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七公主已经进了御书房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白皙,一点一点的,剥去碍事的花瓣。
手下的人,乖巧,柔软,华顺,无限美好。
谢蔺低头欺上去,一点一点的品尝。
姜清若迷迷愣愣,大脑迟缓,眼眸微微睁开,四周水汽漫起。
酥软的,灵活的......还有甜甜的。
下意识的,姜清若就咬了一口,无知无觉。
谢蔺吃痛。
却不肯就此退出。
那就只能咬回去。
身下女子,立即嘤哼一声回应。
谢蔺放开她的口唇,继续服侍她的其他地方。
姜清若觉得自己好难受,愉快的,痛苦的,渴求的,忍耐的,熟悉的,陌生的......所有的需求,一下子都在向她涌来,将她淹没,摧毁。
让她求生求死。
越堆越多,却得不到释放。
最后似有无数流星,穿破云层,灵台一下子炸开。
天光一线。
半个年轮,一下子长成。
谢蔺愉快的替她又一次洗净。
光滑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下晶莹剔透。
姜清若觉得好累,纵是少年时期练箭辛苦,都没有这样累过。
一种脱力的感觉。
像是沙漠里的鱼,或者砧板上的鱼。
被钳制住,怎么也动不了。
她好渴,渴望甘泉,渴望美酒,渴望青梅。
任何能为她解渴的东西。
如果他不抱住她,谢蔺知道她一定会滑下去。
因为她早已站不住,因为无力。
谢蔺突然恶意,再一次欺上去。
是美酒的味道。
姜清若汲汲吸取,像是古树的根须吸收养分,不停的吸收养分。
又一次开始发痛。
谢蔺附在她皎白的耳垂旁:
“还想不想要?”
“要。”
姜清若迷茫的寻找着,她的生命源泉。
这回答简短,却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像是往日娇气的她。
谢蔺欣然向往。
......
再睁眼,又是日上三竿。
昨日太过放纵,今日正好享受,
谢蔺也没有起,因为姜清若此时就窝在他颈间,毛绒绒的鸦发,让人欢喜。
姜清若睁眼,看着外面的日光,闭着眼睛揉腰。
内里正暗暗忍耐着积攒一股力量。
抬脚就将身旁的人踢了下去。
她今日要进宫的。
谢蔺毫无准备,哀嚎一声:
“你做什么?”
“昨日就说了今日要进宫,都怪你。”
姜清若愤恨不已,只好大叫一声:
“绿荷,快,进宫。”
她今日必须进宫,不能一拖再拖。
......
“公公帮我通传一声。”
姜清若亭亭玉立,簪星戴月,一身华服,昂扬而立。
面上笑容恰到好处。
似是寒雪不能摧毁腊梅,只会让腊梅更为清香。
重伤一场,也没有折去七公主的风华,反倒是使其更盛,炙热夺目。
张德莲站在门前,远远便瞧见了人影。
七公主的伤,足足半年才养好,可见当时之重。
张德莲跨出门,脸上扬着笑:
“公主快进去吧!陛下宣召。”
此时,七公主进入御书房,面见陛下的消息,传入不同的地方。
......
二皇子府。
齐延执棋,面色微凝,坐在姜祈成对面:
“七公主已经进了御书房,面见陛下。”
姜祈成无畏,眉间狠厉:
“怕什么,随时准备好便是。”
嫡子已去,他为长,这皇位本就该是他的。
......
三皇子府。
林简取了密信,不急不缓的敲开姜祈安的房门:
“七公主已经进了御书房,面见陛下。”
姜祈安莞尔:
“七妹的伤好了,养了有半年了吧!”
真不知如今,又是何等模样?
该是足以魅惑世人,其光芒无人可挡。
......
姜清若跪拜:
“儿臣见过父皇。”
“平身。”
皇帝停下批阅奏折的笔,抬头看她,不像以往,只听见她的声音,不会停下来看看她。
那个时候知道她安好。
刚刚放她嫁人,她就给自己搞了个重伤。
还是什么都没学会。
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都好了。”
姜清若浅浅一笑,温婉乖巧:
“都好了。”
皇帝颔首:
“去看看你母妃,陪她说说话,朕告诉她,你为国祈福去了。”
“是,谢父皇。”
姜清若又是一拜,她不该让自己受伤,让母妃平白担忧。
皇帝又开始批奏折。
姜清若跪的正直,挺如青松,目视前方:
“父皇,儿臣当日重伤,乃是有人故意为之。”
皇帝停顿半晌:
“牵涉之人,早已尽数诛杀。”
姜清若幽幽开口:
“不是司家旁支,他们不过是替罪羔羊,挡箭牌。”
皇帝的目光渐渐阴冷,眉心渐渐蹙起:
“兹事体大......”
“父皇。”
姜清若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切:
“父皇,他们要杀了儿臣,安武侯府要杀了儿臣,那日四姐邀儿臣见面,告知儿臣她有喜,儿臣为她道贺,可是茶水中有药,儿臣中药后浑身瘫软无力,四姐制住了儿臣所有的的随从丫鬟,不让儿臣呼救......”
接着越说越哭,泪流满面:
“四姐说要找人......找人毁了儿臣的名节,要儿臣身败名裂,无法立足于世,随后便有黑衣人进来,多次言语调戏儿臣,儿臣强撑着与之周旋,后来儿臣认出其中一人,是安武侯府的二公子,齐升。儿臣多次劝告,他仍旧要杀了儿臣,并说要栽赃给四姐。”
姜清若似是悲伤过度,一直期期艾艾的哭,不能自抑,可怜无度:
“儿臣不从,真怕就那样死了,既是蒙羞,又让四姐受不白之冤,儿臣与之搏斗,拿珠钗戳伤了齐升的一只眼睛,他就下令叫剩余的黑衣人打死儿臣,儿臣当时所受的一身伤,皆是是他们所为。”
说完,姜清若以头触底,掩面痛哭,害怕畏惧。
闻言,皇帝愤怒又失望。
小七没有骗他的必要。
御笔碎裂,手足相残。
这个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良久。
“你四姐为何要毁了你?”
姜清若凄惨的笑了一声,用手背擦了止不住的泪:
“四姐恨儿臣,说儿臣不该出生,问儿臣母妃为什么要进宫?问儿臣什么时候去死,若儿臣死了,四姐说她便开心。”
姜清雪都要毁了她,又差点害死她,那她多说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
如果她觉得自己的命不是命,她不在乎。
那她姜清若的命,还是很宝贵的,她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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