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有了烟火气
“明月酒楼”有了肖月寒第一批银子的注入，姜掌柜从以前的三十余道精品菜中，精挑细选出了十五道硬菜。
姜掌柜做事很稳，他欲用这第一批菜式，召回一部分以前的老主顾。
而且这批老主顾还必须得是非富即贵之人。
肖月寒这日与梨儿来到“明月酒楼”的时候，正是正午。
餐厅里的客人已经过半，店里的伙计忙着招呼客人，来来往往，已有了人气。
姜掌柜把肖月寒迎进了上次的临街包房。
已有了烟火气的餐厅，让姜掌柜满面红光，神清气爽。
肖月寒在楼上各包房看了看，问姜掌柜：“苏城顺走的玉器摆件还没有还回来？”
姜掌柜摇摇头：“没有，而且一两银子也没有交回来。
现在就靠着王妃注入的三千两银子在周转。
好在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微薄的利润。”
“微薄的利润？”肖月寒沉思着。她要的可不是微薄的利润。
姜掌柜继续说道：“玉器等贵重摆件没有拿回来，老主顾会认为我们资金短缺而送去当铺了。
另外，他如果把欠下的银子还回来，我们就可以把余下的十来道菜品也推出来。
这些菜品也有一批稳定的客源。
我们的老主顾，都是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大家都很怀念我们的菜系。
我们也都恢复了以前的供货商，用的都是上乘的食材。
所以顾客们也都感觉到了，顾客也渐渐多了起来。”
肖月寒赞许道：“对，我们一定要将我们祖辈的经营理念发扬光大。
万不可，用不新鲜的食材和劣质食材给客人们食用。只是这苏成？”
肖月寒思索了一下，缓缓地问：“这苏成现在在做什么？”
“王妃要他还银子和摆件，他已经离开了长安城，不知所向。
听说是和他姐姐一块儿跑了。”
“跑了？”肖月寒想起那苏氏对自己的残忍，她胸中怒火已燃。
她冷哼：“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两个人渣给抓回来。
让他们姐弟俩都受到应有的惩罚。”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凉意。
片刻，肖月寒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对梨儿说道：“梨儿，你把汉堡拿出来让姜掌柜尝尝。”
“哎。”梨儿答应着，从随身带来的小竹篮里，拿出几个汉堡放在小桌上的盘子里。
肖月寒见姜掌柜疑惑的眼眸，看着盘子里的汉堡，笑着说：“尝尝。”
姜掌柜看着却不知从何下手。他想了想，问：“馒头？”
又自我否定：“不太像。”
梨儿提醒：“王妃不是给你说了吗？汉堡。”
肖月寒说道：“你先尝了再说，先别去管它叫啥。”
“好。”姜掌柜答应着王妃，一边叫着：“拿几副碗筷。”
下面的伙计应着，噔噔噔上楼，三副碗筷已送了上来。
姜掌柜拿起筷子就伸向汉堡。
可是厚厚的，中间夹满了鸡腿，番茄，大白菜的汉堡，圆不溜秋，他实在无从下手。
梨儿笑了，她说：“姜掌柜，吃汉堡不需要碗筷。”
说着，她拿起一个汉堡，示范给他看，还耐心地解释：
“要先净手，然后就用手拿，捏住了，上下一起咬，这样，鸡腿菜馍就一口都有了。”
她说着张大嘴巴，猛地咬了一大口，然后享受的咀嚼。
姜掌柜学着她的样儿，也抓了一个送进嘴里，咀嚼中，惊得他睁大了眼睛。
他咽下口中之物，对肖月寒说道：“这么简单的食材，组合在一起，这般的美味。而且不用碗筷。”
“对。”肖月寒说：“这叫快餐，但是不适合作为我们酒楼里的一道菜。
我想，如果有一个小点儿的店，就可以专门卖它了。
这集市上做买卖的，逛街填填肚子的，应该有市场，因为便捷，又有粮食，有肉，有菜。”
“快餐？”姜掌柜不太懂。
“对，不需要坐着慢慢吃。
赶路的人，劳作的人，都可以买一个边走边吃。
如果逛集市累了，也可以进店里坐着，边休息，边慢慢地吃。很随意。
店里的布置以舒适为主，要有留得住客人的元素。
可是我找不到这样的小店。”肖月寒有点沮丧。
姜掌柜思索一番，站了起来，对肖月寒说：“王妃，你跟我来。”
肖月寒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起身跟他下了楼。
姜掌柜出了酒店门，向右走了几米，又往右拐，这一溜还是饭店，走到尽头，来到两扇被铁将军锁着的门跟前。
姜掌柜开了锁，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一百平左右的房屋。里面堆满了杂物。
姜掌柜说：“这里是饭店放杂物之处。”
他指了指堆着的东西：“这些杂物很多都是废物，可以丢弃，余下的在二楼找一个偏僻的小房间堆放即可。
这里用来卖王妃的馍，应该没有问题。而且这里是一个通道，人来人往，生意应该会有的。”
肖月寒在屋里走来走去，用手比划着，用脚丈量着，最后决定：“好，就这里。”
她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几人高兴的回到酒楼，伙计也将饭菜端上了桌。
姜掌柜给肖月寒介绍：“这是我们这次上新的十几道菜中的五道菜，请王妃品尝，看看有没有可以改动的地方。”
肖月寒拿起筷子尝了尝近处的糖醋鲤鱼，她在杭州吃过西湖醋鱼，那是浙江菜系中一道重要菜品。
可她现在品尝的糖醋鲤鱼一点不逊色西湖醋鱼。
她看着眼前色泽红亮，肉质鲜嫩，酸甜清香，口感软嫩的糖醋鲤鱼，她赞不绝口。
姜掌柜见她喜欢，高兴地说：“这道菜在我们酒楼点菜率非常高。”
肖月寒一一品尝另几道菜，味道，品相都上乘。她感觉到了，“明月酒楼”在逐步恢复元气。
正吃饭间，楼下伙计匆匆跑了上来，急急地对姜掌柜说：
“华阳公主来了，点了我们还没有恢复的松鼠鳜鱼，可后厨哪有鳜鱼？
但是公主不依不饶，说她以前来，都要点这道菜。”
肖月寒，姜掌柜一听是华阳公主，这可是不敢得罪的主，忙着下楼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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