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番外二:大婚(二)
“云儿,你可知道,从十一岁到今日,我一直都爱着你。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天底下,再没有像你这般的女子,叫我爱慕至此。”
“我喜欢你,是越来越喜欢,接触的越多,越喜欢。几年来,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这一日,今日,终于成真了。”
一番话说完,云岚都有些湿了眼眶,“殿下,儿时那场退婚,叫你伤的心,我今日补给你了。”
“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选择没错。”滕玉轩抱住她,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接下来的时辰,就十分难熬了,因为云岚再直率,作为女子也不会在这方面主动。
滕玉轩又害羞紧张的紧,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作。
抱了会,云岚终于忍不住推他,“殿下,我们沐浴安眠吧。”
“好、好。”滕玉轩慌忙起身,“你、你先还是我先?”
他说完,自问自答道:“我先吧,你等会。”
顺拐着跑去浴房,整个人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仔仔细细的洗着身上,光头发,就洗了三遍。
擦干身子,将中衣系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才敢回到床边,“云儿,我、我洗好了,你去吧。”
云岚抱着素净的白衣去了,滕玉轩抬眼间,仿佛看到了夹杂在白衣中的雪白肚兜。
他脸上热意更甚,坐在床边度日如年。
……
不知多久,云岚终于绞干头发,穿着鞋袜出来。
她带着一身清冽的冷香,离他极近。
滕玉轩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云岚吹熄了蜡烛,一盏都未留。
月光下,倩影婀娜,再次坐到了他的身边。
“殿下……”
“云儿……”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被对方的话弄的没了声响。
这时候,滕玉轩才发觉,云岚也是紧张的。
她的紧张,夹杂在细微的颤抖里,含在熄灭不留的蜡烛里。
他直起了身子,深觉不能再继续害羞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云儿作为女子不好主动,他必须领着她走进这陌生的领域。
毕竟以后,两人要天天躺在一张床上,过日子的。
作为男人,不能不争气,在这种事情上也是。
他轻咳两声,朝云岚道:“云儿,你别紧张,我们可以的。”
这话一出,倒是把云岚逗笑了,“你怎么说的,像是要上战场那般严峻?”
滕玉轩挠挠头,也笑了,“可不是吗,我觉得,比上战场还要紧张呢。”
气氛缓解了不少,半晌滕玉轩道:“要不直接躺下吧?”
“好。”
床上只有一床喜被,两人平躺下,将宽大的喜被往身上一盖,挡住了全部。
滕玉轩纠结着想,要是今日两个人都紧张的话,干脆不洞房了吧。他瞥了眼身边的云岚,好似也是这个意思。
安安静静的躺在身边,分毫微动。
“睡吧。”他不想强迫她,只想水到渠成。
话音落,身边人忽的掀起被子,而后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滕玉轩浑身滚烫,动情之意再也压不住。
交往两年半以来,从来都是牵手,连亲吻都很少有,都是点到即止。
忽然被这么对待,他一个未经人事的哪里受得住?
“云儿,你、你做什么?”开口哑极。
“礼不可废,周公之礼,须得行完,才算婚成。”云岚清凌凌的说出这句话。
手上生涩的做着与她极其不相符的事。
滕玉轩感受了会,双目渐红,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终于忍不住捉住她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手,将自己与她掉了个位置,压在身下。
“礼的确不可废,是夫君疏忽了。”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青年的唇舌滚烫,烙在雪白的嫩肤上,吻过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极近温柔怜惜。
最后,来到了她的隐秘之地……
云岚瞳孔微张,抱紧了身上的人,与他沉沦。
一夜枝干晃动,满室氤氲……
——
此时,京城夜市上。
滕月与萧璃离开祁王府,便带着宝宝们来了这里。
自从两人在赤霄定居于王宫内后,许久没出来逛过了,即使出来,也是偷偷的,乔装打扮,十分麻烦。
带着孩子,不用易容走在街上,还是头一次。
滕月欢喜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叫萧璃忍不住笑了,“你这样子,像极了我们头一次逛夜市,你对北辰的什么东西都感到好奇。”
“我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所以格外高兴。”她拉过煜川和言悦的小手,“来,看看你们想要什么,爹爹和娘亲都给你们买。”
两个孩子十分高兴,指着摊子上的物品,这个想要,那个也想要。
他们多数时间都是在赤霄,对北辰的东西格外新奇。
一家人在摊子上选完东西,拎着大包小包转身,忽的看到了对面巷子里,走出一白衣身影。
萧璃看到那一抹拂尘,当即将滕月与孩子们护在身后。
滕月也蹙起了眉,她知道岑墨之在一年前就回京官复原职,但没想到在此地碰到他。
不知是凑巧,还是他有意为之。
岑墨之穿过人潮,来到他们面前。几年不见,他脸上已有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细纹,大概是在高原地区风吹日晒的结果。
他看了眼滕月,又将目光移到萧璃身上,道:“你不必如此防着我,我今日来,是同你们道歉的。”
“道歉?”萧璃拧眉。
“不错。”岑墨之敛下眸子,“过去种种,皆为妄念,妄念生忧,做下了许多不可饶恕的事。”
“在藏区这几年,平心静气,消了身上那股燥气。我才意识到,过往给你们带来多少困扰。”
“这些事一直在我心底,折磨着我,谩骂着我,叫我夜夜不能安眠。今日,既然你们回来了,我还是想对当年的事,和你们道歉。”
“无论原不原谅我,我都错了。”他眸中闪过沉痛之色,“我错了。”
萧璃与滕月静了半晌,没答话。
岑墨之又道:“我自知罪无可恕,不会逼迫你们原谅我,今日只是来道歉,对当年的事说声对不起。”
他说完这话,摩挲着手中的拂尘,对他们行了歉礼,转身离去。
岑墨之的身影消失在夜市,小言悦举着手中的瓷瓶问,“爹爹,娘亲,那是谁呀?他、为什么要道歉?”
萧璃将女儿抱起,牵着儿子与滕月道:“一个故人罢了,不甚重要。”
他与滕月相视一笑。
过往的终究过去,波折只会让他们彼此心更紧密。
此生,有对方在身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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