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动情了吗


第692章  动情了吗

宁晓菱站直身子,脸上仍残留着一阵绯红,为了避开不自在,于是找话题,顺便翻起旧账,“那晚因何不来赴约?”

她娇嗔可爱的样子,让赛冷斯冷眸不自觉地涌起一丝柔色,但仍保持silence特性,不做声。

“这样耍酷很过瘾吗?”宁晓菱恼火地瞟了他一眼。

“我以为你是随口说说而已!”终于,守口如瓶的“鳖”张嘴了。

随口说说?宁晓菱差点气晕。

“你……等了很久?”他问,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发现他一点内疚感也没有,宁晓菱甚是不悦,撒谎回答:“胡说!我等了一刻钟,不见你到来,所以走喽!”

赛冷斯薄唇轻扬,勾起耐人寻味的笑容,幽暗的黑眸闪着神秘之光。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痞子三是我?”宁晓菱说着,狡黠一笑,“莫非……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一直关注我?”

赛冷斯恢复以往的沉默。

宁晓菱无趣地瞥了他一眼,再次扯开话题,“对了,你还没正式告诉我你的姓名?”

“你不是知道了吗?”低沉的嗓音,平缓不急。

“我知道?你说过吗?”

“那你叫我什么?”

“silence!赛冷斯啊!”“不就对了!”

宁晓菱嘴巴猛地成O型,“那……你……原本真的是无名氏?”

“或许……你也认为你起的名字不好听?”他不答,反问。

“当然不是!”宁晓菱心情出奇的好,她好喜欢这样的他,她留意到,他今晚说的话比前几次说话的总和还多!

赛冷斯又是扯一扯性感的唇角,溢出一个淡淡的笑。

“还有,你住哪?我以后怎么找你?”

“居无定所!”赛冷斯一边说,一边自怀里取出若干小弹丸,“想找我的时候,就往天空一放。”

宁晓菱好奇地端详,不经意地惊叹:“这不是武林中人常用的道具么?”

“你晓得?”黑眸闪过一丝诧异,还有轻微的探究。

“当然,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倚天屠龙记】里面,峨眉派的人就是用这种弹丸相互联系。

“电视?”

“呃……”宁晓菱一愕,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

正好这时,黄俊的出现破解她的不知所措:“小姐,您果然在这里!属下找您找得好辛苦!”

听出他嗓音中的担忧与急切,宁晓菱满怀歉意,讷讷地道:“黄俊对不起,我……”方才,她心情低落,黄俊为了安慰她,不断说话逗她笑,奈何她心中更烦,于是使开他,独自跑来这里。

“您没事就好!”黄俊悬起的心总算缓缓放下,这才发现旁边还有另一个人,看着火光下闪闪发亮的银色面具,他结巴而迟疑地喊出,“面……面具男……公子?”

“面具男就面具男,公子就公子,还面具男公子,你恶不恶搞啊!”宁晓菱不由揶揄他一下。

“呃……面具……公子!”黄俊脸上露出窘迫之色。

宁晓菱一听,更加翻白眼。

黄俊嘿嘿直笑,看了看天上月亮,转而认真地道:“小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宁晓菱也环视一下愈加冷清寂静的四周,目光最后回到赛冷斯那。

“回去吧。”赛冷斯柔柔地说了一句。

宁晓菱忽觉不舍,习惯性地拽紧小手,感觉到掌中的一颗颗弹丸,惆怅的心情才豁然开朗,扬了扬手,“记得你的话,你敢不出来,我会立刻把你从好友名单中剔除!”

赛冷斯不语,漆黑的眸瞳漾起一丝宠溺,没人察觉的宠溺,包括他自己。

在黄俊的再三催促下,宁晓菱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直到她纤细娇小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自己视线之外,赛冷斯才收回眼光,驾起轻功迅速隐没于夜色当中。

辰王府

踏入寝房的东方辰,看到半眯着眼、斜靠大椅内的杨德芙,先是愣了愣,随即疑问:“芙儿,这么晚了还不睡?”

杨德芙迅速起身,欣喜地迎近他,“爷,您回来了!”

“嗯!”东方辰缓缓走到床前,任她替自己脱去身上的衣袍。

一边服侍他更衣,杨德芙一边暗暗打量,最后,迟疑地问出,“爷,最近公务很忙吗?白天经常见您出去,夜里也是。”

“嗯!”东方辰又淡淡地应了一句,面容异常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芙儿刚学会一首新曲子,可惜……爷一直没时间。”杨德芙嗓音娇嗲,似在闲聊,又似在抱怨。

“哦!”东方辰似乎意兴阑珊。

暗暗仰望着他,杨德芙大感纳闷,平时一谈起曲子,就算不兴致勃勃,他也表露一二,可是今晚为何这般反应?眼珠不断转动的杨德芙,忽然瞥见东方辰稍微裸露在外的胸肌,便暂时压住心底困惑,娇声道:“爷,您一定累了,让芙儿侍候您就寝。”说着,柔软无骨的青葱玉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东方辰胸前肌肤,软绵绵的身子故意靠近。

可惜,东方辰推开了她。“爷……”杨德芙震惊。

她的楚楚可怜与满眼受伤,让东方辰于心不忍,不禁解释道:“芙儿,你先回去。待公务告一段落,本王再去找你……顺便欣赏你的新曲子。”

内心纵使疑虑重重,基于了解东方辰的个性,杨德芙只好乖巧地点了点头,“好的,那芙儿先退下,芙儿再多学两首,一起演奏给爷听。”

杨德芙踏出房门之际,东方辰也正好着床躺下,炯炯有神的眸子定定注视着头顶的幔帐,眼中晃动的尽是难以费解的复杂光芒。

碧蓝色的湖面平静无波,淡黄淡黄的梧桐叶萧萧地漂浮水面,还有湖边的垂柳,也是毫无生机地淹没在水中。

看着眼前萧瑟冷寂的画面,宁晓菱不由想起王昌龄的《长信秋词》:“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里面写的是被剥夺了青春、自由与幸福的少女,在凄凉寂寞的深宫中形孤影单、卧听宫漏的情景。

还来不及为湖面死气沉沉的景象哀叹,宁晓菱忽然又闻几声若断若续的哀鸣,不觉又是一阵惆怅。

以往在这儿看到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恬静优美的画面;可如今,眼光所及之处,耳朵所闻之物,竟然全是凄凉、哀伤的象征。

暗暗深叹,宁晓菱转脸向右,侧目注视身边的人,低声地问:“从蓉,你还在恨他吗?”自从那次正式结成朋友之后,她便和她以姓名相称。

柳从蓉没反应,仍呆呆地平视湖面,硬是把那份浓浓的哀痛压在心底。

宁晓菱更觉心酸,内心同时涌起几许怜悯与疼惜,不禁靠近两步,搂她入怀,“哭吧,哭出来会好一些,哭出来就没这么难受了。”柳从蓉身体先是一僵,尔后,也伸手环住宁晓菱的腰腹。

“泪水、哭声,有时是个很好的发泄方式。”宁晓菱又柔声鼓励,将她搂得更紧。以古代标准评定,二十二的柳从蓉或许老大不小了,可是在宁晓菱看来,她仍算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哇——”终于,柳从蓉再也抑制不住,大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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