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作恶者是人类进步的原因
【一处偏僻的木屋中】
亚托克斯发现蕾内是无法被杀死的。
当然一个18岁的高中生的体术可以说是一坨，她自然而然的被抓了起来。
经典的龟甲缚，亚托克斯将蕾内绑在了椅子上。
“抱歉，这位年轻的女士，我的时间不是很多……所以，请尽快的在我对你的刑讯中开口，以免直到你的精神崩溃我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亚托克斯缓缓说道。
“请便，恶魔先生。人类已经开始从痛苦中觉醒——当然，感受痛苦和向别人施加痛苦，我们的明悟便是在这反反复复的过程中诞生。”
蕾内面色的平静的说道。
【《恶魔圣经》M字典章】
【作恶者（malefactor），人类进步的主要因素。】
【注释-人类的进步主要由两方面构成：对抗作恶者时作出的进步，和本身作为作恶者的进步。】
“你不用用你那些毫无根据的邪教的伪神的教诲来对着我喋喋不休。我在地狱听过的比你见过的要多几百倍。
所以……我们先从手脚开始吧。”
亚托克斯只是说道，
“蕾内小姐，如果觉得这样的疼痛无法忍受，就请说出到底为什么称宋阳为大人。”
然后亚托克斯轻轻捏住了蕾内的中指。
用力，指甲便崩开，挤压着指甲缝中鲜血流了出来。
蕾内抬头，只是静静看着亚托克斯。
但是其颤抖的嘴唇出卖了她，难以抑制的疼痛连着心的开始疼。
“3……2……1，好，这个问题我不会再问第二遍，我们开始下一根手指。”
亚托克斯十分残忍的说道。
然后他又捏住了蕾内的食指。
“这次我会直接捏碎你的指骨，最疼的时候是当你破碎的骨头刺进你的肉的时候，准备好了吗？
这次的问题是，你的老师威尔在你的宗教中担任怎样的角色或者是职位。”
亚托克斯说着，手上就开始用力，指甲崩开又将指头压扁。
如同被压扁的竹子，蕾内的指骨变成一根根竖直的碎片，然后被亚托克斯镶嵌进了肉里。
“3……2……1”亚托克斯再次开始了倒计时。
蕾内的嘴唇颤抖，这是身体在生理上的胆怯。
“恶魔先生，谢谢您给我一次在恶棍手中苦修的机会。”
蕾内话语在此时显得十分的嘲讽。
【《恶魔圣经》M字典章】
【恶棍（miscreant），最没有生存价值的人。以词源学看来，此词专指什么都不相信的人，它的意义可以说是神学对文字的发展所做出的最高贵的贡献。】
“啊嘞，居然这样的忠诚吗？”亚托克斯也不破防，只是反讽道，“那下一个问题，我会抽出你的指骨，请问在你的信仰中，忠诚是什么呢？”
然后亚托克斯的指甲划开了蕾内的大拇指指尖。
连皮带肉，他生生地将蕾内的大拇指指骨抽了出来。
蕾内回答：“忠诚就是这世间万物都在做上帝的狗。”
【《恶魔圣经》A字典章】
【忠诚（allegiance），所谓的忠诚啊，应该是穿在臣服者鼻上的圆环，他的鼻子直挺挺地朝向耶稣，好嗅闻上帝散发出的甜香味。】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
亚托克斯听出了蕾内话语中的意思，不由得仰头大笑道，
“你的回答真的很有意思，奖励你一只指骨耳钉，哈哈哈。”
但亚托克斯笑容马上收了起来。
他用蕾内的指骨缓缓穿过她的耳垂，然后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下一个问题依旧是指骨耳钉的奖励。数不清的恶魔选择了背叛上帝，自堕与地狱之中，对于在历史与圣经中有着万恶骂名的我，你如何看待？”
说罢，他将蕾内耳垂上流出的鲜血舔尽，慢慢品味着等待着她的回答。
“黑暗中记录着世间所有的阴暗面，所谓的背叛，不过是一场面子与里子之间的配合罢了。
全知全能上帝这个独裁者发现了独裁的劣势，于是便有了恶魔。”
蕾内十分配合着回答可以说的问题。
【《恶魔圣经》N字典章】
【恶名（notoriety），与人竞争公众名声后所获得的声誉。恶名是平庸之辈最容易获得的名声。恶名是通往媚众舞台的“雅各的梯子（Jacob's-ladder）”，天使在此梯间上下穿梭（蕾内暗指天使和恶魔本来是同一个种族的生物。）】
【《恶魔圣经》D字典章】
【独裁者（dictator），某种形式下的领导人，喜好专政主义带来的灾难，胜过无政府主义的黑瘟疫。】
“精辟，精辟，精辟。”亚托克斯十分捧场为蕾内鼓掌道，
“可是……历史上有这样见解 人并不算少，甚至某些撒旦教徒依旧这样定义恶魔的性质。
有没有更加独到的见解可以用来取悦我？”
“真相就是真相，没什么宗教信仰观点之分，就像不管是东正教还是深新教，又或者什么撒旦教，追根溯源都是上帝的信仰罢了。
你们也没什么独到的观点。”
蕾内说道。
“说的不错。所以这根指骨也勉强给你吧。”
亚托克斯残忍的笑了。
瞬间抽出了蕾内另一只手掌的大拇指指骨。
然后将其穿在了她的另一只耳垂上。
“好了，年轻的小姐，时间有些紧急，所以我没工夫再听你那些偏颇的幽默笑话了。
既然，你这么相信你的伪神的教诲，那么想必你已经看到过那本禁书了。
所以，最后一个问题——《恶魔圣经》到底在哪？
相信我，就算你不会非自然死亡，但是心脏停止跳动的痛苦会一直陪伴着你。”
亚托克斯说道，然后从木屋中，他翻出来一根长长的、锈迹斑斑的钢条。
“3……2……1”
残忍的倒计时再次开始。
蕾内抬头，看到太阳快要升到正午的时分。
“那还没留下名字的神啊，你看到了吗？那升起的太阳，那升起的我们的罪。
恶魔你还是自傲的没有明白，就是因为这样，人类的神降临了。”
蕾内狂热的、虔诚的说道。
然后用伤痕累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钢片从蕾内的胸膛处刺穿了她的心脏。
然后亚托克斯发现，她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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