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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产继承(一)


【阅读须知】

  1:架空历史,无对应朝代,勿考究勿代入,全是瞎编乱遭的。

  2:攻出场在第二个案子。

  3:主角受的思维仍然是现代思维,不会刻意套古人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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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公子,你快醒醒啊。”

  一片朦胧之中,庭渊听到有人在哭,喊着公子。

  难道是自己刚刚救下的那个溺水者出事了吗?

  今天是他从分局调至市局工作的第一天,起了一个大早,换上不怎么穿的制服,细心打扮了一下才出门,为的是给新的同事和领导留下一个好印象。

  路过公园时原准备和往常一样买杯咖啡,看到有人在水里扑腾,旁边围观的人喊着救命,他二话不说跳河救人。

  对方被河里的水[cao]缠住无法脱身,庭渊潜入河底扒开水[cao],准备带着对方游回岸边时,突然小腿[chou]筋,他所救的人不会水,一直在乱扑腾,让他也跟着失去平衡。

  嘴里鼻腔都进了水,他的力气也耗尽了,心叫不好,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了。

  听到身边有人在哭,还有人在喊叫,难不成人没救回来?

  庭渊睁开眼,想一探究竟。

  一睁眼,看着眼前之人的装束,还有视线所及之处的装饰,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前是个穿着朴素的老头,头上[cha]着木质的发簪,留着很长的胡须,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银针。

  这是谁?这是哪?

  他的床边,一个瘦小的少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手扶着床沿,见他醒了欣喜万分,“太好了,公子你终于醒了。”

  公子?

  哪来的公子?

  难不成他在喊自己?

  见他醒了,像是中医的老者将银针收了起来,和一旁的妇人说:“公子醒了,那便问题不大,待我诊脉后,开个方子,照方子抓药,好生养着痊愈指[ri]可待。”

  庭渊持续懵[bi]之中。

  他在说什么。

  还有这些人都是谁?

  自己这到底是在哪里?

  突然头部传来剧痛,有什么东西想要往他脑袋里钻。

  疼得庭渊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老者赶紧拉过庭渊的手替他号脉,脉象虚浮,但没太大的问题,放下庭渊的手后,他和妇人说:“公子落了水,着了凉,头痛倒也正常,待吃了药后好好调理,多补气血,很快就能痊愈。”

  此时庭渊的脑子里非常乱,出现了非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记忆中的人和他有一样的面孔,也叫庭渊,家境殷实,是方圆百里最有钱的富户。

  他也知道了身边这个一直在哭泣的少年的身份,是他脑子里不属于自己记忆的那个“庭渊”的仆从,早年家里遭了灾,父母双亡,流落市井,“庭渊”随母亲去寺庙上香归来遇见,“庭渊”的母亲见他可怜,便把他带回家给“庭渊”做仆从,给他取名叫平安,希望“庭渊”能平平安安。

  至于眼前这位老者是大夫,而屋内另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是“庭渊”的堂婶林氏。

  “庭渊”父母相继去世后,给他留下了大量的财产,他还没到十八岁,无法支配这些财产,因此他的堂叔和堂婶成为他的监管人,等他过了十八周岁,这些财产才会归属他。

  这有点类似法律规定未成年未满十八周岁,财产由其监护人代为掌管,成年后监护人将财产返还。

  堂叔堂婶就是“庭渊”的监护人。

  庭渊以前读书的时候,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小说,也看了不少穿越的小说。

  故事里的主人公会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有的是身穿,有的是魂穿。

  他不确定自己这是在臆想,还是真的穿越到了古代,继承了“庭渊”的记忆和身份。

  堂婶听了大夫的话,松了[kou]气,“麻烦周老了,还请周老写好药方,我让人去抓来给渊儿服下。”

  周大夫捋了一把胡须,“好。”

  周大夫起身离开。

  堂婶三两步来到床边,手里攥着帕子,拉住庭渊的手,十分温柔地说:“好孩子,醒了就好,婶子去给你弄些吃的,咱们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好起来。”

  在庭渊的记忆里,“庭渊”的身体极为不好,从小就要吃药,父母相继去世后,身体就更差了,这么多年都没见好过。

  望着眼前的人,庭渊一言不发。

  他现在还没确定自己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堂婶见他没说话,以为他是落了水受了惊,吩咐平安好生照顾着,说要去吩咐厨房为庭渊准备补身体的吃食,随后便带着自己的仆从离开了。

  庭渊望着窗外,阳光明媚。

  平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问庭渊,“公子,您想出去吗?”

  庭渊依旧没说话。

  平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一边帮庭渊盖被子,一边说:“公子您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等两天身体好了,咱们再出去,院子里的桃花开了,可漂亮了。”

  庭渊感觉身体发热,或许是落水感冒的缘故,闭上眼睛。

  平安见他闭了眼,也就没再说话。

  庭渊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想,或许自己再醒来,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但当他再次醒来,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平安仍然在他床边坐着,阳光从桌上已经转移到了地上。

  “咳咳——”

  庭渊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发[yang]。

  看着陌生的帷帐,雕花的床框,庭渊依旧不能确定眼前的是现实还是梦境。

  平安见他醒了,忙说道:“公子,厨房送来了人参[ji]汤,还热着,我给你端过来。”

  他这么一说,庭渊才感觉到饿,肚子咕咕响。

  平安赶紧去把[ji]汤端过来,还冒着热气。

  庭渊接过[ji]汤,舀了一勺喂进嘴里,瞬间就皱起眉头。

  [kou]感……

  瞬间让他清醒。

  和他以往喝的[ji]汤味道完全不一样,对他来说是无法下咽的程度。

  如果他在家把[ji]汤做成这样,他妈会直接给他倒了。

  平安注意到庭渊的反应,忙问:“公子,怎么了?不好喝吗?”

  庭渊点头。

  平安以为厨房没做好,尝了一[kou],[kou]感和平常的[ji]汤没什么区别,他看向庭渊,“公子,你是不是生病[kou]味变了?”

  他记得自己生病的时候吃东西也没有味道。

  庭渊现在有点相信自己是穿越了,而不是在做梦,味觉太真实了。

  叹了[kou]气,伸手接过平安手里的汤碗,难喝也得喝下去,他实在是太饿了。

  平安没有发现庭渊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他家公子一向不爱说话,只当是落水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

  等到三天后,庭渊才彻底相信,自己这是穿越了。

  无论睡多久,再睁眼都还在这个地方,吃着难吃的食物。

  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能够娱乐的东西。

  这三天庭渊想的最多的事就是他穿越了,原来的他怎么样了,是不是死了,爸妈会不会伤心过度无法接受,还有他到底还能不能回去。

  或许说他在这个世界死去又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原来那个庭渊的记忆有用的东西并不多,有限的记忆中,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就像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

  有吃不完的药。

  身边也就只有一个平安陪伴。

  堂婶堂叔帮他管着家业,对他倒也和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记忆中那个庭渊还有一个堂弟,比他小半岁,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总是欺负府里的丫鬟,说他是恶霸也不为过。

  堂婶堂叔是豁达的人,却纵容这个堂弟,堂弟也没太把他放在眼里。

  从“庭渊”的视角来看,堂叔和堂婶是极好的人,对他堪比亲生,可在庭渊的眼里,处处透露着诡异。

  庭渊就没怎么走出过这个院子,府上的情况一概不知。

  作为一名刑警,[ri]常处理的都是各种恶劣的杀人分尸类案件,充分了解人[xing]有多险恶,从中嗅出一丝不寻常。

  他们确实对原来那个庭渊很好,但好得过于表面,似乎是致力于把庭渊养废,还有几个月庭渊就十八周岁了,府上有多少财产,有多少仆人,这些他们从不曾让庭渊接手过。

  原来那个庭渊被养得金贵,倒像是个花瓶一样,整[ri]除了养病就是养病,对府上大小事宜从不过问。

  拥有现代思维且见过各种恶劣案件的庭渊是不太相信他们,更不信庭渊真的十八岁后他们会返还财产。

  若是庭渊死了,财产自然就归他们了。

  原主落水前的记忆丢失,庭渊不敢确定落水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yin]谋。

  要真是有[yin]谋,原主岂不是太惨了一些。

  如果原主没有落水,自己也不会来到这里,现在的他应该在市局刑侦队跟着新的领导一起办案,他爸也会从外地回来和他一起庆祝升职。

  庭渊的爸爸也是公职人员,现在在外省做市长,一年中他们见面的次数很少,庭渊的记忆中,他都是和妈妈一起生活,爸爸很少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随母姓,爸爸的身份也没有给他提供过任何的便利。

  好不容易他爸才回来一次,一家三[kou]能团聚,现在他在这个鬼地方。

  越想庭渊就越是生气。

  三天休养身体好了不少,庭渊走出了自己常住的院子,随着原主的记忆在府上闲逛。

  这座宅子比他想的要大得多。

  走过长廊来到花园,看到花园里有很多年轻的小姑娘在修剪花朵。

  她们看到庭渊,纷纷弯腰行礼,“公子好。”

  对于这种场面,庭渊并不习惯,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让她们不用行礼。

  他所接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没有贵贱之分。

  好在她们没有一直弯腰鞠躬,给庭渊行礼过后,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庭渊平[ri]很少走出自己的院子,如今她们看到庭渊,个个心中疑惑。

  平安没在院子里看到庭渊,一路找出来,看到庭渊在花园,快走两步来到他身边,“公子,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披风给庭渊裹上,“当心着凉。”

  看着身上的披风,庭渊有些无语,旁人现在都穿着单衣,他好似在过冬一样。

  平安问:“公子你要去哪里?”

  “随便转转。”

  这是庭渊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开[kou]说话。

  平安看着眼前的人,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以前公子很爱看书,每[ri]都要看,无论身体是否健康,可自从公子落水起来后,就没看过书。

  如今又说要随便转转,以前他想带公子出院子他都不出,去哪里都要自己陪着,今天却自己一个人跑来了花园。

  很是奇怪。

  可眼前的人确实是他的公子。

  庭渊从后花园一路转到了前院,遇到堂婶在前院训斥一个小姑娘。

  那姑娘跪在地上,不停地在磕头。

  一个年龄大点的女人看到庭渊来了,恭敬地弯腰行礼:“公子好。”

  其他人纷纷扭头,看向从后花园过来的庭渊。

  被这么多人注视,庭渊稍有不适。

  堂婶看到庭渊,心中一愣,平[ri]里庭渊极少出自己的院子,今[ri]怎会跑来前院?

  心中虽有疑惑,面上还是和颜悦[se],快走几步来到院子正中,言辞关切:“渊儿身体可好些了?”

  庭渊过来已经三天时间,对于这里的言语习惯有了一定的了解,加上原主的记忆,回道:“多谢婶婶关心,已经好了许多。”

  堂婶笑看着庭渊:“这几[ri]天气好,你多活动活动,对身体也是好的。”

  庭渊:“我也是这么想的,总是憋在院子里,活动范围太小了。”

  堂婶脸[se]僵了片刻,随即立刻说道:“后花园地方大,清净,环境也好,渊儿可以多去后花园转转,前院靠近大街,外面人来人往,吵闹的很,会扰你清净。”

  若是以前的庭渊,八成就听了堂婶的话。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从前那个容易任人摆布的庭渊,对于堂婶的话,他自然是不会全听的。

  视线越过堂婶看向身后地上跪着的姑娘,问道:“这是怎么了?”

  堂婶解释道:“这丫头是我院子里修剪花枝的下人,偷了我的首饰出去变卖,被吴妈妈抓了个正着。”

  “抬起头来。”庭渊看着跪在地上的姑娘,让对方抬头。

  姑娘抬起头,好好一张脸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两眼泪汪汪,嘴里被塞着粗布,饱含委屈,一个劲地朝着庭渊摇头。

  “你可是有话说?”庭渊问她。

  姑娘用力点头。

  庭渊:“把布取下来,让我听听她要说什么。”

  堂婶立刻说话:“不用了吧,我正准备报官。”

  庭渊看向堂婶:“既然要报官,为何把她打成这样,我朝律法,不可动用私刑。婶婶目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从前的“庭渊”都不走出自己的院子,更别说管家里的事情,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仅问了,还大有要管上一管的架势。

  一向没太看重他的堂婶有些诧异,可她毕竟代为管家多年,该有的魄力还是有的:“渊儿这话说得,不过就是家里管事的婆子们见她不肯招,一时情急动了手,怎么还和私刑扯上关系了,以后这话莫要再说,免得祸从[kou]出。”

  庭渊没理堂婶,朝身边喊道:“平安,去,把布拿下来。”

  “是,公子。”

  平安三两步便下了台阶,去掉姑娘嘴里的布。

  下一秒姑娘往平安身边凑,眼里看的却是庭渊,“公子救命。”

  “发生了什么事,你且一五一十说出来。”

  庭渊抬脚下了台阶,来到院中。

  周边围着七八个人,都是堂婶的人,庭渊丝毫不惧。

  庭渊看着眼前这个姑娘,似有莫大冤屈。

  堂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姑娘,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这姑娘怕是已经死了百八十次。

  从前的“庭渊”是怎样的一个人,与现在的庭渊没有太大的关系,他自由一套自己的行事标准,也与他多年来工作在刑侦一线有关,遇事必然要追根溯源查清真相,即便是想改,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很难短时间内改正。

  堂婶明显察觉庭渊不同以往,心中便更是担心。

  她必然不能让庭渊追查下去,说道:“渊儿,这丫头是我院里的人,有什么也该是我来查。”

  堂婶百般阻拦,庭渊就更觉得其中有问题,这姑娘十有八九就是冤枉的。

  脸[se]一沉,回头看着堂婶:“婶婶这话说的,我是这宅子的主人,发生在我宅子的事情,难道我不能过问?还是婶婶觉得我没资格?”

  他作为宅子的主人都没资格管,谁有资格管?

  堂婶一听这话,赶忙摆手:“你这是哪里话,婶婶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你这落水才醒没几天,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

  “多谢婶婶担心,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庭渊朝那姑娘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出来,是非对错我自有定论。”

  “多谢公子。”

  随后姑娘开始讲述事情的原委:“我叫杏儿,去年入府,在林婶娘的院子里照料花[cao],前两[ri]我娘病了,和管事妈妈请假回家照顾,今[ri]回来,刚进房间便被妈妈们抓住,说我偷了婶娘的首饰。”

  庭渊询问堂婶,“可属实?”

  不知为何,堂婶被庭渊一眼看得心怵,眼神就好像县令审案的眼神一样犀利威严,她点头。

  庭渊:“你接着说。”

  杏儿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就没停过,“他们搜了我所有的东西,并没有找到婶娘的首饰,于是吴妈妈便掌掴了我,让我签下认罪书,我不肯签,他们就继续打我。”

  庭渊看向吴妈妈,“认罪书呢?”

  平安走到吴妈妈跟前,伸手。

  吴妈妈看向林婶娘,见林婶娘没有任何表示,不肯[jiao]出来。

  庭渊道:“不[jiao]也行,平安,去报官,就说有人私自用刑,让县令大人做主。”

  吴妈妈一听要报官,立马乖乖地从袖子里取出认罪书。

  平安接过转[jiao]给庭渊。

  庭渊从头到尾把认罪书看了一遍,随后收好,问:“吴妈妈可曾从杏儿的房中搜到婶婶的首饰?”

  吴妈妈:“是没搜到,但她娘病得也太巧了,说不定她早就拿出去变卖了给她娘治病。”

  “有道理。”庭渊看向堂婶:“婶婶丢了价值多少的首饰?”

  堂婶道:“总价二两银子。”

  按照这个地方的钱币价值,二两银子几乎是杏儿半年的工钱。

  庭渊:“若是按你们说的,真是杏儿偷了首饰,急需用钱必然要变卖首饰,让人去典当铺子问问老板有没有收到婶婶的首饰便能知道,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便想着屈打成招让人签下这认罪书,怕不是偷东西的另有其人。”

  吴妈妈道:“能进入婶娘屋里的人只有婶娘院里的人,只有她离开过,不是她还能是谁?”

  “既然如此,那就把所有能够进入婶婶屋里的人都叫过来,一一问话。”

  堂婶:“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到此庭渊已经能够确定,杏儿没有偷东西,肯定是另有原因,想要栽赃给杏儿,然后把她赶出去。

  庭渊:“事关一个人的声誉清白,即便是掘地三尺也是应该的。”

  在这个名誉最为重要的地方,若今[ri]杏儿认下这件事,往后便没有人敢收她做工。

  庭渊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待多久,但他不想在自己眼皮底下有这种事情发生,能帮一个也算一个。

  他质问吴妈妈:“你还愣着干什么,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吴妈妈赶紧动身去喊人。

  庭渊:“平安,你跟着吴妈妈一起,帮一帮吴妈妈。”

  平安赶紧跟上去。

  堂婶在一旁观察庭渊,今[ri]庭渊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让她觉得很不对劲。

  庭渊在警校成绩优异,反侦察能力数一数二,自然能够察觉到堂婶的视线,笑着问:“婶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堂婶道:“往[ri]里你可不愿意管这些事。”

  庭渊:“从前是我玩心大,落了一次水,险些没了命,方才醒悟,[ri]子不能过得稀里糊涂,家里的事情还得早[ri]接手,若不然,等过几个月满了十八,接管大权,管不好家还得给叔叔婶婶添麻烦。”

  堂婶听他这么说,面上不动声[se],心里却另有盘算。

  庭渊:“婶婶以为呢?”

  堂婶:“你说的对。”

  庭渊笑得那叫一个温和。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要是“庭渊”落水真的没问题,叔叔婶婶真的不图谋“庭渊”的家产,那他顺手接管庭渊的家产,也是合情合理。

  若是落水不简单,叔叔婶婶必然有所行动,到时候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也算是给“庭渊”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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