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人渣

玛塞勒的意识在混乱中徘徊，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似乎要撕裂他的胸膛。

  他不停地呼喊着薇涅尔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脑海中回荡，带着一丝渴望和期待。

  “薇涅尔？你在吗？我是瓦谢啊，薇涅尔！”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填满。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瓦谢...你怎么来了，我说过...不需要你来的。”

  玛塞勒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纯水精灵。

  “薇涅尔！是你吗！？”玛塞勒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看上去好像老了许多呢...已经过去多久了？”那个精灵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悦耳。

  “已经...二十多年了，从你离开的那天开始，我已经煎熬了二十多年...我是在做梦吗？竟然....竟然还有机会能和你这样子说话！”玛塞勒的心脏猛地一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想起了过去的一切，那些痛苦和折磨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你真的是薇涅尔吗？”他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瓦谢，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你的话就好了。”纯水精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和阴暗。

  玛塞勒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你...你根本不是薇涅尔。”

  “我是牺牲品，每一个在你手上死去的女孩...都回归到了原始胎海之中，我们的意思在胎海里流转，不再分离，聚集为一体，我是克雷西，我是莉莫妮，我是医生，我是律师，我是梁志超他奶，我是乐迪，我是小猪佩奇，但唯独，我不是薇涅尔。”纯水精灵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和恨意。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玛塞勒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悔恨和自责。

  纯水精灵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刺耳，“你是骗子，是凶手，是恶魔！”

  玛塞勒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惊恐和不解。

  “你...你在说什么？”他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玛塞勒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深爱过的薇涅尔。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玛塞勒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和绝望。

  “因为你曾经对她们做过同样的事情。”纯水精灵的声音突然变得冷静而无情，“你曾经也让她们承受了同样的痛苦和折磨，现在，你也应该尝尝这种滋味。”

  玛塞勒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我...我知道。”玛塞勒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但我至少要知道，薇涅尔她...她现在在哪里？”

  纯水精灵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她不想见你，已经不再需要你了，她的瓦谢不会是一个人渣。”

  玛塞勒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眼中充满了悲痛。

  纯水精灵站在他面前，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

  “放过你？”纯水精灵的声音冷冽而尖锐，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玛塞勒的心头，“你口口声声说可以为了她做一切事情，却从未考虑过她是否对你做的事是不是她所愿意看见的，是否对这样的你失望。”

  玛塞勒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他知道纯水精灵说的都是事实，他曾经确实为了追求自己的欲望。

  “我！.....我.....”玛塞勒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哽咽而微弱，“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纯水精灵没有回应他的忏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你是骗子，你是杀人的恶魔！你是自我陶醉的懦夫！但唯独你不是薇涅尔的爱人，从你杀死的第一个女孩死后，意识与薇涅尔融合开始，她就已经很透了你！”

  玛塞勒的心如被重锤击中，他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他想起了那些过去的事情，那些他曾经犯下的错误和罪行。

  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不！”玛塞勒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薇涅尔，她恨我？不....让我见见她，求求你们！”

  纯水精灵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和无情。

  “就这样吧，瓦谢...你的样子在我看来，丑陋至极。”说完，纯水精灵脑子里就传出了一个声音，“放心，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随后，下一秒玛塞勒就离开了意识空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露景泉之中。

  “玛塞勒先生。”那维莱特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他轻声呼唤着，试图唤醒昏迷中的玛塞勒。

  玛塞勒躺在露景泉旁，他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噩梦。他的呼吸微弱而不规律，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薇涅尔.....恨我....”玛塞勒口中呢喃着，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他想起了那些过去的事情，那些他曾经犯下的错误和罪行。

  “看来，玛塞勒先生已经神志不清了，”伯常皱着眉头说道，“还是快送送去梅洛彼得堡给希格雯小姐治疗吧。”

  “嗯...警卫....”那维莱特沉思了片刻，然后叫来了几名警卫。

  他们地将玛塞勒抬起来，准备送往梅洛彼得堡。

  “伊甸小姐，玛塞勒先生他...”伯常走到伊甸面前，低声向她汇报情况。

  伊甸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枫丹是水的国度，”她终于开口，“因此，死去的人们会回到水流之中”。

  “别担心各位，”他继续说道，“诅咒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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