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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假皇帝


  元鹰绝望地闭上眼,不再言语。

小桃又握着簪子往里送了送,元鹰闷哼一声,“扑通”倒地。

“元鹰,你千不该千不该,不该动公主!”

小桃失力地倒在床上,睁着眼望着房梁,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喜欢元鹰,但元鹰却利用她,给管勾下毒。

从神医谷回来的路上,她细细想了一遍,在她们出京之前,元鹰找过她,当时她正在给管神医送点心。元鹰身怀武艺,应该就是那时,在点心里做了什么手脚,而管神医虽精通医术,但对这种偏门毒药并不甚了解。

管神医中了毒,回到了神医谷才彻底毒发,公主心系管神医,得知后想方设法地前往神医谷,元鹰就伪装成刺客,甚至想杀了公主!

小桃不能理解,公主对元鹰是有提携之恩的,元鹰为何恩将仇报?

她满脸泪水,从床上坐起,神思不定地穿好鞋,出了门的那瞬间,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幻,像是无事发生。

她死死捏着拳,指甲掐进肉里,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骑马前往神医谷。

小桃走后,躺在血泊中的元鹰睁开眼,嘴边是一抹自嘲的笑。

他僵硬地拔下插在胸口的簪子,“哐当”一声将它扔在角落,而后以手撑地,爬了起来。

若不是,他的心脏异于常人,长在了右侧,如今他就是一具死尸。

“幺幺,你可真狠心,你亲手杀死了二狗,从此,这个世上只有元鹰。”元鹰捂着心口呢喃。

……

孟知遥每日悉心照顾着管勾,她的师父,仙风道骨,医术卓绝,却一生无子,对她视若珍宝。

上神医谷学医时,她也曾童言无忌,“师父,为什么知知没有师娘?”

管勾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望着天空出神,她也顺着管勾的视线望向远处,远处只有云卷云舒,连一只飞鸟都无,更别说师娘了。

可当她疑惑地转头,想再问问师父,师娘到底在哪的时候,却看到他望着远处出了神,神情复杂,眷恋、悲伤交织。

后来她渐渐长大,殷长老告诉了她一段往事,她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看着白云出神。

他看的根本就不是白云,而是京城的方向,而京城,有他心爱的女子。

管勾年轻的时候,因医术卓然,也是意气风发,有无数达官贵人想将女儿嫁给他,那些贵女,有的才华横溢,有的美貌动人,他却无动于衷。

他的心里装着一个人,那个在京郊桃花林中跳舞的女孩,他对她一见钟情,是他一生心之所系。

可惜,佳人另有所爱,她爱着九五至尊,进宫做了皇后,从此高墙深院将她困住,再见一面也难。

直到皇帝亲自找上他,“神医,朕想请你秘密教授朕的公主医术。”

他见过那位公主,皇帝膝下唯一的孩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包括她的宠爱。

他应了,倾尽全力将毕生所学教给公主,而公主也着实天资聪颖,短短两年,他就功成身退。

殷长老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并无同情,反而满是羡慕,“真好啊,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让他念着、挂着。”

孟知遥为管勾擦去额头的细汗,管勾似乎梦魇了,嘴中模糊不清地声声叫着,“娇娇。”

孟知遥手顿了顿,“娇娇”,是太后的乳名。

她的师父,一直默默爱着太后。

“知知。”管勾睁开双眼,弯唇笑了,“你怎么来了?”

孟知遥双眼泛起亮光,“师父,你醒了?身体可还有不适?”

管勾摇头,“没有不适,倒是知知可有遇到危险?”

孟知遥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管勾从不会无的放矢,必是知道了什么才会问,“师父?”

管勾坐起身,捋平自己的袖子,“知知离京后,皇帝召过我。皇帝幼时,我为他看过一次诊,他的左手脉搏处有一处天生的指甲大小的蝴蝶胎记,但上回看诊时,他的脉搏处没有这处胎记了。”

“知知读过很多古籍,可知胎记为何会消失?”

孟知遥的手指微颤,胎记不会消失,那么……她的后背凉飕飕的,一种荒谬的想法油然而生。

“师父是说?”

管勾点头,“没错,许是我诊脉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破绽,所以皇帝在我的茶水中下了毒,我一路用轻功逃回神医谷,才保住一条命。”

如果……如果皇帝不是皇帝,而是假冒的,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孟知遥跟皇帝小时候也曾一起玩耍,失去双亲的小男孩孟朝追着她叫姐姐,而她也愿意给他几分照拂。她记得幼时玩耍,有一回,她调皮爬上了树,但树枝断裂,她不慎从树上掉了下来,孟朝毫不犹豫地接住了他,为此手臂骨折,受了好大一番罪。

但他如今处处针对她,明里暗里打压她,跟小时候完全两个样,甚至,不像是同一个人。

人的脾气会变,但本性不会,变化如此之大,也只有皇帝不是真正的皇帝,才能说得通了。

“还有,”管勾接着说,“知知也应当知道,先皇的身体,原本可以多活几年的,但知知嫁人后,他立马就暴毙了,这里面……”

孟知遥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之前她从来没想过,她的父皇可能不是自然死亡。

师父这么一说,她突然意识到先皇死得很突然,也很不合理。

先皇虽然身体不好,但就如师父所说,多活个几年完全不成问题。

“但如果皇帝是假冒的,那真的孟朝呢?这个假冒的皇帝又是何人,有何目的?”孟知遥的心中涌上彻骨的寒意。

如果皇帝别有用心,那么太后……

“母后。”她捏拳呢喃,眉心尽是忧愁。

似乎是看穿了孟知遥的担心,管勾安抚道,“知知放心,她……太后没事,皇帝现在在朝中的根基并不稳,不敢对她怎么样。”

“但一旦他铲除异己,那么太后,也就危险了。”

“知知,你是这皇室唯一的血脉,这南朝的未来,要靠你了。”

孟知遥沉思良久,坚定道,“师父,我要去孟朝曾经的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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