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生命,是一场赌博
该死的蓝铭,跑到哪里去了~
我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四下寻找大狗狗蓝铭。
恩?不对!我倒回去两步,铃铛的声音,体型也和蓝铭差不多。我尝试着呼唤了一声,蓝铭欢快的从花丛间跑了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蓝铭后边还跟这个小尾巴。
我牵着蓝铭回家,身后的小尾巴踌躇了两步,转身走掉了。
“子鱼,你这是怎么了?”易婉清看到我狼狈不堪的走进门,焦急关切的询问着我。
我摇摇手,示意没有关系:“还不是追蓝铭追的。”
告诉易婉清也不解决问题,就别让她跟着提心吊胆了。
易婉清没心没肺的大声嘲笑我,什么到底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的乱七、八糟的言语都出来了。
我郁闷,我无语。我忍着伤痛走进卫生间洗澡。那个男人的味道,好生令人厌恶。
我正对着镜子,颈项间一颗红彤彤的葡萄仿若天生般印在了上面,好刺眼。我拼命地廖水、打香皂。
sorry, I cannot answer。Not that I don't like you, I'm just at a party。我拿起电话,接听。
“喂,子鱼。我是夏姐。我想请你过来一趟,子芜有些不舒服。”夏琳娜的电话永远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型。
我认命的从柔软的大床上起来,慢悠悠的穿衣洗漱。我想想啊,首先是夏琳娜给我打电话。电话内容。。。啊~以铭的小宝宝!
我加快速度,赶往卫家大院。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家具以及白色的装饰物。我知道卫子芜喜欢白色,可是这也未免太。。。
我为子芜号脉:“哦,夏姐。没事儿,只是最近有些过度劳累了,稍作休息就好了。”
“子鱼,有麻烦你了。”卫子芜客气的表达谢意。
夏琳娜站在一旁,殷切的帮我倒水:“子鱼,真是谢谢你了。”她回头与卫子芜告辞:“子芜啊,我还有事儿要麻烦子鱼,就先离开了啊。你好好休息。”
我疑惑的看着夏琳娜,不知她又要耍什么宝。
我呆愣愣的、手足无措的、恨不得自己失忆的走出夏琳娜的黑色房间。真的是一场噩梦。
夏琳娜竟然和我说,林啸他结过一次婚。罢了,都打算嫁给他了,我还追究什么~ 可问题是他老人家的前妻并不打算放过他,昨天夜里,那名女子就是他的前妻。
我非常佩服夏琳娜的情报网,我昨晚刚刚被打,今天她就得知了消息。我是该感谢她对我的关心呢?还是。。。
我颓废的缓慢踏着步伐,谁料,我的手臂被一名男士抓住,带往角落。
是他,不是告诉我说不可以联系了么,为什么?
思绪早已被他搅得一塌糊涂。
他不说话,只悄悄的掀开我颈间发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红彤彤诱人的小草莓。
手臂被他抓住,很痛。那仿若即将被捏碎的生痛感,传遍全身,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过了多久,蓝以铭看够了。放开我的手臂,转身离开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揉着伤痛的手臂,心绪纷乱。蓝以铭,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既然我是林啸的准新娘,那么,我有必要对他表达关心。更何况,他前妻都已经对我发动攻击了,我干什么要忍耐着?我干什么对不起人民大众的事儿了?
AST医院,林啸办公室。我提着保温袋站在那里,仿佛我真的是一位贤惠的妻子般,为心爱的丈夫送来温暖可口的饭菜。
医护人员大声的在走廊内与林啸打趣,说什么你好福气啊,这年头还有多少会做饭的妻子。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啪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林啸疲惫的径直坐上椅子。他揉着太阳穴,边道:“啊,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为他拿出保温袋内的食物:“我做了些吃的,你先尝尝。”
林啸刚刚做完一个外科手术,精神肯定很疲惫。我就暂时性的让他休息会儿吧。
我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林啸将我煮的饭菜吃光。我又及时的为他递上一杯温水。
林啸接过,客气的回答:“谢谢。不过,你不单单只是为了给我送顿午餐吧?”
没错,我还没有闲到这个份儿上。我不反对,直言道:“听说,你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
我看到林啸点头,继而说:“听说她是你的儿时亲。”
我试探的询问,避免林啸怀疑。可是,姜还是老的辣。古话永远有它的一定道理。
只见林啸摘下无框眼镜:“没错,我和他在两年前离婚了。”
我安静的听着林啸诉说他们的故事。原来,林啸的爱人是一名普通工人。爱好是打麻将。因为这个嗜好,家中的积蓄被她赔的底儿掉。林啸无奈之下,更是无力再继续承担,果断与其离婚。
女人一年半后,又开始来找林啸要钱。他多次拒绝无果。可谁知,这个贪婪的女人竟然惹上了地下钱庄。
我终于明白,为何我们的订婚典礼上出现第一拨儿人马了。林啸的前妻,借了地下钱庄的钱,他们从女人口中得知林啸,前来要账。
既然问清楚了,事情也过去了,再继续揭人家的伤疤,有些太不合适了。我起身,收拾餐具:“谢谢。不知林先生什么时间有空,我们出去逛一逛?”
我对林啸发出邀请。还是那句话,蓝以铭,我结不结婚,与你无关!
林啸显得很惊讶,随后绽开一丝笑颜:“我这周日有空。”
好的,我点头,准备走开。头好晕,眼前景物好模糊。
再次醒来,是在AST医院病床上。
林啸坐在我的床边,询问:“你这个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小就有。”我不明白林啸问这是何意,只是粗略答话。
林啸继续说道:“我这儿新研制出一种药物,可以医治好你。”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同样作为医生,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是新药,那必定需要试验。而我,无疑,需要它。
三年前,欧洲医院,我在病床上躺了半年,终于被宣告无药可救。我会发烧,更可恶的是,我会时不时的莫名昏倒。医学术语我没有记住,反正我这样的不多见。
我被宣告随时有醒不过来的可能。呵呵,我才刚刚22岁呀!我的大好年华,怎可浪费在消磨时光上面。所以,我决定学医。即使我就不了自己,我也要多救一些有机会的生命!
我答应林啸,很快,他为我开展相关检查。
我望向窗外碧蓝色天空,希冀着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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