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提审凌雪儿
与此同时，有嫌疑的皇后被赤霄王传口信，软禁起来。
九王府被亦被派西厂监视，谨防异动。
七王府。
滕月得知凌雪儿入慎刑司的消息，松了一口气。
“萧璃呢，怎么没回来？”她问。
“驸马被关在临时府邸，在结果出来前，不能出来。”
“啊？”作为受害方，怎么还有不让外出的道理。
不过发生这种事，谁也没办法，总归这事是好的，算是有了巨大的进展，那就慢慢等待结果吧。
她沐浴过后，就打算睡下。
半夜时分，她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响动吵醒。
竟然是窗子被人打开了，有人破窗而入！
“谁？！”她惊呼。
“是我。”
萧璃快步走过来，将披风随意抛在身后，俯身抱她。
他来的很急，呼吸微重的将脸颊埋到她肩上，汲取久违的香甜气息。
五六日以来，她明明在与自己一街之隔的地方却不得见，简直要了他的命。
在五王府与凌雪儿演戏，既心累，又厌恶。
见到月儿才洗去了满身的烦躁，只想抱着人好好亲昵一番。方吻了一会，少女推开他，指了指屏风后的浴桶，“去沐浴再上床，给你备了水。”
其实他出来前洗过了，但月儿叫他去，他也想立刻去。
毕竟月儿给他留了水。
沐浴完后的萧璃擦干湿发，躺在她身边，迫不及待的凑上前亲她。
他亲她温软的朱唇，雪松香与鸢尾花暖了一室，搅乱彼此的呼吸。
半晌萧璃离开她的唇，“这几日难不难受？”
滕月叫他直白的话羞的红了脸，低头“嗯”了声。
“夫君帮你。”
……
过后，他埋在滕月怀里，看她隆起的小腹。
肚皮薄薄的，浑圆而光滑，没有一点纹路。
仔细瞧了半晌，瞧到滕月羞的去推他，“有什么好看的呀，不要看……”
“册子上说妇人有孕肚子上会有纹路，月儿怎么一点都没有？我每次摸你，这里都是光滑白皙的。”
“也有。”滕月没好气道：“自己抹了些药膏，控制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自己抹的？”萧璃蹙眉。
“好早就有了，大概五六个月在北辰的时候，我开始叫雨雾天天给我抹药膏。”
“我如今都在你身边，怎么不叫我？”
“你白日里奔波，好不容易晚上回来一趟，我怎么好意思叫再帮我。”
萧璃沉默了半晌，眉宇划过自责与懊恼，“怪我不周。药膏呢，今天开始，我帮你抹。”
滕月一脸呆呆的递给他。
萧璃挤出一些，在手掌上搓热，往她腹底探去。
他的手在她肚子上打圈，碰到哪里，哪里就燃起火星，滕月没想到孕期的身子敏感至此，她咬唇忍着，眸子都泛起水光。
抹完药膏，萧璃又离近了看是否吸收。
“夫君，你还是别帮我抹药了，像撩拨一样，我根本受不住。”
“……”萧璃何尝受得住。
他咳了几声，强压下火气，难受的不行。
滕月濡湿着一双美目，摇头。孩子已经八个月了，双胎是会提早一些出生的，须得小心。
萧璃眼神游移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忽然红透了。
……
许久，他拉下滕月遮脸的袖子，沙哑问:“夫君第一次这样伺候你，若有不周，还请娘子见谅。”
滕月转过一张红透的脸蛋，“你没有伺候的不好，但是以后别这么做了，好奇怪。”她终究面薄，受不了这种。
“这样不会伤到你。”萧璃笑着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故意烫她似的靠近她，“礼尚往来，月儿帮帮我。”
滕月躲避，嫌弃的捂住他薄唇，“我才不。”
“没叫你做那个，我不舍得，还以前那样好不好？”萧璃亲她唇瓣。
……
酣畅过后，两人相拥着入眠。
——
宫里的事没几日审出了口供，要萧璃亲自去拿结果。
说是凌雪儿还瞒了些事，死也不松口，非要见了他，与他亲自说。
萧璃在慎刑司角落见到了凌雪儿。
她衣衫凌乱，身上是受刑的痕迹。见他一身白色羽衣踏入，凌雪儿呆滞的目光骤变，射向他的眼神怨毒又迷恋。
萧璃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边，将嬷嬷递上的口供从扫了一遍。
凌雪儿认罪了。
将父亲当年如何送她进宫，设计成为王太子妃，安排在萧璃身边打探情报的事全说了。
也供出了皇后，自二十二年前就与父亲有串通，设计好了一盘棋，引着宸贵妃入套一事。
可这口供，写的不是很详细。中间有许多细节，和因果都没有说清楚。
嬷嬷道：“殿下，这罪妇受尽了刑罚，还是一口咬定，二十二年前的事她只听父亲偶然提起过，也不知道详细过程。”
当年凌雪儿还没出生，想来凌蕴也不会提及二十二年前的事，在他意料之中，再逼问也没意义。
但其他的……
萧璃掀起眼皮看凌雪儿，“那十年前，你是如何设计成为太子妃的？这你总该记得。”
凌雪儿将铁链拉的嘶吼，“都是他逼我的！他就是个疯子，见我年幼，拿我母亲的命要挟我，要我佯装懵懂出现在大殿上，被陛下瞧见！后来的每一句话，都是他逼我背的！”
“他逼我往东宫去，我若在东宫呆了一日，什么也没打探到。他还要我下药给你，给宸妃，我不从，他便会打我，打我母亲！”
“世人都知道我是凌太傅尊贵的嫡女，可谁知我只是他的棋子，还不如妾室的女儿过的自在！终究是娘亲不受宠，当家主母连妾都不如！嫡女还不如卑贱的庶女！”她顿了顿，忽然狞笑道：“所以我把她们都杀了！”
“你可知你下狱的第二年，他见我对你生了执念，怕给他带来麻烦，就逼着我嫁给那莽夫！”
凌雪儿满面泪痕，头发披散。
萧璃面色古井无波的站了会，直接道：“凌蕴在哪？”
凌雪儿扯了扯嘴角，“我交代的已经交代完毕，其余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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