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何必为难自己
慕思雪跟只蝴蝶一样穿梭在花园的梅花丛之间,笑的妩媚之及,她伸手招呼着道:“王爷,您在干什么,快过来呀。”
项谷奕勉强的笑了笑,挪着步子走过前去,慕思雪柔媚的一笑,轻哼一声跟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了项谷奕的身上,撒着娇道:“王爷,人家走的脚都酸了,怎么办嘛。”
其实她只不过就是从奕王府的花厅之中走到花园而已,项谷奕有丝厌烦,又不得不赔着笑脸道:“哪酸了,来,给本王看一看。”
他手猛得揽过本来就黏的跟只膏药一样的慕思雪,怀中的人软软的轻哼道:“王爷。。。”
项谷奕邪魅的一笑,只手一斜,另只手则在慕思雪做作的尖呼声之中横腰将她抱起,慕思雪娇羞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娇羞道:“王爷。。。”
项谷奕默不作声的,抱着她转身朝着卧室走去,他太清楚眼前这个女人要的终究是什么了,她的妩媚她的温柔她的娇柔,都是建立在他是奕王爷的基础之上的。
卧室的门被他粗暴的撞了开去,地上的红地毯上似乎还在散发着房间内暖暖的温度,项谷奕低声笑问道:“本王等不及了。”
“啊?”慕思雪明眸一眨,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从项谷奕的怀里连人带衣服的一起跌落在了地毯之上。
随即而来的,还有项谷奕修长的身子,他细长的手游走在她的身周,一把撕下她肩上束缚的衣服,慕思雪娇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配合着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她躺在那里,半遮还羞的看着项谷奕,浅笑着唤道:“王爷,王爷。。。”
项谷奕俯下身来,毫不客气的将手朝下伸了过去,他几乎连温存的过程都想省略了,对于这个女人,他丝毫提不起任何怜惜的心情来,对付她,他尽剩的,便只有原始的狂野了。
慕思雪显然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惊的有些不适应,她闷哼一声,双手攀上了项谷奕的脖子,抿着唇感受着那并不美好的刺痛感。
项谷奕微闭着眼睛,任凭自己手上渐渐沾染满了那些润润的液体,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已经被慕思雪轻轻的剥褪了下去。
他低吼一声,挺身而进,身下的慕思雪尖叫一声,那声音里夹杂着些许并不难忍的痛楚,更夹杂着些许兴奋感。
窗外不知何时,又是大雪飘落,今年的边南似乎是格外的多雪,一袭红衣在那卧室门前悄然而过,他脸上依旧带着那攒面具,他身边,站着的是风浅,风浅叹道:“王爷似乎并不怎么高兴,这样真的好么?”风浅的话是说给旁边的红衣蒙面人听的。
他的声音软软滑滑的,又透带着丝的甜濡,旁边的人蹙了蹙眉头,冷着声音道:“遮云山中,江山易主了,你是巫灵修道者,不该看不出来吧。”
风浅目光浅淡的转身看着遮云山的方向,那抹楚天蔚蓝依旧没有散去,他轻声答道:“我知道,她终究是败了,我一直以为她不会败的。”
红衣蒙面人沙哑的笑道:“那你是庆幸她输了,还是在悲哀她输了?”
风浅眼眸一眨:“没有任何的感慨,我跟遮云山还有丝毫的关系么?我才不要跟灵奴青鸟他们一样,都是被赶尽杀绝的驱逐出了蚩族,还那么衷心耿耿的为那条老狗卖命。”
风浅说起这些话来时,痛恨的连眼都没有眨,旁边的蒙面人听的放声而笑道:“你倒是想得开,莫非你不想知道是谁打败了她么?当年你我,可都是惨败在她的帐下的。”
风浅垂声道:“那是命,她注定败给莫锦颜。”
红衣蒙面人一禁声,若有所思的看着遮云山的方向,他很迟疑的在想一切似乎还有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和风浅连手,根本打不过的老祭祀,就那么被莫锦颜轻松的收拾掉了。
若只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能不能对付得了莫锦颜尚为一谈,现在,似乎不是盲目冲动的时候,现在该是该细细的考虑下,他们究竟该怎么办。
房间内的**缠绵声依旧在继续着,他和风浅无语的对视了一眼,现在的问题,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收了慕渐呈那么简单的问题了呢。
遮云山中,天色渐晚,莫锦颜似乎心情并不错,她打败了老祭祀之后的第一件事是迅速的占领了她一直居住的那处阁楼,而把她驱逐去了别的地方。
老祭祀什么话都没说,夹拿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被褥,就默默的在众人的搀扶下换去了地方,莫锦颜满眼挑衅的看着她,那是她自找的,和她没关系。
老祭祀的房间里,堆了几大架子的古书,几乎上关于了当时的古今全文,甚至连魂魄之事都有详细的解说。
莫锦颜看的到是很有兴趣,她一直很费解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里,后来经过分析之后才算得出了一个肯定得答案。
每个躯体的存在都有一段特定的命数,其实魂体本身就是分离的物件,魂魄的作用仅仅是让这具躯体鲜活着完成它在世间的使命。
而莫锦颜本魂却软弱的选择了逃避,本来不该死的时候让自己死于非命,而恰好另个世界的她,则因为意外失足摔的魂体分离,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借尸还魂了。
她替她活在了这个世上,却始终不能是那个完整的她,于是命运的轨迹产生了偏离,她所经历的一系列的遭遇,其实早就已经脱离了命运的轨迹,疯狂的以任何事物都无法控制的速度自由的发展着。
换句话说,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被注定的,几时出生,几时会摔倒,几时会长大,几时会成亲,会有儿子还是女儿,会有什么职业,生活幸福还是不幸福,终究会活到多大岁数,再以一种怎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间。
而莫锦颜,却偏偏不在这个命格里,所以她遭遇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故,让自己伤痕累累,她不知道,自己的没有命运,是不是也就是别人定格的命运里的一部分。
她叹息着将书合上,没有命运?自己一直悲惨的叹息着自己的命时不济,原来到头来一直都是她自找的,因为她根本没有命运可言。。。。。。。
她现在唯一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个世界的自己,并没有如此幸运的借尸还魂,而是就真的那么一跌之后魂断浴室。
那么爷爷呢,那么。。。爸爸呢?莫锦颜望着此时窗外纷纷的雪花,一时间,竟然有些惆怅,自己竟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走了。
这个并不完美的,没有命运的躯体,并没有能弥补那个世界里的遗憾,不过还好,总好过彻底的魂飞魄散什么都不知道的去寻投新生的好才是。
她独自发呆着,那些人都没有来打扰她,或者,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和笑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
门喀嚓一声开了,一道素白清瘦的影子出现在门口,莫锦颜懒懒的转身看了过去,是季千玄,她干脆直接将眼撇了回来,跟他,她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季千玄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终还是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莫锦颜眼都没有眨的冷声道:“人都已经推门而入了,还需要问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吗?”
季千玄沉默的听着她的不友好,最终还是决定踏进房内,他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消瘦的身影,神色之间,哀伤弥漫。
莫锦颜努力的让自己的心绪平静着,她本来已经事隔这么久,对他,她是既不该有爱,也不该有恨的才是,她该能笑着转身问他:这么晚了你不睡了跑来干什么呢?
可是她做不到,他站在她身后,她便觉得整个后背连着头皮都在麻木着,她似乎感觉到了他注视在她的头顶上的目光,是多么的哀伤和难过。
莫锦颜强硬着让自己压下满心起伏不定的潮绪,冷淡淡的问道:“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吗?”
季千玄被她问的一怔,忙应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事。”
莫锦颜默默的坐在那里,手里依旧捧着那本被她看的很是感慨的古书,书页软软的垂在她的手上,明明那么轻的一页纸,怎么就变得这么沉重了起来?
她有些焦虑的回过身,很不友好的将书朝桌子上一丢,整个人站起身来,满是敌意的看着季千玄道:“喂,既然没事那就回去吧,我马上就要睡了。”
她只是在逃避,可她却没有勇气看他的脸,看他那熟悉的一眸一笑,因为这个人,她依然是爱着的,她怕那么多无法挽回,都会在他一个笑容之中灰飞烟灭。
她不要做那么贱的人,她既然,已经选择了做蚩族的祭祀,那么她便想,此生此世就不会再爱任何人,跟老祭祀一样,断情绝爱的封闭起自己来。
倾世容颜又如何?终究还是祸水一般。
季千玄开口低吼道:“你明明知道做祭祀,会失去很多很多的,你为什么偏偏这么固执的还要选择这样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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