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是章程辉强迫了人家
对此国公爷很不满,送葬结束后,章时昀还被国公爷狠狠教训了一顿,说他太没有规矩,把家里的女眷惯的也没了规矩。
这话不知就怎么传到了阮桃耳朵里,阮桃当时没有说话,但心里肯定是生气。
如今自己怀孕快七个月了,肚子大的走两步都费劲,让自己一个孕妇徒步走几千米去祖坟,他不怕出事,章时昀还怕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会体谅女子的不易,怪不得梁良不要他。
风平浪静过了一个月,章啸天又开始整日往侯府跑了,不过他也只能在前院坐坐转悠转悠,一揽芳华他根本进不来,来了没别的事,还是缠着梁良,让她回国公府过日子。
梁良才懒得搭理他,对他视而不见。
这天,阮桃正在和梁良程雨浓斗地主,玩得正酣,管家突然匆忙来报。
“少夫人,二爷府上的人请您上门。”
天冷了,阮桃并不想出门,“可有说什么事?”
管家摇头,“没有,来人是二少夫人身边的丫鬟,看着挺急的,我问过她,她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明白,只让夫人您过去,看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桃放下手中的纸牌,眉心微蹙,“难不成,是孩子出事了?”
梁良说道:“你傻啊,要是孩子出事了,丫鬟会直接让雨浓过去。”
阮桃也不好拒绝,只能起身去了城西,梁良和程雨浓不放心她,也跟着一起来了。
进了府,阮桃才意识倒是真的出事了,府里的人全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
梁良小声嘟囔道:“这是出什么事了,难不成,老二在外面偷腥了。”
阮桃嘘了一声,“不可能,二爷是个死脑筋,认准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偷腥。”
两人径自去了主院,还没进门,就听到杜秀英愤怒的声音传出来。
“章程辉,我以为你是个专一的人,没想到你跟外面的男人都差不多,偷吃也不吃点好的,难不成我还会拦着你,你若是觉得身边没人,你倒是跟我明说啊,自会张罗为你纳妾,可你呢.....”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什么人都能吃到嘴里!”
外面的三人震惊。
尤其是阮桃,瞠目结舌的,还真让梁良说准了,章程辉,偷吃了!
不会吧,章程辉这样深受抑郁症困扰过的人,为了杜秀英可以杀人,为了杜秀英可以自戕,为了杜秀英可以振作起来,这样执拗且深情的人,怎么可能偷腥!?
阮桃还是不敢相信。
梁良幽幽的来了句,“我就说吧,男人都是一个死样子。”
程雨浓也幽幽的来了句,“你儿子也是个男的。”
梁良:“不包括我儿子。”
三人心情各异的走进门。
房间里,杜秀英坐在床上,表情像是碎裂了一半,泪流满面的看着章程辉。
而章程辉则站在她面前,头埋的很低,身体紧绷到微微发颤,看着比杜秀英更像要碎了一样。
阮桃小心翼翼走上前,试探的问了一句:“二爷,弟妹,你们这是.....”
杜秀英深吸一口气,擦干脸上的眼泪,“大嫂,你怎么来了?”
阮桃:“......”
感情不是你让人把我请过来的啊。
杜秀英贴身小丫鬟冬儿跪下来请罪,“夫人,是奴婢自作主张请侯夫人来的,您如今刚生产完,正是容易激动的时候,您这个时候跟二爷提和离,实在是不妥,所以奴婢才.....”
杜秀英气急败坏的拿着枕头丢到冬儿身上,“谁允许你多管闲事的,我要和离是我的事,旁人劝了也没用。”
章程辉立刻走上前,想要伸手去碰杜秀英安抚她,却被她用力甩开。
“别碰我,我嫌你脏!”
声音尖锐刺耳。
偏殿的小少爷受到惊吓,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屋内顿时乱作一团,哄孩子的哄孩子,哄杜秀英的哄杜秀英,还有两个跪在地上请罪的。
没错,章程辉跪了下来,红着眼睛哀求道:“秀英,你一定要这么伤人吗?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是知道的啊,我和那个丫鬟的事,只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她认错了你.....”
听到这番解释,杜秀英更气了,伸手就要去打他,原本高举的手想要掌掴章程辉,但最终没打下去,双手握拳拼命捶打他的胸口。
“章程辉,我刚生了你的儿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我之前不是没问过你,你若是想纳妾,我也可以容忍,但必须是老实本分,是个良家女子,可你呢.....”
“我没有想纳妾,我这辈子只你一个就够了。”
“......”
两人闹的不可开交,梁良和程雨浓早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热闹。
阮桃可没那份闲心,她和杜秀英交情不浅,自然不会冷眼旁观。
她从乳娘手中接过孩子,一边哄,一边漫不经心问道:“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闹到了和离?”
谁敢说主人家的闲话,在场的下人都不敢开口。
杜秀英冷哼一声,朝章程辉扬了扬下巴,“你问他。”
章程辉面色难堪,眼底全都是悔意,艰难的开口说道:“我.....我昨晚喝了点酒,不小心宠幸了一个丫鬟。”
这些阮桃都知道了,阮桃又追问道:“喝点酒,不至于二爷把人认错吧?”
章程辉:“许是昨夜的酒,有些烈。”
阮桃又问:“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二爷打算怎么安置那个丫鬟?那个丫鬟的底细可清楚?”
章程辉声音更小了,“那个丫鬟......是谦玉院子里的人,他昨日让那个丫鬟给我送卷宗,我就.....一时犯了糊涂。”
阮桃:“......”
怪不得杜秀英会这么生气,宠幸一个人也太草率了吧,喝点酒,就能和外面的丫鬟滚在一起,换谁谁都生气。
“那丫鬟现在在何处?”
“今早回了国公府。”
“她可又说什么?”
“......”章程辉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什么都没说,哭着走的。”
阮桃:“......”
所以,是章程辉强迫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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