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我动老的
饭后韩谦还真就在老古家里睡着了，躺在是沙发上说着说着进入了睡梦中，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但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多了。
韩谦揉了揉眼睛，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随后一巴掌拍在一旁老古的腿上，老古突然惊醒，两人对视一眼后韩谦起身就跑，老古手里拿着皮带怒道。
“小兔崽子，你睡醒了你祸害我干什么玩意？”
韩谦和老古之间隔着餐桌，韩谦双手抓着餐桌认真道。
“我怕你晚上睡不着！给伱枯燥的生活里面增加一点儿乐趣儿。”
老古追，韩谦跑，跑了两圈老古怒吼。
“你别动！”
韩谦摇头。
“一动不动是王八！这就是你，要是我家老头儿，我都给他两脚！主打的就是一个孝顺！”
老古挥手甩出皮带，韩谦伸出手抓住皮带，两人隔着桌子开始拔河，韩谦不敢用力也不敢放开，两人就抓着皮带在绕圈圈，周慧打开门回家，看着隔着餐桌较劲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头，随后进屋子换衣服了，出来后走上前夺走皮带扔到一旁，对着韩谦的肩膀轻轻拍了一巴掌。
“腰不要了？还闹还闹还闹，你们俩加一起也快一百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老古看了一眼周慧，随后看了眼韩谦。
“收拾东西，陪我出去玩一下午，然后放你去魔都。”
韩谦摇头。
“你要钓鱼我是肯定不和你去的，去打高尔夫怎么样？”
老古斜视韩谦鄙夷道。
“你还会玩这个玩意？”
韩谦走上前拉着老古。
“走走走，踢足球去，我知道你是个伪球迷，不钓鱼今天玩啥都行！京城哪个鱼塘不喜欢你去啊！喂鱼不说，你去了其他人都不敢挂鱼饵，生怕把鱼钓上来！”
提起这个事儿老古嘿嘿笑道。
“你说这个事儿我想起来了，去年我钓了一条二十多斤的大家伙。”
韩谦点头。
“是是是，我知道这个事儿，柳笙歌找人潜水里面给你挂的，你当时要是再晚走一会儿，那潜水员都憋死了。”
老古掐着韩谦的后脖颈子走了，下楼后直奔足球场。
听说老古要踢球，京城多位权贵纷纷跑过来凑热闹，在京城和别人玩或许影响不好，但是和老古玩还真没人能嚼什么舌头，自己儿子都不让进衙门口儿的老头儿能做出啥事儿来啊！
只不过这足球踢的不太对劲，老古踢球，韩谦守门。
就他们俩玩儿。
老古一脚把球踢了过来，韩谦抱着脑袋跑，老古怒道。
“你跑什么？点球你不会？”
韩谦捂着脑袋喊道。
“你那是踢球么？要不你干脆把人扔了踢我算了！”
洛赋在一旁给老古摆球，玩了一会老古也有些累了，坐在场边看着其他人踢球，韩谦带伤也玩不了这种对抗，而且基本都是和洛赋差不多的年轻人，都是老子带过来混脸熟的。
未来都是家里的继承人，年轻人凑在一起混个脸熟以后合作也方便一些。
在老古和几个老头儿聊天的时候，韩谦凑到老古身后低声道。
“古爹，方雄这老蟑螂来了，他怎么还不死？”
老古推开韩谦的脑袋，皱眉道。
“在家里胡闹就算了，在外面不能乱说！”
话音落老古站起身，对着远处拄着拐杖走来的方雄笑道。
“这么大岁数来回折腾什么玩意？你别摔死了。”
韩谦错愕！
啊？
这就是在外面的不能乱说话啊？
方雄端着拐棍儿指着老古，笑道。
“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考进衙门口儿的，还一路高升！你像个茅坑里面的石头一样。”
老古笑道。
“好砖坏瓦，缺哪补哪。”
方雄走上前拿着拐棍儿戳了一下韩谦的腰，韩谦当即皱眉，这时候老古开口道。
“怎么？二十个学生的落马让你还没长记性？”
简单的几句话让一旁几个围观凑热闹的小大佬们都有点汗流浃背，方雄看着韩谦笑呵呵的笑道。
“你在滨海杀了李少奇，玩了一手金蝉脱壳给宋万里扔进去做了替罪羊。”
韩谦撇嘴不说话，老古斜视方雄刚要开口，韩谦伸出手拉开老古，一个足球带足了力道飞了过来，擦着方雄鼻尖而过，这一球吓坏了众人，纷纷转头去看球场，生怕是自家孩子作死。
这要是踢了方雄或是老古，真就是诛九族的命啊，就是家里的狗都得被抽俩耳光，什么公司，职位，九族之内都不用想了。
不杀你让你变得一无所有，你这些年累积的敌人或是眼红的敌人也会弄死你。
现在的诛九族不比古代差多少。
不过是现在换了方式而已。
球场上，一群年轻人躲在球门里面，付东穿着西装站在不远处，脚下还踩着一个足球，韩谦皱起眉头喊道。
“你啥时候来的？”
随后转过头对着几个小大佬笑道。
“我刚才都没看··”
话没说完，看着一群小大佬步伐整齐的不断的后退，瞬间就拉开了几米的距离，韩谦皱起眉头喊道。
“你们跑什么啊？他又不吃··”
砰！
足球砸在了韩谦的脑门上，韩谦揉了揉脑门转过头怒视付东，付东已经走了过来，掏出湿巾扔给韩谦，随后看向方雄。
“你再拿你那个破拐杖捅来捅去，我先让你走不了路。”
方雄看着付东和老古，皱眉笑道。
“怎么？这就要穿一条裤子了？说说，你们俩有什么秘密？都是一个部门出来的，还藏着掖着？”
付东斜视方雄，话都懒得和他说，转过头看向老古，随后看向韩谦。
“你昨晚穿着睡衣在酒吧玩一晚上，现在还穿着睡衣？不嫌丢人的？”
韩谦不说话，老古也不说话，付东转过头对着洛赋开口喊道。
“去订个餐厅，环境好一点的。”
洛赋跑去打电话了，付东上下打量了韩谦一眼，再道。
“一会带你去买套衣服，出门在外打扮的立整一点儿，本就长得挺帅的，老古你看韩谦是不是胖了？”
老古摇头。
“没有，穿睡衣显得，可能是有点水肿，一会吃饭少喝一点儿，和这个兔崽子早上喝了一点。”
付东点头。
“喝啤的吧，也很久没喝酒了，咱们俩上次喝酒还是国宴的时候。”
话出韩谦的眼睛亮了，走上前抓着老古的胳膊，轻声道。
“古爹，你知道我这辈子没求过你。”
老古摇头。
“你倒是能去。”
韩谦的眼睛亮了，老古再道。
“但是我不敢带你。”
付东笑道。
“我倒是可以带你去尝尝，但要在国庆呢，早着呢。”
方雄看着聊天的三个人，他心里已经开始泛起波澜，李少奇死后怎么付东开始对韩谦这么上心了？
老家伙的眼神在三个人的身上左右扫过，这时候洛赋跑过来说已经定好了，要不要现在过去，付东看向韩谦，韩谦看向老古。
在某些时候，韩谦依然是最懂得规矩的那一个。
老古点了点头大步离开，韩谦跟在老古身旁一个劲儿的絮叨要去国宴的事情，说温暖很早很早就想去吃了，但是李金瀚不带他，结果老古说李金瀚级别不够。
真的假的韩谦不知道，但是知道这肯定是气话，老古和李金瀚一直不咋友好。
走出很远了，韩谦突然转过头朝着方雄跑去，看着韩谦跑过来方雄后退了一步，低声急切道。
“拦着点儿这个小王八犊子，他可能会打我！”
声音不小，身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结果韩谦只是走上前夺走了方雄手里的拐杖，笑道。
“我拿去玩几天！”
看着拿着拐杖再次跑掉的韩谦，方雄眯起了眼睛，你要说这个崽子没脑子那绝对是丧良心的话，如果韩谦跑过来是邀请他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方雄肯定是没办法答应的，因为刚才付东问的韩谦，韩谦看着的是老古。
但是都没邀请方雄，方雄不能去，可如果自己强行去了，这脸还是丢了。
这兔崽子用了一个最奇怪的办法，他是趁着方雄不注意夺走的拐棍儿，方雄年纪大，韩谦年轻，做点儿胡闹的事情只能说韩谦不懂事儿，说不出方雄什么来。
方雄在去酒店拿拐棍儿，同样也说的过去。
上了车，方雄双手双手去住着拐杖的时候才想起来拐杖已经被小韩谦夺走了，靠在椅子上，方雄闭上眼。
“这个兔崽子的心思太活跃了一些，我总担心小强在滨海最后给自己玩死了。”
陈湛低声道。
“他似乎是猜到了您会过来一样，咱们的出现并没有让他意外，而且也没有交恶的心思，付东的那一脚球似乎也是有意的，但又说不出来什么意思，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付东对咱们有一股敌意。”
方雄闭着眼笑道。
“小强杀了少奇，怎么能没有敌意啊！我以为最先退出滨海舞台的会是林纵横或是柳笙歌这两个没有背景的，如何也没想到少奇竟然是第一个退场的人。”
陈湛皱眉问道。
“您是说，付东已经知道了是咱们在动手？”
方雄挥手。
“猜测而已，今天我来找老古也是想知道一件事情，付东对少奇的死太过于平静了，而且付莹出手送给老古的那套别墅，这里面也有些说法，韩谦大概率是想给咱们都抓到一起去聊某个事情，呵呵！大概率是想让我做工具，呵，他和年轻人玩玩还行，我吃的盐比他吃的饭都多啊！”
洛赋订了一家烧烤店，韩谦搂着洛赋对着脑门轻轻柔柔的拍了一巴掌。
“你订这个玩意干啥啊？你疯了啊？还是这种小店。”
洛赋竖起大拇指，低声道。
“味儿绝对正！”
这时候老古和付东对视了一眼走进了烧烤店，这会儿都已经不能算下午了，洛赋没资格落座站在一旁点菜，支支吾吾的不敢点，生怕这两位有忌口的，韩谦站起身夺过菜单。
“去吧，活爹啊！你除了会玩娘们你是不是啥也不会啊！”
随后看向老古喊道。
“古爹，他啥也不会可咋整啊！”
老古没搭话，上课计划失败，韩谦给洛赋撵走了，告诉他去买点儿啤酒过来，要冰镇的，要稍微好一点儿的，拿着菜单看了付东和老古，韩谦对着一旁的服务员低声道。
“一碗疙瘩汤，一份油煎豆腐，一份皮蛋豆腐，一条锡纸鲶鱼，肉已经要软，一定要熟，收拾干净一点！在来一份拌花菜，五串大腰子，一盘烤韭菜，十个羊肉串，十个油边，按照东北分量上，我吃土都没事儿，你让他俩吃竹签子，别说你这店了，京城都没有你们容身的地方了。”
话出隔壁包厢传来一道奚落的笑声。
“魁爷，这外地人什么时候能来京城耀武扬威了啊？”
韩谦懒得搭理这种酒鬼，对着服务员再道。
“两头大蒜，蒜蓉辣椒一袋，在来两个根儿黄瓜，烤两个鸡翅，你这里有王八么？”
服务员摇了摇头，韩谦放下菜单转过头看向隔壁包厢，随后也笑了笑没说话，付东擦着杯子笑道。
“怎么今天这么老实了？”
韩谦笑道。
“长大了呗！”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拌花菜和豆腐过来了，刚要送上桌，隔壁的几位自称是京城坐地户的爷们伸出手拦住服务员。
“给我！”
服务员有些为难，其中一个脑袋上就一根小辫儿，长得像个发芽大蒜似的男人伸出手夺过豆腐，皱眉呵斥道。
“我让你拿来你就拿来，什么时候我们京城的人还要给外地人先上菜了？让他们等着去。”
老古依然没说话，韩谦对着服务员挥挥手示意没事儿，付东看向韩谦轻声道。
“你怎么把方雄的拐棍儿拿来了？”
韩谦笑道。
“拿着玩呗。”
这时候隔壁桌的几个人忽然哈哈大笑。
“还方雄！哈哈哈，这吹的都没边儿了，方雄是谁？还抢方雄拐棍儿？”
韩谦微微皱起眉头，拿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没过几分钟洛赋拎着棍子跑回来了，韩谦指着对面桌，洛赋放下啤酒拎着棍子钻进了隔壁包厢，就听到一句。
“洛儿哥。”
随后就是一阵哀嚎和啤酒碎裂的声音，很快韩谦看到了那大蒜趴在地上往外面趴，洛赋踩着大蒜的脑袋走了过来，低声问道。
“我这算是啥？”
韩谦笑道。
“你别问我！你问他俩！”
这时候方雄来了，看着眼前的混乱，随后看向洛赋皱眉道。
“小洛赋你干嘛呢？陈湛你去给局子里打个电话，这脑袋像个大蒜似的怎么回事儿？这光着膀子纹龙刺凤的影响市容，吓坏了游客就不好了，怎么一点儿素质都没有呢？”
陈湛弯着腰点头。
“老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处理。”
随后陈湛转身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扫把和戳子走了进来，他要给这些垃圾扫出去。
收拾干净了，方雄落座看着眼前的豆腐，脸上带着微笑。
“兔崽子，拐杖还给我？”
韩谦笑道。
“急啥，吃点豆腐，我有点儿饿了点了旮沓汤。”
陈湛左右看了一眼，问道。
“在这里聊事儿？”
韩谦对着洛赋吹了声口哨，洛赋笑着去清场了。
谁说小舅子没用的？
很快烧烤店就剩下了这几个人，韩谦盛了一碗汤疙瘩汤放在老古面前，轻声笑道。
“我还是第一次和你们三个坐在一起吃饭，方老爷子你来我是想请教您一个事情，我不敢问我古爹，他骂我傻！”
方雄看着吃着疙瘩汤的老古，随后看向韩谦挑眉道。
“你要问啥？”
“这次双色球中奖号码你能操控不？”
方雄斜视韩谦，韩谦干笑道。
“开个玩笑。”
方雄回道。
“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那点儿钱有用？你手里的四十亿花的差不多了吧？”
韩谦笑道。
“还有点儿，花的有点慢，最近在想着怎么花呢，好了！说点正经事儿，别人不知道少奇死在谁的手里，您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点儿吧？”
方雄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动作都停了。
他想到了很多，但是没想到韩谦见面直接开大，这完全是不按照套路出牌，方雄心里也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停下手里的动作，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让这个小子给吓到了。
其实原因简单。
不做亏心事儿的问题而已。
看着付东眼神灼热的盯着自己，方雄呵呵笑道。
“是谁做的你们心里应该都很清楚，何必多问呢？”
韩谦夹了一块豆腐放在方雄的盘子里，笑道。
“方老爷子，你看我回滨海这么久了，陈强也好，林纵横也好，就算是周乐，宋霖这种我都没下过死手，我知道一个家庭失去一个孩子会多么的伤心，我甚至至今没杀过一个人！”
方雄呵呵笑道。
“所以你能幸福。”
韩谦摇头。
“我的幸福不重要，只是不希望有人稀里糊涂的，陈强在滨海盘踞这么久了，滨海的风吹草动他能不知道么？我可以很直接的说，当天林纵横有很多事情要做，柳笙歌不在，我在晚会现场，陈强至今一点儿动静没有啊！”
陈湛冷漠的看着韩谦，韩谦再道。
“滨海现在分成三份，我和林纵横分割滨海百分之百，陈强占据滨县，有任何消息进来，我们三个人肯定有一个人会知道，可我和林纵横都不知道，你说呢？”
方雄抬起头笑道。
“你不知道？”
韩谦点头笑道。
“d20小队的队员在现场呢，是不是我，估计他们早就和付东说的很清楚了，方老爷子也别藏着掖着的，就算是陈强做的，我在这里发个誓，绝对让陈强不死，怎么样？”
方雄呵呵笑道。
“谁不知道你韩谦是无神论者？”
韩谦摇头笑道。
“安安生孩子，我在寺庙长跪不起。”
“那不是去求佛的，你是找佛索债的，这个事情是谁做的我没发说！”
这时候付东开口了。
“知道你就说，你不说我就认为是陈强做的！”
方雄呵呵一笑，老古端起酒杯突然开口。
“付东快官复原职了。”
话出方雄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缓缓抬起头看向老古。
“算计我呢？”
韩谦笑道。
“哪有，不过是希望方老爷子能证明一下，陈强的怀疑真的很大很大啊！你得帮他洗干净嫌疑啊是不是，是谁做的你我心里都清楚，谁有前科咱们也清楚，哦！提起了这个事儿，我就不得不说说之前在高速公路上的事情了，方老爷子啊！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提不代表说你没做过。”
方雄放下手里的勺子大笑道。
“你们三个给我挖了一个坑是么？我做什么都好说，我不做呢？”
韩谦指着付东看着陈湛。
“他官复原职，面对一个退休的老头儿可就没什么压力了啊！捏死陈强，诛九族。”
话落看向付东。
“难么？”
付东眯眼看着方雄。
“真的是陈强是么？我怎么想都是陈强，是他和林纵横把少奇带去滨海的！”
方雄笑道。
“是冯伦！”
韩谦笑道。
“你别放屁了，当时冯伦就藏在林纵横的四季田园的烟囱里面，他自身难保，林纵横和老白都见到了冯伦啊，方老爷子你既然没有诚意，那咱们就不聊？您去修养您的，我们三个聊我们三个的，也提前和你们打了招呼了。”
方雄看向韩谦，韩谦再道。
“清者自清，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有理由怀疑任何人！打死一个是打，打死一群也是打！杀错了就在去找一个对的！什么时候这个世界需要讲道理了？什么时候这个世界需要光明正大了！方雄，我今天话仍在这里，你第一个动手，这个事儿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你不动手，我特么连你一块收拾了！”
就喝了一点疙瘩汤，三个老头儿先后离开，韩谦坐在烧烤店低头吃着豆腐，没过多大一会儿，关军彪和苏亮过来了，两人落座后也不说话，吃吃喝喝。
韩谦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黄瓜，一双眼睛的血丝犹如他的一道道计划。
他没时间去清理那些小的，他现在在想办法研究这些老的！
等解决了老白，方雄能跑的了么？
都退休人员了，韩谦一点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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