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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  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  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  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  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  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  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  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  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  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  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  咬咬我的腺体呕!”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  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  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他环住陆以朝的脖颈,拉低他的身体,  更方便自己汲取他的信息素,  白兰地清冽又浓厚,深吸过肺都觉得自己要醉了。陆以朝全身颤栗,还是按着祁砚清的后脑勺,  “咬得重点。”  祁砚清从前就喜欢咬陆以朝的脖子,  他喜欢在陆以朝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够了吧够了吧够了吧!”  周简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没完了是不是!  当这是在你家浴室呢!  贴了阻隔贴就赶紧出来啊啊啊啊我人都要丢没了!活祖宗!”两人衣衫凌乱,额头互相抵着,  喘息声很重。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的腰腹,  偏头在他脖子上嘬出草莓,沉迷其中种了一个又一个,  跟祁砚清说:祁砚清清醒了不少,阻隔贴上的药粉见效了,  他听着外面的播报声,快结束了。  察觉到祁砚清在推自己,陆以朝就抱得更紧,  手顺着衣摆滑进去,贴着他温热的后背,又说:  ‘不出去。”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祁砚清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陆以朝,你  了。”陆以朝闷哼一声抱紧他,相贴的肌肤同样滚烫,  比祁砚清更像在发情,声音含糊不清地说:  ‘再抱一会儿。”祁砚清被陆以朝勒得不太舒服,抱得很紧,  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可他有点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窒息感。陆以朝蹭着他的脖子,  薄唇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声音迷糊着听着像是梦话,“祁砚清,  别再推开我了

        “可我要出去了。”祁砚清压低声音。

        “别出去。”陆以朝把他包裹在自己怀中,挤在墙边,  “我们回家吧。”  三分钟后。祁砚清从更衣室出来,和周简一起去了前面。

        周简看着祁砚清的脖子,“咦啧啧  收敛点不行吗!目前你的分数还是最高的,  这是最后一个人了,是个新人,你应该是稳了祁砚清和其他舞者坐到一起,  不少人都向他送祝福。  刚才那场花瓣雨实在浪漫。

        “清神,听说你们分手了,是前男友在哄你”

        “真的很浪漫,要是我男朋友能这么用心,  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清神打算什么时候复合  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示爱了。”  祁砚清脖子上还有几个很明显的吻痕,  这问题躲都躲不开。  好不容易坐到角落,祁砚清才问周筒,  他什么时候来的”

        “啊”周筒下意识想撒谎,可是转头想想,  还有必要吗两人都这样了,  他也一直没怎么找我,但我觉得应该是和我们同一  时间过来的。”

        周简说着把杯子拿给祁砚清,

        祁砚清一手搭着后颈轻轻按了按,  所以陆以朝一直跟着他

        “跟着我还不露面。”祁砚清低声说话,  然后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周简皱眉沉吟着,“其实、陆以朝是挺好的。”

        他回想着十多天前,忽然在后台见到了陆以朝。

        也不知道他没有工作证是怎么进来,  拿着一个保温杯递给周筒,“这个拿给他喝,  我看他不爱喝水,挑食都挑到喝水上了。”

        周简闻着保温杯,像是什么清甜的椰子奶茶,  他想了想,问:“你想来后台陪着清清  我带你过去。”

        “不了,不想影响他。”陆以朝还背着猫包,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也别提我,  他现在得专心训练和比赛。”在这边陆以朝还做过几次饭,  祁砚清累得都没吃出来,  一边吃一边看自己的视频复盘,  转过头问他吃了什么都不记得,休息的时间很少。

        “他之前经常这样比赛”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戴着耳机,闭着眼睛,  手脚还时不时动一下,像是复盘动作。

        周简:“有比这个还猛的时候,他喜欢冲奖杯,  为了当第一。"  陆以朝看向祁砚清的表情里全是心疼的表情里全是心疼。

        周围一个旁观者都觉得这感情是真的,  他叹了口气:“陆以朝,  你说你怎么就把事情弄成这样了。”陆以朝没什么表情,假笑都挂不住,  就盯着不远处的祁砚清看。

        周简说:“所以我之前嗑的糖,其实都是真的。  对吧”  陆以朝没说话。

        “我之前傻又一样天天给你发清清的视频,  其实你很乐意看,是吧”

        “还有重要的节日,你不是正好没工作,  就是想回去陪清清,对吧”周简忍不住吐槽,  1你两是真配,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倒是一模一样!“陆以朝那天沉默了很久,临走之前才问周筒:  “你知道去年除夕那天祁砚清做什么了吗”

        他经常想起祁砚清在离婚的时候说的那句  新年快乐”。  祁砚清说因为那天很重要。

        周简想了想,慢慢回忆着说:“除夕那天啊说:“除夕那天啊  是清清赶回去的,回去之后就包饺子了,  那饺子真的很丑,很难相信那是人手工包出来的

        "

        周简说的时候还在笑,  然后就看到陆以朝失神的样子。

        周简奇怪地问:“怎么了你那天没回去吃吗  清清第一次做饭,做了一下午。”  陆以朝没说话,那天他在酒馆喝酒,  他没想到祁砚清会回家。  大过年的大家都回家了,他当时还在想,  自己他妈的连个家都没有,祁砚清就顾着谈妄,  想跟他离婚,连家都不回了

        “你陪着他吧,有事就联系我,我一直在。”

        周简跟祁砚清说,“就是这样,  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祁砚清又喝了口水,  才发现自己一直喝得都是调配的椰奶,  清甜爽口,热的更好喝。陆以朝一个人待在更衣室里,嘴角破皮,  脖子上也被咬出一个血印子。

        他撑着墙缓了好一会儿,  直到一直在超负荷跳动的心脏缓慢下来。  药不能再加量了,今天已经加过一次了  而且还闻到了祁砚清的信息素,不应该控制不住。  陆以朝捂着刺痛的腺体,  刚离开祁砚清就已经这么疼了,  要是能被安抚一下就好了。但是在未标记的关系中,  抚。

        他就这样一直待在这里,  闻着逐渐稀薄的信息素。  听到外面在颁奖了他才出去。

        这是他第四次看到祁砚清上台领奖,又是冠军。陆以朝从包里拿出相机拍照,照例发到超话。

        []:恭喜清神。

        “姐妹你有看到陆以朝吗!!!”

        “太太您在现场是不是已经哭了,。”

        “呜呜呜呜就在等姐妹的返图,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发!“

        听说场馆外也是玫瑰花能拍一拍吗求求了。”

        “现场的玫瑰花雨拍到了吗想看很想看!”

        []回复:没拍到。

        "拉倒吧!可恶心死我了!陆以朝说要退圈,  这还没几天呢就闹出大新闻。”

        “蹭呗,就死蹭我们清神的热度,渣男去死!

        “陆以朝影响比赛,  万一就因为这点事扣了清神的舞蹈分,  他赔的起吗!

        “看着他又开始哄骗,  至今不明白清神这么好这么优秀的他结婚。”陆以朝用力按了几下腺体,  看着祁砚清拿着奖杯在往这边走。  除了爱祁砚清,  他好像是没什么配得上祁砚清的地方了。  可最糟糕的是,他连唯一的爱都表达太晚了。  1292621  陆以朝心脏又在疼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祁砚清,快走几步抱住他,  埋头紧紧抱着一言不发。

        “干嘛。”祁砚清也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陆以朝说。

        周简站在一旁都觉得自己多余,抱着猫包取暖。陆以朝隔着阻隔贴试了试祁砚清后颈的温度,  已经能摸到温度了,  暂时抑制的发情期已经又在蠢蠢欲动了。祁砚清从他怀中退开,  正要说话就看到他脸色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想你。”陆以朝声音压抑。

        祁砚清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笑着说了句:  “至于吗。”  陆以朝说:“我们回酒店,  你的身体应该快撑不住了。”  祁砚清笑出声,脸上的确有了细汗,  声音虚弱了很多,他不服输地盯着陆以朝看,

        他们这边人已经不多了,都在往出走。陆以朝拿过祁砚清的奖杯,  打算去更衣室给他拿外套和包,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啊清神“祁砚清也听到了,拧眉看向更衣室,里面有人,  而且听声音怎么有点奇怪。

        “清神清神清神

        他刚往前走了两步,  更衣室的门就被陆以朝一脚踹碎!  只见更衣室的地上躺着一个衣衫半褪的人,  正失神地鬼叫着,瘫在那片踩烂的红玫瑰上,  手里抓着一件毛衣,已经皱巴巴的,上面挂满了不知名的液体。门一开,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跟花香混在一起。

        “唔”祁砚清忍然捂着口鼻,胃里翻江倒海,  发情期的晕眩感猛地加重,  腺体在后颈突突地快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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