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艺”门深似海
这天早上梦秋按住地址找到了，看着周围这里竟是个郊区，环境不错，只是离城市有一段距离，既然他有钱怎么不在城里买房子住。在没有看到那座楼之前梦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钱。
这是一个很大很豪华的五层楼，掩映在绿树之间很隐蔽的。梦秋没有想到里面会是那样一个场景。
梦秋不能说话前台的小姐问她话她也听不见，梦秋只得在纸上写出来她要找谁。
前台小姐看了梦秋一下就领梦秋往楼上走。这个小姐很漂亮，但不是普通的漂亮，用书上的话说是很妖艳。
梦秋跟着她进了一个门牌儿上写着经理的房间里。里面装修很豪华，一个三四十岁的左右的男人坐在那里。
小姐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就出去了留下梦秋一个人不知该怎么办好。
梦秋这时才想起老校长给她的信，梦秋赶紧递上去。他看完后上下将梦秋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嘴巴动了一下。应该是在说话只是梦秋听不到。
她茫然的看着他，他这才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似的马上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拿给梦秋看。
“你长得很像你妈妈，我是她的学生，她帮过我，你有什么困难竟管说我能帮的上的一定帮。”
那个人看着梦秋笑。梦秋这样被他看着感觉很紧张。她指指桌上的笔他点了点头。梦秋上前伏在桌子上在纸上写字。
“我父亲需要换肾，我想向你借一笔钱。”梦秋没有些具体多少钱，是怕他不会借。之后将纸给那个男人看，那个人很快的在纸上些了些担东西。
“没问题你说要多少。”
梦秋看着纸上的话有些不相信的抬头看着他。他点了一下头。
梦秋这才将具体的钱数些出来。他拿过去看了一下就在纸上写东西。
“我是个商人，我不作赔本的买卖，这么多的钱不知你要怎么还给我。”
梦秋看到这个自己也愣了，说真的，直到现在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些钱借道手后自己将怎样来还，对于农村人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天文数字。
梦秋底下了头，她在想怎样回答他。她想到了自己会拉琴，只是这些，至于那这个怎样还钱自己还没有想好。那个男人看了一下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那你就拿着那个琴来我这里表演吧，看在你妈是我老师的份上你只是拉琴，借的钱我会从你的薪水里扣。”
梦秋不知道他这个只要你拉琴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头。
其实梦秋在书上读过妓女这种事情的，她也知道现在有的是三陪。但是她太单纯了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梦秋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那行了，你明天这个时候来拿钱。”他在纸上写着。“我要照顾完我父亲才能来你这里上班。”
“没问题。”他虽然只上了一年学但是字写的很好。有些像小姨的笔迹。
梦秋从那座楼里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钱的问题终于有了着落了，不管怎样总算对得起小姨了。
其实梦秋到现在也不明白小姨为什么要她这样作，她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
就像当初那个男人来领梦秋的时候小姨明知到他会打梦秋，可是小姨还是让那个男人将梦秋接走。
既然想不通就不用再想了反正钱是借道了就行了。这样梦秋就没有再想过那个工作的是什么作甚么的。
其实她不知道老校长在家很是后悔的，他知道那个人干的是什么事情。
梦秋筹到到了钱就叫医生给他换肾。医生说就是换肾也是有风险的，如果不好的话还是会死人的。
还有他因为长期饮酒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他的体制很弱，也就是说他死亡的可能性要比一般人的大。
其实医生的意思是你花这么多的钱也不一定能只好还是算了吧。
梦秋也想放弃的，但是小姨临终前是千叮咛万嘱咐的，直到梦秋点头答应了她的嘱托小姨才闭上眼睛。所以不管怎样梦秋都要尽全力的。
医生在梦秋筹到钱的第二天给他做了手术。手术之后他的反应不是很好，排斥反应很重。
其实梦秋对于他是不是能活并不在乎，她只是在尽义务和完成小姨的嘱托作到问心无愧。
最终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在手术后的第三天因为强烈的排斥反应而死亡。
对于他的死亡梦秋没有一点儿悲伤的感觉，有的只是一身的轻松，虽然她还要去为因为他而欠的债去还，但是她一点儿也不难受。
小姨，妈妈和他的秘密直到梦秋收拾他的遗物时才展现在梦秋面前。
原来在三十年前小姨她们来到这里支教在这里遇到了梦秋的爸爸，梦秋的妈妈和小姨同时爱上了他，她们为了他就留在了这里。
梦秋的爸爸是喜欢妈妈的，但是小姨也喜欢他，不知她们怎么处理的反正后来妈妈和爸爸结婚了。
从妈妈的日记上看他们过的很幸福，爸爸是个很会体贴人的，而且还会作一手好菜。
在梦秋出世的时候爸爸是很喜欢她的，他并没有继承农村里的重男轻女的思想。
但是一个月后的那次去县城参加考式似乎当时并不是点名要梦秋妈妈去的，而是小姨建议的。
这个是从爸爸的几页日记上可以找到上面写着“她可以不用去的，她为什么一定要求她去带队。她真阴险。”等这样的话语。还有上面有用红笔写着“我恨×××！！！！！”那是小姨的名字后面竟然有那么多的叹号可见他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情。也可见他说的那件事是真的。
而且老校长曾在无意中说过那时的确是小姨建议要妈妈带队的，但是现在听来小姨的理由是很充分的。
或许是因为这样小姨就对自己非常的好，还是因为别的。或者说只是因为她们有血源关系。
更或者是别的。梦秋在读了这些东西后脑子里好几天都在想这些。
她将他埋在了她们的旁边，这也是依照小姨临终前说得做的。其实相对来讲梦秋对小姨的感情比对妈妈的感情深很多。因为是这样所以梦秋就没有再往下想下去。
梦秋在埋葬了他的第二天就拿着大提琴去了城里。在这儿之前老校长找过她，问了钱的事情。
当梦秋说他要自己去那里上班时老校长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之后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作孽就走了。
梦秋是在下午的时候到的城里。之后去了那个豪华的却建在郊区的五层大楼。
梦秋进去后那个妖艳的前台小姐把她待到了那个人的办公室。那个人见她来很高兴，马上站起来帮梦秋把琴拖进来。
“谢谢你帮了我，要我作甚么你就说吧，我会做好工作的。”直到现在梦秋还是没有往那方面想。
她将自己的情况跟他说了。他在纸上说这种工作不需要说话，而且听不见更好。
这让梦秋很奇怪什么样的工作这样适合自己。直到他在纸上写下那些话。单纯的她才明白自己做的是什么，才明白老校长说得作孽是什么意思。
“你放心你只卖艺不卖身，你只要依照客人点的曲子拉就行了，你也放心来我们这里消费的客人都很有礼貌的，他们点了你就只是欣赏的，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他看到梦秋面露难色又在纸上说。
“你说得是真的。”事到如今，作甚么梦秋也是要做的，因为自己欠了人家那么多的钱，只是她真的不想在这种地方将自己失掉。
“这个你放心，我们有保镖的，来这里的客人都明白的。”他想给她一个定心丸。
无论有没有什么保镖梦秋都要在上面签字的。这时他将一个比那个前台小姐更妖艳的女孩子进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给她然后指了指梦秋，那个女孩子点了点头。
“让她带你去买几套衣服，也教教你这里的规矩，让她带你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梦秋看看那个女孩子一下。发现她在对自己笑。梦秋真怕她这一笑将脸上过厚的脂粉笑的掉下来。
那个女孩子领着梦秋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走。她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进去拿了纸和笔出来。她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拿给梦秋看。
“我先带你去你的宿舍吧，之后我们再去买衣服。你很漂亮。”梦秋看她的字写的很不好看，歪歪扭扭的，像虫子在爬。梦秋点了点头。
她们继续往上走。因为梦秋听不见所以她没有听到那些乌七八糟的声音。
她只是看到几乎每个楼层曾都有很多彪形大汉在走来走去，他们见到那个女孩子都会停下来点一下头。看来她在这里的职务很高。
她们来到顶楼，这里的走廊中没有人，走廊很干净，也没有地毯。
不时有女孩子从一些房间里出来进入另一个房间。她们穿的都很暴露，她们见到那个女孩子也是笑脸儿相迎，看的出有很多是讨好的笑，这让梦秋看了很恶心。
那个女孩子在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这个和别的房间不一样，只是外面就可以看出来，这里门口放着一块方形的小毯子，梦秋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了。
门一打开就有一股香味儿扑面而来。里面有四张床，其中三张床上都有铺盖可能自己就要睡那张床吧。梦秋看着那张空床想。
果然那个女孩子指了指那个空床冲着梦秋点了一下头。然后在纸上写东西。
“你就在那张床上睡，我会叫人给你铺床的。”梦秋点了一下头。梦秋想用手语问她是不是也在这里睡，但又一想她看不懂手语就只好拿过她的纸在上面写。
“是的，我在靠窗那个床上睡。你写的字真漂亮。”她对梦秋笑笑。梦秋摆摆手说没有了。
那个女孩子将一个年龄在四五十岁的女人叫来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就出去了。可能是叫她给梦秋铺床吧。梦秋这样想。
“你跟陈总是老乡吧，一来这里陈总就这样照顾你。”梦秋没有写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那个女孩子也就没有再问什么。
“我们去买衣服吧，等回来了张嫂就会把床给你铺好的。”梦秋点了点头。
两个人从后面出来，这时梦秋才知道她是有车的。这对梦秋来说很新奇，只是新奇没有羡慕。
女孩子很细心，梦秋上车后她给梦秋系上了安全带。这个梦秋在书上看过的，是保护安全的。她们来到城里他将车停在一家很大的服装店前。
“你先下去在这里等我，我将车停好就来。”梦秋点头下了车。只一会儿那个女孩子就来了。
她挽起梦秋的胳膊往里走。这让梦秋感觉到亲戚的感觉。两个人挑了些衣服叫小姐打包。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艳寒。”这个名字好奇怪，前面那个是作艳丽妖艳来解释的后面一个字却是无比寒冷的寒字。想她应该是个好女孩子吧。虽然她妆花的很浓。
“我叫徐梦秋。”“
是真名字妈？”她看完后在纸上写道。梦秋看完愣住了。
“我只这一个名字。”梦秋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你还不懂这里的规矩吧。真可怜。”梦秋看了以后心里一动。
“这里怎么了，我是来拉琴的。”
“是了，我忘了，你千万不要告诉陈总。你应该起一个艺名的，这里做的姐妹都是用艺名的。看你写的字就知道你是个有文化的人，就像那些大学生。你自己起一个吧，晚上之前要报到前台的。”
“为什么要起艺名，为什么要报道前台。”梦秋虽然在书上看过一些三陪小姐，但这里面具体的东西她还是不知道的。
“报道前台是好供客人来点的，我想你还真的不熟悉这里吧，这里是供男人消遣的地方，只是这里更高级，这里相对外面的野鸡更干净些，你是卖艺不卖身，这些你就不需要懂，去你包间的客人是有情调的人，他们只是听听音乐你不用害怕。
每个去你房间的客人你会有提成，他们给的小费不算。你只要听他们的他们点什么你就拉什么就是了，我想他们会更喜欢你吧，因为你听不见。我不是歧视你，在这里最好是装聋作哑，这样会少很多的麻烦。”
“我听不见他们点什么。”
“这个你放心有服务生，他会替你写在纸上。”这时这个叫艳寒的女孩子接了一个手机。
“好了你的房间好了我带你去，今后你就在那里工作。”梦秋将衣服放到衣柜里。随她出去。
她们来到二楼这里灯光很柔和，不像书上说的那样灰暗暧昧。艳寒领梦秋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里面很宽敞，有一排长沙发。有电视，电视是梦秋第二次看到，之前在医院的办公室看见过。
再就是在杂志上看见过了，这样近的看见还是第一次。窗上挂着粉红色的窗帘。
“好了这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记着在这里有一个按钮，如果客人不老实你就按这个，这里很严的，卖艺就是卖艺。
你可以拒绝客人的无理要求。而且陈总还特别关照一定要保护好你，所以你的门外有六名保安，要知道其他房间是没有这么多的。你一定要记着这个按钮。”临出来艳寒又嘱咐道。梦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你想好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吗。”
“就叫艳秋吧。”
“那我们就真是姐妹了，你几岁。”
“二十二岁。”
“我比你大我是姐姐，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姐姐我一定尽全力帮你。你是新来的陈总说你今晚先休息吧，从明天起正式工作。你可以在这段时间练练琴。”
现在也只能练琴了，那些书是图书馆的，是不能带来的，早知道出去时买几本好了。
不过还是练琴吧，要指着这个还钱和吃饭的，如果拉的不好老板会炒鱿鱼的。房间里就她们两个。
梦秋拿出琴坐下来拉。刚拉一会艳寒就从床上坐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梦秋。
“怎么了我拉的不好吗。”梦秋停下在纸上问。
“我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真是好听级了，比我妹妹拉的都好听，她还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呢，她拉的都没有你拉的好听。”梦秋被夸的脸红了。
梦秋继续拉。没想到又引来好几个女孩子。她们都站在那里听梦秋拉琴。突然被她们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梦秋一时心里紧张。
梦秋停下后看见她们在拍巴掌。艳寒和她们说了句什么她们又伸出大拇指冲着梦秋笑。
梦秋看到她们脸上的笑不像上午时那么妖娆献媚，有着一种干净。让梦秋看着很舒服。
梦秋在纸上写了谢谢。突然一个女孩子走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离开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里那着一个手机递给梦秋。梦秋摆摆手不接。
“你拿着吧，今后大家都是姐妹了，再说这都是她用过的不是新的，她有的是好手机，你说话不方便发短信不是很好吗，等会儿我教你发。”艳寒在纸上写道。
“这个多少钱我挣了钱还给她。”
“什么钱不钱的，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之间不要说钱。这位小姐上个月生气将三部价值不非手机扔到了马桶里。你就拿着吧。”艳寒将手机塞进梦秋的手里，这是梦秋第二次拿手机。
“一会儿我教你怎样发短信，不过你现在要让我们先过过耳瘾再说，你先拉一曲给我们听。”
梦秋看了点了一下头。重新坐下调整好姿势，找了一个欢快的曲子来拉。
几个女孩子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听，一会儿就随着曲子跳起舞来了。一曲终了个个都很兴奋。
梦秋看着她们这样心里也高兴起来，没有了开始的紧张心情。
几个女孩子走了之后艳寒就开始教梦秋发短信。梦秋学的快，没一会儿就能发一个长段子了。
“你还可以学电脑。”
“我可以吗。”梦秋在书上看到过，书上说那个玩意儿很神奇的。
“这个和电脑的原理差不多，都是用拼音，不过也有五笔等，不过依你这样聪明的人什么都难不倒你的。”梦秋看她总是这样夸自己心里有种从没有过的飘飘然的感觉。
“你妹妹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她一定很会拉琴吧。”“她是很会拉琴不过跟你比就差些了。你是跟谁学的。”
“一个支教的老师教的，不过他只教了我一年，之后他就走了，如果时间长些我拉的会更好。”
“你只学了一年就能拉的这样好你真了不起。”艳寒写完冲梦秋伸出大拇指。
“有机会真的希望能像你妹妹请教请教。到时我一定拜她作老师。”
“她不行的，学了那么多年还没有你拉的好听，我这几年是白供她了。这样吧，我来挣钱供你上学怎么样，看的出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梦秋看着有些不敢相信她来这里挣这种钱却是在供一个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
“不用了，我笨的，以后只希望我练琴的时候不要打扰你才好。”
“你以后就会很少有时间练琴了，来这里作的是没有上下班的区分的。除非你今天病了你才能休息。还有就是在体检的时候。不过你如果被查处有病就不好办了。”
“还要查体吗。”
“不是，你这样的不用查，像我和刚才进来的几个小姐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查的，不过大家都很愿意，这样我们就不会被传染上病却不知道被耽误了。”
“你们为什么要检查身体怎么会得传染病，大家不都是好好的吗。”
“不要问了，你实在是很单纯，我喜欢这样干净单纯的女孩子，你是我梦想中的自己。你就拉你的琴吧，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会帮你的，千万不要再走我这条路了。”
她写完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梦秋，那脸像一个经历了很多沧桑的老人。梦秋底下头不忍看。觉得心里酸酸的。
艳寒将很多人的手机号存在梦秋的手机上。艳寒接了一个短信就出去了。留下梦秋一个人在屋里了。
实在没有什么好作的就只能来练琴。直到傍晚艳寒才回来，一身的酒气，但是人很清醒只是走路的时候有些晃。。
“你吃饭了吗？”看到梦秋站起来扶她艳寒发了短信问。梦秋看了摇了摇头。
“你真是傻妹妹，这么老实，不过也是姐姐的错，知道你是新来的没有好好照顾你只顾自己去喂猫，是姐姐的错。走，我带你去吃东西。”艳寒进卫生间一会儿又出来。牵着梦秋的手往外走。
走廊上碰到好几个浓妆艳摸的女孩子，看不出她们的实际年龄，有几个也是喝了酒的，一个个的傻笑。梦秋看着她们觉得有些可怜。
“不该看的不看，不然会弄脏你的心的。”艳寒发来短信说。梦秋不解的看着艳寒。艳寒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也露出那傻笑来。
她们来到一间餐厅，里面除了几个男人和几个女孩子外再没有人，使整个餐厅显得很空。
她们看到艳寒进来也都站起来了。不知艳寒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都在点头然后冲梦秋笑笑。
梦秋也礼貌的回敬。艳寒拿了一个盘子发短信问梦秋喜欢吃什么。梦秋说什么都行。
两个人来到橱窗前艳寒很里面的厨师说了些什么厨师就往梦秋的盘子里放东西。梦秋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可以吃的就是了。
“放心这些东西很好吃的。”艳寒及时的将短信发过来。只这么长时间梦秋已经很熟练的发短信了。
梦秋只是冲着艳寒点了点头。等厨师给盛好饭菜艳寒带梦秋找坐位。
两个人在靠门的地方坐下来。艳寒看着梦秋吃东西。“你有事情就先走吧。我自己认识回去的路的。”梦秋看她在东张西望的以为她有事情。
“我不急我是在找人，他可能还在上班所以没来这里。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看着你就像看见我妹妹一样。”梦秋看完就低头吃东西。
“你多久能见你妹妹一面。”
“最近很忙，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她了。”梦秋看着艳寒，感觉她一定很喜欢她妹妹，感觉她有些可怜。
这里的饭菜自然比家里的好吃千百倍所以梦秋吃的很香吃的很快。
“速度真快。”
“是东西太好吃。”
“小妹妹这是这里最普通的饭菜，如果你做的好老板会让你吃小灶的，那里的饭菜是专门作给客人吃的，那才好吃呢。保证你吃过一次想第二次。”两个人走出餐厅。
进来宿舍，梦秋看见多了一个女孩子，她的样子应该和梦秋差不多大。
她跟艳寒对视了一下。艳寒的脸色马上变了。她想开口但是看了梦秋一眼就没有说，艳寒先开口了，她好像在说梦秋听不见没事。
这样她才开口说话，梦秋自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梦秋只是看见艳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之后她们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看向另一张床。那是在艳寒旁边的一张床，床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玩具熊，墙上贴着很多卡通贴画儿，这些梦秋在杂志上看到过说是小孩子很喜欢。上面还贴着一些男人的贴画。
梦秋知道那些都是什么歌星影星，城里的少女们迷她们迷的不得了。
看的出睡在这个床上的女孩子年龄不会很大。她们看那张床看了好长时间。艳寒先收回目光的。她指了指外面说了句什么那个女孩子就出去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最好不要知道，这里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艳寒发完短信就出去了。
只留下梦秋一个人看着手机发呆。她们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梦秋没什么事情可干就早早上床了。
这个床很软，趟上去跟舒服。很奇怪这整整一天梦秋都没有想起南的事情。
梦秋想这真是个好地方，至少对梦秋心里来说，他可以让梦秋不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可以让心充分的安静下来。梦秋这样想着慢慢的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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