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通房
红豆心跟着一颤。
她将奶水给李炎送去，赵嬷嬷定是不喜欢的。
若她去了，再往太子殿下房中逗留些时候，赵嬷嬷便会愈发不高兴了。
红豆怕。
她低着声音：“嬷嬷，奴婢身子略微不适，可否请您代奴婢送过去？”
“懒便是懒，有何身子不适。呵。”赵嬷嬷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了句，转身离开。
红豆见状也清楚，这差事只得自己去。
想到这些天赵嬷嬷对她的态度，她格外忐忑。
又想到李炎对她，更是心慌。
红豆硬着头皮，端着托盘往李炎房中去。
他披着锦裘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圣贤书，眉眼微垂，认真的瞧着。
矜贵的书香气。
红豆上前福身：“太子殿下，您的、您的……”
她一时语塞，羞红了脸。
这奶水自她身上挤出来，如今又送来给李炎，要瞧着李炎饮下，她属实难为情。
她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家。
只是入宫做了宫女。
李炎将书翻了一页：“放桌上。”
红豆听到此话，霎时一喜，只觉可以离开出门，再往赵嬷嬷跟前走上一圈，即便不说话，也能叫赵嬷嬷清楚她没趁机在太子殿下房中逗留。
更未有何勾引太子殿下之举。
她将东西放下，便福身道：“奴婢先告退了，太子殿下若再有其他吩咐，可随时唤奴婢。”
“过来。”李炎冷淡的往红豆说了句。
红豆浑身僵住，还是不得不往他过去。
李炎抽了手出来，往她那轻薄的衣裳伸去，自然随意的将手掌往她覆上，指尖时而用力些把玩着。
红豆脸更红了，耳根子都烧的发烫，身子也在发颤。
原本就多的乳汁，也逐渐的浸湿了衣裳。
将他的手都沾湿。
红豆有些稳不住。
她呼吸都变得急了几分。
最近，将奶水放出来给李炎做药，不如往常在家里，只是一场任务，完成藏起来便好。
如今每每碰上，身子便会颤栗。
脑海里想的亦是同李炎相处时，他的那些过分亲昵举动。
那春宫书，红豆未看太多，只约摸知晓，此乃是女子的正常反应。
她颤着声音：“太、太子殿下，那碧玉盏中的奶水凉了。”
“不需要那碧玉盏。”李炎说的随意：“那日在破庙，你是如何喂我的？”
红豆：“……”
她脸烫的快要烧起来。
李炎如此问，是以为那日在破庙中，她是、是脱了衣裳，想奶小娃娃一般，将他抱着，让他含着的么？
她声音便也更低了：“奴婢想了法子的。”
那法子也不便细说。
倒也未亏待到太子殿下的金贵之躯。
李炎将书合上，手掌收回，瞧着上面的乳汁，往她衣裳瞧了眼，便站起来。
“可尝过？”
他问的什么，她清楚。
可，可她怎么会尝过自己的乳汁。
她并非孩童。
若非李炎有隐疾，也不可能喝了她的……
下一刻，他沾着几分晶莹奶水的手指探往了她的樱桃唇：“张开。”
他手指带着几分强硬的味道，必须要她听话。
红豆躲不开，又因身份低贱。
李炎身为太子，她便只得随太子殿下高兴，他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他手指探进去，红豆便尝到一点香甜。
味道不错。
她本能的想再多尝一点，怯生生的伸了丁香小舌探了探。
没有了。
李炎嗤笑一声，眼底带着几分火热：“吻本宫。”
红豆不敢。
她谨慎的没动。
关于赵嬷嬷的那些话，她还清楚的记得。
她不敢越矩。
李炎逼迫她的不一样。
见红豆久久的没动作，他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往他仰着：“怕什么。”
红豆：“……”
他是当朝太子，他自然是不怕的。
可她不同，她只是一个宫女。
怎么敢擅自做这些事情。
李炎瞧着她怯生生的唇，兴味越发浓了。
可怜的含着泪，又在倔强的忍着，怕哭出来。
这模样瞧着，便叫人更想让她哭的梨花带雨，往他求饶。
李炎往她道：“你可知，寻常人府中，会有通房丫鬟，帮主子解决男女之事。”
红豆怯怯的颔首。
这事她是听过的。
只不过此事李炎提起，她不知是何意。
更不敢多想。
害怕自己想多了，会得罪赵嬷嬷，得罪太子妃娘娘。
李炎往她道：“宫中乃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真想命活得长一点，倒是可以跟着本宫。”
无任何感情的话，依然保持着冷淡。
红豆有种错觉，自己乃是被李炎看中的玩物。
他觉得有兴趣，好玩，便欲留下她。
待哪日玩的腻了，便会对她弃之如敝履。
只刹那间，红豆背脊发寒，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她听赵嬷嬷的话，做个好奴婢，或许能在底层活得久些，真就能命长点。
可若跟了李炎，她做不成太子妃，更做不成侧妃，便是他东宫里的一个妾室都做不了。
无论太子妃或是赵嬷嬷，或是那些身份高些的皇家女眷，若想她死，随便一个借口，便能叫她魂归西天。
红豆脸色大变，匆匆后退了两步，在李炎面前跪下。
“太子殿下，求您勿要戏弄奴婢，奴婢万不敢有高攀的心思。”
“不敢有高攀心思？”李炎瞧她跪的这么快，冷嗤一声，拿了锦帕出来将手擦了擦。
红豆连忙答道：“是。奴婢会时刻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垂着头，卑微的很。
李炎将那锦帕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卑微如蝼蚁的红豆。
“滚。”
听到这一声，红豆如蒙大赦，匆匆离开了这房间。
到外面时，她还大口的呼吸，大有逃过一劫的感慨。
红豆手脚还在发颤。
李炎说，那些世家子弟，皆是有通房丫鬟伺候少爷的床笫之事……
她摇摇头，不敢再多想下去。
匆匆便要去找赵嬷嬷，往赵嬷嬷禀告，她已是将乳汁送到李炎房中，自己也送完之后便出来了。
可她走的匆匆，这湿了的衣裳，随着她步履生风，一阵阵奶香往她的鼻间钻进来。
红豆往自己的衣裳瞧了眼，湿透的地方多的是。
她抿唇，也有些着急了。
若她换了衣裳，便是欲盖弥彰。
若不换衣裳，便是这打湿的程度，总会叫赵嬷嬷怀疑的。
红豆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也在胡乱的想着，若到了赵嬷嬷面前，便编个看起来真实的理由，叫赵嬷嬷相信她。
红豆一路寻到赵嬷嬷时，赵嬷嬷正带人给李炎的衣裳熏香。
这艾草之前便已经熏过了。
但李炎乃是皇家贵胄，该有的排面，能讲究起来的，还是得讲究了。
红豆走过去，站在赵嬷嬷身旁福身行礼：“嬷嬷，奴婢已是将东西送到了太子殿下房中，还请嬷嬷给奴婢吩咐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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