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好事再次被打断
安洛闻言一愣。
压根没想到白泽说的是这件事。
她在黑夜中眯起眼睛,怀疑白泽没有喝醉。
“白泽,你头不舒服吗?”
“嗯!”
“身体有没有不受控制?”
“有!”
“……”
她一边回忆喝醉的症状,一边问白泽。
最后得出结论:白泽是醉了,但没完全醉!
或许真正醉得不省人事的,是凌皓那种。
她不知道的是,在第一碗白酒下肚时,酒精反馈到身体的异样,让白泽惊奇又紧张。
一下就爱上了酒!
可随着头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刻惦记心中大事的白泽立刻放下酒碗。
饶是如此,他已经醉醺醺的了。
明明感觉小雌性在为他洗脸、擦身上,心里不想让小雌性照顾自己,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原以为期待已久的大计就这么被酒硬生生耽误过去。
不料凭借强大的意识,让白泽在她离开卧室后醒了过来。
见她心无杂念,心中的委屈一起涌上来,才有了他委屈巴巴质问安洛的一幕。
想着这段时间白泽的发、情、期都是靠硬扛,或者她偶尔帮帮忙渡过,从未好好释放过一次。
而别的结了伴侣的雄性兽人都没他如此委屈过,一时间,安洛愧疚不已!
揉了揉白泽略长的头发,双手一路向下,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贴了上去:“白泽,我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现在我就给你兑现诺言!”
白泽一听,激动不已,就连他的身体都开始膨、胀起来:“洛洛,你同意和我交、配了?”
安洛羞涩的点了头。
要不是时候不对,白泽都想化成兽型去外面仰天嚎叫。
他激动地吻上她的唇,舌尖灵活儿的撬开她的贝齿,双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在她身上……
安洛被他撩得浑身发烫,情迷意乱,不小心发出的呻、吟更是对他的鼓励。
在安洛紧张等待白泽下一步动作时,忽然感觉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就像被定住一样,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嗯?白泽,怎么突然……停下了?”她舌尖抵着牙齿,羞涩地问。
不等白泽回应,忽然感觉到小腹微微刺痛,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触电般席卷全身。
安洛脸上的滚烫和羞意褪去,心里一咯噔!
不会吧?
不会这么巧吧?
这个时候又被亲戚造访?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没动,直到安洛目光落在突然停下的白泽身上,确定了想法。
算算时间,还差几天才满一个月。
但是,今天入住新房子,她有些激动。
虽没碰白酒一滴,但却喝了半碗冰啤酒。
要是白泽和凌皓察觉酒下肚带来的异样,言辞义正抢过她石碗,或许,她会喝得更多!
该不会就那半碗冰啤酒,导致时间提前了吧?
除了这个原因,安洛实在想不通还有其他别的原因。
她叹了口气,白泽接连两次中途被迫停下,这以后,会不会对她有心理阴影?
手指戳了戳趴在身上的白泽,小心翼翼张口:“白……白泽,我可能……可能又来例假了。”
“我知道!”
白泽闷闷地声音从上面传来。
从她答应的一刻,他就嗅到她身上异样的味道。
那时的他只是眉头轻皱,面露不解。
后来脸上神情微动,似想起这茬,隐藏在黑夜中的神情浮现一丝龟裂,满腔热情似被一盆冷水浇下。
冷静下来后算了算时间,发现和她之前说的有所出入,所以抱了侥幸心理。
直到异样的血腥味儿袭来……
白泽再也绷不住,面上平静如水,心里的小人却在狂魔乱舞……
“对不起……”安洛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她真不是故意的!
就是一时过于激动,忘记了!
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白泽的酒意也被吓醒了。
翻身躺在一侧,静静看着她:“洛洛,你没事吧?她还没到三十个日落天,怎么又来了?”
他语气里带着缕缕担忧,更多的是郁闷。
安洛摇头:“没事!差不了几天就到日子了,只是我喝了冰啤酒,受了凉和刺激,提前来很正常……”
白泽闻言暗自松一口气。
十分庆幸当时没敢让她喝太多,心里又牢牢将这个记下,例假前后,不能喝酒!
想到自己为了等这一刻,期待了整整二十六天,眼瞅着能吃到肉了,结果告诉他还没熟!
这种滋味,白泽表示,去他阿姆的!
烦死了!
他翻身坐起,拿起她衣服为她穿上,又摸索点亮蜡烛,找出她上次用剩下的安睡裤,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大步流星走向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白泽还想替她穿上。
被满脸通红的安洛抗拒地推了出去:“不要!我不喜欢!”
听她说不喜欢,白泽没再强求:“那洛洛等一下,我再去拿根蜡烛过来。”
安洛应了一声。
很快,白泽回来,将蜡烛和火柴递进去给她,默默在门外等候。
安洛利索换上安睡裤,一手抱起染了例假的裤子,一手端着蜡烛。
白泽接过她手里的蜡烛和裤子:“洛洛先去床上捂着,我洗完裤子就来!”
上一次来例假时,她不小心弄脏裤子,因为夜深,白泽接过去后等第二天才洗,结果没洗干净,被她扔了。
长了教训,这次他打算趁热洗!
“用水泡泡,打一点清洗剂,明天洗,我肚子疼,想你抱着我!”安洛捂着肚子,软绵绵地说。
不知道是不是受冰啤酒刺激?
这次例假来势汹汹,浑身无力,肚子也疼得厉害,还伴随着呕吐的症状。
上辈子的她就有痛经的经历。
这次的感觉,给她很不好!
听出她话里的不舒服,白泽没有强求,随手放下脏裤子,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洛洛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安洛神情痛苦地点了头。
担心她身体,白泽丝毫不敢耽误,将她脏裤子用水泡上就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没有立刻上床。
而是打开火炕,利用那股热气烘了烘手,去去身上的寒气。
确定身上暖和,不会为她带去一丝寒气后,白泽才重新爬上床,暖和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轻揉。
察觉他的靠近,被痛经折磨得抓狂的安洛往他怀里靠了靠,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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