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再次相见的爱人
深夜,萧言卿躺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被他摸着皱巴的信纸,上面的内容早已刻在心里。
每看一次,都在袒露对她的思念,同时也在提醒自己,他犯过的错,才导致她离开,导致自己失去她。
他把手镯和信纸护在怀里,每日每夜都在期待,期待能快点找到她。
破碎的心,撕碎的灵魂,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想她想得已经快疯了。
翌日,他打探过这座流音馆,修缮部署十分严谨,想闯入也只能走正门,所有人守卫侍女神态冷静从容,隐藏自己的身手。
看来流音馆的馆主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他按照约定时间来到流音馆。
侍女微微俯身,“很遗憾公子,馆主说这单不能接。”
“为什么?!”他急切追问,不能错过每一个能找到予儿的可能。
“馆主说,缘已尽,还望公子早些释怀。”
“能不能让我见见馆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他再次恳求。
侍女还是同样俯身表达自己的歉意,“很抱歉,公子还是请回吧。”
无论他怎么说,甚至是威胁,侍女始终如一,看来这些人都受过训练。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主人,接下来该怎么办?”千云倒是认为可以采用最简单的方式,闯进去。
“不着急,先等等。”
他们在不远处坐着观望,总能等到馆主出来。
半晌,一道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今日有馆主最喜欢的糖醋排骨,给馆主拿一些吧。”饭店的老板招呼流音阁的侍女。
瞬间,他瞳孔猛然一震,心脏怦怦直跳。
糖醋排骨?!那是予儿最喜欢的菜,是巧合吗?
正当他思绪游离,饭店的老板又开口,“对了,前面水果摊也给馆主留了最新鲜的水果,记得给馆主拿。”
“太好了,馆主一定会很开心。”
听闻,一种不切实际的猜想从他脑海中跳出来。
予儿也特别喜欢吃水果,每次饭后都会吃。
来不及犹豫,他拿剑直接冲进流音阁,千云紧跟其后。
“公子有什么事?”侍女们在外阻拦他。
“在下不想伤人,只想见你们馆主。”他坦言自己的意图。
“馆主不见人。”侍女们立马阻拦在他面前。
“得罪了。”
话音一落,他挥剑闯入,不过也注意下手轻重,并未用剑刃。
一经试探,侍女们果然都会武功,可都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他便冲上楼房,眼见侍女们一再阻拦,他直冲楼房上的人呼喊。
“予儿!我知道,是你对吗?”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是予儿!一定是予儿!
没过多久,楼上一个侍女出来,“公子,馆主同意您上去。”
得到许可,侍女都散开,他立马跑上去。
浑身血脉都跟着心脏一阵阵跳动,紧张的情绪牵扯他每根神经。
他来到楼房一间宽敞的房屋,透过垂落的红纱,看清榻上侧卧的人正慵懒地坐起身,修长的双腿赤脚踩在地上。
他屏住呼吸,期盼这个人是她,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她。
线条流畅的手臂,轻轻撩开红纱,他终于看清站在眼前的人,无法克制的激动和思念,迫不及待上前迈了一步,却又不敢太靠近。
他怕这一切都是梦,怕一靠近梦就散了。
三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她,他的予儿。
她注视眼前的人,唇角挂着笑容,“言卿,好久不见。”
“予儿!”听见她柔软的声音,再也无法抑制涌动的心,想要上前。
突然间,她手中的短剑直直指向他的胸口。
他这才看清,她笑容中没有一丝暖流,泛着层层冷意。
“别过来。”
“予儿…”
“现在见到我了,说吧,想做什么?”
见她冷漠的眸光,心脏宛若被掏空得痛。
他迈步上前想要靠近她,“予儿…我一直在找你。”
手中的短剑已经刺伤他的胸膛,“我说了,别过来。”
可他根本没有听她的,丝毫不顾,再次上前,短剑也刺得更深。
“予儿,我们谈谈好吗?”他一再恳求,只是想靠近她,只是怕她离开。
看着他涌出血的胸膛,心脏还是隐隐作痛,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你以为我会收手吗?”她眼含刺骨的笑意,隐藏所有情绪。
“收不收都无所谓,予儿恨我是应该的,讨厌我,我也知道。”从进来开始,他温柔脆弱的视线一直都未离开过她的脸庞。
握剑的手指不自觉抓紧,察觉他又想往前后,最后还是收回了短剑。
“小青,给他包扎。”
一个小脑袋从一方探出头,明白后连忙去拿药箱。
她随手拿起一旁的酒,饮了下去。
他默默注视她,心里在想,她伤痊愈了吗?身体好了吗?还会难受吗?可以喝酒吗?
很想问,可又不敢问,直到药箱拿来。
“如果不是予儿,就不用了。”
听到他的话,她没有任何反应,冷淡的目光转向他的伤。
迟疑后,最后还是妥协。
“坐下。”
他听话地坐在她身旁,庆幸却又无法掩饰心里的紧张。
褪下衣裳,受伤的胸膛并不是很严重,她俯下身亲手为他上药。
他炽热的目光直直望着她,时隔三年,没想到能再次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还有思念已久的温暖。
他忍不住圈住她的腰,抱住她,“予儿我…很想你。”
上药的手顿了顿,面带笑容的她,声音异常寒冷,“如果你再有别的举动,就出去。”
见状,他不敢再乱动,但也没有松手,他找了她三年,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怕她跑了,怕她再次离开。
她衣袖顺着皮肤滑落,一眼留意到那灼眼的疤痕。
“为什么…会这么明显?”他轻握她的小臂,指腹小心翼翼抚摸上面的疤痕。
她勾唇,戏虐性的轻笑,“因为有毒药,所以恢复不了了,很丑对吧。”
“没有的!”他着急否认,也清楚记得自己犯下的错。
“是不是很疼?予儿走的时候也受了伤,痊愈了吗?还疼吗?”
包扎好伤,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仅是示意他搂抱在自己腰间的手。
“松手。”
“予儿不走,我就松开。”
她默不作声,不知道她的答案,可他还是听话地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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