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开启学徒生涯
大蟒蛇送来的药我喝完了，灵力恢复得差不多了。
爷爷还是闲不下来，每天嚷嚷不要下馆子、吃外卖，非要自己做饭吃。
所以家里的厨房积灰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做饭声。
我觉得自己最近喝酒喝太多，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喝水，冰箱里总是冻着几瓶水。
就在我咕嘟嘟喝水的时候，小花同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确定了我要出差的地点，H市某地。我看了看地址，这次是不能开车去了，没有三个老司机换着开车，都开不了那么远。
说到车，河木已经买好了车，也是一辆普通的SUV，听小花说，河木选车的时候，一直卡在挑选内饰的环节，说是想爷爷坐起来更舒服些。外观他倒是挑得随便。
但是买回来他也没开出去过，还是在家天天打游戏。爷孙俩天天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种地，开心得不得了。
整的我都想跟他学学打游戏，怎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郭午这几天不怎么出门了，一直在楼上健身。
所以吃完午饭之后，我就跟他提起了关于换皮术的事情。
“你想让我学？”郭午疑惑道。
我点点头。
“学这个挺好的，你不怕杀人，不怕死人，也不怕见血，做这行正好。”
郭午还是不解：
“按照你说的，学会换皮术不是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吗？等我学完不都变成老人了，我又不是你们，可以长生不老的。”
我满脸神秘地和他说道：
“那就让你也长生不老好了，怎么样，有兴趣不？”
郭午被这一波又一波的信息轰炸给炸懵了，他想了想，摇头道：
“暂时...不是很有兴趣。”
我：【...】
这孩子不是很聪明。
...
回到纹身店。
杜家两兄妹此时在店里，正在和韩智聪解释换皮术的流程和时长。
换皮术不是即刻就可以完成的，尤其是像他这种需要换骨的，至少要在我这里躺一个月。
韩智聪听完，毫无犹豫，愿意接受这一次挑战。
小花已经把二楼都收拾好了，随后便把众人都请上了楼。由于需要保持环境干净且尽量无菌，我还特意买了好多拖鞋，让他们上楼前全给把鞋子换了。
到了二楼以后，韩智聪在准备好的床上躺下。小花同学特意换了消毒过的被铺，此刻整个二楼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灯光全部开了起来，还点了不少安神的香薰。
吸入杜家特制的麻醉药后，韩智聪便陷入了沉睡。
郭午作为学徒，在旁边观摩整个过程，待他见过这次换皮术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让他学习下去。
杜家两兄妹一起动手，动作搭配得十分熟稔。
首先他们在韩智聪的脸上，用某种乌黑的药水画出需要改造的区域，随后在区域内放入两种蛊虫，一个人放虫子，一个人摇响特制的铃铛。
蛊虫仅片刻之间，便将韩智聪的半张脸啃食干净。
但是蛊虫仅啃食黑色药水画出来的部分，并没有越界，而且却没有啃食内部其他器官。
哟，这小虫子被调教得挺好呵。
收回蛊虫后，杜奉云拿出像泥土一样的东西，捏成骨架的形状，置入在脸中。不过片刻，泥土竟变成真的骨头，和韩智聪的脸融为一体。
杜奉云不停地绕着韩智聪的脸部上下观察，用手进行各种捏造、调整。
这一步结束后，杜雨晴拿出一瓶奇怪的液体，并拿出一支大毛笔，这支毛笔通体雪白，且散发阵阵香气。
她用笔沾上液体后，用毛笔在韩智聪的骨架上描画着。她每描一下，韩智聪的脸就会恢复一分肌肉。
哇！手动捏脸啊！
我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小花有点受不了这个场面，早早就退的远远的。
这个过程有点久，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杜雨晴不是随便乱画的，而是照着韩智聪原先的照片，描出一个和原来不会相差太大的脸。只是对下半部脸进行一个纠正调整。
这是我的主意。如果给他整的太帅，万一他变帅之后，长期不平衡的心理导致他走了歪路，或者又回头找我再次换皮呢，这可都是麻烦。
跟原来差不多就行，人总是贪心的，人性不得不防。
“那你们以前给换皮者这么整的时候，是你们自由发挥，还是？”
杜雨晴回答道：
“钱给的多就弄好看点，钱给的少就随便点。如果换皮者有特殊要求，另外加钱。”
我内心：【OK好的明白了。】
...
整个过程结束后，已经是大约4个小时过去了。
此时的韩智聪仍在熟睡中，仿佛不会痛一样，呼吸平稳，没有任何异常。
他的下半脸已经有了变化，但是有一种粘土人一样的怪异感，好像这半张脸是捏上去的一样。杜雨晴解释说，要新的脸部完全与原脸融合且恢复正常，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新塑的骨肉需要慢慢适应原主的脸。
而要换皮者完全适应这半张脸，则需要再至少1-2周的时间。因为要学会用这张新的脸吃饭，说话，呼吸。
换皮所用的蛊虫还会有一点迷惑人的心智的副作用，会让人有昏昏沉沉的混沌感，所以换皮者也需要一定时间慢慢清醒。
韩智聪一周后才会醒来，主要是为了避免换皮者感觉到不适和疼痛，以及因为自己早期怪异的脸、无法正常生活的情况导致换皮者焦虑和不安，与其让他醒着痛苦，干脆让他睡着好了。
很有道理。
一切结束后，我转头问郭午：
“怎么样，有兴趣没？”
郭午脸上满是兴味：
“有。”
...
纹身店楼下，此时郭午已经离开了，我比较希望他经常能留在家里。家里有两位没什么防御力的人，需要有人保护。他也明白自己本身的职责，所以基本都是留在河木和爷爷身边。
而杜家兄妹俩，则分别坐在我眼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还是小花同学比较识相，她给冲好了两杯茶，端上来，才给了这两位一个尴尬的时候可以多喝点茶的一个缓冲动作。
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两个，随后接到了陈静的电话。
“小钰小钰，那十箱金子送到了！我们已经放进库房里啦！”
我对着手机肉麻地回复了下：
“好滴~爱你啾啾。”
电话挂断后，我将自己的头发夹到耳后，有一点小嘲弄地对杜奉云说道：
“感谢杜先生的报酬。怎么样，我做事还不错吧，挺惊喜的吧。”
...
那天杜奉云醒来之后，就看见了杜雨晴。
他本来以为是看见了鬼，但是他冲过去抱住杜雨晴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个人。
杜奉云无比震惊，当场就嚎啕大哭。
而我其实有点尴尬，你们两个骨科的事情，我希望你们可以回去解决。
然而并没有，他俩也没有上演什么重逢的动人剧情，而是直接就在我店里吵起来了。
我直接就听到了他们从小到大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故事，可谓是吵得天翻地覆。我在旁边就负责递个水，喝个茶，顶着黢黑的黑眼圈，祈祷他们两个早点吵完我可以回去睡觉。
最后他们两个达成共识，总之杜雨晴以后会自己生活，杜奉云这个哥哥不能再管她了。不然她就直接再死一回，这次让我直接给她魂魄打散，杜奉云别想再看见她了。
好不容易看到心爱的人&妹妹死而复生，只要她能好好活着，自然是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杜奉云也答应了，只是满脸的不舍。
杜雨晴说道：
“以后有事就约在河祭司这里吧，我被你锁了这么久，也想自己有点空间喘口气，请你不要再过分打扰我的生活！”
以后杜奉云想要多见到杜雨晴，就只能通过我这个中间人了，这俩换皮神手，算是跟我拴住了。
钱赚到了，人也是我的了，学徒也安排上了，目的达成，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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