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出路
“你打算让于莉离开车间吗？”“还是给她找到了更好的出路？……”
“如果是这样，明天我通知财务，你们可以直接去领这几天的工资走人。”“四级办事员，每月五十六块大洋，我不信找不到人来帮我处理杂务！”“什么！”听到秦风给出的数字，阎埠贵立刻忘了先前的尴尬。
他连忙跑到秦风面前，急切地确认：“秦风，不对，杨主任，你刚刚说于莉的工资是多少？”“你确定这是真的？”
五十六块大洋，这可是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小学数学教师薪水。对于阎埠贵来说，怎么可能保持冷静？比起那些闲言碎语，五十六块大洋的工资显然更重要。
听到这个工资数额，激动得难以自控的并非只有阎埠贵，连阎解成、三婶以及于莉本人也感到难以置信。之前秦风只告诉于莉，只要她表现好，工资会比车间一线稍高。但他从未想过会高到五十六块大洋这么多。
若非秦风，于莉在院子里的地位至少能排到第三，仅次于壹大爷易中海，达到了四级办事员的级别！这通常需要大学学历才能获得的待遇。而在所有人中，最激动的要数秦淮茹了。尽管她与秦风的关系不如于莉新婚妻子那么亲近，但她对秦风的仰慕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同时，街坊们的目光对秦风的热情升温，而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的眼神则变得微妙。因为他们之前也承诺为他们找工作。
这个院子里的人争论了许久，各种礼物互赠，尽显孝心，最终却都放弃了求助于秦风。结果，一切还是镜花水月般虚幻。而秦风的承诺早已兑现，且给出的工资远远超过他们的期望值。“老阎，想清楚了吗？”秦风直接无视闫埠贵的无脑提问，沉默片刻后才低头看着他，“你媳妇于莉，是不是还想在我这儿继续工作？”
“我会坚持工作的！”于莉抢先说道，拨开外围围观的邻居，挤进了院子。面对一脸算计的公公，她坚定地继续说：“爸，如果你让我放弃工作，我宁可和闫解成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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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在心里暗道：秦风是我的，秦京茹你别痴心妄想了！随着于莉的话语落下，前院原本就不太平静的气氛瞬间沸腾。“闫解成，你装什么聋子，你老婆都不要你了！”许大茂不再畏惧秦风的武力，立刻上前，酸溜溜地评论：“啧啧，长得好就是不一样……人家辛辛苦苦一个月才十几块，你一出手就是几十上百！”接着，他还不忘讽刺闫埠贵：“三叔，你这一辈子都白活了，教书一辈子还不如你媳妇刚上班赚得多。”
许大茂兴高采烈地添油加醋，完全没注意到三婶的到来。“你胡说什么，一边去！”三婶毫不客气，用力一推，让许大茂摔了个踉跄。“算了吧，你这人！”许大茂狼狈地爬起来，看到秦风瞪眼，立刻噤声，躲回了娄晓娥背后。对于他的无礼，秦风并未理会，三婶也未多言，拉起于莉来到秦风身边，迅速道歉。此刻，原本恼火的闫埠贵已换上了谦卑的态度。
一个月块钱，这简直是天文数字的工资。如果因为几句闲话失去这份工作，连他自己都会后悔。“喂，老阎。”以他的精明，一百句话里顶多信一句，秦风直接打断他的话：“这里没你的错，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在这样的四合院里，我这个正科级算不算最大的头头呢？”
或者换句话说，这里的大管家能否大权独揽到无视国家法律的地步？”这个问题让闫埠贵一时难以回答。秦风提出的问题根本不给他思考的空间。
如果闫埠贵点头承认，恐怕明天街道政工办的人就会找上门来与他进行“思想交流”，甚至可能连小学教师的工作都保不住。
眼看秦风又要故技重演，挑拨他们内部矛盾，易中海率先开口：“老闫，别理他，坐下！”“级别再高也有职责分工，处级干部又能怎样？我这个壹大爷可是街道亲自指定的！”
“再说，今天的会议讨论的是新邻居的住房问题，可不是比谁官大。”易中海狡辩道。
秦风闻言笑道：“这么说，规矩现在就不重要了？”易中海还能说什么？继续和秦风谈规矩，自己的壹大爷地位可能会受到动摇，他哪敢再往上攀？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喽？”秦风步步紧逼。“既然如此，大家别坐着了，大家都在站着，有长辈在场，你们三儿坐着算怎么回事？”说着，他拉过摆在易中海等人面前的八仙桌，放到自己面前，并顺势将闫埠贵的长凳抽过来。
易中海见到这一幕，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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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秦淮茹：秦风是我的，秦京茹，你别痴心妄想了！
“姓杨的，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刘海上气不接下气，肥胖的肚子随着愤怒而颤抖。
面对刘海上暴跳如雷的表现，秦风从容地坐下，淡淡道：“这么大年纪，整天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我现在问你，会议还要不要继续？”“如果不开，我可要回去了，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呢！”
“喂喂喂！”看着秦风真的要起身离开，闫埠贵连忙拉住：“别，别这样，会议当然要开。”“杨主任，请您坐下，坐下。”
开玩笑，闫埠贵巴不得通过这次会议确认自家闫解成对南易那间耳房的合法权利，怎会同意取消？
“老易、老刘，你们知道，杨主任级别比我们高那么多，能陪我们一起开会已经很给面子了。”“哪有让别人站着的道理！”
“难道在车间里，你们见了主任也坐着说话吗？”
“嗯，老闫，你说得真对，这话有水平！”秦风说着带头鼓掌。易中海和刘海上则是额头青筋暴起，这小子太过分了！
在这场交锋中，他们壹大爷、贰大爷和叁大爷站着，而秦风却翘着二郎腿，究竟是他们整治秦风，还是被他整治？
对于易中海他们如何看待秦风，秦风并不关心。如果不能好好教训他，让他整天搞那些小把戏，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因此，在掌声结束后，他立刻紧逼问道：“老易，不是要开全体大会吗？你倒是快开始啊！”“你觉得现在是不是太早了点？”“你在某方面确实不足，没有那个能力，人家有本事的人早就回去和老婆享受天伦之乐了……”“哦，总不能因为你是个孤家寡人，就要整个院子里的年轻媳妇们也像你的婆娘一样守活寡吧？”秦风最后一句话让许大茂眼睛猛地睁大，秦风简直是作死界的天花板。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敢在壹爷面前提到这样的字眼。今天秦风不仅说了，而且当着易中海的面！
如果不是刚得罪了秦风，许大茂几乎想跑上去与他拥抱以示支持。“秦风，”他喊道，“张家嫂子说得没错，你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真的需要好好管教！”
“今天，我就代替你爸妈好好管教你，壹大爷绝不含糊。”愤怒的易中海已经顾不上周围的邻居和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扬起，准备扇向秦风的脸。“就凭你也配？”他挑衅道。
“来，你再试试看，动我一根手指头！”秦风抓住易中海的手腕，用力扭转。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老脸瞬间痛苦得扭曲，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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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姐，你说的那个杨主任就是刚才那个人吗？好有威严啊！”“而且长得还很帅气，你能不能以后帮我介绍一下？”秦淮茹身边，为了获得易中海承诺的职位，秦京茹特意被秦淮茹接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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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何雨柱安排个媳妇，易中海会是什么反应呢？秦淮茹心里着急：“火烧眉毛的时候，你还添乱！”“杨主任那样的人物，你能想得上吗？”她把槐花塞给秦京茹，一边催促，“看好槐花，我去劝劝那小子！”说完，她不再理会秦京茹，径直跑向院子。她可不只是依赖易中海的帮助，刚才听到于莉的工资，她已经开始盘算晚上再去秦风家索取好处了。万一两人打起来，她的计划岂不是泡汤？至于曾经并肩作战的刘海中，见形势不对，早已悄悄保持沉默。他不喜欢秦风，同样也不喜欢处处压制他的易中海。
"小崔，小南，你们俩真是好孩子，壹大爷现在受欺凌，你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赶紧去帮着柱子一起，把壹大爷救下来……"刘海上决定置身事外，而耳聋的老太太却急得团团转。对着何雨柱咆哮完后，她并未将崔大可和南易也卷入其中。
"秦风，你放开！否则我真要教训你，信不信?"何雨柱闻声立刻上前，以威胁的口吻说道。换做别人，何雨柱根本不会废话，但他毕竟不是对手。
"秦风，听我说，打架是不对的！"南易紧跟着赶到，态度比之前缓和许多。作为新来的，他想融入这个院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原则。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崔大可最后一个到达，却最先行动起来。面对这样一个巴结壹大爷的机会，何雨柱和南易还在争论，他可不想错过。说罢，他已抽出巴掌向秦风挥去。
然而，还未触及秦风，他的脑袋就被按在四方桌上，与桌面紧紧贴合。崔大可这样的麻烦精，只有在自己空闲时才会考虑出手援助易中海。这不是找揍是什么？
"这……"看着连对抗之力都没有的崔大可，以及原本寄予厚望的傻柱，聋老太太吓得不敢动手。她彻底懵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会鼓动收拾秦风了！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聋老太太只能寻求其他援助。她不相信这个院子里除了秦风，还有谁敢不给她面子。"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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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何雨柱找个媳妇，易中海会不会惊呆
"打起来了，小张、小刘，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壹大爷啊！"聋老太太大喊，发现闫埠贵和刘海中还站在一旁，立刻转变态度下令："闫埠贵，刘海中，你们这样当管家，是这样处理事情的吗？易中海受欺负，你们就这样看着？还不快去制伏秦风那个小子……"
聋老太太说着，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但她没想到的是，平日里对她唯命是从的邻居，在易中海被欺负时竟无人动弹，包括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位大爷。此刻的前院仿佛时间凝固。
"老巫婆，你又要兴风作浪了啊！"秦风抬起头，面对愤怒的老太太，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使得易中海痛得叫出声。这个老巫婆不是关心易中海的大哥地位吗？他今天就是要让她明白什么是无计可施。心里已经开始策划后续的报复计划。
秦风的反击策略
秦风向来遵循的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以丈的信条。面对这位不断挑衅的老妇人，他已经没有理由不给她一个教训。不过，直接动手教训她依然是最差的选择。毕竟，让这样一个老太婆一掌毙命未免太便宜她了。
这老太婆不是最看重名声、威望，以及在庭院里的皇后般的地位吗？那么，秦风打算让她名誉扫地，一步步走向失败。他想看看，那时的老太婆是否还有心情继续找他的麻烦。此刻，秦风正策划着报复计划。
易中海的手已经扭曲得骨头几乎要碎掉，但他实在忍无可忍。看着何雨柱站在那里，似乎还未行动，他焦急地催促道：“柱子，傻柱。”“他两只手都有事，你还愣着干嘛？”话音未落，易中海就发出了一声痛呼：“啊……”
“秦风，你快把一爷放了，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何雨柱站在原地发出威胁。原本秦风还在思考从哪里开始下手，但何雨柱的突然出现让他决定不再客气。
这老太婆不正是倚仗何雨柱的打架能力无人敢惹，而易中海也在打着让何雨柱帮忙养老的主意吗？秦风决定釜底抽薪，利用他们最依赖的这一点，反将他们一军。至于方法，对秦风来说，有了上帝视角和对剧情的了解，还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秦风毫不犹豫地转向何雨柱，问道：“柱子，我问你，你想要个媳妇吗？”“想过有个妻子，生几个健康的孩子，一家人在温馨的小日子中……”或者，“你是不是也想像易中海那样，孤独终老？”
听到这不合逻辑的问题，本已怒气冲冲的何雨柱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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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为何雨柱安排个媳妇，会不会让易中海瞬间失去理智，忘记愤怒呢？
年近三十，连死对头许大茂都已经结婚两年，他却依然单身。对于家庭的渴望，几乎是他的执着。
“媳妇？想，当然想了！”何雨柱下意识地回答后意识到不对，于是反驳道：“我想要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只有我能帮你娶到媳妇，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秦风接过话题，伸出一根手指，坚定地说，“一个月，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最多一个月我保证你能娶到新娘，而且是纯洁的黄花闺女……”
何雨柱还没听完就迫不及待地追问：“真的吗？”
“当然，输了我就赔你两个月的工资，你知道的，我一个月有一百多块！”
"傻柱，别说话了。" 看着秦风眼中无法掩饰的冷漠和右眼不断抽动的预兆，易中海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尽管手上传来的剧痛难以忍受，易中海还是强撑起身，对着何雨柱厉声说道："你这个傻柱，你又不是真的傻，他自己都单身，他能帮你找到媳妇？"
易中海还想说些什么，但手腕上再次感受到的压力让他瞬间沉默下来。
看着易中海不再出声，秦风的声音这才响起："我做不到的事，难道你就能做到？" "或者你也可以拿出两个月的工资来赌一把，易中海，我敢，你敢吗？" 面对何雨柱期待的目光，易海的眼神闪烁不定，显得心虚。
"行了，别转移话题，秦风，你究竟想说什么？" "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立刻放开我。" "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讨论新邻居梁拉娣家的问题，可不是来看你耍猴的！" "你这样不正经，大家还要处理正事！"
...
易中海别说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了，就算有人真的要这么做，他也绝不会坐视，又哪敢 ？
"哟，现在知道自己有正事要做啦？" "还以为你是专程来看我如何捉弄你这只老猴子的呢！" "要讲就快讲，老易这张脸，真跟猴子似的脏兮兮的！" "滚开……"
"杀你多没意思，我要慢慢折磨你至死。" "还有你，一起滚，再敢无礼，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说完，秦风抬起脚，直接将两人踢到一旁。崔大可还算幸运，只是踉跄几步，而易中海早就坐麻了，被一脚踹倒，狼狈不堪。
于莉看到易中海涨红的脸，扭曲的五官和满嘴泥巴，忍不住笑出声，这一笑，周围的人也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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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为何雨柱安排了对象，易中海会不会惊愕失措呢？
当然，有些例外。耳聋的老太太和秦淮茹就没有笑。秦淮茹自从把何雨柱收服后，还在心中盘算着他的价值，如今听说秦风要为他介绍对象，她的“摇钱树”可能会失去，怎能笑得出来？秦风的话在她看来不是玩笑，她也不认为秦风会拿两个月的工资开玩笑。
对此，秦风并未理会。吩咐何雨柱稍后再来找自己后，他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转向刘海洋说道："老刘，别愣着，开始了。主任我还等着看热闹呢。" "或者你想先挨顿揍？"
"你敢！" 刘海中听到这话，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本能地跳了起来。前几天他还风光无限，是威严的副组长，二爷！如今却被秦风当作兵士呼来喝去，哪有高兴的道理？："别闹了，你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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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 ，全院都要炸锅了"
"看我敢不敢。"
刘海中朝他猛拍桌子，声音震天！
"刘海中，我今天明确告诉你，你有脸时是二爷，没脸时就是个。" "新来的几户人家，街道早就安排妥当，关你们什么事？谁多占了位置，心里没点数吗？"
训斥完刘海中无言以对，秦风这才看向人群中的梁拉娣，保护着四个孩子的她，开口道：“梁姐，你别管这些自视甚高的家伙。”
"如果今天你家的房子不腾出来，明天我就带你去找街道，必要时我会报警。" "南易师傅也一样，对他太客气了，还要召开全院会来分配，简直是给这群 脸面。" "我甚至可以辞掉主任职位，不再听他们的指挥。"
"……"
"以后这种无聊的会议，不要再开了，纯粹浪费时间！"
"好了，散会。"
"你……"
"你敢！"
听到秦风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算盘，原本默默听着的刘光齐顿时气得眼睛瞪圆。真把房子还回去，他和新婚妻子就得露宿街头。“你吵什么，一边凉快去！”
"今天我不跟你计较，但别自讨苦吃！明天我要是真开口让你来当狗使唤，你信不信？"
"就算我这个主任是个空壳子，也是主任级别，你这个学徒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对于秦风的父亲刘海中，他毫不在乎。
对于刘光齐这种毫无存在感的废物，秦风怎会在意？他秦风讲理可以，不讲理他也游刃有余！
听着秦风的训斥，看着准备反驳的阎解成，阎埠贵连忙伸手制止。那个只能放下一张床的小房间，与每月五十六元的工作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况且于莉有了工作，他们夫妻俩完全能申请更多空间。精明的阎埠贵绝不会因这点小事得罪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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