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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苦也


易逐云再度醒转,却发觉又被牢牢绑在那木架之上,所幸双眼未被蒙住,只是四下里一片漆黑,竟是瞧不见分毫。

他试着挣了挣,但手脚上那镣铐仍紧扣着,这一挣,便是哗啦啦一阵作响。

正此时,那石门被推开,一人手提一盏油灯,缓缓步入,只见他头戴小白圆帽,将油灯挂在壁上,开口说道:“哟,又醒啦?快说说,那情花是啥模样,在何处才能寻得?你若不说,哼,我这儿可还有七八十种酷刑,叫你挨个尝尝滋味。”

易逐云只是沉吟不语,暗自运气,欲疗伤恢复几分。

那小白圆帽面露得意之色,又说道:“昨日那酷刑,唤作‘冥水熬心’,那水啊,可是叫苦狱噬魂水,嘿嘿,滋味不好受吧,今儿个咱少放些,免得你又痛晕过去咯。”

易逐云心下寻思:“原来已然又过去一日了。”

想起昨日所受痛苦,额头冷汗涔涔,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应对之法,又想:“无痕这贼子,显然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我若是说了,怕是很快便没了性命……”

他这般一言不发,那白帽倒也没立即折磨他,反是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又端着两个碗进来,乃是三个馒头与一碗羊肉,放在他面前,说道:“吃罢,吃饱了接着讲昨儿那故事。”

说了便又退开了。

易逐云此刻也顾不上许多,坐在地上大口吃将起来,吃完便接着昨儿的故事继续讲。

不多会儿,另一个白帽子也走了进来。两个白帽子便坐在长凳上听那故事。

待易逐云讲到二郎神大战孙悟空,孙悟空吃了二郎神的亏时,这俩白帽子顿时急了,内中一个喝道:“停下停下!”

易逐云眉头一皱,心想:“他娘的,莫不是又到酷刑之时了?”

另一个白帽子也喝道:“那杨戬是谁,他凭啥能打得过孙悟空,孙悟空可是真神的弟子啊!”

先头喝止的那白帽子也附和道:“是啊,这杨戬的师父又是何人?”

易逐云嘴角微微抽搐,说道:“爱听不听,不听便给老子滚远点,不就是什么噬魂水嘛,尽管来弄死老子,看你们能否寻得情花。”

那两个白帽子见他忽地这般硬气起来,面面相觑,一个白帽子忙道:“继续讲吧。”

易逐云却道:“滚蛋!老子乏了!”

那俩白帽子各种威吓,他却硬是不讲了。

一个白帽子又道:“你只需好好讲,今日那噬魂水便不用再受了!”

易逐云冷笑道:“老子会怕你那噬魂水?有胆便尽管来,大不了一死罢了!”

另一个白帽子嘿嘿一笑,道:“你若不讲,我便将你阉了,反正也死不了呐。”

易逐云心头猛地一惊,暗叫:“好他妈歹毒啊!”

只见那二人纷纷起身,各自拔出一把匕首。

易逐云心下寻思:“正好,若能弄死一个,换上他的行头,或可混将出去。”

可转念一想,此刻自己伤势未愈,这镣铐又打不开,怕是难以逃脱。

他暗自盘算,若是被阉了,那可比死了还难受,倒不如拼上一拼。

那二人见他眼神甚是凶狠,竟被盯得心里发毛,双双收起匕首,一人强笑道:“莫紧张莫紧张,咱们不过是想听个故事罢了。”

另一人则哼了一声,道:“杨戬定不是孙悟空的对手。”

易逐云心中一动,道:“真神如何说的,老子便如何讲。老子信奉真神,岂会胡乱改编真神的故事。”

那两个白帽子对视一眼,心中均暗自想道:“是啊,这故事可是真神托梦给他的,他怎敢乱编?”

二人忙一通祷告,在地上连连磕头祈祷后,起身之时,已然是满脸笑呵呵的模样。

易逐云道:“老子有故事,你们可有酒否,没有便滚犊子!”

一白帽子忙道:“有有有。”

出去不多时,便抱了一坛酒进来。

三人便大碗喝酒,易逐云更是口若悬河,边喝边讲,待讲到太白金星去请真神降服孙悟空之时,那酒已然喝尽了。

那二人又去取来两坛,边听边喝,不多时,竟都醉倒了。

易逐云趁机暗暗运功疗伤。

奈何好景不长,只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又进来两个白帽子,瞧这二人步伐轻盈,显然轻功颇有造诣,他们将先前那两人弄出去后,又折返进来,扛起易逐云便去受那“冥水熬心”的酷刑。

易逐云感觉这二人武功着实不弱,也不敢贸然出手,心下暗恨:“那无痕这厮当真是歹毒啊,他吃过我的亏,知晓我恢复快,竟是丝毫不给我机会。还有黄老邪那个自负的老贼……”

此次酷刑依旧痛入骨髓,不过倒没晕过去,只是昏昏沉沉的。

自第二日起始,每日皆是这般情形,只是那白帽子变成了四个,依旧追问情花线索,易逐云自是不说,虽没了酒喝,却仍有羊肉馒头可吃,故事也照旧接着讲,只是那噬魂水,每次也还是免不了要受上一遭。

就这般,一连过去了五日。

易逐云始终寻不得机会好生疗治内伤,只觉疲惫不堪。不过倒似是更能扛那噬魂水之痛了,每回所受痛苦,竟是一次比一次轻些了。

到了第六日,居然又有酒喝了,易逐云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喝将起来,喝了酒,心中却烦闷起来,又想:“无痕这厮暂时应是不会杀我,怕是要用我去要挟莫愁,莫愁投鼠忌器,也不知会做出何事来?”

想到这里,他不由紧张起来,讲到孙悟空被压在山下,便不再讲了,说道:“滚吧滚吧,今天不讲了。”

那四个白帽子却是盯着他嘿嘿怪笑。

易逐云只觉头脑愈发昏沉,心下暗叫:“不好,原来酒里有毒啊?此刻我内功难以恢复,竟是没有察觉出来。”

昏昏沉沉间,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双眼也再度被蒙住。

只听一人道:“谁来动手?”

另一人道:“我来我来。”

又一人道:“听说这厮婆姨众多,咱若给他割了,那会如何?”

“那还用说,可不都得守活寡呗!”

几个白帽你一言我一语,笑得愈发张狂。

易逐云顿感下体一阵冰凉,知晓是利器已然贴肉,心中又惊又怕,暗叫:“无痕这厮竟如此恨我?”不禁叫苦:“苦也!苦也!”

他赶忙运功,将内力聚于一处,长啸一声。但未感到疼痛,暗自庆幸,忽听得一阵脚步声,心想莫不是无痕来了?不由得绝望起来。

只听一个白帽子喝道:“你是何人?”

那来人却并不答话。紧接着便是一阵打斗之声,片刻间又停歇了下来。

易逐云大喜,叫道:“师姐,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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