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 章 巧珍的真烈

芦慧站起来，把女儿拉到自己的房间。……半个小时以后，美鸽在母亲的陪同下，来到小客厅，他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他哭过，但是，他进门后乐呵的你说，

爸，刚才妈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我了，我应该感谢他才对，如果他们结婚了，我和三哥也不可能有今天。三哥，他很爱我，待我很好，他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对待他们。

闺女，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孩子就在老家，我们替你带着，张靠之说，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爸，我的意思，我要把他们带在身边，咱家现在啥都有，啥都不缺，房子多的是，有我吃的，就有孩子吃的，你就放心吧。

美鸽这个女人，确实是有一定的大智慧。别人都说她傻，是这样的吗？他不吵不闹。使张健翔更觉得他对他的愧疚。

美鸽，你是我的好老婆，我谢谢你。……

5月6号这天是星期六，张健翔与楚美鸽驱车回到老家，后又来到杜秀花家里，家中几口人都在家里。有张巧珍的母亲，小妹，二弟二弟媳妇以及他的女儿，大家打过招呼以后，二弟以及二弟媳妇抱着女儿借故离开，就剩下了他们4个人。楚美鸽说道

阿姨，你女儿巧珍和建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建祥也跟我说了很多，他们以前的事情，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不用再提了。我们今天就想把孩子接过去。

美鸽按照街坊辈分，你应该喊我嫂子，杜秀花说。

阿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是两个孩子的姥姥，我是两个孩子未来的妈妈，你让我叫你嫂子，这成何体统，况且你们之间，也没有血缘关系。

是呀，小时候，我曾喊你嫂娘，你以后就是我的娘亲，虽然我和巧珍不能在一起生活，但是有割舍不断的亲情。

唉，当年，就是怕乱了辈分，无法面对健翔的父母，他们对我的帮助，比我的公爹公婆还要多，胜似我的亲爹、亲娘，所以，他们两个接亲，我就等于和他们平辈儿。所以，我一直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到头来还是躲不过，看来这是天意啊，杜秀花说，你们爱咋叫就咋叫吧。

妈，那我叫强叔啥呀？张巧梅问道。叫姐夫，前姐夫，哦，不，叫强哥吧。

巧梅，你咋叫都行，反正我知道你是孩子的小姨就行。

他们4人一起来到南花园实验小学后面，西南城湾上的一家小院儿。小院不大，就三间瓦房，，院门开着，孙思念与孙亚宁在院内玩跳城，

孙宝红坐在门口的一张竹躺椅上，旁边放着一大杯茶水，他们进入院内，两个孩子跑上前，抱住杜秀花和张巧梅，姥姥小姨的叫着。

张建祥来到门口，孙宝红挣扎着想坐起来，张健翔说。

保红，你别客气，就躺着吧，这时杜秀花说念儿宁儿，让小姨带你们出去玩儿。他又对宝红问，巧珍呢？

妈，你们先坐吧，保红说他上街买菜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保红，你啥时候开始得这个这个病的？

哦，我得这个病有好几年了，刚开始没太在意，从去年过了年，才开始严重，先是脚肿腿肿，后来是全身水肿。现在每天吃药，一个月要透析一次。正说着张巧珍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

你们几个过来了？

巧珍，这是我老婆美鸽张建祥说。

你好美鸽，我早就知道你，张巧珍说屋里乱糟糟的，咱们就在外面说吧。

巧珍姐，以前的事情咱们就不用再提了，这些年来，你跟孙大哥，把孩子抚养这么大，实在不容易，楚美鸽从挎包里拿出一捆，没有开包装的100元大钞。放在保红身边的水泥台桌上。

美鸽，你把钱收回去，张巧珍站起身来，把钱拿起来塞在美鸽的怀里说。我只是暂时遇到了困难，把孩子嘱托给你们抚养，我可不是卖孩子，有些话我现在必须说清楚，当年我和宝红结婚，本是演给我妈看的一场戏，宝红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为了照顾他大队干部的面子，我们商定两年以后就离婚，没想到我发现我怀孕了，他并没有嫌弃我，对我是细心照顾，后来我生了双胞胎，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宁儿病了发高烧，嘴唇都紫了，我吓得直哭。大黑的天，他抱好孩子，把孩子抱在怀里，又蒙上大衣，披着床单走路到乡卫生院，给孩子看病，医生说是。急性肺炎很严重，因为孩子小，如果耽误了几个小时，恐怕就有生命危险。通过这件事，使我深受感动，再后来健翔与你结婚了，我也取消了为他守节的念头。我不忍看着他睡在沙发上，我们就合床，后来有了我儿子孙赢，由于我们是超生，宝红被撤销了大队会计职务，我也被停了课，在这个时候，查出了保红得了肾盂肾炎。由于经济原因，他就自己到药店买些药吃，93年陈书记调回县城任副县长。主管文卫，宝红找到陈书记求情，我才调到县教育局小教组当教研员。我们才租房在这里。一是为了孩子能就近上幼儿园，二是为了孩子免受别人的欺负。

健翔，现在我把孩子给你养这么大了，宝虹，他也是真心爱我的，以后，请你要善待我们的孩子。

巧珍姐，你真是太感人了，没想到你这么伟大，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带他们，甚至要比带我自己的孩子亲，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来看望他们，他们的寒暑假都可以和你们一起过。美鸽说，孙哥现在看病需要钱，这些钱我不是送给你的，是我借给你们的，等孙哥病治好了，你们挣到钱再还给我。美鸽把钱交给了杜秀花，杜秀花对巧珍说，巧梅带着孩子在外面，你去把他们找回来。

张巧珍把孩子带回来，对两个孩子说，念儿宁儿，这是你的亲爸，亲妈，快叫。

两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张健翔，楚美鸽，看看宝虹，哭到，妈妈，你是我的亲妈，她不是，我不去，你不要我了吗？

孩子哭得很伤心，张巧珍也哭了，说道

乖，听话，你们忘了吗？村里的孩子都叫你们是野种，说你们是带肚，拖油瓶。真的，他才是你的亲爸。……

张巧珍，张巧梅一起上了车。楚美鸽开车先回家了，到家以后，他带着孩子上楼洗了澡，换了衣服，美鸽把自己结婚以前，买的很多没有穿过的衣服，装了好大一大包给张巧梅，他没有给张巧珍，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后下来与父母家人相见。

张巧珍说。念儿宁儿听话，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妈要到省城给你爸爸看病，这两天让小姨陪你们在这里。……

楚美歌把张巧珍送到了南城湾。

第2天张健翔与楚美哥，张巧梅一起，带着孩子到市里转了一转。给他们买衣服，书包，文具，照相等，星期一，楚美鸽亲自开车送他们上学，张健翔开车，带着孙宝红、张巧梅到小城乡，把张巧梅送到学校以后，一起来到了乡派出所。正巧碰上王保安准备出车，看到张健翔与孙宝红一块儿进来，热情的说。

哎呀，二位老弟，你二位咋碰到一块儿了？快请进屋。

建祥，保安哥，现在是咱乡的派出所所长了。

得了吧，宝红你快别说了，我这个所长，还是老弟帮我争来的，王保安说，健翔老弟，现在可是110副指挥长，副局级比我可高多了。

行了，保安哥，我和宝红有笔旧账，今天要聊一下。张建祥说你应该知道。

知道，这事儿当年谁不知道呀，王保安说，你为他们举办了一场空前的婚礼，除此之外你们还有什么瓜葛吗？

当然有，我们今天是来办户口关系的。

他们一起来到户籍室，调出孙宝红的档案，张建祥说把孙思念，孙亚宁的户口转出来，入到我妈的户口上。由孙改为张。……

5月15日，张健翔让陈浩魏田两个人开车去黄山，然后把依维柯警车开到深圳，他自己飞往昆明，因为。他到昆明有三件事要办，第一5月18号九龙橡胶公司，驻昆明总经销要开业，张建祥接管橡胶厂以后，对橡胶厂实行了改革，精简下来的一部分职工，他让这些职工到外地，找亲戚靠朋友。搞销售，由于厂里资金比较充足，原材料大多是从大经销商手中进货。成本逐渐降低，人力成本也有所下降，再加上减税等，所以他们的产品很快占领了市场。出去搞销售的，半年后开始赚钱，很多人纷纷效仿，厂里还采用了部分垫资的策略，凡是厂里的职工的家属，亲戚朋友，只要有职工出面担保，第1次提货可以对半付款。即拉10万块钱的货，只需付5万，以后现金结算，截止到95年4月，全国共设经销网点300多个。他的这个总经销在郊区，昆明至玉溪的公路旁边，原来是一家修理厂，老板要转让，碰巧张建阁那天开车去昆明，看到转让的牌子就定下了。张健翔原本想让哥哥，做西南三省的总代理，可是大哥舍不得手里的工作，没办法，厂里只好另派他人。

二是谢庭兰的事情。

三是看望一些老同学老朋友。

张健翔下飞机以后，首先给刘瑞英打了电话。约在金龙饭店咖啡厅见面。当他从飞机场赶到金龙饭店的时候，刘瑞英已经在饭店外的花圃旁等着他。他们来到了咖啡厅，点上了咖啡，张健翔说。

阿姨，谢叔的事办的咋样了？

还没办好，人家回话说要假释刑期要过半。不然花再多钱也不行。他从进去到现在还不到两年，他刑期是5年6个月至少要坐三年。

阿姨，丽娜与小高的婚事，我准备安排在国庆节。张建祥说，女儿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能只打个电话，道个喜这么简单吧。所以你不管花多少钱，假释不行，就搞保外就医。

张建祥递上了一张牡丹卡给刘瑞英说。

阿姨，这是以我的名字办的卡，卡里有20万，密码是010101，要是不够你再给我打电话。

最后分别的时候，张建祥说，阿姨，我来昆明的时间很短，就不去看我谢叔了，你代我向他问好。刘瑞英说

小张。真是太感谢你了，你谢叔交了你这个忘年交我，真为他高兴，你放心，不论他能不能出来，我都代他谢你了。……

5月18日，开完庆典的第2天，张健翔就飞回了深圳。他十分着急，因为冯淑兰月底或下月初就要生产了，他的事情还没有办好，所以他很着急。……

他来到深圳的当天下午，就与冯淑兰一起进入香港，一进入香港，他的心才算放下来。他俩乘出租车回家的路上，他打电话约廖永祥到椰蓉苑相见。……

晚上他们在3楼的一间茶室，张建祥说，廖副所长，我的小老婆快生产了，你看咋办？

张老板，冯小姐现在是自由人，不是难民，他在哪里生产，是他自己的自由。但是，如果每一个来香港的人，都在这里生孩子，那么移民香港也太简单了，首先要写申请，其次要有固定的住所，第三要有稳定的工作，这样我们才能批准他在这里生孩子，这是正规手续，但很多人，大都是先斩后奏。就是先躲起来，临生产时才叫救护车，再就是住进私人医院。

我希望走正规手续，真走不通，也只有走非正常手续了。我的情况你清楚，需要什么手续你尽管说。……

第2天上午，众人陪着张健翔来到梦之岛，梦之岛的主体工程已经完工，海堤也开始蓄水蓄沙，从高处看，这个平台有点像汉字的梦字。平台向海里延伸二十几米。上面设有6个缆桩，这个码头就像梦子的尾巴。

负责人介绍道

张老板，按你的要求下层平台上，我们会铺上防滑瓷砖。上面我们会铺上大理石，女儿墙上，我们会镶嵌琉璃瓦。这些工程很快，也就一个礼拜的时间。

张老板，这一段时间每天都有好多游客，租船来到岛上玩，从岸边到这里有两三百米。陈律师说，你准备让游客飞过来呀。

陈律师，这就是我今天约你过来的原因，张健翔说，我想请你帮我买两艘报废的平底船。我重新把它修理一下，上面建一个凉棚，上面摆上桌椅板凳，可以供应冷饮，小吃1去，香烟，船每隔半小时对开一次。

老板，岛上不建厕所吗？何琳问。

我原本想在平台上建一个，后来一想，这些排泄物直接排入海中，会漂浮到游泳场附近，不太雅观，所以我想了，平底船原本上就有厕所，我要把它的改造一下。再增加两个，下面建一个大一点的蓄粪池，晚上涨潮的时候，把船往海里开远一些，放出来喂鱼，岂不是更好。

王师傅，等工程完工后，你要在岛周围300米的范围内用水葫芦围起来，防止游客跑得太远，又防止外来船只的骚扰。……

晚上张健翔把梁振林大律师约到了家里，

梁律师，梦之岛的建设也快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是该办移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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