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皇帝斩我满门,我灭他全族夺江山燃香 > 第172章 他家老有钱了

第172章 他家老有钱了


恭亲王周承继不明所以,一屁股坐在矮凳上。

我又让伙计上两大碗馄饨,一人一碗。

周承继见我吃第三碗,感慨道,“鬼将军,军营吃食真不是人能吃的。”

“您这回是带兵攻打平西军免不得吃些苦,若有需要我周承继之处,尽管开口。”

我喝了一大口汤,扭头看他,笑问,“五百万两银子,有吗?”

“诶呦,您可别开玩笑,上回被您截了银库,咱们恭亲王府能卖的值钱物件儿都卖了,至今尚未填上窟窿。”

“这么穷?”我白了他一眼,没银子跟我巴巴个屁啊。

“顺王府有银子。”周承继低声道,“周承天府上桌椅板凳都是金丝楠木的。”

“咳咳。”我闻言,被呛了两口,顺了半天,才道,“真的?”

“真的。”周承继满脸鄙夷道,“国难当头,他作为亲王竟然龟缩在府内,想来他便是支持老三了。”

我确认道,“您说,周承天支持周晨敏?”

“正是。”

周承继恶狠狠道,“勾结西晋,此等事,便是我等年轻夺嫡之时都不屑为之,老三竟敢如此,不杀之,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来来,吃馄饨,这馄饨味道贼好。”我端起大碗,吸溜吸溜几口便将剩下的吃完。

“安王府如何?他们府上可还富裕?”

周承继叹息道,“安王府早便被沈掌印那阉人给抄了。”

我了然,起身跳上马背。

“恭亲王,对吧。”我再次确认了周承继的身份,见他抱拳,我笑道,“多谢!”

说罢,我策马扬鞭朝着宫门跑去。

明儿出征,今晚儿老忙了。

沈煜留下的肥羊可真不少。

我到宫门外便见到数不清的箱子,里面可都是金银珠宝。

夏景淮双臂抱在胸前,冲我微笑。

我从马背上跳下,跑到他身前,“二哥,顺王府咱们得去一趟,听说他家老有钱了。”

夏景淮扯出帕子给我擦了擦嘴角,“你偷吃什么好东西了,嘴角都是油。”

“馄饨啊,我干了三大碗。”

我拍了拍鼓鼓的肚子,“明儿出征,便不知几时能吃到了。”

“走啦,打劫顺王府。”

夏景淮一把将我拉到身前,双臂紧紧将我禁锢。

“小妹,别爱他成吗?”

夏景淮声音发颤,夹杂着苦涩和哀求,听得我心口一阵酸痛。

“二哥!”我挣脱他的怀抱,认真道,“不会的,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他。”

-

顺王府果然如周承继说的那般,连院子里的小马扎都是紫檀木的,房中更是处处可见金丝楠木的物件儿。

这可是掘地三尺也得捞一把的地方。

我们带了一万人,将顺王府周边全部围了起来,所有能喘气儿的,都被带到院子里,审不出什么,便连夜将顺王府给刨了。

顺王周承天被气晕过去好几回。

最后还是老太妃实在熬不下去,求我们放过他们,把藏金银的地方告诉了我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便是个例子。

既然他们是周晨敏的人,自然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全部就地杀了。

一场血雨腥风,将京城彻底染红。

有拍手叫好的,有捶胸顿足怒骂的。

这些我根本就不在乎。

饿死当兵的可不成,旁的,我管他是什么王,什么官儿。

一直忙活到翌日下午,才彻底收拾了京城明面儿上的土豪。

留夏从武掌管国事,有许崇山负责粮草一事,我便安心与夏景淮率军出征了。

娘抱着豌豆送行,我伸手欲抱豌豆,却见他扭过头,背过身,小嘴嘟囔道,“你是坏女人,你杀了娘。”

我轻笑一声,跳上马背,“娘,他若不肯认我,莫怪我心狠!”

我特么现下连给沈煜找药都不想了!

不带这么玩的。

从我在宫里遇到林卿卿到现在,纵然所有人跟我说沈煜与林卿卿没有旁的关系,我都不信。

连我儿子都跟林卿卿叫娘了,才丁点大便恨上了我。

我咬了咬牙,冲全军喊道:“开疆拓土,踏平西晋!出发!”

兵士们早便习惯了我出征前的喊话节目,一个个跟我一起喊叫。

八十万大军的喊声,几乎能把京城给掀了,我的心也在此刻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大军前行,我调转马头,俯身对娘道,“你的小外孙,你喜欢,便带走吧,还有你喜欢的那个姑爷,若是你能救,也一并带走,莫要让他们脏了我的眼!”

娘要解释什么,我岂肯听!

这次没有跟娘拿银子,便是一早就生了她的气。

从那次在夏宅她与沈煜嘀嘀咕咕开始,我便觉得不对劲儿。

到底沈煜是她亲生的,还是我?

他们在谋划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我已经是北齐皇帝,是东周一字并肩王。

坐拥万里山河,我不配知道他们的筹谋吗?

多好笑!

策马追上夏景淮,我道,“咱们大军不宜分兵行动,派几个暗卫去西南寻药吧。”

没错,我不去了。

沈煜不该死吗?

就算过往都翻过去,我儿子恨我之事也翻不过去。

“你放心旁人去?”夏景淮有些担忧道,“莫要置一时之气。”

“二哥。”我笑道,“我是不是变了?变成了一个狠毒的女人?”

“胡说。”夏景淮苦笑道,“世道如此,容不得你心慈手软。”

“就说宫里那帮妃嫔吧,哪个不是有背景的妖精,你放过她们,将来她们便会以各种理由寻你晦气。”

“顺王府也是如此,你当时能决定杀光是对的。”

“那些下人都是跟主子一个鼻孔出气的,若是他们逃了,将你的容貌行踪出卖,你可有活路?”

其实我说的是对待沈煜和豌豆之事。

当然,他不是一个好听众,这里也没有好听众。

我能说给谢润听,还是说给夏从文?

都不能。

心能痛到麻木,人也能被这种痛折磨到感受不到外界温情,甚至无法释放温情。

好在我与夏景淮早先在北齐接触便不多,之后在东周虽然日夜相处,他亦是不知我曾是个喜欢撒娇耍赖的小姑娘。

就如我对沈煜说的那般,回不去了。

我才多大,刚满二十啊,竟承受了许多人一生都未必能经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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