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养四
小养四同道
君子情朋友义热心
恶作剧招唾弃应该
住昔事,眼前飞,神情面容曾可忆,同学情沉烟雨中,指点迷津,像雨像云又像风。
小亭前,古路边,几番风雨几番情。尔今白发摧鬓毛,弹指一挥,多情笑我痴醉了。
理想与现实的问题,至少是扰乱青少年的一种梦魇。对现实的抗争多表现在情绪的变动,分威就是在观察到事物运功的间隙,像潜伏的狗熊一样,来把威这种势分解掉。
当乐天从冥想中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运动了一下四肢,他起身走出宿舍,屋外繁星点点,弯月斜挂,自已苦心修炼,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成目标,现在自已各方面的天赋相对来说很薄,更需要充实自已,是不是老师们看不上自已的天赋,就任由自己发展了,到底向什么方向发展,这地方连练习题都难以买到,去哪寻找呢?自身实力太弱了。
他来到操场上,这时操场上,已经没有了人,借着月光来练自己的眼睛,三,六,九,十二,十五,十八,二十一,二十回,二十七,三十,……一次又一次重复,快速地清点着周围的物件。
这是他从一本不知什么的书上看到心练眼的方法,达到高级可以眼神内敛,用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今天,富贵过来问了他和别人结拜的事。
福安,三流,魏大强把这件事好像要天下人,人人都知道一样,他们想干什么?乐天反复问自己,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不曾想,富贵过来找他了。
*乐天,这件事是真的吗?*富贵问。
*是的,你想说什么?再说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乐天敏感的问道。
*魏大强说的,逢人就说结拜之事,我觉的他不单纯,他是否有害你的心,我不敢瞎猜疑,也许是你的一劫,你自已要担心,天上没有陷饼掉下来,掉下来的可能是陷阱,但同学之间,他用得着这么想吗,人心搁肚皮,你最好防着他点,别人我不管,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你是聪明人,你对你们的结拜怎么看。*富贵又问道。
*这年代了,还来梁山好汉的一套,有些愚腐,但除了他们的小心眼之外,我看不出有何不妥,当时只说像北斗七星一样,团结在一起,并不像小说里同生共死之类的说辞,你知道我的性格,有时偏急,这在生活中养成的,从小我就过着快节奏的生活,八岁开始就做饭了,有时还得去照看弟妹,我父亲和我母亲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两方的家长好像对这门亲事不怎么赞同,但他们还是办了结婚证。可想而知,生活中得到的帮助要少的多,家里有时有上顿没下顿的,穷啊,所以我6岁就上了学校。开始和比我大的孩子来往,9岁时国家统一考,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是小学三年级,把凳子拉开,一个班就只三十来个人在考试,窗户还用帘子遮住,所幸考上了四年级,但这个班有从五年级退下来的,有四年级顿班的,就像电影中的杂牌军,要什么有什么,我就一直冲,到初中,再到高中,这脑子是快用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自我感觉快赶不上别人,当然,天下比我强的万万干,不如我的千千万,我就是急着要强,要强大,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强大,古人的智慧吃不透,今人的知识表面看清楚,但实质上自已觉的不扎实,想下功天,又没有题可做,老师布置的题,三下五除二就做完了。自已觉得要多做题,可是没有题呀,这地方,连个下死功夫学的机会也不给,或许是我理解的方法不对,太狂妄自大了,自大一点臭,初中时,我的一位老师就指出我的眼高手低的毛病,我接受,并改,可他是代政治的,对于数理化眼高手低,也只是凭感觉说的,要他实阵操作,他也不会。唉,这是命,中学了也没有哪个老师来认真指导你,我也不是批评咱们的老师,他们对我很好,可就是,总感觉有那么一层纸,怎么也捅不破,不说了,说说你吧。*
*我,你知道的,论搞些小聪明,你不点破,我自干就是了,论学习,光咱俩就差十万八千里,更不用说别人了,学习我是不行的,将来也只能是工农兵大学生,你是有希望的,就你的这结拜,我觉的没有好预感,可能这也是命吧,咱们走着瞧,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小子要时刻小心点,不然是要吃亏的。*富贵说。
伏熊,埋伏的动物,出现时,总会让人感到恐惧,那是人类潜意识中,对自灾害的恐惧,而熊瞎子的出现,更能增加人类与生俱来的恐惧意识。要像伏熊一样隐藏自己,暗中加强,以达到突袭对方的意图。
……
过了几天,晚自习,因为大伙都相互熟悉,像亲兄弟一样,自习时就一般不在自已的凳子上,熟悉的人坐在一起,学起来也带劲,老师们因为不违反纪律,学习成绩又好,就不怎么去管坐位的问题了。
乐天是练过冥想感知的,对周围的反应和直觉很敏锐,但别人不知他这一点。
他后面坐的是爱文和李林。李林和学成是一个村的,因学成的关系,和乐天也相熟,但不是那种特别熟的关系。
这两人搞小动作,恶作剧,就是把纸拉开,然后粘或挂在别人身后,这样一摇一摇的,看别人被人笑,出洋相,他们以为乐子。
他俩第一次给乐天粘上,乐天苦笑了一声,没有站起来走,只是坐在那儿,等作业做完后,乐天把手伸到后面扯掉了。
这得益于小时候他和白老师所学的武术,他是能从背后两手交差的。背后有纸条他可不在乎。
在他做另外一门作业时,李林又把纸条粘在了乐天的背上,乐天第二次苦笑,一会儿把纸扯掉了。
也许这反倒激起爱文和李林的兴致,第三次,他们又把纸条粘在了乐天的后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乐天当下转过身,不过他没有理李林,只是一口唾沫喷到爱文的脸上。…
爱之委屈地问:*又不是我绘你弄的,你为什么唾我?*
乐天冷静而大声地说:*第一,你是我结拜兄弟,兄弟被人戏,而你不仅不制止,反而为虎作倡,三番五次想看你兄弟的丑,你毕李林更可恶。第二,我说了是三番五次,不是一次,你心里清楚。*
李林当时怔在那儿半天不说话,而爱文则眼含泪水羞愧地把唾擦了。
整个班那时太寂静了。
孔子曰: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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