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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 75 章


他呼吸急促,一声连着一声,带着起伏不定的胸膛。在平静的面上昭示着他此刻真正的感受和心境。

        元茂从前生开始就一直约束自己,在人前显得格外的英明威武。好像他就是个天生的圣君一般。

        装模作样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性,透到了他的骨子里,哪怕到这个时候,他也还是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态。

        元茂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胸脯起伏着,呼吸急剧的不稳。

        他那一身整整齐齐,却强行忍耐的样子。看的白悦悦心喜的很。

        多亏他这个装模作样的习惯,她才能拿捏住他。

        她心里偷笑,面上倒是很无辜,甚至双眼都是干净到了极点。她像是个完全不懂世事的孩子,歪了歪头问他,“陛下怎么了啊?”

        嘴里一边问着,手指又在他的耳朵上摸了两下。

        手下果然又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她现在是出奇的兴奋了,她知道人身上都有那么两块别人摸不得的痒痒肉。但是没想到还有在耳朵上的。

        “放肆。”元茂沉下脸,可是已经完全不稳的气息,让他这话听起来与其说不怒而威。倒不如说闺中情趣,打情骂俏。

        白悦悦毫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他的膝上,她身态轻盈,但她坐上来的瞬间,元茂还是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吃吃的笑。双目里波光流转,满是狡黠的妩媚。

        “那陛下可是要治我的罪?”她睁着那双干净至极却又狡黠的眼睛。

        不等元茂回答,她又婉转问,“那么陛下想要如何治我的罪?”

        旒毓下的那张绣口微张,她就毫无顾忌的直接吻了过去。

        在此她是个新手,不过好歹上回他教过她一点。

        元茂的呼吸瞬时屏住。

        他前生和她有过很多肢体纠缠的时候,但没有一刻是如今这样,两人身着端重的大礼服亲昵的。

        白悦悦学着上回他开始施展,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厮磨。

        “只是可惜不在太和殿,若是在太和殿这般那就更好了。”她道。

        或许是他这一身冠冕服,又加上他这正经的姿态。越发的让她心神荡漾,以至于害羞她都忘记了。反正他上回都抱着她一顿啃了,又是婚礼当夜,她当然怎么开心怎么来。

        果然这话说出来,就听到元茂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真是胆大妄为。”

        他话语里都是含糊不清,且带着明显的喘息。

        “陛下不就是喜欢我这样么?”她在他脖子后的手指落到了他的后衣领,从外面玄色衣襟滑入进去,隔着白纱中单肆无忌惮的在肌体上滑动。

        “陛下喜欢的,我知道。”

        她在他耳边吃吃笑,然后啃了一口他的耳朵。

        “而且这一切都是陛下教我的。”

        元茂眼底发红,眼底里全都是火,恨不得把她和自己全都烧的一干二净。

        “先把衣裳除了。”元茂嘶哑道。

        这么一身的确不方便。

        白悦悦却说了一声不,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兴奋的看他,“难道陛下不觉得这样更好玩么?”

        “服饰礼仪,这不能有半点的差错。穿什么衣裳,做什么事……”

        他话还没说完,又嘶了一声。是白悦悦又在他的耳垂上啃了一口。

        这一口算是泄愤,报了上回被他逗的无处可躲的仇。另外也是好让他闭嘴。

        “陛下就是假正经!”她很不客气,半点脸面也不给他留,“陛下要是真的觉得我做的不好,早就把我给撵下来了。怎么还容许我如此放肆?”

        元茂闭上眼,好半会无语。他原先以为她今生和上辈子有些不同,结果还是一样,并且比上辈子还要更加放纵自我。

        当然这里头也有他的纵容。

        “陛下也想的,我知道。”她亲了亲他的耳朵,“都这个时候了,陛下说真话嘛。”

        元茂隔着旒毓看她,突然手掌一动,她整个人都到他的双臂里,两人腰下的玉圭等物碰撞到一起,环佩叮当声骤然响起。

        他自小生存环境险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杀死,后面在这里头他自己摸索到生存之道。

        在太后面前他是逆来顺受的孝子,在群臣面前他是清清白白的明君。可是他到底是不是这模样,恐怕自己才知道。

        他渴望如火一般的激情,喜欢在蓝天下肆意纵横。

        “你想听朕说真话么?”元茂嗓子里全是难耐的焦渴,能解开他如今困境的,只有她一个。

        他的话语问的温煦,但白悦悦却莫名的听出了点危机。

        她干净利落的起身,“陛下既然累了,不说也是可以的。”

        元茂已经吃够她管杀不管埋的亏,他双手都锢在她的腰上,任凭她用力,却也丝毫起不来身。

        “皇后喜欢如此?”他轻轻问。

        白悦悦很诚恳的点头,“我觉得陛下这一身,可比常服的时候好看多了。”

        十二章的玄色冠冕服,让眼前人高高在上。如同天上明月,不可触及。但是她却生不出半点可观不可亵玩的心。相反他越是威严,她就越手贱的想要上去戳一下,亲一口。弄得他狼狈不堪才开心如意。

        元茂笑着,他看了一眼如今两人的姿态,和威严已经完全扯不上什么关系了。他身上滚烫,她之前投下的火种在他身上烧的厉害,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全部燃烧殆尽。

        “帮朕把冠取了,这样的话,朕不能好好的看你。”

        这话白悦悦喜欢,她伸手给他解开下颌的冠缨结。那个冠缨打的挺漂亮,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解开冠缨抽出冠中的冠笄。他头上的冠就取下来了。

        没了垂下来的那层旒毓,他眼底里的火一览无余。

        元茂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压了下来。

        她抱住他的双肩,鼻尖和唇齿里全都是他的气息味道。铺天盖地,无一不是他。

        她听到些许撕裂声,紧接着就是玉珏之类的被抛到地上的声响。

        白悦悦睁开眼想要去看,又被他纠缠住。完全分不出半点精神出去。

        他的呼吸滚烫,喷涌在她的脖颈上。

        他似乎很了解她,也很了解她的躯体。她在他的呼吸和唇下战栗不己,春水涌动,打湿了花蕊。

        忽然间,她倒在了卧榻上。眼前忽然一暗,又从头到尾的全都被覆住。

        元茂完全将自己埋进去,他们的呼吸滚烫炽热的融在一起。

        他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些许的清明,可是后面完全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数在她的面前展现出来。

        他被温水包裹着,那股直达骨子里的温暖,却激发出了他骨子最深处的不安和渴望。

        他疯狂的拥着这股温暖,将一切全都搅了个天翻地覆。那些他隐藏起来的渴求全数展露出,向她索取。

        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那些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力的袍服,被他剥下来丢到了一边。

        他眼里看到的,还有心里所想,除了她之外,再也无别的。

        白悦悦手抓住面前的卧榻横栏,滚烫的人伏在她的身后。吻从耳后追来。两人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全部束起来的长发失去了发簪的束缚,交织在一起。

        “阿悦。”他在激荡里呼唤她,手掌下去捧起她汗湿的脸。

        她睁开眼隔着氤氲的水汽和他相望,他眼眸湿漉漉的,直直的看着她。

        白悦悦叫了一声,“傻瓜。”

        话语落下,两人皆都闷哼了声。

        元茂面上露出一抹笑,他头落到她的脖颈里,在汗湿的肌肤上不停的来回磨蹭。

        手掌轻轻落到她的肩膀上,她重新回到卧榻上。

        他俯身下来,发丝晃晃悠悠撞在她的脸颊上。

        元茂整个将自己全都埋入进去,在她的耳畔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抱紧朕。”

        白悦悦今夜睡的比什么时候都沉,她算不上什么闭上眼就能睡着的好体质,平常偶尔也要医官开一点安神饮子助眠,后面听说安神饮子里都有点朱砂入药,她就不敢继续喝了,平日躺在卧榻上,要躺上一会才能睡着。现如今几乎是一闭眼都睡过去了,并且一夜好眠。

        她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透出了蟹壳青。殿外宫人们也开始走动。

        白悦悦一动,低头就见到了腰上圈着的手。脑袋往旁边一转,就能见到熟睡的脸。

        原来闹腾那么一场,就算是他还会累的。

        穿上衣裳的时候正经的简直就是绝世的明君,结果衣裳都还没脱,只是没有外人在,他整个就放飞自我。

        她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

        白悦悦正在瞪他,原本沉睡的人眼睫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

        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满脸都是初醒的惺忪。又和孩子一样往她身上靠。

        大婚累人,不管是她还是他,都是天不亮就要起来。她在行宫等着宫中天使过来,而元茂还要祭天地告先祖。再加上昨夜闹腾得够狠,还真是累的厉害。

        “陛下今日要不要去见太后?”

        但是事还是要做的。

        她事先可都打听好了,说是新婚夜里,新郎天不亮起来,外加应付宾客,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如何。

        她逗他逗得肆无忌惮,也有这么一层思虑在。谁知道他完全不照她的预想来。

        真是不愧是年少就武力超群了。这体力真是能让一群男人望洋兴叹自愧不如。

        “今日太后是要见的,但是不必和上朝似的,卯时就要去了。这会怕是太后自己都还没有起身。”

        他侧身抱住她,对上她的双目,他依然朦胧着双眼。

        “怎么了?”

        “陛下真的没有让司寝教过么?”

        白悦悦问。

        “没有。”

        白悦悦听到他这话语里都有几分咬牙切齿,“皇后可以翻阅彤史,朕的彤史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那难道是陛下天赋异禀?”白悦悦问。

        元茂讶异的去看她,她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女子新婚次日的羞涩,但是脸颊却是红艳艳的。世上最好的胭脂,也调不出她这样的颜色。

        他咧嘴一笑,“这话朕喜欢。”

        说完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新婚次日耳鬓厮磨怕是这世上最美的事了。尤其帷帐已经完全放了下来,将卧榻内外隔绝开,内里自从一只有他们的小世界。

        他亲了她的脸颊,转而去吻她的嘴唇。

        她原本承受他的亲吻,逐渐感觉他的手掌贴着后腰上下摩挲,赶紧打住。

        “我腿还在酸,可不能再来了。”她手推在他的肩膀上。

        二十不到的年轻男人,就是一把浇了油的干柴。只要有一点火星崩进去,就能蹿出熊熊大火来。

        元茂听到她说自己腿脚不舒服,没了继续的动作,只是抱着她来回的磨蹭。

        “昨日一时忘情。”元茂闷声道,“很难受么?”

        难受么?倒也不难受。

        她恍惚记得开始元茂交代的特别快,但是很快他就又重整旗鼓,接下来就是她不辨东西了。

        “没有。”说起这个,脸上稍微还是有些烧。她把自己往锦被里埋了埋,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眼眸里浮出些许暗色,但只是吻了吻她的头发。

        两人依偎在一起小会,外面的宫人进来了。

        宫人的动静让元茂很是不满。

        “这个时候该起了,”白悦悦见状笑,“难不成陛下还想要和我一块在这儿?”

        元茂没有半分羞涩,他低头道,“是啊,朕就是想要在这儿和皇后一起,”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卧榻上的横栏,“还有这儿。”

        白悦悦记得那是昨夜她抓住保持平衡的地方,这下面上是真的如火在烧。

        她拳头就落到他身上。

        元茂挨了她两下,俯身笑个没停。

        过了好会,白悦悦推了他一下,“好了,真的该起来了。”

        她抓起团成一团丢在一旁的内袍,随便往两人身上一套,叫人进来。

        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药汤。

        沐浴过后换上崭新的衣裳,她坐在铜镜前,让宫人摆弄长发。

        元茂已经出来了,男人料理起来要简单的多。她还要打理头发,他就已经差不多了。

        元茂坐在她身后,看着宫人给她梳发。宫人手法熟练,很快给她将大手髻梳好,戴上一对金树步摇。

        只是等宫人要服侍画眉的时候,元茂让宫人退下,自己持起那支眉笔。在黛砚沾了点青黑的眉黛,落到她的眉尾上。

        “陛下,今日可是要去见太后的。”白悦悦见元茂兴致勃勃,根本就拦不住他,只能由着他拿着笔在自己眉毛上造作,“要是出个什么事,那就是让太后看笑话,不仅仅是我,就算是陛下也面上过不去。”

        元茂好气又有些好笑,他持着笔慢悠悠的在她眉尾上勾画,嘴里应道,“皇后多虑了,这个朕自然知道。”

        “朕自幼的时候,但凡学什么,哪怕身旁没有师傅在,只要自己端详稍许,待到上手的时候,就能挥洒自如。就连先帝见到都颇为惊讶。”

        他手里的笔渐渐的往眉峰过渡,忙活完了一边,他又把另外一边画好。

        白悦悦感觉眉笔落在眉上,左右两边的力道都不一样。不禁提着喉咙一口气。

        待到元茂道了一声好了,白悦悦立刻就去看铜镜。

        镜子里的女子两道弯月眉,浓淡适宜,显得格外温婉。

        “还不错。”她满脸惊喜去看元茂。

        元茂已经将手里的眉笔放在黛砚上。

        “只是不错?”元茂反问。

        “是非常好。”白悦悦当即改了说辞。

        只要做的好,她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元茂在她脸上亲昵的捏了下。

        一切收拾完毕,他们前后坐上自己的行辇去长信宫。

        以往白悦悦也去过,但是这回却是以皇后的身份去的。之前太后对她可以照着心意去处置,但是如今不能了。

        行辇落地,元茂领着白悦悦往殿内去,他回头对她道,“朕在这里,没什么好怕的。”

        她点了点头。

        太后已经在主殿里等着了,见到元茂和白悦悦,她只是唇勾了下,露出要要笑不笑的样子。

        大婚前一个月,皇帝突然下旨将太后在朝堂上的亲信之一王尚给治罪,并且照着律法斩首。

        太后没有料到他发难既然会如此突然,想要出手营救都晚了。更让她生气的是,元茂手里拿着的是实实在在的罪名,王尚贪墨治理黄河水患的财物,人证物证都在廷尉署的手里。哪怕是她想要翻案都难。

        太后当年是机缘巧合之下上位临朝称制,那时候朝堂几方势力错综复杂,她除却拉拢几方势力之外,又暗暗扶持自己的势力,为了好叫人听话,她扶持的都是一些没有根基的人。

        那些人原先地位不高,得了她的助力,一下跃上青云。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从而做出一些中饱私囊的事。她只要这些人能为她所用,即使知道,只要不过分,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料到他们的把柄落到了元茂的手中,直接给了他动手的理由。

        元茂见到太后的面色,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阿娘,朕和皇后一起来拜见你了。”

        朝堂上的事,太后就算提出来,元茂这边也能反制住她。

        又不是亲生母子,闹绝食弄不好正中下怀。

        “来了。”太后以一种叹咏也似的强调开口,她看了一眼元茂。感觉到元茂和往常相比,眼角眉梢里多了许多融融的笑意。

        那些笑意挤堆在眉梢眼角,看起来,竟然也显得比往日还更加柔和了。

        “新婚燕尔,不好好和皇后一起呆着,到我这孤身老妪这里做什么。”

        太后说话的口吻笑盈盈的,可是话语听起来还是一股火气。

        白悦悦也不是什么怀揣着讨好婆母的心来的。她见状看向元茂,把太后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元茂。

        元茂听到太后这话,“大婚后第一日,应当过来见过太后的。”

        太后听到他的称谓,转头看他。

        太后眼角余光暼了一眼白悦悦,立这个侄女并非她本意。娘家里一时间拿不出可靠的侄女来,而且元茂也拿着追封生母的事步步相逼。

        她临朝称制多年,知道朝堂不是她一个人的一言堂。她自己本身也没到那个地步。

        宗室们已经虎视眈眈等着,还有往年被她打压的。她自己一番斟酌之后,选择观望天子立后。

        就算是皇帝,也不是能完全随心所欲,更何况是太后。

        “天子有孝心了。”太后看了一眼冯育,让冯育赐席。

        冯育听的明白,太后这是脾气冲着皇后发了。天子本性强势,这些年更是越发的不肯收敛,和太后对上也完全不讲之前的母子情分。

        暂且不能拿天子如何,气就转移到了皇后的头上。

        不过冯育觉得就照着皇后那个有事没事都能找乐子的性子,就算太后话里话外没提她,也未必能多大委屈。

        果然冯育就见到皇后满脸笑容,跟着天子一块坐到席上,完全不在意为什么只赐席给天子。

        他心道了一声果然,然后去看太后,见到太后的脸色也有些许不虞。但是天子在前面直挺挺的挡着,就算是太后也不能当场给发火。

        太后吸了口气,好歹把心里的火给压了压,“昨日大婚平平安安,我就算是了了一段心事。你是我看大的。虽然不是我所生,但也是我一手照料。现如今见着你娶妻,我也甚是欣慰。到时候对先帝我也可以交代。”

        宫里的人从上到下,似乎都看不清真心。哪怕方才还怒火冲天,但又能马上言笑晏晏。

        “朕这么些年,多亏了太后的养育。朕一直铭记在心,从未有片刻的忘怀。”

        白悦悦在一旁见这两人你来我往,一起缅怀先帝,追忆往昔。但饶是如此,也没从这两人的话语里品咂到半分的他们嘴里的母子情。

        两人演戏也没演的用心,都只是浮在表面上。

        元茂能陪着太后演这么一场母子情深的戏,但是太后那边却没有和他一块完全演下去的意思。

        待到一堆话说完,太后就面露疲色,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隐囊上。

        “我对我儿,只想着能无事就好。”说着又看向白悦悦。

        对这个完全不喜欢,甚至还称得上几分厌恶的侄女,她眼底里还是流露出几分厌恶,“三娘这个性子,既然你喜欢,做皇后那就做皇后吧。我这里有一套烈女传,以及汉班昭所撰写的女戒。以及里总结了历代后妃得失的书,给三娘看看。”

        “是。”白悦悦答的格外的欢快。

        欢快的语气让太后眼底露出些许的嘲讽。

        等元茂带着白悦悦离开,太后靠在隐囊上轻哼了声。

        王潮见状,“太后,皇后也是太后的侄女,何必……”

        那些总结历代后妃得失的书,其实里头记载的多是一些下场悲惨的后妃。这么给新婚的新妇,里头多少有些叱骂诅咒的意味。

        “我侄女多着呢。”太后道,“她算什么。”

        王潮见状也不说话了。

        “更何况她满心思都在皇帝身上,怎么可能听我的话。”

        既然不能听她的话,那么和一颗没用的废棋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可恨我以前没有看出这小子朝堂上手段那么老辣,”太后蹙眉道,“竟然着了他的道。”

        不过先让他得意一会,千万别让她抓住机会。若是她抓住机会,那么她就不会给他任何的翻身机会。

        元茂那小子倒了,三娘那小丫头自然也一并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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