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有些人活着 其实他已经死了

谁也没有想到，街头小妇人撒泼打浑的事竟然在高干病房区上演了。

  看到事情闹起来了，柯南一脸的怒容，听到家属情急之下，不管不顾从嘴里蹦出的信息，有些直接不堪入耳，他也有些羞臊，没心思待下去了，安排院长处理此事，一甩袖子向电梯走去。

  见柯副总要走，欧阳同也跟了上去，在电梯里，柯南问道：“欧阳主任，吴畅委员还有救吗？”

  直到这个时候，欧阳同才有机会和柯南说话。听到柯南的询问，他略一迟疑，轻声说道：“京都医院这边和我们保健委这边都尽力了，开颅手术也很成功，颅内瘀血清除了，估计是脑部神经损伤，导致昏迷不醒……”

  “这么说他没救了？”柯南严肃的问道。

  “我们尽力了，估计真没手段了，但是……但是……”想到方言的态度，欧阳同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欧阳主任，有什么话想说你就说吧，在柯副总面前，你欲言又止的像什么话？”见欧阳同不爽快，袁茵提醒着说道。

  被袁茵一提醒，欧阳同立马醒悟，他可不希望领导误会自己。于是，一个激灵，急忙说道：“柯总，我们不行，估计有一个人能行。”

  柯南一脸的不满，冷冷的说道：“你说的是谁呀？还这么神秘，都这个时候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叫过来让看看不就行了。”

  “柯总您别误会，我不是想隐瞒什么，这个人你们都认识，他就是方言。”

  刚走出电梯的柯南被欧阳同最后一句话惊的站住了脚。回过头问道：“方言？他不是在南域吗？他会为了老吴千里迢迢从南域回来治病？”

  “不是不是，柯总，方言前几天已经回到京都了，现在就在西山方家老宅住着。”欧阳同急忙说道。

  袁茵随口附和着说：“我也听小宁说了，他好像回来好几天了，每天花天酒地的，小日子过的很逍遥。”说完，她呵呵的笑了。

  听到方言的名字，柯南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来，幽幽的说道：“如今的方言，今非昔比呀！请他出手估计有很多麻烦。不过，毕竟人命关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我还得汇报一下才能决定。”

  听柯南有请方言出手的意思，袁茵边走边笑着提醒道：“那小子如今谱大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了，连个面都不闪一下。”

  方言送邱汐月上了沪市的飞机，刚回到家里，正准备去医院看看夏瑶，就看见爷爷一脸的旧社会走了进来。

  见爷爷难得的板起了脸，方言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现让老爷子担心了。急忙上前一步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我以为您遛弯去了，正准备去医院看看你重孙子啥时候来。”说完，又嘿嘿笑了起来。

  见这小子一脸的赖皮像，老爷子又气又无奈，没好气的说道：“别给我嬉皮笑脸耍贫嘴，我问你，你这次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当了总统了，有资本了，翘尾巴了？你是想学宋徽宗和宋钦宗爷俩呢，还是准备效仿明崇祯呢？”

  听老爷子搬出历史上最孬包的几个货开始教育起自己来，方言知道得说点什么了。于是，他就把自己的担心和国内外的局势给老爷子讲述了一遍。

  听了孙子的话，老爷子脸色立马缓和了，缓缓的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估计他们都在盯着你？你觉得京都的谣言是有人专门针对方家设计出来的？”

  “是的爷爷，不想我们好，是欧美一惯政策，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和唐剑说的很清楚，摆烂就是要给他们看，让他们看到家里是如何的不待见我，就像个穷亲戚串门一样，谁都还怕你张嘴借钱，不待见才是常理。否则，他们就紧张了。至于，方家的谣言，我知道是谁放出来的，也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边缘化我们，逼着方家失去话语权，甚至出走南域。”方言淡淡说道。

  “这些人居心叵测，手段很恶毒，他们是谁？”老爷子猛的站起身，激动的说道。

  “爷爷你先别激动，我分析他们是刘家和张家党羽，这些人用的都是小孩子把戏，这种谣言经不起推敲，稍微有头脑的人也不会信。经过我这几天在衙内圈的跋扈造势，我估计他们很快就偃旗息鼓了。接下来，他们就得接我的招了，但愿他们这次还能那么好运。”方言微笑着，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完孙子的话，老爷子长舒了一口气，欣慰的点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对付他们，但我很放心你，你就放手去做吧，有啥问题，方家担着。你去医院看看去，我要遛弯去了。”说完，笑盈盈的走出了大厅。

  本来还想说说自己的计划，没想到老爷子压根就不听，这让方言心里有点小小的诧异。

  刚到医院，给夏瑶把了把脉，还没有和姑姑说几句话呢，就听见兜里的电话站起来了。

  “这还没到中午呢，又是谁请吃饭呢？你小子最近越来越颓废了，每天吃饭喝酒如今还还夜不归宿了，小心老爷子收拾你。”小姑方怀英娇嗔的说道。

  “他已经收拾过我了，我来这里之前，他哼着小调去遛弯了。”方言边掏手机边笑着说道。

  打开手机一看，是家里的座机，心里就有些纳闷，刚出来时，爷爷遛弯去了，家里的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姑姑在这里，还有谁打电话？

  心里狐疑着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爷爷的声音：“言儿，你回来一下，中枢来人找。”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这老头玩的哪一出，话不说清楚就挂了，方言拿着话筒沉思起来……

  “你傻了你，谁的电话，能把我们家的孙猴子给难住了。”姑姑笑嘻嘻的调侃着。

  “是爷爷打来的，莫名其妙，中枢有人来家里了，让我回去一趟，没说啥事情就挂了。”方言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你快回去看吧，说不上有正事呢。医院这边有我呢，中午雪儿和盈颖就过来了。”姑姑急忙说道。

  “瑶瑶姐，我刚检查了，一切正常，你就好好待着和姑姑说话，我得回去看看。”方言歉意的说道。

  “嗯，我这边没啥事，下午徐慧要过来看我，你就不要来回跑了，好好待在家里陪陪爷爷，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夏瑶温柔的说道。

  听到夏瑶唠叨起来，方言感觉很温馨，笑着说道：“收到，今晚不出去胡混了，忙完了就过来陪你，你还是多活动，不要老窝在床上。”

  方言回到家里，见门口停车场停了两辆黑色的奥迪A吧8，两辆保卫专用车。几个黑西装年轻保卫人员站在门口正和家里的侍卫说话。见方言走下车，车边上一个保卫人员准备阻拦，王小锋走上前，嬉皮笑脸的说道：“你拦住他，你们领导就白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方专家吗？首长在里面等您，快请！”保卫人员急忙说道。

  这时就看见石侍卫长和那个安保小头领走了过来，石侍卫长说道：“齐队长这位就是方言。”

  “方专家好！我是保卫局的齐恒，我们首长在里面等您呢，快请进！”说着，给方言敬了个礼。

  方言点点头，笑着和他握了握手，随即就进入家门。

  厅堂里，传来爽朗的笑声，有男有女，不时也听到爷爷的说话声。听声音有点耳熟，尤其女声很是熟悉，不知哪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

  他没有过多考虑，一步跨进房门。见方言回来了，爷爷呵呵笑着刚要介绍，就听方言诧异的说道：“柯副总，袁秘书长你们怎么来了？”正要寒暄问好，突然又看到欧阳主任。瞬间，他明白了，又是为了那个吴畅而来。看来，欧阳主任的神通广大呀！

  “方专家回来了，快请坐下说话。”柯笑呵呵的说道。

  袁茵笑盈盈的看着方言，娇嗔的说道：“宁儿说你回来了，我还说周天请你再去家里坐坐呢，没想到我先到你们家里来了。”说着，呵呵的笑了。

  “阿姨，您别客气，前天我还和佩宁说着，正准备这两天过去看您呢。”方言边说边请三位领导坐下。

  有理不打上门客，何况都是以前触不可及的大领导，对这三位印象还都不错，尤其是袁茵，连人家做的饭都吃了。方言呵呵笑着说道：“欢迎三位领导光临寒舍，既然来了就好好坐着，顺便中午在家吃个家常饭。我给你们换壶热茶，咱们坐下慢慢说话。”说着，装模作样的拿起茶壶又要去泡茶。

  见方言故意不接自己的茬，欧阳同急忙站起身拉住方言，不好意思的说道：“方专家，方专家，不着急泡茶，您坐下陪领导聊，今天我给您泡茶。”

  老爷子洞若观火，这些人的表情，他他看的明明白白，这几位过来是有求于自己的孙子，八成又是哪位领老导命悬一线了。他装着狐疑，笑呵呵的看着不说话。

  欧阳同都这么说了，方言也不好拿捏什么，顺势也就坐在对面，笑着请几位喝茶，就是不问他们来的目地。

  事情都很清楚，欧阳同也没必要扭扭捏捏，首先说道：“方专家，还是早上电话上说的那事，我们还是想请您出手救命。”说着，他扭头看向了柯南。

  柯南见欧阳同把话题谈开了，也不再客套了，于是，接口说道：“是这样的，吴畅委员是我们一位重要的领导人后代，他的父亲对国家是有大贡献的，吴畅本人又是我们重要部门领导。介于这些原因，我们希望能请您出面，最大限度的挽回他的生命。我们考虑到您如今身份特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出了一份特别邀请函，邀请您为他实行医疗救治，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很感谢您。”

  柯南话音刚落，袁茵接着说道：“方言，宁儿说你是对生命最尊重的人，消灭疾病，救死扶伤又是你毕生的追求，她断言，你一定能放下个人的好恶，出手救人的！”

  听完柯南的话。方言本来还想为中医为医保说再两句话，当听到袁茵的话，他心里叹息一声，苦笑着点点头说道：“几位领导都亲自登门了，我再出去就说不过去了。”说完，看向了老爷子。

  听了半天，老爷子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他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是吴祖华家的老大吧，就是医卫部那个？他怎么了？年龄应该还没有六十岁吧？”

  听到方老爷子的询问，欧阳同连忙回答道：“没错，老首长，他就是吴畅，曾经担任过医卫部部长，如今则是协会主任委员，专门负责联络医疗卫生方面的工作。就在昨天，他在视察企业的时候不慎从楼梯上跌落，陷入昏迷状态。无论是我们还是京都医院，都已经无能为力，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请方专家来帮忙。”

  听完欧阳同的解释，老爷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方言，语重心长地说：“他的父亲吴祖华，曾经是我的团长，对我有着知遇之恩。言儿啊，你要永远铭记在心，无论将来你走到那里，你的根始终在这里。无论你取得多大的成就，都不能忘记自己的根本，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亲人。赶快整理好东西，尽快去吧，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京都医院ICU特护病房区，药厂厂长张三金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一张苦瓜脸，呆呆的坐在长椅上，脸上白一道红一道，有些地方还渗着鲜血。三个中年妇女站在抢救室门口，一脸的愤慨。旁边有两个年龄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小声的在说着什么。片刻后，三位妇女脸上表情由阴转晴，缓和了很多。

  突然，电梯门缓缓打开，一群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柯南副总，他神情严肃，面色阴沉得吓人。紧贴着他旁边的是一位身材挺拔、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透露出一种高贵而自信的气质。

  再往左看，站着的正是袁茵副秘书长，她优雅地微笑着，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而在他们身后，则紧跟着保健委欧阳同主任。

  众人见到这一幕，不禁又惊又喜。两个男子急忙迎了上去，然而，几个妇女却有些不好意思，纷纷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躲到了一边。

  药厂厂长张三金见到柯副总又回来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紧张。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柯副总好，袁副秘书长好，欧阳主任好，这位是……”那位年纪稍长的男子激动地向柯副总等人打着招呼，但目光却始终落在那个陌生的年轻人身上，眼中充满好奇与疑惑。

  “刘爽你哥怎么样了，有好消息吗？”柯南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们也刚赶回来，刚听主治医生说，情况不妙，最好的结果就是植物人，何时能醒来很难确定。也许后半辈子就这样了，也许熬不过明天。”被称做刘爽的男人说道。

  听完刘爽的情况介绍，柯南看向了方言。见这家伙一脸的波澜不惊，连询问的意思都没有。柯南心里有数了，不是艺高人自信，就是漠不关心。他相信方言的职业素养，更相信方言的人品。

  柯南知道方言对病人很负责，如果病人还有救，方言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果病人已经没救了，方言也会直言相告。所以，柯南觉得自己不需要担心什么。

  柯南把目光转向刘爽，说道："这位是中医大国手方专家，是专门过来救治刘委员的。其他的事你先别说，你们先看看这个没问题你们都签字，尤其是你们家的女家属，都让把字签了。"说完，柯南侧头看了秘书一眼。

  秘书急忙从文函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刘爽兄弟俩。刘爽把文件交给弟弟刘伟，急忙双手伸向方言，感激的说道：“大国手能来医治，家兄就是不醒刘家也感激不尽。请方大夫放手一试，不要有后顾之忧。这个家我还当的了。”

  方言淡淡一笑，伸手握了我，然后说道：“我不担心救不醒，我担心他醒了后，知道是中医救治的他，不知你们如何给他解释。”

  这话一出，全场都是一震。不担心救不醒，这么说来他是有绝对的把握救治患者。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见柯南一脸的不解，欧阳同急忙附在耳边嘀咕了起来。

  听完方言的话，刘氏兄弟激动万分，片刻后，刘爽感觉方专家话里有话，似乎对大哥有很大的偏见，甚至有抵触情绪，这可不利于大哥的救治工作。他突然想起，这位专家是大国手，国手不就是中医吗，大哥一生只做了两件事，那就是挺西医，反中医。

  想到这里，他心头猛的一揪，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是什么样的讽刺啊？大哥打了一辈子中医，却最终要靠被他视为垃圾的中医来救命。他不禁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在面子与生命之间，他别无选择，只能保住性命。毕竟，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挽回一切。然而，一旦大哥醒来，面对这个事实，他可能会觉得丢尽了脸面。但生死之事，他可以自行抉择。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悲哀之情。

  方专家，请原谅我大哥的无知，我代表他向您道歉，并向天下所有的中医人致以歉意。希望您能放下成见，全力以赴地救治我大哥，我们将感激不尽。

  方言还没有说话，就听柯副总说道：“刘爽你有这个态度是好的，方专家能来到这里，早就放下所有的成见了，他是个医德高尚的人，他的救死扶伤的国际主义精神得到了欧美乃至世界的认可，你不要再说了，尽快签署文函，不要耽误救治时间。”

  这大帽子好像专为方言量身定做的，戴上不大不小，正好合适。这不得不说，领导的水平就是高，这照人带帽子的水平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正在这时，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老大，我知道你会来，在这里等你很长时间了，坐再那边都快睡着了。”

  再见裴佩宁一身清凉休闲装，头发在脑后夹住，显得温柔贤惠。见到方言，她一脸的喜色。

  正在郁闷呢，猛然见到裴佩宁，方言感觉心头一亮，乌云散去，他急忙走向裴佩宁身边，开心的说道：“呵呵呵，这是我今天最开心的时刻，有有人给我提包了。气色不错，最近工作应该还顺利，我不在，欧阳主任又让你伺候谁去了？”说着，把自己的包递给裴佩宁。

  裴佩宁也没有矜持，开心的接过包。笑着说道：“你都当总统了，保健委估计不可能再回来了，你不在，待在那里跟坐牢一样，人家看我像看傻子一样，守着一个空房子，不知在等什么。翻过年我也要跟你去南域。”

  这句话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柯南心中很是感慨，袁茵心里一阵阵的疼痛，她明白女儿的心思，她调查了方言的私生活情况，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愿意女儿一辈子不明不白，但作为一个女人，他觉得女儿的选择没有错。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才子配佳人，英雄拥美女的时代。方言就是才子和英雄合体，有那么多美女佳人相伴，没有什么不合理。

  正在签字的刘爽，听到南域总统几个字时，手猛的一抖，自己的名字都写错了。他这才知道方言是谁了，他这才清楚柯南为什么把他奉为上宾的原因了，不只有医术，还有其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这样的尊贵身份，不是谁有权有钱就能请过来的，这得多大的人情呀！

  见裴佩宁开心的眼睛都泛红，方言心里也是暖暖的，说实话，这么多助理，裴佩宁最成功，于是他开心的说道：“你还别说，我时常东奔西跑，身边没有你这么个管家婆还真不行，用过很多人，只有你最符合助理的标准。我答应你，翻过年就带你去南域，阿姨那边我去说。”

  听到方言答应的很爽快，她突然觉得半年的守护很值得，泪眼婆娑的说道：“你答应了，不准反悔，明天我就给妈妈说。”

  正在这时，袁茵走了过来，温柔的说道：“你们快进去治病，不用等着明天说了，我现在就答应你们。”

  看着两人在医护人员帮助下，穿上了防护服走进了ICU室。外面所有人都沉默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了，从上午十点多，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多。

  也许是时间越久，越有希望吧，外面的众人都没有感觉到累。反而一个个精神更加的亢奋了，吴爽命人拿来了饮料茶水，大家坐在休息区边喝茶边等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ICU门开了。方言一脸的疲累，在裴佩宁的搀扶下走出了手术室。

  “快拿几瓶葡萄糖口服着，要快！”欧阳同这时才想起，立马吩咐外面的医护人员。

  “怎么会这样？快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袁茵心疼的说道。

  柯南也是第一次见方言用功疗伤，心里很是吃惊，他听过内力疗病，不过都在武侠小说上看到的。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实存在，而且还在自己身边发生了。他很吃惊，他也很感动！对方言这个天之骄子又增加了敬重之情。

  “我们家老吴怎么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跑过来叫道。

  听到这个泼辣的嫂子又大喊大叫，吴爽讨厌到了极点，在他的心里，这个大嫂自私自利，贪得无厌，大哥这辈子就毁在她手里了，听到他在众领导年前又大呼小叫，他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哥还死不了，你吵什么吵，你没看方专家为他治病都脱力了吗。”

  与爽感激的说道：“方专家，你怎么样了，要紧吗，要不给你输点液。”

  方言摆摆手，轻声说道：“我没事，喝一点营养液，一会就好了。你大哥估计快醒了，你让人进去看。醒来给点水喝，不能给吃东西，让下地活动活动，一个小时后，给点稀饭就行，二十四小时不在给吃的，二十四小时后再给一碗稀饭，随后慢慢增加面试……”

  他拿过欧阳主任递过来的口服液，一气喝光了一瓶，接着说道：“唉～！上年龄的人，补药不能太急，他喝的酒营养太盛，导致摔倒急火攻心，营养和酒精都化解不了，憋在心里，医学上叫假死状态。我用针给他化解了一部分酒精和营养，过一会应该能醒过来。”

  营养酒，在场的人，没有人不知道是啥酒，大家脸色各异。吴爽兄弟脸色尴尬，吴畅的妻子脸色阴晴不定。

  正在这时，手术室门开了，一个护士高兴的说道：“病人醒了，喊着要吃饭。”

  吴畅的老婆正在气恼着，听见吴畅醒了，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一脸的嫌弃，没好气的说道：“吃饭，吃饭，吃什么饭，都是吃饭吃出的问题，给一杯水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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