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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好月儿,再帮帮夫君


滕月拍他手,“别碰!”

“既然打掉了……”萧璃剑眉微挑,“月儿,不若,我们再努力怀一个吧?”

“你混蛋,你说好了会悔改!”滕月炸毛,胡乱推他,“果然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我们八字没一撇,婚都退了,你再想欺负我,没门!”

“吃一堑长一智,我可没那么好骗了!”

她骂的难听,萧璃也不恼,看她小嘴一张一合的,骤然贴上,吻了上去。

将人亲的晕晕乎乎,萧璃的手趁机往下探,拨开被褥,贴在她肚腹上。

掌心贴在那里,隆起的感觉尤其明显,比肉眼看着还要浑圆。

到底是双胎,他走的这几个月,长得这样快。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你这傻瓜,肚子这么大了,还骗说我打掉了。”

“如今六个月半月,没过多久就要生了,你以为能瞒为夫到几时?”

他眼带笑意,不断的抚那处,从腹底到圆挺的腹中,隔着薄薄的中衣,轻抚个没完。

滕月被他弄的痒痒的,在他贴上的那一刻就已放弃挣扎。

然而渐渐受不住,被他的动作弄的耳根通红,面颊一片绯色。

“好了,你别摸了,好奇怪啊……”

“好。”萧璃答应的爽快,收回了手。

在滕月疑惑看他的时候,郎君含笑低下头去,掀起中衣,亲在她隆起的肚腹上。

薄唇与粗粝的掌心温度触感完全不一样,是另一种刺激。

混合着男人炙热呼吸打在赤裸的皮肤上,让滕月浑身出了汗。

刚沐浴的身子散发鸢尾花香气,浓郁了一室。萧璃近乎虔诚的吻在上面,愈来愈柔。

轻轻柔柔的微妙触感让她脚尖蜷起,无力踢他,“我要不行了,别折磨我……”

“这么敏感?”萧璃感受她身体的变化,若有所思。

“有孕之后本来就比以前敏感,何况是这种地方,你放过我吧。”滕月眼巴巴的瞧她,杏眸含水,朱唇饱满殷红。

萧璃喉结滚动,片刻沙哑的“嗯”一声。

他躺在她身边,将自己后撤了些,只把头埋到她脖颈处,平复自己的燥热。

滕月感受到他炙热到烫人的呼吸,自然知道这人是什么情况。

她眸光一扫,果然看到他不一般的状况。

“你难受吗?”她轻声问。

“不用管我,过一会就好了。”萧璃沙哑道。

滕月点点头,等着他消下去。

然而半晌,呈愈演愈烈之势。

“这就是你说的过会就好?”

萧璃抬起沁水的眸子看她,“对不起,我太久没见你了,无法自控。”

他额头汗珠密布,看起来忍的很辛苦,“我去洗个澡。”

滕月勾他手指,“别洗凉水澡。”

“可……”萧璃犹疑。

“瘦成一把骨头了,还洗冷水澡,不想要命了?”

“哪有这么夸张,你瞧。”萧璃低低笑着,摸索到中衣扣子,向下解。

白皙的胸膛滴着水珠,一层肌肉覆在上面。是没那么夸张,还挺好看的。

滕月不想叫他得意,面色嫌弃,故意激他,“我瞧你是真的瘦成干了,再被凉水一泡,都散架了!”

这话无疑就是明里暗里的说他身体不行,萧璃眉间闪过羞恼,朝她俯身,“月儿再激我,自己承担后果。总归过了三个月了,夫君不会怜惜你。”

滕月朝他做了个鬼脸,不屑一顾。

萧璃无以言对,半晌实在气不过,含羞带怒的吻她。

又是一片烈火燎原。

他额上青筋凸起,不打算忍了,却也不想让她受伤……

遂抓住她作乱的玉手。

“你、你……”杏眼兀的睁大,红着脸说不出话。

嘴上激他是一回事,真到了时候,她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足足有三个月没见,前一天还在生他的气,忽然这样,实在不适应……

“我错了,夫君,我错了!”她认错。

认错也无用,随后,便是随着他的节奏走。

……

滕月累得不行,那人仍热的厉害。

她使劲往回收,还是被人按住了。

“好月儿,再帮帮夫君。”他声音哑透了,桃花眼泛热。

滕月鼓着脸颊拒绝,给他一个勿靠近的眼神。

萧璃见她这幅娇娇气气的样子,不自觉发笑。幸好方才没冲动做别的,不然她要中途撂挑子不干了。

他只能耐心哄她。

“不要,只顾自己开心,不管别人死活。”滕月咬牙道。

萧璃听了这话一顿,瞧她红透的面色,若有所思。

他松开禁锢她的手,道歉,“怪我想的不周到,只顾着自己。”

他拿过桌上的茶杯,为他们二人洗净手。

而后让她侧躺着,从背后拥住她吻她后颈。

“这次,叫你舒服。”

……

浮浮沉沉中,滕月被帐外一声“表妹”拉回思绪。

岑墨之怎么又来了?

这是她第一个想法,从极致的欢愉中被拉出,实在有些不虞。

抱着她的人更是眉眼转厉,不快极了,“他以往也这样,三番两次敲你营帐门吗?”

门外的呼唤还在继续,声声“表妹”叫着。

滕月张了张口,没来得及回答。

萧璃眸光一凛,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

滕月攥紧了他的胳膊,划出几道鲜红的血印。

“不、没……没有。”她低喘着,颤着长睫道:“从来没有,这两日格外勤而已。我、我想,他应该是在怀疑什么……”

“看来是发现我了,故意在这膈应人。”萧璃咬她耳垂,“我出去将他赶走。”

“别!”滕月赶忙道。

萧璃那性子,一言不合,定要和岑墨之打起来!

如今这个时候,实在不能出岔子。

“你别去,你将表哥打伤了,我们都躲不过。”

萧璃挑眉,“你怎知是我打他,不是他打我?”

滕月随意道:“你别开玩笑了,表哥那样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可能打你?平日里,恐怕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萧璃眸光微寒,想起了昨夜初到营帐外,看到岑墨之变脸的那一刻……白袍道人清风朗月的笑容,只在一瞬消失不见,换成了阴沉之色。

这样的岑墨之,真如滕月所说,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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