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报到第四组
"嗨，听说了吗？光头汉克手下来了个新人！"
“新人？咱们这里每个月都会来新人！不过第四组，他们不是三个月都没有新人加入了吗？这次是哪个倒霉蛋的被分到他们组了？”
“想不开？这次是莱温斯特副局长亲自分的人！“
“莱温斯特副局长？她不是不管人事的吗？”
“这你就错了，听说这新人是她的……，他们关系，你听我细嗦，…”
巴拉巴拉巴拉……
其实传播八卦和听八卦都挺有趣，当然，如果主角不是自己就更好了。
伯恩跟在两名热心姐姐身后，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心里更是好像一万匹羊驼在狂奔，还有比刚到新单位就被DS的更离谱的事吗！
这就是神秘无比，在全球都威名赫赫的FBI?
这传播八卦和小道消息的速度真对得起它米国最大情报机构的名头！
想想自己这两天还真是够糟糕的：在经历了一天两夜不眠不休的奔波战斗，紧靠飞机上那短短几个小时不安稳的小憩根本不够，再加上回到纽约新租的公寓已经很晚，习惯整洁环境的他又整理房屋到凌晨两点，实在扛不住又不愿花费宝贵的积分，终于顺从本心地躺倒在床上一睡到天亮。
匆匆洗漱，在路边小摊上连续干掉两个汉堡和两杯大杯牛奶，伯恩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对着街边橱窗最后一次整理了下仪容，兴冲冲地赶到FBI纽约分局大楼。
按照黑老乔所说，先找他以前的学生，纽约分局办公室副局长——珍妮·莱温斯特，她会帮他安排好一切。
“别怕，莱温斯特，自己人，你可以信赖！”，老乔当时拍着胸脯保证说说。
伯恩信了。
的确，这位“自己人”莱温斯特副局长的确安排好了一切，虽然因为公事外出伯恩没能见到这位黑老乔的前得意弟子，但是她的秘书，一位年轻的亚裔女性接待了他。
在得知这位长相一般，性格很好，身材很哇塞的小姐姐竟然是倭国人后，伯恩的对她的兴趣更高了，差点就要当场喊出来“这才是我熟悉的FBI式影片开头啊”！
在这里，伯恩终于得知自己将要报到的是第四行动小组，组长叫汉克，秘书小姐还很热情地给伯恩画了如何到达的草图！
拿着通知单挤进电梯，伯恩还在回想秘书小姐姐那甜甜的微笑，感叹FBI办事效率就是高，同事也热心，在这里上班肯定很热闹很开心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有关自己的八卦对话！
麻蛋，我怎么成了“热闹”的中心，别人开心的对象？
这个第四行动小组有什么不对的吗？
从电梯出来一路上伯恩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他发现第四行动组的办公室，确实有点不正常。
第四行动组在大楼的第五层，占据了这层楼东北角的大部分，由一间大型公用办公室和十来间小型办公室组成。
伯恩最先来到的就是大型公用办公室。
办公室里人并不多，只有稀稀拉拉七八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只有一个左手肥宅水，右手披萨，头上梳着脏辫，眼神灵动的黑妹，最先发现了门口的伯恩。
她先是愣了下，但当看清伯恩的脸时，眼中登时一亮，一种“好戏要上演了”的惊喜表情顿时浮现，怎么也掩盖不住。
接着，伯恩就看着黑妹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慢慢走向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摆放着整整五台电脑显示器。
然后，伯恩就见识到，什么叫“手指在键盘上划出残影”。
“叮铃”“叮铃”
几乎同时，除了黑妹，办公室每个人都低头看手机消息，第一条，接着第二条。
几个性子急的，刚看完第一条就要转头朝伯恩这边瞧来，但瞟到第二条信息后，又硬生生忍住。
伯恩就亲眼见到一位身高马大不苟言笑的肌肉大汉，因为强行将转到一半的脖子扭转回来，结果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脸色憋得通红，锃亮的光头上更是暴起一条条青筋，简直让人以为他有什么重病复发了。
更让伯恩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办公室内屋顶上的摄像头都已悄然转动了方向，将镜头全都对准了他！
伯恩此时，心中有一万句妈卖批要吐槽，如果不是这张经过乔老头的残酷训练随时保持微笑的帅脸在最后关头绷住了了表情，此刻估计早就无法保持冷酷的姿态而变成猪肝色了。
就在气氛逐渐向尴尬转化的时候，最里面一间有着硕大玻璃幕墙的大办公室内，猛然传出一阵巨大的咆哮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哪怕此刻站在门口的伯恩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行，谁来也没用，我说的！”
……
“什么？他的学生？为什么不早说？”
……
“那也不行，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收容站？我——呼哧呼哧”
……
“求您了，不能这样啊，我们是缺人，但我们缺的是能独当一面的……”
……
“那好吧！我尽力！”
办公室里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有某人大口喘着粗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FUXK”随着一声怒吼，最里面的办公室里传出来叮呤咣啷砸东西的声音。
所有人都不目不斜视，低头一副“我很忙”的样子，黑妹那边更是“噼里啪啦”敲击键盘声连成一片。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伯恩在众人好奇、敬佩、漠视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到那间办公室的门口，敲响了房门，心里已经把黑老乔埋怨死了。
下次我再信你，就跟你姓，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今次被你和你学生坑死了！
“进来！”屋里人语气怒气冲冲。
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伯恩推门进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体有些发福，头上完全秃顶的中年白人，个子并不高，但是叉起腰来气势很足。
见到伯恩，他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然后缓缓眯了起来。
伯恩看得出，这位即将成为自己顶头上司的秃头佬此时心情极差，但是涵养还好，没有当着自己的面发作，谢天谢地。
“伯恩˙李，向您报到！”
光头汉克收起架势，一屁股坐下，压得宽大的老板椅嘎吱吱作响。
“请坐！”
光头汉克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他的嗓音意外地沉稳平和，丝毫听不出刚才的狂暴。
“我是汉克·施拉德。你的资料我看过，考试得分和考官评价很高。但是，我的行动组是全局最棒的组，也是最危险的组，任何能力低下或者想浑水摸鱼的家伙在这里都只有一个字——死！”
光头汉克说到最后突然声色俱厉。
“是的，组长！我相信我能行”
伯恩立刻站起身大声回答。
似乎对伯恩的态度还算满意，光头汉克按下蜂鸣器，对外面喊道：“叫扎克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长相颇为帅气的年轻男子推门探进来半个身子：
“头，我早就来了，就等着您叫我呢！”
汉克没好气地指着伯恩说：“这就是你的新搭档，刚从学校毕业的新人，你带他去熟悉环境吧！”
伯恩站起身手才伸出一半，肩膀已经被扎克搂住，对方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走，哥们，我带你逛逛咱们分局大楼，认认各个部门！”
说着搂住伯恩就出了汉克办公室，只剩光头汉克在屋里摸着光头，暗自咬牙：莱温斯特副局长，你这个学弟可要安生点，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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