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无法恢复
所以很遗憾，乾国的十座城市绝不会被分割出去。”
这次四国会谈因割地失败而结束，除墨瑞外，其余三国代表的脸色都不好看。
特别是丁荼，原本计划趁姜辰初登基时争取更多利益，作为刺杀司若沉失败后的补偿，并以此向莲后邀功换取解药。
然而，这一企图再次被姜雪挫败。
离开旭辰殿时，他满面怒容，令周围人不敢靠近。
就在这时，方荣从殿内走出，侍从急忙上前耳语了几句，使得方荣的脸色更加阴沉。
“废物！”他大声斥责，“连人都看不住，还不快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了。”
殿内的姜雪听见外面的声音，疑惑地问萧湛发生了什么事。
萧湛解释道可能是方荣的手下有人逃跑了，而且这人非常重要。
姜雪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却怎么也记不起是谁。
注意到哥哥姜辰的表情，姜雪离开了萧湛的怀抱，走到哥哥身边，温柔地说：“皇兄说得对，我们应该注意场合。”
见妹妹如此乖巧，姜辰才稍微放松了些，嘱咐她早点休息。
离开宫殿后，两人决定步行前往墨添府邸，而不是乘坐马车。
她久未归乾国，心中满是对家乡的思念。
拉着萧湛的手，两人穿梭在热闹的市集里，放飞灯笼、捞小金鱼、挑选饰品……
仿佛回到了儿时，父皇母后带她来市集游玩的日子，一刻也不想停歇，似乎想把所有怀念都一次性释放出来。
见她如此高兴，萧湛也乐意相随，只愿她开心，他便心满意足。
看着她手中刚买的风车转个不停，笑容灿烂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连他的心情也被这份纯真所感染，变得温暖起来。
“小心！”
忽然间，一位身影从姜雪背后窜出，萧湛反应迅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保护着，同时另一手稳稳抓住了那个冲过来的人，仔细打量。
“站住！”
不远处，几个穿着一致的男人快速奔来，直指被萧湛抓着的那个陌生人。
那人急忙握住萧湛的手腕，发出嘶哑的声音，透过面纱可以感受到她的急切与焦虑。
“云澈，让她走吧。”
姜雪观察了一番那群逼近的男人和面前这位神秘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示意萧湛放手。
“把她交给我们！”
那些男人来到近前，态度强硬地要求道。
原来这名女子是他们要带回给方公子的任务目标，绝不能有失。
“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萧湛回头看了看那名女子，又接收到姜雪的目光，冷声回应道。
“那我们就只能动手了，兄弟们，上！”
为首的男子一声令下，身后两人立刻行动起来。
这些人虽有些功夫底子，但在萧湛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没几下就被制服了。
“我们走吧。”
片刻之间，地上已躺下了两名失去意识的人。
萧湛甚至没有多看一眼，直接转向姜雪提议离开。
姜雪轻轻点头，向身旁的人伸出手：“云烟，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一阵轻风拂过，吹落了她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只是，这张脸比以往更加消瘦，面色苍白，颧骨明显，显然经历了许多苦难。
她的装扮也变了，不再穿着紧身的武者服装，而是换上了一件柔软的长裙，双手紧紧护着腹部。
作为一个医者，姜雪一眼就看出，她怀上了孩子。
带着云烟回到墨添府邸后，姜雪立刻为她把脉。
“怎么样？”一见姜雪出来，萧湛急忙询问。
“情况不太好。”姜雪眉头紧锁，“她中毒了，寒毒侵体，嗓子也被毒哑。内力被封，而且已经怀孕两个月。以她现在的状况，保住孩子恐怕很难。”
回想起来，上次见到云烟还是在北奚的时候，时间刚好对得上。
这么说来，这孩子是在她还在北奚时有的。
“楚景明到底在搞什么？”萧湛疑惑不解。
云烟不是楚景明最宠爱的人吗？怎么会让一个孕妇受这样的苦？
“要不派人去问问明亲王怎么回事？”
在北奚时，楚景明对云烟特别关照，那时姜雪就知道，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楚景明绝不会轻易让云烟受罪，这里头肯定有隐情。
突然，“砰”的一声打破了沉默。
屋内传来物品摔碎的声音。
走进房间，只见云烟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捂住肚子，地上散落着碎片。
“快来人清理一下！”姜雪赶紧上前扶住云烟坐下，担心碎瓷会伤到她的脚，并叫人迅速清理现场。
“你想说什么？”感受到云烟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姜雪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她想要表达的愿望。
姜雪递给她一支笔：“你现在不能说话，有什么想说的就写下来吧。”
云烟接过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字迹工整。
不要找他。
姜雪和萧湛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为什么？”姜雪问道。
显然，这里头藏着许多他们还不知道的秘密。
我不想见他。
她再次落笔，浓密的睫毛垂下，眼中流露出一丝忧伤。
接着，她停顿片刻，又加了两个字：求你。
从小到大，云烟很少求人，这次却用了“求”字，可见她是多么不想见到楚景明。
姜雪深深地看着她，与萧湛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说：“好，如果你现在不想见他，我不会逼你。”
谢谢你。
云烟在纸上写道。
“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怎么失去内力的？这身寒毒又是从何而来？还有……”提到孩子时，姜雪注意到云烟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看来，关于孩子的记忆并不美好。
“如果你不愿意谈孩子的事，我不问就是。但其他两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无法帮你解毒，也无法恢复你的经脉。”姜雪叹了口气说道。
“好。”
云烟感激地点头。
“铁衣。”
这时，萧湛退出了房间，有些话题不适合他在场，让姜雪单独处理更好。
他需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殿下。”铁衣应声而至。
“派人去西雍打探楚景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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