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起源
传说上古时期,舜改任鲧的儿子禹治水。
面对如此重任,那时年仅十七的禹深知自己所背负责任之重大。
就在禹苦恼治水方法之时,神农氏(炎帝)后裔姜墨如出现,他向禹建议以疏导之法来治理水患。
接收到建议的禹茅塞顿开,经过十三年的努力平定水患,并拜姜墨如为师。
(史籍《潜夫论》记载:“禹师墨如。”)
在禹的儿子启建立第一个奴隶制国家夏王朝之后,便敕封姜墨如的儿子姜胎初为孤竹国的国君。
是以,姜胎初就以自己父亲的名字为姓氏,称之墨胎初。世代相传为墨胎氏,又称墨台氏。
后有族人简改,成了单姓墨氏,相传至今。
(史籍《通志?氏族略》记载:“本墨台氏,后改为墨氏。”)
【脑子寄放处,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还是在夏王朝的时候,根本没啥谋反之心的墨胎初后代致力于游山玩水上。
南下时,途经小国的墨胎诉见其国人食甘木,骨子里的尝百草DNA动了,便在其国人离开后上前,摘下食用。
谁料刚一吃下,便被小国走过来的国人看见,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咽下最后一口的墨胎诉自知理亏,行礼抱歉道:“这……我愿意赔偿。”
但眼中充满警惕和敌意的国人立即大声示警:“叽里!咕里呱啦!”
此声一出,引来了周遭的其他国人前来。
明显感觉到敌意的墨胎诉转身就跑,而小国国人在其后追杀。
(《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有不死之国,阿姓,甘木是食。”)
他逃,他们追,他插翅难飞。
一直向北逃的墨胎诉欲哭无泪,虽可以摆脱,但很快又会被追上来。
一路上逃逃停停,坐上船行五百里水路的墨胎诉来到饶山。
被这通追杀摸清他们底细的墨胎诉心中放松,步行来到一处小溪旁,下水摸鱼。
自知吃完还要继续逃亡的墨胎诉生火烤制,享受这难得的清闲。
快速而不失礼节的吃完后,站起身准备灭火的墨胎诉只觉胸口痛楚蔓延四肢百骸,接着口中抑制不住地喷出一口黑血来。
随后赫然倒地,心跳停止。
(《山海经?北山经》记载:“厉虢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其中有师鱼,食之杀人。”)
不到半天,追杀的不死民赶来。
在看到已经躺在地上的墨胎诉后,先是警惕的几人观察了一番四周,随后蹑手蹑脚地靠近。
用武器戳了戳墨胎诉的领头将目光看向一旁散落的鱼骨和黑血,便和其他国人叽里咕噜的商讨一番。
接着,在统一意见的领头将手中武器刺向墨胎诉的腹部,而后迈步离开。
殊不知这一刺让墨胎诉的血液涌出,加速了所食不死树与师鱼毒素的中和,其身体悄然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墨胎诉腹部的伤口不再流血,心脏最先轻微跳动了一下。
渐渐地,恢复了跳动。
同时,墨胎诉的呼吸恢复,但是还很微弱。
一天、两天……
转眼间七天过去,呼吸平稳的墨胎诉指尖微动,感受到阳光照射便缓缓睁开眼睛。
坐起身时,腹部传来的刺痛使其精神倍增,下意识捂住伤口。
想到是谁干的墨胎诉摇摇晃晃地站起,拖着虚弱的身子寻找附近的村落。
终于,看到了一处人家。
现在走一步都费劲的墨胎诉最终昏倒在了门口。(哦~这熟悉的剧情。)
再次醒来时,入眼便是茅草屋顶的墨胎诉动了动身子。
下一刻,草帘被掀开,一位身着朴素的姑娘端着汤药进来。
抬眸看到墨胎诉看向自己的姑娘神情讶异:“呀!公子醒来了。”
看着眼前这位姑娘一步一步走近,把汤药放到桌子上,墨胎诉出言感谢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是村东头的老先生给你开的药,我只是将你安置在我家而已。”
见墨胎诉还很虚弱,又继续督促:“你先把药喝了吧,不然该凉了。”
说完,上前扶着他起身,又将碗递了过去。
感觉到身体不像想象中那么虚弱,墨胎诉接过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多谢。”
听到他道谢,夏妮儿接过碗笑着点头,转身掀开草帘出去。
接下来正如熟悉的剧情一样,在这养伤的墨胎诉和夏妮儿互生情愫。
这一天。
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层身份的墨胎诉看向夏妮儿:“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
“你家在哪里呀?”
看她扑闪灵动地眼眸,墨胎诉柔声笑道:“在孤竹国。”
夏妮儿垂眸思虑片刻,随后笑着答应:“好呀~”
见她应下后,二人便开始收拾包裹,准备明天出发。
一路上不紧不慢,二人抵达了孤竹国。
在墨胎诉的引领下,带着夏妮儿来到自己的府邸。
夏妮儿也知晓了他真正的身份。
又在一系列的觐见、求旨下,二人成了婚。
婚后生活平淡但甜蜜。
随着一年又一年地冬去春来过去,墨胎诉惊觉自己的容貌没有变化,心中不由得升起惊慌。
接着,便开始查阅古籍。
零碎的信息结合地理位置,墨胎诉拼凑出自己可能长生的信息。
随即,墨胎诉把自己查到的信息烧毁,打扮几分老态后去见自己的父亲,告知自己想继续游山玩水的想法。
允许后便带着夏妮儿与孩子,坐上马车出了孤竹国。
回到那僻静的村落,墨胎诉与妻儿又过上平静的生活。
为了不被人发现而当成妖怪,墨胎诉日日早起晚睡避开和夏妮儿的起休时间。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夏妮儿逝世,舒不了一口气的墨胎诉发现自己的儿女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心知这个村落不能再待下去的墨胎诉带着儿女和行李,再次迁了家。
路途中,找到合适时机的墨胎诉将自己的伪装洗去,震惊住了一双儿女。
见二人还呆愣愣的,墨胎诉开口:“正如你们所见,我们都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也是我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
“那……我们……”
儿子墨胎阙回神,话语里满是迟疑。
“不要以为不会老很好,若被居心叵测之人发现,会面临杀身之祸。”
说完,目光看着二人继续道:“现在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知道,在一个地方不要待太长时间。不然就会像我一样,还要日日伪装才能度日。”
“我明白了,父亲。”
墨胎阙和墨胎月异口同声。
“既然你们心中有数,那以后的路就自己走吧,我们就此分别。切记!不要让自己长生的秘密让其他人知晓。”
“是。”
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应下,墨胎诉便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
出了门的二人也就此分别,一人游历山水,一人到那偏僻的地域学习。
时间匆匆逝去,兄妹二人再聚首,带回自己的所学所知。
就此,二人在最危险且僻静的地理位置安家,后又成了家。
而自己的儿女也都一样,二人便开始制定祖规。
那第一条便是:“凡在族谱之人,入世不得在同一地域十载。”
在随着家族的壮大,家奴也是必不可少。
每个家奴在进大门之时,都会被种下蛊种。
发作的条件就是:“凡提及或背叛者,即刻暴毙而亡。”
如此,久居深山的墨氏世代相传。
不仅没有与世隔绝,反而生活平静而不失热闹。
不过血脉、体质的遗传,也渐渐稀薄起来,但无伤大雅。(自由恋爱,没有族内通婚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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