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张寒和杏儿随着陈大哥夫妻俩朝村西头疾步走去，这陈家夫妻俩心急火燎的，恨不得跑步回家。孤家寨在灵水村的西边，必须翻过望夫峰才能到达，几年前张寒就是跳望夫峰因祸得福了，从灵水村到望夫峰直线距离并不算太远，几年前的那天晚上，张寒是在山里瞎跑转到望夫峰去了。其实，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就到了望夫峰的山脚下，再翻一小时左右的高峰就到了孤家寨，孤家寨就坐落在望夫峰的另一侧山脚下，三面环水，所以孤家寨的人上秀河镇，要么摆渡出水，要么翻过望夫峰朝灵水村那个方向走。四个人到孤家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张寒以前还真的没有到过孤家寨，这一进寨子，才发现，与灵水村相比，孤家寨确实更加贫困。一座砖瓦房都没有，全部是山上的树木建的木制房子，他们先到了陈大哥的家里，里面除了一些木制粗糙的家具，锅碗瓢盆，木床等之外，一件电器都没有，更没有摩托车，因为摩托车到了孤家寨也发挥不了作用。整个村寨都是坑坑洼洼的山路，房子也都建在山腰上，最让张寒觉得欣慰的是，孤家寨三面环水的水质非常清冽，一尘不染，碧波荡漾。到了陈大哥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女人在门口站着，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一让，让一让，张医生过来了，神医来了。”陈大哥示意村民们都让开点，这些围观的女人有些认识张寒，还冲他笑呢，张寒也冲她们点点头，跟着陈大哥夫妻俩进去了。到了客厅里，陈大哥就不再往房间里走了，她媳妇忙上前推开了房门，“张医生，快点进去！”张寒忙抬腿进了房间，杏儿也跟着进去了，陈大哥的媳妇忙将门关上了。张寒抬眼一看，一张老式木床上，躺着一位十分娇小的女孩子满头大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双手紧抓床头，小腹鼓得老高，一挺一挺地在使着劲，旁边有个五十岁左右的村姑急得团团转在指挥着她用力。“嫂子，张医生来了，让张医生帮我们家君梅接生吧！你也累了。”陈大哥的媳妇示意这接生婆让开点，张寒接着来。这接生婆一看张寒的模样，很是惊讶，“这么俏的小伙子做接生婆呀？那…你来吧！我看看你怎么接生的。”显然，她有些不服气。张寒将药箱子放在了椅子上，把衣服一脱，走到了床沿，掀开盖在她小腹上的薄毯子，露出了一簇稀疏的草丛，张寒也不客气，将头伸过去，掰开她的一双细腿往产道里看。天啦，比双林家的侄媳妇小玉的产道还短小，这女孩子多大呀？有没有十八岁呀？肯定没有吧！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没长开似的，这多受罪呀。她身体里的婴儿好像体格还不小呢！至少头部比小玉的儿子要大一些，估计是像他老爸，看他爷爷的身架子就知道了。“寒子，怎么样。”杏儿小声问道。“没把握，她这地方太小了，最好是要开刀，可是条件不允许呀！送到秀河镇肯定是来不及的。”张寒说道。“你上次给小玉用的那个方式呢？不行吗。”杏儿问道。“还是没有把握呀！这女孩子年纪应该不到十八岁吧！”张寒说道。“你也是农村的，我们这山沟沟里，哪有女孩子十八岁结婚的？太晚了，大部分是初中毕业，十五六岁就嫁人了，她的身子骨是小了点，但现在没办法呀！救人要紧呀！寒子，全靠你了，我们家跟陈大哥家世代都很好的关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家这个儿媳妇。”杏儿说道。“我知道，杏儿姐，我会尽力的，要不然你跟陈大嫂商量下，我只能用我的内功试试，看看能不能助产成功？如果不成功，他们也不要怪我，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这里没有动手术的条件。”张寒说道。“好的，我来跟他们夫妻俩商量下。”杏儿说道，然后把陈打算拉到一旁将张寒的意见转达给了她，她都没有犹豫就点头同意了，说一切以张医生的意见为主，即使失败了，他们也不怪张寒。这样一说，张寒心里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他像上次一样，先将产妇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了，一看这名少女产妇，张寒真有些心疼的感觉，确实好像没有长开的样子，胸部都挺小的，虽然也鼓鼓地挺着，可一看就是刚发育没有多久的女孩子，真是造孽啊！但他也知道，这深山沟里的人们都是这样，孩子结婚都很早，婚姻法对他们来说都是空的，他们也不打结婚证，摆个酒席，先生孩子再说。脱光了产妇后，张寒再把自己的衣服也脱的就剩一条小裤裤了，那陈大嫂和接生婆见状，很讶异，杏儿就给她们解释了下，说张寒这是要施法了。陈家的儿媳妇君梅碰到张寒就是福大命大，虽然产道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造成了大出血，但是在张寒高超的医术和深厚的内功理疗下，很快止住了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母女平安，她产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婴，陈大嫂兴高采烈地抱着孙女跑出去了，杏儿跟张寒到了客厅里的时候，陈大哥夫妻俩抱着女婴就给张寒跪下来了，说他就是真正的神医，是神人，还让张寒给这女婴起个名字。“呵呵，大嫂，这不合适吧！孩子的名字应该是爷爷奶奶或者父母给她起呀，我一个外人怎么好给她起名字呢。”张寒推辞道。“张医生，你可不是外人，你是她们母女的恩人，是我们陈家的恩人，你就别客气了，你给她起的名字，我们放心。”陈大嫂笑道。张寒没办法，略一沉思，笑道，“小丫头的命很硬，就叫她陈傲雪吧！小名就叫雪儿，怎么样。”“太好了！这么名字太好了，雪儿，多漂亮的名字呀！”陈家夫妻俩对张寒给孩子起的这个名字非常满意。一旁的杏儿越来越崇拜张寒，在她心里，张寒真的变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她为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个男人而感到自豪。杏儿见问题解决了，本想拉着张寒上她家里去见她父母，没想到不等他们离开陈家，陈家外面围满了男女老少，这些孤家寨的人，听说张医生施法术把陈家难产的儿媳妇给救了，母女平安，都跑过来让张寒给他们看病。说这次张寒到了孤家寨，机会难得，因此，都围住了张寒，杏儿一看，只好对这些乡亲说道，“乡亲们，要不这样吧！都上我家去吧！本来我们想赶回灵水村的，既然大家都想让张医生看看病，那今晚我们就住在家里了，不回去了，陈大哥家刚刚生了孩子，不方便打扰，还是上我家去吧。”她这话一说，村民们一窝蜂地往杏儿家跑去了，其实，杏儿家离陈家也就几百米的一处山腰上，杏儿的父母早听说女儿回来了，所以在家里杀鸡杀鱼等着杏儿和张寒上家里吃饭。没想到乡亲们都往他家里挤了，杏儿没办法就把以前她的闺房当成了张寒的诊室，让乡亲们排队一个一个地来。长话短说，张寒从傍晚六点一直看到了晚上九点，总算是把那些认为自己有病的男男女女给挨个看完了，当然，有些确实是有病，张寒就给他们开了草药方子，让他们自己到山上去采药，煎煮。有些人根本没病，纯粹是好奇，让张寒这个神医给他们看看，甚至有些女人听说了张寒给女人看病喜欢脱女人的裤子，这次发现有些女人也确实被他脱裤子检查了妇科，但有些又没有，她们很不解，就问杏儿。“杏儿，这神医咋不脱我的裤子呀？他嫌我难看吗。”“什么呀？四婶，你没有妇科病他干嘛要脱你裤子呀？你以为张医生是色狼呀？光喜欢看我们女人的身子？他这是要给你检查。”杏儿笑道。“呵呵，我说呢！我再怎么不好看，也比金牙的媳妇好看吧？他都脱金牙媳妇的裤子了，怎么就不脱我的呢。”送走了最后一批所谓的病人后，张寒也饿坏了，杏儿的父母知道这张医生是她女儿从镇请来的，现在附近的村寨都把他当神一样，他们老两口也觉得很有面子，杏儿的父亲还亲自给张寒倒酒，两爷们干了起来。吃过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儿，老两口要给张寒去开个铺，被杏儿给拦住了，“爹，娘，今晚我跟寒子睡，你们不用再开新铺了。”“啊？你说什么？杏儿，你跟张医生睡一起。”杏儿的父母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张寒，他们很难理解杏儿的行为，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表情。“爹，娘，没关系的，你们不用怕，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杏儿解释道。“住嘴，那张海呢？你自己老公不要了？你要跟张海离婚么。”杏儿父亲怒斥道。“就是呀！杏儿，你这是怎么啦？我们都是老实人家，你可不能做让我们老两口没脸活的事情来，张医生是好，可是，张海对你也不薄啊！”杏儿母亲也说道。杏儿拉着她母亲的手到了一房间里，哽咽道，“娘，我已经守了七年的活寡了，张海那个早就不行了，娘，我还年轻，才三十多岁，我不想一辈子守活寡，我爱寒子，我早就是他的人了，他是好人，这次张海自杀，就是寒子救活的，他真的是好人，他医术高，人品好，他说了，跟我一起伺候张海一辈子，对凤仙和小强也会好。”“他这年纪轻轻的，会成心娶你这个有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吗？你可别忘了，你比他大七八岁吧？万一他还要你生孩子呢？你生还是不生。”杏儿母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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