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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曹叡强势整文武,诸葛恪叛吴奔魏(


曹丕的暴毙,并未引起伪魏朝野的动乱。

    曹叡虽然只有弱冠之龄,然而其心机谋略远胜常人。

    少时常跟着曹操出席各种场面的曹叡,又继承了曹操七分的狠辣果决和八分的驭人之术。

    不仅亲近曹丕的近臣如司马懿、陈群、刘晔、曹真、吴质、朱铄等文武对曹叡褒赞有加,连不亲近曹丕的曹彰和曹植兄弟,都对曹叡心服口服。

    曹彰更是公开表示:谁对我侄儿无礼,我就对谁无礼0。

    刘备这两年派到伪魏的细作、收买的伪魏官吏等,刚想冒头声援刘备,就被曹叡的强横手段给镇压了。

    曹叡又跟司马懿的想法不谋而合,只在刘备可能强攻的州郡关卡部署重兵死守。

    尤其是虎牢关,更是让张郃引了三万士兵以及武卫、虎贲两营的勇士驻守。

    又亲赐假节,设酒宴为张郃送行,宠信如曹操在时。

    曹叡给张郃的命令亦是简单直白:拖!

    拖到刘备粮尽撤兵!

    刘备越想打,就越不跟刘备打!

    虎牢关有张郃防御刘备,颍川有曹休防备诸葛乔,合肥有满宠防备孙权,并州又有曹彰督匈奴突骑策应虎牢关。

    曹叡又大力提拔了青年将领王基、徐质、胡遵、王经、陈泰、王凌、毌丘俭、诸葛诞、诸葛绪、邓艾等。

    即便是远在洛阳的刘备,都忍不住称赞曹叡。

    相对于曹叡的强势,建业的孙权却是神伤不已。

    不仅偷袭荆州没得到好处,苦苦打了十几年的合肥还丢了。

    仅仅三天!

    三天的时间,满宠夺回了合肥!

    这是对孙权莫大的嘲讽!

    看着断裂的右手指,想起昔日“我率江东十万大军,杀张辽、败曹仁、退文聘,夺合肥、得上昶”的豪言壮语,孙权就臊得慌。

    外有诸葛乔和满宠虎视眈眈,内有江东士族勾心斗角,孙权头一次怀疑自己是否有当皇帝的才能。

    赤脚的舞女,披着轻纱在歌舞。

    婀娜的歌女,吹着竹笛在清吟。

    孙权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这些时日,孙权白日里饮酒作乐,夜间抱美而归,对政事军务一概不理。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辅吴将军张昭到来。

    张昭本来在家中著书立说,两耳不闻窗外事。

    即便陆逊被杀、合肥被夺,张昭都没有出府。

    朝中大事,张昭是没有实权的。

    自然,也轮不到张昭来管。

    只是听闻孙权醉心酒色不理朝政后,这才在家中坐不住了。

    孙权都这样了,大吴的军政还如何运转?

    考虑到子侄还在大吴为官,大吴还不能亡,张昭拖着年迈的身躯来寻孙权。

    见到孙权那副摆烂模样,张昭气得杖打舞女,将这群舞女歌姬都撵了出去。

    “怎么不奏乐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朕若高兴了,统统有赏!”

    孙权醉眼朦胧,没看到张昭到来。

    “陛下!”张昭轻唤了一声。

    孙权咧嘴而笑:“哪来的老叟,姓甚名谁,回答朕,朕赐你好酒!”

    张昭眉头一蹙,端起一杯酒水就泼向孙权。

    孙权一个激灵,拍案而起:“是哪个混——”

    看清楚张昭后,孙权连忙将剩下的话给吞回了独子,讪讪地道:“老师怎会忽然到此?”

    张昭冷哼:“老夫若再不来,我怕你跟吕布一样,被人给绑了送去请功。”

    “老夫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弟子!”

    孙权黯然:“老师,朕的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不到四万。”

    “陆逊死了,韩老将军死了,潘璋死了,全琮死了。”

    “朕这么多年培养的精锐,在这一战几乎被尽数歼灭。”

    “不仅如此,朕最亲信的朱家和诸葛家,又因合肥丢失而相互指责。”

    “朱桓怪诸葛恪的兵不听号令,才丢了合肥;诸葛恪又怪朱桓本事不济,丢了合肥还折损了培养多年的精锐。”

    “又有陆氏陆绩,状告诸葛瑾诸葛恪父子通敌,希望严惩二人。”

    “士燮之子士徽又趁机起兵,自称大汉的交趾太守,欲夺回交州。”

    “外忧难除,内患难消。”

    “朕还能在江东有什么作为?”

    诸葛乔在荆州两年,一直对交州都有渗透。

    原本支持吴的士燮,在诸葛乔免费提供大量适合交州的农具和仿制机器后,逐渐对刘备建立的大汉有了权衡。

    都说人老成精,士燮执掌交州四十余年,活了九十多岁,对局势看得很透彻。

    尤其是陆逊战败被杀后,士燮立即宣布交州为大汉的交州,并遣子士徽入荆州。

    孙权得知消息,派遣吕岱攻打交州。

    士燮遣儿子士祗、士干、士颂抵挡吕岱,不曾想侄儿士匡亲吴,竟然带着吕岱破关。

    士匡又以巧言劝降了士燮父子。

    吕岱入城后,断定士燮父子是诈降又想立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士燮父子斩杀,将士匡贬为庶人。

    士徽听闻噩耗,立誓要杀孙权复仇。

    诸葛乔是不会放弃痛打孙权这支落水狗的机会的,趁机让吴砀和曾夏引兵助士徽,在交州跟吕岱相持。

    在这之后,江东又频频有山越人不满被压榨而起兵。

    若非顾雍这个丞相还有些本事,孙权这一摆烂,早就亡国了。

    面对孙权的丧气,张昭气不打一处来:“外忧内患再难,有你兄长初亡时困难吗?”

    “你昔日的豪言意气沉稳都去哪里了?现在是你该迷茫困惑的时候吗?”

    “你都认为在江东没作为了,朝廷百官会怎么想?各郡官吏会怎么想?为你浴血奋战的将士又会怎么想?”

    “你若真不想管了,不如效仿曹丕,让太子监国。”

    “太子礼贤下士,东宫人才济济,老夫就不信还挽救不了大吴现在的困境。”

    孙权沉默。

    片刻后。

    孙权道:“朕会下令,让太子孙登监国。”

    张昭猛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孙权,仿佛不能理解孙权真的让孙登监国!

    良久。

    张昭以杖踱地,忿忿转身离开。

    孙权唤来近侍,下达了让太子孙登监国的诏令,然后挥手大呼:“接着奏乐,接着舞!”

    章武六年,七月。

    孙权诏令太子孙登监国,深居深宫不问国事。

    十七岁的孙登,在顾雍、张昭、朱然、张温等文武的扶持下,以监国太子的身份处理国事。

    虽然都是太子监国,但比起刘禅和曹叡,孙登却是少了历练,对国事几乎没什么主见。

    “诸位公卿,大吴内忧外患,我等该如何应对?”孙登扫向顾雍等文武,虚心求问。

    第一次当监国太子,又是大吴危急存亡之秋,孙登心中很慌。

    朱然出列:“太子,可诏令缉拿诸葛融。”

    孙登吃了一惊:“车骑将军,为何要缉拿诸葛融?”

    朱然态度凛冽:“诸葛融在江东大肆兴办工坊,工坊的奇技淫巧都是从荆州诸葛乔处购买的。”

    “诸葛融跟诸葛乔这几年又频繁来往,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诸葛融跟诸葛乔暗中有勾结!”

    “大将军会在荆州战败,诸葛融绝对脱不了干系!”

    “缉拿了诸葛融,就可赢得吴郡陆氏的支持,以及江东不满诸葛融争抢田地的士族豪强的支持。”

    诸葛融在江东的工坊越来越多,话语权也越来越大。

    甚至还有人推举诸葛融当将作大匠,负责整个大吴的宫室、宗庙、陵寝等的土木营建以及金、玉、织造、刺绣等手工艺品的制造。

    这若真的让诸葛融当了将作大匠,那以诸葛融工坊的生产力,其他士族豪强的商人就别混了。

    庄园经济下的工坊怎么可能比得上大商业萌芽状态下的工坊。

    再加上朱桓又想除掉诸葛恪,各种新仇旧恨一累加,朱然决定先从缉拿诸葛融入手。

    缉拿了诸葛融,想给诸葛恪定罪就容易多了。

    至于诸葛瑾,看在孙权的面子上朱然不会动,只要驱逐出权力中心就足够了。

    孙登犹豫。

    诸葛恪是孙权的女婿,亦是孙登的姐夫。

    这其中的关系太复杂。

    顾雍本就对诸葛融在江东圈地有不满,附议道:“太子,国有国法。”

    “纵然是诸葛瑾的儿子,亦不能姑息。”

    “诸葛融犯法,可由其一人承担;太子仁德,可善待诸葛瑾诸葛恪父子。”

    “如此,则国法严明,又不失仁德。”

    孙登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丞相言之有理!车骑将军,缉拿诸葛融的事,就交给你了!”

    “那些工坊的百姓是无辜的,莫要为难他们。”

    朱然本就没有为难工坊百姓的意图。

    缉拿了诸葛融,诸葛融的工坊那不就都是朱家的工坊了吗?

    为什么要为难自家的工仆呢?

    “谨遵太子之命!”朱然大声应诺。

    孙登又问及其余对策。

    顾雍、张温等人,皆是一一应对。

    对顾雍、张温这些江东本地士族而言,孙权的嫡系死得差不多了,那还不是江东本地士族说了算?

    扶持一个言听计从的孙登,对顾雍张温等人而言,易如反掌。

    就在朱然引兵去抓诸葛融时,早有被诸葛融收买的太子府士人偷偷来报信。

    听得朱然要定自己“通敌之罪”,诸葛融气得暴跳如雷:“朱然这个贼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你想抢我的工坊就明说,非得加我一个‘通敌之罪’!”

    “我跟你不共戴天!”

    眼看就要成为江东第一豪商,诸葛融的商业版图就要在江东诸郡遍地开花,结果却被朱然污蔑通敌。

    诸葛融正准备要去寻孙权,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不,不对。”

    “我的工坊是有陛下参与的,陛下怎么会让朱然来定我的罪?”

    “太子虽然监国,但却被朱然等人摆布了,现在跟个傀儡没什么区别。”

    “我去见太子和陛下,都解决不了问题。”

    “只能去见兄长了!”

    诸葛融一面让人假扮自己出城,一面又去寻被废了兵权在家的诸葛恪。

    商业上的事,诸葛融很精通。

    涉及到军政上的,就得问问诸葛恪了。

    府中。

    诸葛瑾跟诸葛恪对弈而坐。

    大吴如今的局势,让诸葛瑾和诸葛恪都很神伤。

    诸葛恪更是忿忿:“陆逊那蠢货,非得去惹伯松。”

    “有这本事,去偷袭寿春不好吗?偷袭了寿春,再取徐州,陛下就能全局江淮之地。”

    “霸王之业就成了!”

    “如今不仅偷袭失败,还自刎汉江,数万将士不能归。”

    “朱桓也是个废物,若我在合肥,满宠岂能拿下合肥?”

    “三日内拿下合肥,竖子徒让满宠扬名!”

    诸葛瑾亦是长叹。

    不同于诸葛恪,诸葛瑾叹的是孙权在深宫不理国事,哪怕是诸葛瑾去求见都被拒绝了。

    神伤间。

    诸葛融急急而来:“兄长,阿父,出大事了!朱然要带兵缉拿我!”

    诸葛瑾吃了一惊:“你犯什么事了?”

    诸葛融哭诉道:“阿父啊,我能犯什么事啊!我在江东做的事,陛下一清二楚。”

    “可朱然那厮,竟然在太子面前说我通敌,要缉拿我问罪!”

    诸葛恪蹙眉:“太子?太子怎么会有权调动朱然?”

    诸葛融道:“兄长不知,太子监国了!监国后就直接召了朱然、顾丞相等人。”

    诸葛恪面色一变:“太子监国?太子监国怎不召见阿父?”

    诸葛瑾欲言又止,沉默不言。

    诸葛恪瞬间又反应过来,骂道:“定是朱然朱桓串通一气,要趁着陛下不理国事的机会,除掉诸葛家!”

    “好一个朱家,先在合肥夺我兵权,又要在建业夺融弟的工坊。”

    “通敌?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阿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朱然此举,必然是冲着我兄弟来的。”

    “先缉拿融弟,再将融弟屈打成招,就可以问罪我。”

    诸葛瑾抬头:“你想做什么?”

    诸葛恪眼神一狠:“要么投魏,要么投汉,我决不能死在这里!”

    诸葛瑾长叹:“元逊,你不是第一天有这想法了吧?”

    诸葛恪冷哼:“阿父明鉴,自我被朱桓夺了兵权后,我就有了这想法。”

    “孙登此人,虽有才学,却无心计,更是当众以马粪嘲讽我。”

    “孙登监国,又不请阿父,权力必为朱然等人窃取。”

    “阿父跟陛下纵然有深交,可陛下如今自暴自弃,根本就护不住诸葛家。”

    “朱然未必敢杀父亲,可我和融弟绝对逃脱不了。”

    诸葛瑾动容:“我这就去寻陛下。”

    诸葛恪冷笑:“阿父认为,你见得到陛下吗?等阿父返回,我和融弟就是两具尸体了!”

    诸葛瑾又道:“不如请公主庇护?”

    诸葛恪摇头:“我跟公主本就是因利而合,更何况,二公主又嫁给了朱桓的堂弟。”

    “陛下不出面,谁也保不了我!”

    诸葛瑾愣愣的看向诸葛恪,又看向诸葛融:“叔长,你也要离开大吴吗?”

    诸葛融看了一眼诸葛恪,又道:“我听兄长的。”

    看着两个儿子都要离开,诸葛瑾再次长叹:“你们准备投魏还是投汉?”

    诸葛恪不假思索:“投魏。”

    诸葛瑾诧异问道:“我本以为你要投汉,为何要投魏?”

    诸葛恪冷哼:“若是投汉,不仅沿途会有重兵围剿,也会让融弟坐实了通敌的罪名。”

    “若是投魏,我能轻易的抵达合肥城下。”

    诸葛瑾道:“满宠又岂会信你?”

    诸葛恪道:“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

    “留在建业必死无疑,去了合肥还有一线生机!”

    诸葛瑾只感无奈。

    好好的大吴,怎会演变到如今这样的局势。

    “伪魏不是长待之地,若有机会,去荆州寻伯松吧。”诸葛瑾闭上眼睛,默认了诸葛恪的选择。

    诸葛恪亦不迟疑,向诸葛瑾行了一礼后,就跟诸葛融匆匆出城。

    由于诸葛融事先安排了替身出城,朱然不想惊动太大并未封锁城池,这给了诸葛恪诸葛融逃离建业的机会。

    等朱然觉察到不对时,诸葛恪和诸葛融已经乘船离开了。

    如诸葛恪预料,朱然断定诸葛恪和诸葛融去荆州寻诸葛乔了,故而在沿江上下和沿途关卡通缉诸葛恪和诸葛融兄弟。

    合肥。

    满宠见到了投诚而来的诸葛恪和诸葛融兄弟,对两人抱有极强的戒备。

    “诸葛瑾是吴国大将军,大将军的两个儿子来投降,老夫很难相信你们啊!”满宠虽然年老,但这双目却是如鹰一般。

    诸葛恪冷哼:“若家父还是大将军,我现在就是带兵来打合肥了。”

    满宠身后的副将怒喝:“都是丧家之犬了,还敢如此猖狂!”

    诸葛恪瞥了一眼:“丧家之犬,指的往往都是没什么才能的无名之辈;我兄弟这等有大才的,乃是山中隐麟,为什么不能猖狂?”

    副将顿时哑口无言。

    想怼吧,怼不过;不怼吧,气不顺。

    最终。

    副将只能忿忿不平的凝视诸葛恪。

    满宠看向诸葛恪:“老夫不会轻易相信你,你想入城,须让老夫羁押几日。”

    诸葛恪不以为意:“别说几日,羁押一月都没问题。”

    “我正好也想看看,魏前将军满宠,是否如传言中的一样,精通情报刺探。”

    “能三日破合肥,用的绝不会只是强攻手段。”

    诸葛恪反客为主。

    你查任你查,反正我经得住查。

    若是查慢了,别怪我开嘲讽。

    满宠眉头一蹙:“好一个伶牙俐齿,老夫会让你明白的。”

    将诸葛恪和诸葛融羁押后,满宠立即派出了细作去江东打探。

    当得知孙登监国,以及朱然在去荆州的沿江上下通缉诸葛恪和诸葛融时,满宠猜到了诸葛恪的想法。

    “诸葛恪和诸葛融兄弟,恐怕是想借道合肥,偷往荆州。”

    “对大魏并不会有真心。”

    “话虽如此,但这二人还不能杀。”

    “不仅不能杀,还得高官厚禄养着。”

    满宠很快就有了应对之策,一面向邺城请命封诸葛恪和诸葛融为列侯,一面假借这两人投降被封侯的事迹加以宣传。

    借此来招揽江东想要投诚的士民。

    对此。

    诸葛恪和诸葛融默契的配合了满宠。

    只要能保住性命,就还有机会。

    曹叡听闻诸葛恪诸葛融兄弟投诚,亦是大喜。

    当即就给满宠下达了便宜从事的圣旨,让满宠对投诚的江东士民酌情封官加爵。

    这样就减少了来回申请的复杂流程。

    以满宠的身份,曹叡也不担心满宠会徇私枉法或抛弃国家利益。

    江东的动静,没有瞒过荆州的探子。

    听闻诸葛恪和诸葛融去了合肥,诸葛乔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诸葛恪去不去合肥,诸葛乔是不在意的。

    不论是大汉还是伪魏,都不缺诸葛恪这样的战将。

    可诸葛融就不同了。

    一个在江东引起了大商业萌芽的人,来到了人口更多、市场更大的伪魏,是否能撬动伪魏的士族庄园经济?

    诸葛乔对此是很有期待的!

    若诸葛融来了荆州,诸葛乔还得犯愁怎么安排诸葛融。

    可诸葛融去了伪魏,那就等于放开了手脚。

    诸葛乔要做的,就是暗中支持诸葛融在伪魏崛起,冲击整个伪魏的经济市场。

    “给糜芳传讯,不要再做糖这种小生意了,我们要做大的!”

    “让糜芳负责大汉各类机械造物的独家售卖。”

    “我们只卖给江东商人!”

    “至于江东商人是否要卖给伪魏的商人,一概不管!”

    “我要让大汉的机械造物出现在天下十三州!”

    不直接卖给伪魏,是为了避免曹叡及伪魏的高层觉察到端倪。

    走江东,则是要让江东商人跟伪魏商人先在民间形成一定的规模。

    如此一来,即便被曹叡识破了用意,曹叡也管不了!

    市场的洪流,会让曹叡难以招架!

    在击溃了孙权的主力后,诸葛乔的北伐欲望就没那么强了。

    诸葛乔现在就只想怎么将江东彻底蚕食掉。

    让吴砀和曾夏去交州只是第一步。

    大量售卖机械造物给江东商人,是第二步。

    至于第三步,得等诸葛乔完全消化了荆州守卫战的战果,再用绝对的武力优势,吞噬掉江东!

    “家父曾言,不除孙权,北伐难以功成。”

    “孙权啊,就算你让你儿子监国,那也无济于事啊!”

    诸葛乔看向江东,嘴角泛起了笑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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