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满事漆黑的房间传来安若的应答声“是”

隔天安若拿着荷包去了林景署“娘娘想要点凤仙花做寇丹,你们多备着些”

凤仙花这是寻常寇丹的原料,不算特别管事公公笑着把荷包塞在袖子里。

“姑娘放心,最好的的凤仙花一定给娘娘留着”用不了的还可以搬到各宫去加个颜色。

这凤仙花也就这几月好看,花谢了就光秃秃的丑的很,到时候让人搬回来就是。

御书房里江宴挺着常艺的禀报很是满意,这两月霜儿一直规规矩矩的带在院子里拾花弄草。

就算在御花园里遇着薛才人都是刻意躲开的,小心避嫌。

不去亲近,也不去招惹。

“摆驾朝明殿”一个孩子而已给她就是。

他私底下已经找了太医去看过,说薛才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大半机会是皇子。



江蔓提着碟糕点回来,厉沉坐在院子里看着里面的东西微微皱眉。

“不是说想吃酸杏糕吗?”怎么拿了一碟绿豆糕回来。

江蔓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御膳房说是酸味儿的糕点都被薛才人提走了。”

厉沉放下手中的书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小姑娘和他告状呢!

看来是很想吃酸杏糕了,这妮子很少在他面前告状。

怀疑的眼神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江蔓捧起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没有”

种子都没有撒下去,怎么可能会冒出苗苗来。

这男人严格执行着种子不落地的规矩,怎么可能会有。

厉沉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有一个糟心的崽子就够了。

额头抵一起声音沙哑“我们,,”

“江姐姐,,江姐姐”门口刺耳的童音响起。

厉沉看了一眼忽然空掉的位置,抬头望着离他隔的一丈远的小姑娘抿嘴。

“江姐姐你站在这里干嘛?今天夫子给我们放假了,我们去马场,,,,”

厉沉盯着已经跟着那崽子走到门口的江蔓,拳头放在嘴巴上“咳咳,,”

失聪的两人让厉沉站起身来,这元娄太不像样了,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怎么可以放假。

“去看看元娄怎么回事。”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飞了。

书房里厉沉把果子放在盒子里“想办法让元娄吃下去”

犹豫片刻又往里面放了一颗,身体好才是本钱,把盒子递给身后的人。

好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听说黄花木的戒尺打起人来最疼。”

后面抱着盒子的人一顿,也不知道小公子是怎么惹毛了厉爷,黄花木的戒尺都出来了。

“是”

……

元娄捏紧手里的戒尺倒在地上,咬紧腮帮子,只觉得不甘心。

往事如走马观花在眸子里闪现,最后停在那张稚嫩的脸上他真的还不可以死。

极致的痛处散去,元娄坐起来大口呼气,眼神落在桌子上的板子上。

刚刚有人来过。

起身拿起栓了红色穗子的板子上,把手上的戒尺放在一边。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也是一把戒尺,下把能把手心打残的“戒尺”

这背后的人到地是什么意思,他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又是什么?

总觉得有人在后面推动着一切,可一时找不到头绪。

隔天元娄拿着“戒尺去了御书房”处了吓的瑟瑟发抖的江霆霄其他人看了这戒尺并没有反常。

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戒尺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甚至还带上了点诡异。

他去了很多医馆,身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可那刻在灵魂里面的痛处又告诉他真的有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抬手按住小脸发颤的四阿哥“你抖什么!”他还没有打呢!

江霆霄看着那么大的戒尺能不抖吗?那戒尺他经常和它亲密接触,忽然还那么大也没有通知他一下。

“夫子~”

抬头满脸苦相,昨天和江姐姐在马场玩儿了一天,脑子里面装满了快乐,并没有给课文留下位置。

夫子不会一板子把他打死吧!

元娄忽然大小这大号戒尺的好处。

……

江蔓只觉得奇怪怎么好几天都不见那崽子了。

厉沉把耷拉在外面的手捡起来挂在自己脖子上“在玩儿一次”

没了每天来揪着小姑娘不放的人,只觉神清气爽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江蔓只觉得这男人最近疯的厉害,就连中午都要回来和她闹上一通。

也不怕现在用狠了以后吃不上肉。

中午最烈的太阳炙烤院子里白的闪人眼睛的栀子花,那位每天一大早来摘花的幼童被一把戒尺彻底关在了尚书房。

和书本做伴,不敢有任何懈怠,就怕那板子落在自己手上,

元娄看着能够举一反三的幼童很是欣慰,孩子亲生父亲也很满足。

壮硕的身上都是痕迹,撑着头盯着旁边睡的香的人儿,满是痴迷。

屋子里的冰盆在空气里添了几分冷意,被子下面的人却感受不到。

厉沉靠过去搂着人彻底睡过去。

角屋里的安平却是满脸愁绪,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的安怀,坐在台阶上撑着脸。

不管他怎么暗示勾引,安怀就像瞎了一样看不见,也许是真的把他当弟弟吧!

可他并不想放肆,这几年银子没少花他的,衣服没少穿他的。

都这么让着他了,给他啃一口尝尝味儿怎么了!

屋子里安怀回味着刚刚的滋味却是不错,那年他把安平从泥水里捡进屋,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张樱红的小嘴儿。

缩在墙角处,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本来就是不怀好意,没有想到还养出感情来舍不得动了。

早知道就该让他冻死在那个雨夜,现在好了勾的他进退不得命都要被他嚯嚯了半条。

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色迷心窍”

安宁听见动静,一脸欣喜的进来以为是安怀终于发现他的小动作了。

“安怀其实我愿,,”

“柜子里有银子想要吃桃酥自己去御膳房拿”安怀假装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没让安平继续说下去。

安平失落的咽下后面的话,怎么就没发现,他都把他舌头都咬破了。

转头打开柜子,安怀真的很有钱,月例都给他吃了,柜子里面还是有用不完的钱。

安平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见钱眼开,刚开始的时候安怀就零零碎碎的给他花。

时间久了就一个荷包一荷包的给他,后面更是直接给他一半月例。

到现在柜子里面的钱都给他嚯嚯。

那时他就在想一定不能让怀哥找女人,这样他就一直有钱去御膳房吃桃酥,吃芙蓉糕,吃鸡腿,吃,,,,。

发展到现在是钱也想要人也想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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