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给他们助兴
她这一吻让众人面红耳赤,纷纷别过头去。
大皇子冷哼一声,眸子沉沉。对随从吩咐了几句,拂袖去了后厅。
滕月柔软的唇还贴在萧璃面颊上,就瞥见门口,岑墨之一身白衣,清冷着一双凤眸,手持拂尘而入。
两个人目光相接,岑墨之面色霎时就白了,手中的拂尘“啪”的落地。
滕月想起他曾对自己的表白,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急急的离开。
身侧的人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猛地将她拉了回去。
修长的指节扣住后脑,两人鼻尖撞了一下。
温热的雪松香萦绕在两人之间,抬眼便是萧璃热烈的桃花眼。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萧璃拂去她额前软软的碎发,将锋利的薄唇印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蜻蜓点水般,温热的气息下移,落在她红透的耳尖上。“公主,你错了。与璟宸成亲与否,区别可大着呢。”
滕月一个激灵,慌乱的将他推开。“什、什么区别?”
“你想知道?”
“不、不想。”她的脸红成了一朵云霞,低低垂眸:“萧璟宸,做戏做的这么认真做什么?”
萧璃剑眉蹙起,眸子里含了三分不解与委屈:“不是公主先对璟宸动……动嘴的?怎么反而怪起璟宸来?”
滕月说不过他,干脆放弃,她越过萧璃小心的瞥向岑墨之的方向。
还好,他没往这边看了。
岑墨之此时正被一群人围坐在中央,不住的敬酒。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眸子微红,一一推拒了。
怕再与表哥对上目光,滕月移开了视线。
这一幕被萧璃看在眼里,紫瞳暗了暗,满上一杯酒。
须臾,门外传来唢呐声与轿撵声,由远及近,这是新人从宫里回来,快到府上了。
渊王夫妇也在此时回来了,不动声色的坐在滕月对面。
赵欣儿头上的钗子已经拔了下来,发髻也重新换了一个,身上还飘着似有若无的香气。
滕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赵欣儿带着歉意,轻蹙柳眉道:“府上的丫鬟粗心,给妾身端药汤时不慎跌倒,弄脏了簪子。妾身已经让人送回渊王府清洗了。”
她说着,满上了一杯酒,送到滕月面前。
“妾身给公主赔罪了。”
滕月刚要拒绝,就见身旁的萧璃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公主不胜酒力,萧璃代饮此杯。”
迎着滕月担忧的目光,他无所谓的将酒盏放下。
赵欣儿惊讶的神情转瞬即逝,她敛了敛目,没说什么。
“二公主到,驸马到——”
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吉时已到,府内的人停止了说笑,静等着二公主与驸马进门。
两人打扮的十分隆重,穿着大红色的婚服进门。
滕茵头上的透明红纱格外艳丽,将她整个人衬的娇媚无比。
一旁的李纨,展出滴水不漏、温文尔雅的笑容。然而仔细去看,能看出眼底的疲惫与胆怯。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二公主与驸马实乃佳缘!”几个大皇子一党的人硬着头皮夸赞起来。
在场的宾客都知道他们的丑事,实在夸不出口,机械的附和着。
一片看似和谐的欢喜声中,两人拜完了高堂。
举着杯子开始与在场的宾客敬酒、接受祝福。
高贵妃欢喜不已,招呼渊王夫妇一同过去。
待他们走的远了些,萧璃将他们面前的酒壶与赵欣儿面前的换了一换。
“你这是干什么?”滕月问,“难道赵欣儿方才敬的酒有问题?”
“的确有问题。”萧璃凝着酒杯道。
“你既然知道有问题,喝它做什么?”
萧璃正要开口,忽而瞥了眼好奇凑上来的滕玉轩:“你……不要听,我只讲给你阿姐听。”
“为什么?”滕玉轩不解问。
滕月意识到了什么,牵着萧璃离开席上,走远了些。
“是那种药吗?”她睁大了眸子,小心问道。
萧璃点点头,“算是。”
滕月瞬间就想起了他在雪山之上的状态,那时候……
她面色滚烫,握着他的手骤然松开,吓得后退了几步。
萧璃耳根染红,咳了几声,继续道:“无妨,对我没有效果。”
“为什么?”
“单纯的饮酒并没有效果,得配合她身上的香料。那香料,对‘药人’来说,没有作用。
你忘了,你身上曾经中过无色无味的香粉,我可以感知到,辨别解药。”
“真是心思缜密的人……那你换酒……是想?”
“一会儿,我会将这酒递给李纨。”
“为什么?你要给他们助兴?”
“你放心,这兴怕是助不起来。”
“为什么呀?”滕月好奇起来。
晶晶亮的眸子看着自己,萧璃轻笑着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滕月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萧璃带着她回了酒桌。
须臾,酒敬到了他们这一桌。
滕茵忍下心中的厌恶,挤出笑容上前,敬了滕月一杯酒。
“多谢二姐。”滕月举杯饮下。
另一边,萧璃与李纨互相敬了酒。
临走前,滕月瞥了一眼李纨,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战兢兢的意味。
尤其是在众人祝他们“早生贵子”,他的唇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
看来,这事是真的。不知道二姐发现后,作何反应。
一番敬酒寒暄后,李纨被送回了卧房,沐浴等待着公主前来。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今晚,他是打算用父亲给的药迷晕滕茵的。
他虽然医治了多日,但多半是不行的。
房中侍奉的仆人见他面色发白,以为是驸马紧张了。
一脸天真的上前:“驸马,奴才要给您点上安神香,放松一下吗?”
“别、别靠近我!”李纨犹如惊弓之鸟,将身子全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要点就点,滚远点!”
仆人暗道这驸马脾气还没有府上的侍君好,点上安息香就离开了屋子。
屋内,李纨泡了好长时间澡,直到屋外人声都熄了。
他才踏出浴桶一步,不知为何,腿软了几分。
内里一股燥热席卷了他,心口也浮起点点热意。
怎么回事?
这自受伤以来就没出现的感觉,难道……
他激动无以复加,难道药起作用了,自己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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