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汉奸的下场
王大壮随车队走了,人有良善之心,这样走不远,爬不高。
合格的政治人物,撕开伪装,一颗精致的利己玲珑心。
坑挖好了,炮手在坑里,张爱国在坑上,墙角一排是李汉奸的亲属。
一个女人站起身来,拢了拢头发,整理一下衣服,强颜欢笑。
“长官,累了吗?要不要按一按。”
三姨太看上去挺年轻的,比李汉奸的年纪小一些。
面对诱惑,一身正气的张爱国自然拒绝,兄弟们在,形象要维护。
当然怕搞一鼻子灰,李汉奸两人互相扒灰。
大白天,要不得。
谈工作,汇报思想,晚上才好深入,可以就某一话题持续地不断加深,思想是开放的,相互坦诚的。
更不能让弟兄们搞,会坏了规矩,军纪乱了,收起来非常困难。
大车回来的很快。
“参谋长。”
“大壮,掌兵要心狠,坑挖好了,你去处理一下。”
张爱国把王大壮悄悄的拉到一边叮嘱。
“哦,还有小的。”
“这,这。”
底线不断被突破,方能夯实成功基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懂不懂?”
“可我下不了手。”
一门心思想复仇的王大壮,愿望马上实现,软了下来。
“来,你认真看看,跟着你的兄弟,如果放了他们,惹来小鬼子,能活得下来吗?”
为了不留痕迹,第一次交战的尸体换过了,天南地北,上哪去找人。
“又不让你动手,让炮手去做,完事了,主持正义,把炮手枪毙喽,算是给他们报了仇,挺好的。”
“啊”
王大壮很是吃惊,这是什么操作?
张爱国没有再出声,心关必须自己过,不要脸才能成功。
自从法学的商鞅和李斯为社会运行定下规则,套路化在不断完善,叫什么不重要,运行核心压根没有变过,都是一个鸟样。
感觉到了弟兄们的情绪,王大壮狠下心来,临门一脚,不踢不行。
“把他们两个拉上来。”
“去,干活,不要说不会。”
勇于反抗的乡民处理不少次,两人的脸煞白,在枪口的威逼下,轻车熟路。
“埋土”
坑里的哭泣,厮喊,随着泥土的一锨一锨的落下,越来越大。
慢慢的没了声音。
张爱国使了一个眼色。
另一个佩戴着匣子枪的王小毛,端起三碗水,让炮手和三姨太强行喝下去。
“好了,按照计划行事。”
小规模的公审大会,王大壮手里有中人作保的转让契书,白契。
只要家里出人当兵,就能分期纳粮获得土地。
炮手和姨太太的故事被渲染的离奇,一杆子捅在了肺管子上。
上面开大会,下面开小会,讨论的津津有味,好家伙,跟亲眼现场观摩了一下,莫非还指导一番?
王大壮鼓足勇气,坐在桌子中间,一副为民请愿的样子。
张爱国再三推辞,匆匆一过路,何苦风头多。
“押下去,执行枪决。”
炮手和姨太太支支吾吾,上演着哑剧。
想出声,没有什么不是一碗药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为了保险,嘴里塞上一个硬核桃。
天蓝蓝的,太阳红红的,吹得是和煦的微风。
人间多么清白,时清日晏,哪里来的冤屈?
敢质疑?
挑衅,绝对是挑衅!
拉队伍,先搞人头,有事让他们先去莽一波,主力永远是主力。
PUA加忽悠,一个个嗷嗷叫。
冬季通常是休战时间,打土豪的钱财入了张爱国的手,付出的是从某渠道来的七九步枪和十响匣子枪。
高价,绝对的高价。
自打鬼子封锁了海陆通道,啥都是见天的涨价,子弹原来六七十块大洋,就能买千发子弹,现在成了土匪的赎金之一。
“参谋长,你这路子真厉害,够野。”
“我们之前买枪,买了三月,硬是没买到,只有一把单撅子,打七九弹,实在是看不上。”
“对了,1块钱1发步枪弹,没地去买,配了三发弹,要40块大洋。”
“这个么,放心,后勤不用担心,有鬼子汉奸提供,缺不了。”
张爱国把原有的技能教授出来,动作走形不重要,刚放下锄头拿起枪,需要长时间适应,身体的虚弱需要回补。
会并排走,会卧倒会弯腰跑路,会相互掩护撤退。
队员们首先学的是逃跑,小鬼子叫战术转进,也有叫战术性撤退,跑的目的相同,赋予的意义硬是不同。
来,来,听我给你吹。
“端枪空瞄5分钟,愿意干就干,大家伙儿能吃饱饭,不愿意干,早点滚蛋。”
小小的试验,老兵,就是把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放在新人身上走一遍。
不体罚,只挨打,如果搞得过于理想化,会让人忌妒,影响未来的路。
明明是抄袭,偏要说是原创,灭了最早的人,我的主意最正。
什么叫吃饱饭?
肚子不饿就是饱,水饱也是饱。
“附近哪里有野物?”
“参谋长是想去捉,不过现在没肉,要等开春后。”
王小毛靠了上来,义勇军一营长,手下15个人,两个连长,四个排长,八个班长,仅剩一个通讯兵。
干部集中化,初步实现规模化,提前一步,真领先。
日出日落,时间过的贼快,张爱国的肤色变了,大地折射了过多的紫外线。
黄绿的嫩芽冒出大地,乡民们开始深耕劣质地,准备种高粱豆子谷子。
优质地里的小麦返青生长,亩种6斤种子,收获百十来斤,地力只能保证一年一熟。
没有千顷地,难收万担粮。
民国没有化肥没有农药、没有良种和没有水利条件,就是靠天自然收,冬小麦种植是播种和收获两头农活忙碌,中间基本上不用管理。
面对百十来斤的小麦产量,交完税赋,空气何其多,压根吃不完。
是改/开有粮食了吗?
是四三三计划到了收获的季节,解决了吃饭穿衣问题,是巨大的城乡剪刀差养活了民族。
农民承受了这一切,种地产粮的人吃不饱,甚至饿死,三提/五统,这税那捐,全是自愿,主动奉献。
呕心沥血做了这一切,被视为理所当然,独轮车不在了,煎饼小米工业化了。
透过田陇上的重重人影,马善真的被人骑,烈马要么圈养,做一个吉祥物,要么杀了吃肉。
“鬼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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