的记忆。”

然后深深地刻上他的印记。

花以沫只能抽泣着摇头,软绵地被他从地上拉起来,坐着趴在了他身上,根本无法拒绝地任他折腾。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在身体崩塌的时候,她甚至都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

她好像短暂地昏睡了一下,就听到花洒打开的声响,再然后,她被重新拽了起来,被司彦拖到了围起来的淋浴的小间里。

他给她冲洗,可他不只是给她冲洗,他的惩罚还没结束。花以沫被兜头的洒水冲得清醒了些,但她宁愿自己没有清醒过。

“我错了。”她习惯性地认错求饶,“我不敢了,我不能…不能了...我错了错了...”

他轻笑一声,没有应她。

直到最后水停,他才轻声在又开始昏昏欲睡的她耳边说:“你以为这是惩罚?沫沫,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什么意思?

她几乎是被司彦拖出去的,这人享用完她后,将她丢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拿出了手机。

手机是免提的,花以沫听到了她姐姐的声音。

“以然,以沫出事了,在一楼楼梯左侧的第一个房间。嗯,你们都过来。”

姐姐?你们?花以沫再疲软也不得不赶紧爬起来,跪着把衣服抓回来,抖着手给自己穿上。

因为着急慌乱,一直没能穿好,她又怕姐姐下一秒就带人进来,就更急。

可司彦却冷眼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她的表演,那神情看得她心头发凉。

他温柔地喊她宝贝时,她害怕,可他冷漠凝视她的时候,她更怕,更难受。

她突然想起他最初说的:你想玩?可得想好能不能承受得住后果。

花以沫昏头涨脑地终于把衣服穿好,就听到外头有声响传来。

很快,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花以沫闭了闭眼。

“这是怎么回事?”花以然愕然地看着卫生间里的情况,在她身后,李颖欢也跟来了。

花以沫自嘲地想,司彦起码没把今晚参加趴体的人都叫过来,否则花家的小女儿的丑闻,明天就要在整个上层社会里流传个遍了。

司彦漫不经心般擦了擦弄湿的眼镜片,然后戴上:“这男的好像ke药了,是要报警还是私了,随你们。”

花以然看了眼被打晕的陈世诚,厌恶地皱起眉来,没注意她身旁的李颖欢往后退了退。

花以然随后又看向缩在角落的花以沫:“那我妹妹呢?被他占便宜了?”

她看到花以沫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衣服凌乱,领子明显被拉扯过,都稀松了。

这一看就…就很像发生过什么...

司彦淡淡地扫向花以沫。

花以沫不敢抬头,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和故意为之地停顿,她屏着呼吸生怕他说出什么来。

司彦两三秒后才开口:“我来的时候,这男的正好发作,我就把他打晕了,应该……还没怎么样吧。”

花以沫很轻很轻地吐出气来。

花以然眉头拧得很深,直问花以沫:“你怎么会到这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地乱跑什么?”

花以然愕然地抬头看向她姐。

她姐没功夫去想她的心情,骂了两句花以沫就重新看向陈世诚,虽厌极了这男人,但还是决定:“先送医院吧,要真有什么事,到时候说不清……然后,然后再看怎么处理他吧。”

她得先了解清楚,他跟她妹妹到底什么关系!

随之花以然打电话叫救护车,这免不了惊动别墅里来玩的其他人,她就告诉他们,陈世诚自己不小心摔倒晕过去了。

同时,花以然派了人去医院盯着陈世诚,一边是听医生怎么说,一边是防止陈世诚醒来后乱说,坏了花家的名声。

而大家见花以然已经让人去医院“照顾”陈世诚了,还着重说了人没大概,大家也就没放心上,继续去嗨了。

他们未必真信花以然的话,但信不信的谁都不会露在表面上,在没什么证据的情况下,都愿意给花以然面子。

更何况司彦也在这呢,当时就站在花以然身后,看似温和,可总觉得疏离清傲的他,微笑着推了下眼镜,他们就不“想”多问一句了。

至于花以沫,花以然叫救护车的时候,就命令她到二楼,待在房间里不许再出去。

等花以然把陈世诚送走,再跟大家解释清楚后,才去找花以沫。

——

花以沫现在呆的房间比较小,不用来招待客人,没有落地窗,没有开灯,黑漆漆的让整个空间都显得逼仄。

可她缩在沙发上,没有任何人在身边,反而让她有了些安全感。

她此时精神很不好,一番折腾,脑袋一阵阵胀痛,还有那杯加料的酒,虽然被司彦强制性的纾解过,但药效还有后续的持续性,并不好受。

她很想睡一觉……

“咔嚓——”

“啪——”

有人推门进来,并顺手将灯给开了。

突然的光让花以沫闭紧了眼睛,随后连眨几下才把眼睛睁开,然后便看到她姐姐面色不渝地站在她面前。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我听人说,是你自己主动跑陈世诚休息的那个房间去的?”

“我……”“花以沫,你想交朋友我不反对,可你能不能自爱一点?”

花以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姐,她攥紧了拳头,声量不大却坚定:“是李颖欢让我去的,她说……”

“花以沫,你不要太过分!”

花以然前面的话说出口后,也觉得自己话重了,但花以沫这推卸责任的态度,让花以然更生气:“你知不知道你欢姐一直在为你担心?她刚刚还让我进来时好好跟你说话,好好安慰你,不要急着骂你,可你呢?自己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承担,把别人拖下水算怎么回事?”

花以沫怔怔地看着她姐,她觉得她的眼睛被光线照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是,我知道,李颖欢自己也有跟我说,她确实劝你要多交朋友,不要太自闭,可人家有叫你大晚上的,自己跑去一个还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房里吗?花以沫,你那么缺男人吗?”花以然气性大,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自己也突登了下,有些后悔。

她也不知怎么的,想到花以沫出事,第一个求救的是司彦…司彦说,因为他接到了花以沫的求救电话。

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会被花以沫一气,就给爆发了出来。

花以沫没再应声,也没再试图解释,她只以一种错愕到迷茫的眼神看着花以然。

花以然不经意地跟她对视后,立马逃避般地撇开脸,语气倒是缓和了点:“这事我会给你解决,不会让陈世诚对今天的事胡说八道的,你以后自己注意点。”

没有人应,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花以然感受到一股很压抑的气息,她最讨厌的就是花以沫这样,让人想逃离的同时,也觉得她妹未免太过脆弱,犯了错还说不得了?这么受伤的模样是给谁看?

“行了,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她转身要走,可有件事始终压在心头,她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你以后有事别老是找司彦,虽然叫他一声姐夫,可到底不是你亲哥,你多少避点嫌。”

一直没有反应的花以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站得很沉很重很艰难,声音嘶哑地低喊:“姐,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花以然怔住,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刚刚叫救护车时看到红点,但她没注意。

一看,陈世诚的号码给她打好几个,应该就是花以沫打的。

她一瞬间说不出什么感受,是有一点自责的……

“我要回家了。”花以沫目光越过花以然,看着虚空的某处,神色有点呆呆愣愣的。

原本想着,现在手腕上也没有手表,姐姐还是自己进来的,她或许有机会跟姐姐说点什么。

可她说李颖欢一句,她姐都能把她骂成这样,还提防起她跟司彦了……她还敢说司彦半点不是?

她很累很累……

想回家……

花以然猛地抬头,蹙眉:“这么晚?”

“我要回家了。”花以沫重复着,并绕过花以然朝门口走去。

花以然拉住她:“沫沫,你别闹了。”

“我要回家!”花以沫甩开她的手,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近乎哀求地看着她姐,“我连回家都不行吗?”

其实她回不了家,不管是自己在外的宿舍还是花家,她都回不去,可她就是不想再待在这里。她喘不上气。

她歪头时,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觉得这只是身体太难受引发的生理泪水。

她总在司彦面前哭,可她现在不想哭。

在花以然呆愣的时候,花以沫已经快步走到门口,并拉开门出去了,花以然反应过来,追出去。

楼下,司彦待在挨着楼梯的小厅,他在这里,就没有旁人过来打扰他。

他拿着手机在打字,听到声响抬头一看,见是花以沫后,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

同样看到他的花以沫自己慢下了脚步,踌躇着走到他跟前,小声地请求:“我想回去了。”

此时的她跟个可怜虫似的,祈求他能小小地放过她一回,让她离开这里。

司彦单手插兜,略显冷漠地垂眸看她:“可以。把鞋穿上。”

花以沫低头一看,自己一直光着脚,如今已经踩得脏兮兮的了。

旁边有提供一次性的拖鞋给大家用,花以沫就随便套了一双。

花以然这会也下来了,头痛地对司彦说:“我说了她两句,可能话重了点,现在跟我闹脾气要回去了。”

她没接到电话是不好,可花以沫不自己跑人家房里去,至于有这样的事吗?

穿好拖鞋的花以沫过来,正好听到花以然的话。

她表情麻木,只低着头重复一遍:“我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花以然心累地不想再说什么了:“那你自己小心点。”司彦则对花以然说:“她想回去就让她回去,我看她也不喜欢玩。”

对花以然来说,这是司彦在安慰她,对花以沫来说,这是司彦同意她走了。

花以沫便转身,她一个人来到门口,回头时,看到她姐还在和司彦说着什么,她姐一副自己很无奈的表情,司彦则神色温和地回应着。

今晚她姐必定是要留下来,毕竟还有不少人在别墅里,她姐肯定要陪着李颖欢招待客人,这里还是花家的别墅。

而司彦,显然是要陪着花以然,也在这里住一晚了。

无论怎么看,司彦对她姐一直都很尊重,而她是什么?没有人权的禁脔?

独自走出别墅的花以沫,觉得夜色森冷,她竟有一丝丝的寂寞,她说不出是什么,就觉得那东西很沉很沉,她承受不起来。哪怕看到早已等着的司机,她也没感觉好一点,那种冰凉凉的寂寞,仍在叫嚣着。

可能是想要自由,可能是想要被信任和尊重。

也可能是,单纯地觉得疲惫。

——

花以沫回到她的“金屋”里,给自己重新冲了个澡,然后头重脚轻地砸进被窝里。

她意识有些模糊,脑子里还在不断地想着,她哥看到她的短信没有,会相信吗,会来救她吗?

可司彦好像发现了她的计划,他会怎么对她?

他每次的惩罚,都让她非常难堪……

哦对,他在那个别墅里陪姐姐,今晚不回来,她现在应该是,暂时安全的?花以沫觉得冷,将自己卷缩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乱七八糟地梦着,直到被不停歇地敲门声吵醒。

——

另一边,花以然接到看守陈世诚的人的电话,说陈世诚不见了。

“人之前还在昏迷,现在你就跟我说不见了?”花以然斥骂着电话里的人,“赶紧给我找着,要是让我发现他已经跟谁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们也给我等着!”

挂了电话后,花以然将手机砸在沙发上,往司彦身边一坐:“现在的保镖都是怎么办事的?我真要被气死了!”

司彦镇定地回着手机上的信息:“不用怕,陈世诚自己吃了药,当时也没得逞,他还得掂量掂量是不是真要得罪花家还有我,”他抬头,朝她安抚地微微一笑,温和下尽是自傲,“他不敢乱张嘴的。”花以然想想也是,吐出一口气,又摇摇头:“希望吧,我这妹妹虽然孤僻不跟我们亲近,但也是我妹妹,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了去,这人还是得赶紧找到。”

司彦只是笑笑。

人,保镖会去找,花以然暂且把这事放到一旁,她往司彦身上一靠:“累死我了,我晚上就睡这里了,不想再动了。”

她的房间在另外一间。

“那你便睡在这。”司彦手机随意地盖在腿上,如一尊优雅的人形雕塑让她靠,“这可是你的别墅,你的地盘,你想在哪休息都行。”

“那我们……”

“我有事,要先走。”

花以然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来:“你要走?现在?都这么晚了?你晚上不是要陪我留在这吗?”司彦意思意思地说:“你玩得开心点。”

他可没答应过留下来。

“司彦!”花以然生气地拉住司彦的手,“什么事那么重要,让你必须现在走?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

司彦却反手将手机递到她眼前,就见屏幕上,有人给司彦发了条信息,说的是:您要的货已到手。

货?什么货?

花以然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彦不会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确实是急事,必须现在处理。”他面上温和,还带着笑,可隐隐的冷意也压迫着花以然,“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没有了。”花以然本能地有点怕他。

“那我先走了。”司彦拍了拍她的后脑,“改天陪你。”花以然乖乖地应下:“好。”

在司彦面前,怕是再作的女人都作不起来,他能微笑着用一盆冷水浇灭你。

看着司彦要走,花以然起身:“那个司彦…”

“嗯?”司彦走到刚刚办公的桌子,将小笔电收了。

“你…你可别做不好的事啊,我们老老实实赚的钱,就够我们花好几辈子了,没必要铤而走险,去做那些事。”

她倒也见过身边的一些人玩得过火的,比如晚上的陈世诚就用了某种药,但玩归玩,闹归闹,亲身参与就没必要了。

司彦走回来,好笑地看着花以然:“不好的事?是什么?”

花以然反而不知该怎么回答。

司彦淡笑:“不用为我操心,我有分寸。走了。”

花以然不免还是感到郁闷,可她不敢跟司彦闹,别墅里今晚人多,她原本是想好好陪司彦的,司彦走了,她自然是找上他们喝酒啊……这些人本来就打算今晚通宵的。

可她喝了一圈,发现李颖欢不在。

她问了身旁的人,那人yin笑着让她别管了,寿星估计是找到伴了,这会正快活着呢。

花以然就没再管。

然而……

——

花以沫被叫醒。

她头痛欲裂,本不想理会的,可王阿姨持续地输出,她也没法睡,不得不起身开门。

“阿姨?”花以沫倚在门边,无力地唤着门口老板脸的王阿姨。“先生有东西要给你。”

王阿姨说完就转身,让花以沫自己跟上。

花以沫很不想跟,也不想要所谓的“东西”,她刚从那个生日趴里回来,现在还这么晚了,不用想都知道绝对不会是让她喜欢的礼物的。

可王阿姨走了几步,就回头等她,无奈,花以沫只能先跟上去。

然后王阿姨一路领着她,竟然出了大门。

花以沫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沉重的脑子慢半拍地想起,自己一身睡裙,身无分文,没有手机,没有任何身份证件,就这么跑出去……

算了。

花以沫跟着王阿姨进了电梯。

电梯只往下下了一层,打开。

这里一梯一户,只有持有电梯卡的才能使用到自己的楼层。她住的楼下,也是司彦的?

这一层装修豪华,不过一看就是原装修的统一风格,没有经过户主自己的改造,想来司彦自己也不住这一层,不知现在把自己叫到这来做什么。

王阿姨领着她到一个房间前,示意花以沫进去。

她略忐忑地拧开门把,推门进去。

里头很暗,只有一块有整面墙那么大的大屏在发着荧光,也同时照在了大屏对面沙发上的司彦。

这里像个影音室,但花以沫也顾不上这房间,她惊愕且慌地看着司彦:“姐、姐夫,你怎么回来了?”

“过来。”司彦朝她招手,要她过去,那样子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

不过花以沫不敢真这么断定,她抱着最坏打算地走过去,刚靠近就被他拉到腿上坐着。

“怎么这么烫?”他一抱她,就发现她身上温度不对,“发烧了?”

他捂着她的额头试温度,在荧光的照耀下,他好像真的很温柔的,如一个情人般担心着她。

她垂着眸,蔫蔫地坐着,被他完全把控着,脑子太沉,懒得反抗,便显得很乖,看着是真像病了。

司彦找来王阿姨,让她去请小区里的医生来看看。

这奢侈的小区里有诊所,里头的医生自然不会差。

王阿姨走后,司彦还哄她:“宝贝再忍忍,一会医生就来了。”

花以沫随意地应了声。

“宝贝很没精神,姐夫给你提提神。”花以沫心想,都凌晨了,她睡着了被生生叫起来,然后又生了病,肯定没精神,真担心她,就放她回去睡觉啊!

正想着,跟前的大屏里出现了声音,原本放出的蓝光也变了。

花以沫抬头,发现大屏出现了画面。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要播电影呢,再一看发现不对……这、这是在直播?

画面里有两个人,那两人她今晚都还见过。

一个陈世诚,一个李颖欢。

他俩倒在一个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房间的地板上,眼睛被蒙着,双手被反绑着,双脚也捆着,此时正叫唤着。

“你,”花以沫果然精神了,她一手揪紧了司彦的衣服,“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嗯?”司彦摸着她的头发,“这话说的,明明是他们说要演一出戏码给我们看,你应该问,他们要做什么。”

他按着她的头,转向大屏:“来,可要看清楚了,你不是还特意去跟这谁交朋友吗,这么喜欢他,就好好看看。”

屏幕里,陈世诚跟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脸红得不正常,好像很辛苦地喘着大气,各种……丑态毕露。

另一边的李颖欢并没有比他好到哪去,嘴里叫唤着,哀求着,好不容易摸到个人,立马缠上去。

花以沫想要撇开头不看,司彦从后头拥住她,同时也将她禁锢着动不了,他的手更始终不离开她的脑袋:“怎么了?不喜欢看?”

“我…”花以沫哀求着去触碰他,“我,我不喜欢看...姐夫,我不喜欢他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不喜欢?那你还去?”司彦饶有兴味地用手指在她脸颊上画画。

花以沫没忍住“呜”了声:“我只是……只是……”

她原先想好的所有借口,在此刻都用不出来。

大屏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大,花以沫宛如看到两只狗在撕咬交缠。

她忘了要解释:“他们……他们……”怎么了?

“不是喜欢吃药吗?我就加倍地给了他们,不用担心,用的是他们自己的药。”司彦往大屏上瞥了一眼,轻笑,“看样子,他们确实挺喜欢。”就是药吃多了伤身呐。

不过,刚刚还逼着花以沫看的他,眼瞅着大屏里的好戏就要上重头戏了,他自己先捂住了花以沫的眼睛:“算了,”他在她耳边喟叹,“不喜欢就不看,姐夫最疼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被蒙住眼睛的花以沫并没有觉得好点,因为黑暗,耳朵听到的更分明,那两人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欢愉,更多的是痛苦。

黑暗让她很没安全感,她不知道接下来司彦会对她做什么,无法抑制的恐惧让她禁不住地发抖。

“叩叩。”

敲门声响起。

司彦:“进来。”

花以沫听到有人进来了,然后她的眼睛就被放开,但她也不敢再往屏幕上看,顺势地看向来人。

是个穿着黑西装的,身处非常健硕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铺着细绒软垫,软垫上之前给花以沫戴的星空手表。

她故意掉落被李颖欢捡去。现在李颖欢在司彦手里,她并不意外手表回到司彦手里。

但司彦只扫了眼那支手表,冷漠道:“脏了,处理了吧。”

“是。”

“弄脏的人,总得给点赔偿。”

“明白。”

黑西装男人退了出去。

很快,花以沫听到大屏那边传来不一样的尖叫声。

她实在没忍住地再次看过去,就见那两人被生生地分开了,在药效地作用下,这突然的中断无疑加剧了他们的痛苦。

随后男人被拖出了屏幕范围,估计是不想让花以沫看到陈世诚那模样。

独留下来的李颖欢还在翻滚磨蹭,有另一个穿黑西装的靠近,她根本没法思考的就缠上去,不管对方是谁。

不过这次,她被黑西装的镇压,她趴在地上,黑西装地压着她的背让她无法起来,同时她戴过手表的那只手也朝前伸着,被另一个黑西装按在地上。

那名黑西装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后,烟头猛地垂下,摁在手腕上,还是脉搏那边。

李颖欢尖叫的时候,花以沫也跟着低呼,她随即捂住嘴巴不敢再看。

“怎么哭了?”司彦似乎想不明白,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姐夫给你报仇还不好?”

耳边李颖欢的叫声并没有停歇,花以沫将自己缩得更紧。

司彦则漫不经心地告知:“陈世诚给你下/药,可没打算自己吃药,是李颖欢事先给他下的药,就怕他胆小怂货,不敢真对你做什么。她时间还算得挺准,可比你有时间观念多了。”

花以沫抖得更厉害,浑身发凉,明明司彦的怀里是温暖的,她却冷得连脑门都阵阵发寒。

这世界是可怕的,每个人都是可怕的!

“怎么了?”司彦发现她的异状,轻抚她的发丝安抚,“别怕,姐夫再送你个礼物,那手表脏了,不爱戴就不戴,咱换个别的。”

他旁边放着个盒子,他从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项圈。

项圈是金属的,颜色是墨金,上面的纹路很漂亮,中间还镶嵌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

好看是很好看,如果放在平时,估计很多女孩子愿意拿它当装饰品,可对此时的花以沫来看,那跟狗狗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不同。

花以沫往后瑟缩,十分抗拒:“我,我不要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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