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第2章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虞晚晚哭着睡,睡了疼醒,一晚上,反反复复,醉生梦死。
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了她自己,以及,他身上让人辨不出味道的特殊男香。
那是他的专定款,以他的名字命名,就叫“南香”。除了干雪松、香根草和檀香木,独添了龙涎香。
虞晚晚第一时间想是不是耽误了上课,就要挣扎着爬起来。
窗外后花园,有一片修剪完好的桃林,此刻,蝉鸣阵阵。
昨日一见,脑子确实是成了浆糊,一团乱。
八月份,还是大学暑假时,上什么课呢。
京城流火八月,她认识了谢厅南。
这里是谢厅南的主卧,简约古朴风,很大很宽敞,带了独立的景观台和茶艺间。
虞晚晚鬼使神差地到了卧室衣柜旁的巨大穿衣镜前。
满目幼滑雪肤,冰晶玉露般,凝脂纨素,佳人天成。
布满了红痕,还有清晰可辨的斑点齿痕。
他真的是一只壮硕强悍又精力旺盛的狮子。
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
虞家把她带回去后,在她身上砸了数不清的真金白银。
琴棋书画歌舞技艺,烘焙煲汤插花穴位按摩,十八般才艺,虞晚晚样样精通。
当年,她是个给虞家冲喜的。如今,她是个为虞家挡灾的。
大概是,把神秘大佬谢厅南伺候好了,就可以让南城虞家家道兴旺,财运滚滚。
所以,当年,虞淮天天琢磨着怎么把她吃了,差点被父亲虞冠中打断了腿。
如今,她明白了答案。
她一开始就是要被打造成无双的尤物,到了合适的时机,送给某人的。
虞家生意人,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
虞晚晚懂得知恩图报。
当做虞家二小姐富养了15年,如今,她尽力去还这份养育之恩。
直到谢厅南厌弃了她,就两清了。
……
安泰总部。
谢厅南批复完最后一份文件,放下金笔,靠在椅背,轻轻按揉眉心。
几乎一夜没合眼的他,难得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起床,六点半。
一上午,开会,听汇报,批复文件,此刻,终于片刻清闲。
敲门声响,进来的是他的高助印壬。
“夫人让您中午回紫竹苑吃饭,大爷从苏黎世回来了。”
谢厅南随口应了一声:“好。”
大哥谢御南,金融一哥,兼做光,华学院客座教授。
男人到休息区隐形衣柜,取了一件浅灰色短袖衬衣,换下身上带了烟味的白衬衫。
换衣时,喉结下方的一处齿痕,带了红晕,清晰可见。
昨夜,小姑娘哭着要睡觉,谢厅南不肯,某一刻让她情绪崩溃。
他说:“你咬我一下,就放你睡觉。”
虞晚晚毫不犹豫的冲着他脖子咬了一口。
还算是有点野性的。太听话的,他不喜欢。
男人眸色渐渐深了起来,深呼吸几下,把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刚刚把红痕遮住。
劳斯莱斯商务一路畅行无阻,直达那处皇城核心地段的府邸大宅——紫竹苑。
一顿温馨却难得的家庭聚餐。父亲几乎常年忙,不在家。
他和大哥也很少有共同空闲的时间。
母亲江心试探着提起:“厅南什么时候有空?你温叔叔家的安安回国了,工作也定到协和了。”
“我下午去港岛,三点的飞机。”谢厅南脸上看不出表情。
“二哥,可以给我捎一些化妆品吗?”小妹谢囡囡试探着问。
谢厅南眼底闪过一抹柔色:“列个清单,发给印壬。大嫂有需要的吗?一起发。”
谢厅南目光转向大哥,两人很快聊起了金融相关的话题。
江心看二儿子的样子,根本不接她的茬,沉了沉,没再说什么。
刚吃过饭,谢厅南便打了招呼要走。
“厅南,到你房间休息会,一会从这里出发到机场更近。”江心拦住了他。
谢厅南安抚性抱了抱江心:“妈,这次要出差一周,我回御龙官邸那拿点东西。”
御龙官邸距离安泰总部,直线距离不出三百米,是谢厅南平日住的比较多的私宅,一梯一户的复式大平层。
给虞晚晚住的颐园,则是爷爷奶奶赠予他的一处四合院,地段优越,离紫竹苑远,距离安泰却近。
江心微笑着撇了嘴:“厅南可是大忙人,注意着自个身体点儿。”
“知道了妈。”
车子开动后,后座的男人沉声:“送我到颐园,你去御龙官邸给我取行李。”
印壬敬声:“是,谢董。”
谢厅南倚靠在后座闭眼休息。
时间很紧张,去颐园,是临时起意。
其实不知道去干什么。
换衣服时,突然看到她的咬痕,让他脑海中一遍遍回响她哭喊着叫他“谢厅南”的嗲音。
然后,身体受到刺激般,突然……。
大概,就是荷尔蒙突然惹的祸。
快到颐园时,谢厅南示意印壬,停在门口就好。
刚吃过饭,又喝了酒的情况下,谢厅南更喜欢散散步。
颐园依了老年人的喜好,挖了荷塘,建了回廊凉亭,塘内养着很多肥美的锦鲤,种了荷花。
谢厅南远远地就看到了凉亭里坐着的窈窕背影。
虞晚晚穿了白色吊带长裙,一直长到半隐半露的纤细脚踝。
齐腰长发用白玉簪子盘了个温婉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润白一片。
小姑娘身旁吹着空调扇,面对着一池碧绿,眉眼轻垂。
细白的手指间,拿了一摞厚厚的打印材料,看的十分认真。
谢厅南走过去,从背后把娇软拢在怀里,轻轻含住了那白如珍珠的小巧玲珑的耳垂。
少女清爽的体香沁入鼻内,让他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虞晚晚突然被人抱住轻薄,本能的尖叫着挣扎。
直到看到男人箍在胸前的小臂,左手腕上,戴了一串奇楠品级的沉香手串,便知道是谁了。
这手串,在昨天晚上,随着他的小臂动作,嵌到了她肉里般,咯的她生疼。
她不再挣扎,只浅声说了一句:“谢厅南,你怎么来了?我例假还没结束。”
这是自己的家,怎么就不能来?这小姑娘想什么呢?
谢厅南惩,罚般,把含在嘴里的耳垂,用了点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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