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好到不能再好（堂主【来自堡垒的兽人奴隶贩子】加更！）
“千叶小姐，别生气。”
“有人看不起你，说你怕他，还说你没他聪明……这些都不用当真。”
“能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他自己眼光狭隘。”
“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敢往我们千叶小姐脸上跳！”
“没事，咱不搭理他，跳梁小丑罢了，千叶小姐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你在我们心里，永远是最聪明的那一个。”
顾辞安慰着姜千叶，旋即看向夏稚：“你说对吧，夏可爱？”
夏稚连连点头：“顾辞哥说得对，小姜姐姐才是最聪明的人。”
姜千叶眸子弯弯。
这是安慰吗？
显然不是。
一边说不要当真，一边强调对方比她聪明的话，有这样安慰人的吗？
顾辞怕是巴不得她重拳出击，然后自己躲到一边，美滋滋地看戏吧？
煽风点火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但没关系。
这些话里有两个词不错，煽风点火她也喜欢听。
姜千叶从储物卡里拿出三杯木瓜牛奶。
其中一杯做了个不起眼的小记号，给了顾辞。
顾辞喝到嘴里，立刻感觉出口感和味道与之前有些不同。
多了一丝腥咸。
顾辞：“你加了料？”
姜千叶：“顾大师味觉很敏锐嘛。”
顾辞又喝了一口，问道：“所以加的什么？”
姜千叶：“鹿茸。”
顾辞：“……？”
姜千叶歪了歪头：“我是为夏可爱好，顾大师不用谢我。”
夏稚：“啊？”
并不知道鹿茸效果的少女表示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顾辞：“我需要这个？”
姜千叶：“顾大师听说过一句话吗？”
顾辞：“你说。”
姜千叶：“不要等感觉到冷了才加衣服，因为当你感觉到冷的时候，你已经感冒了。”
夏稚：“这个我知道！”
顾辞：“……”
他发现姜千叶越来越巧舌如簧了。
好像说什么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算了。
总归是为了他和夏稚好。
顾辞十分肯定自己不需要什么鹿茸泡水，但既然是千叶小姐的一片心意，顾大师便勉强收下吧。
香甜的木瓜奶掺入咸味，一听就很离谱。
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挺好喝……
真神奇。
顾辞又喝了一口。
杯子里的木瓜奶已经下了一半。
这时候他才想起一个问题。
“你确定鹿茸能和木瓜牛奶混在一起？”顾辞问。
药材这东西可不能乱来，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
姜千叶：“不能。”
顾辞：“？？？”
不能你给我喝？
吓得顾大师赶紧把吸管从嘴里吐了出来。
“一般的鹿茸里的有效成分会和水果里的鞣酸发生反应而被破坏，但这不是一般的鹿茸。”姜千叶眸子里的笑意快遮掩不住了，能捉弄到顾大师她就很开心，少女接着说道：“它们是从星宫里的鹿头上采收下来的，木瓜不是。”
只有星宫产物才能影响星宫产物。
普通的木瓜破坏不了星宫鹿茸的效果。
“下次早点说。”顾辞没好气地瞪了姜千叶一眼，又把吸管含了回去。
这个时候，顾辞和夏稚点的牛排终于送来了。
揭开盖子，一股热腾腾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全熟的牛排不带血丝，还在滋滋作响，上面有细小的油泡沸腾着。
淋上特制的黑胡椒酱汁，光是看起来便令人食欲大涨。
不得不说卖相还是很不错的，味道也好。
肉质鲜嫩，酱料醇厚，
就是上得太慢。
他们这才刚开始吃，托尼老师五人已经擦擦嘴巴，准备离开了。
顾辞在帮夏稚切牛排，没空注意他们。
姜千叶在看顾辞帮夏稚切牛排，也没空注意他们。
托尼的话她已经记下了。
这半个月没有再行动，是因为巫袍人实验室的事情比较棘手。
顾辞早在定下计划的第二天，便把需要用到的星卡都给了她，姜千叶也转交给了天狐。
可直到今天，天狐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混进去。
巫袍人的研究人员还没走出过实验室的大门，没法掉包。
有大巫袍人坐镇，天狐又不好强行动手，姜千叶便在思考，怎么设计把人引出来。
实验室对外界而言就是一个封闭式的整体，一直等下去的话，可能等到世界杯结束都找不到机会。
所以只能自己创造机会了。
最初的计划确实是每周行动一次。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姜千叶本来想暂时缓一缓，憋个大招出来——没发预告函，不代表她的团队没有动作。
只是懒得费心思去设计谜语，制造即时偷盗的假象。
姜千叶想先把这头搞定，然后等到世界杯期间蹭波热度，一次性把怪盗GX的名声拉满。
这之前的时间，就当是给FBI的探员们放假了。
可姜千叶没想到，有人不想要这个假期。
那怎么办呢？
当然是成全他啊。
于是。
当天晚上。
姜千叶召回了天狐和K先生等人。
针对实验室的行动暂时中止，只留了几个人在那盯着。
21:00。
天使城隔壁的鲁旦城，一个巡回珠宝展的会场收到了怪盗GX的预告函。
第二天晚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金色宝石项链「上帝的眼泪」准时在展会上消失。
提前赶到现场的托尼老师连怪盗GX的影子都没看到。
与此同时，鲁旦城附近的两座城市也收到了预告函。
两封预告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不同的地方。
第三晚上，被预告的名表和名画在无数警员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
托尼老师又一次扑了个空，并且被告知其他城市又有预告函出现。
这次是三封，三座城市。
托尼老师不知道该去哪一个了……
第四天。
四座城市，四封预告函。
托尼老师报警了，紧急请求FBI总局的支援。
人手实在不够用。
第五天，五座城市，五封预告函。
托尼老师被局长骂得狗血淋头，屁股还被踹了一脚，差点开花。
可人还是没抓到。
甚至连怪盗GX作案的手法都没摸清。
网上早就炸开了锅。
“我一直以为怪盗GX是一个人，没想到他们是一个团队！”
“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猛的盗窃团伙！和他们比起来，其他盗窃团伙简直逊毙了！”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明天是不是该发六封预告函了？”
“上帝，他们该不会想把加州的每个城市都偷一遍吧！”
所有人都以为第六天应该是六封预告函，六座城市。
FBI也这么认为。
但事实是不止六封。
第六天，有十座不同的城市收到了怪盗GX的预告函。
整整十封！
一下子翻了一倍。
托尼老师：“……”
收到这个消息，还在上一座被盗的城市的天桥上徘徊的托尼老师望着夜空，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之色。
我是谁？
我在干什么？
我从哪儿来，该到哪儿去？
直到第七天……
怪盗GX终于没有再发预告函了。
差不多了，996都没这么勤奋。
姜千叶想休息一天，跟顾大师和夏可爱分享一下这六天的战果。
准确的说不是分享，是分赃。
三个人坐在房间里，桌上放了一堆闪闪发光的东西。
姜千叶拿起那块价值2.2亿，全球限量七块的万达翡丽打量了一下。
“这块表偏男士，就送给顾大师吧。”姜千叶说道，“手伸过来。”
顾辞怪不好意思的：“都是你自己拿下的，白送给我会不会不太好？”
然后把手伸到了姜千叶面前。
顾大师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表盘落到手腕上冰冰凉凉。
少女的手也冰冰凉凉。
“不错。”姜千叶打量着表和人，也不知道在说哪个。
顾辞抬起手看了看。
啧，2.2亿的表就是不一样。
金灿灿的，贵气！
姜千叶又拿起那条金宝石项链，给夏稚戴上。
“真漂亮。”顾辞赞道，“项链好看，人更好看。”
“嘻嘻，谢谢小姜姐姐！”夏稚凑到姜千叶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顾辞敲着桌子：“喂喂喂，我还在呢，你们想干嘛？”
姜千叶歪了歪头：“你想加入吗？”
顾辞：“……”
这话他没法接。
已经习惯了小姜姐姐车速的夏稚微红着脸，在顾辞脸上也补了个亲亲。
三个人又接着分赃。
说是三个人分，但分到最后，所有东西都摆在了顾辞和夏稚的身前。
姜千叶一样都没给自己留。
顾辞：“你这不是给我们白打工吗？”
夏稚也道：“就是，小姜姐姐你拿一些回去吧，我们平分。”
“不用。”姜千叶歪了歪头，“我有你们就够了。”
顾辞：“……”
这是上哪儿学的土味情话？
夏稚却有被感动到，直往姜千叶怀里钻。
分赃完毕，顾辞和夏稚把桌上的物品都收进储物卡。
其实东西放在谁那都差不多。
难道姜千叶想要什么，他们还能不给吗？
顾辞和夏稚不需要分得太清，他的=夏稚的。
而夏稚和姜千叶又好得跟亲姐妹似的，向来不分你我，∴夏稚的=姜千叶的。
那么，根据等式的传递性可得：顾辞的=姜千叶的。
没毛病。
而且，这些东西他们又不可能真的戴出去，否则分分钟被查房。
——嘭嘭嘭！“FBI！Open the door！”
这样想一想还有点可惜。
姜千叶：“我们行动的时候可以戴。”
顾辞：“？”
“你真不会读心术？”
姜千叶：“不会。”
顾辞：“那是读心术的星卡？”
姜千叶：“你能制吗？”
顾辞：“……不能。”
精神类星卡达到【乖乖听话】那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想要盗取别人的思维，或是实现真正的精神控制，需要领悟精神方面的规则才行。
姜千叶：“顾大师都制不出来的卡，千叶怎么会有呢？”
哪有什么读心术啊，傻瓜。
不过是念你所念，想你所想罢了。
“我回去看书了，你们加油。”
姜千叶走之前还不忘调侃了一句。
是老司姬的风格。
可顾辞却感觉少女心情好像突然变得有点低落？
是错觉吗？
顾辞想了想，问夏稚道：“你以前见过姜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好像没有？”夏稚回忆道，“小姜姐姐脸上很少出现表情，开心不开心也看不出来，听语气倒是能听出一些，小姜姐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应该都是开心的。”
“那你感觉她刚才开心吗？”顾辞问。
“是开心的吧？”被顾辞这么一问，夏稚又有点不确定了，“小姜姐姐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人，如果她不想让我发现她不开心，我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
姜千叶要是真的开心，顾辞哥不会这样问她。
这样问就代表顾辞哥感觉到了什么。
所以小姜姐姐刚刚其实心情不是很好吗？
顾辞捕捉到了少女话里隐含的信息：“你这个结论怎么来的？”
既然姜千叶不愿夏稚发现，夏稚便发现不了，那夏稚怎么会知道自己发现不了呢？
夏稚只会像最开始说的那样，认为姜千叶一直都很开心。
除非有一件事，夏稚不用猜也知道姜千叶一定不开心，而姜千叶却表现得没有不开心，这样逻辑上才说得通。
夏稚犹豫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就不说了。”顾辞道，“你先发信息或者电话陪她聊会天，我去找下陆贝贝。”
“哦哦。”夏稚点点头，“那顾辞哥你早点回来。”
顾辞眨了眨眼：“怎么，着急做坏坏的事？”
夏稚脸一红，哼了一声：“才没有，我只是怕顾辞哥晚上一个人在外面呆久了不安全……”
说到这，夏稚突然说不下去了，她好像又找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真笨！少女暗恼，看到顾辞似笑非笑目光，脸色更红，干脆把顾辞推到门口：“不跟你说，顾辞哥哥你快去吧，我要安慰小姜姐姐了。”
“好，我很快回来，二十分钟左右。”顾辞道。
应该用不了二十分钟。
只是一张卡的事情。
他很快可以搞定，就看陆贝贝给不给力了。
顾辞等电梯的时候给陆贝贝打了个电话。
陆贝贝接起来便问：“出什么事了？”
语气略微严肃。
相处这么多天，陆贝贝对顾辞也有了一些了解。
没有急事，顾大师一般不会给别人打电话。
“你现在方不方便？”顾辞问。
陆贝贝瞥了眼躺在床上看电视的陆猫猫，遮住话筒，压低声音道：“猫猫听不到，你说。”
顾辞：“……”
你这偷情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帮我制张卡。”顾辞道。
陆贝贝：“？”
“你刚说什么？”
陆贝贝怀疑自己听错了。
顾辞：“我说，帮我制张卡。”
陆贝贝：“？？？”
什么情况？
顾大师让自己帮他制卡？
这世界上还有连顾大师都搞不定的卡吗？
顾大师都搞不定的卡，却来找他帮忙。
那岂不是说明，陆大师身上也有连顾大师都比不上的地方？
“制！现在就制！”陆贝贝豪气干云地道。
今天说什么也要帮顾大师把这张卡落实了，陆猫猫都阻止不了！
顾辞：“那你出来，我到你那层楼的制卡室了。”
陆贝贝：“好。”
陆猫猫见陆贝贝站起来，以为他要上床休息了，立刻挪了挪位置，羞涩道：“少爷，床暖好了。”
陆贝贝披上外套：“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顾大师在等我。”
陆猫猫：“？？？”
50楼，公用制卡室。
这是用来给入住酒店的制卡师交流的地方。
但因为被包了场，一直都空着。
顾辞刚进来没多久，陆贝贝便到了。
火急火燎的。
把陆猫猫都留在了床上独守空房，可以说是对顾大师非常上心了。
“要制什么卡？”陆贝贝进来便问。
“储物卡。”顾辞道，“你带笔了吗？”
“带了。”陆贝贝道，“但我不会空间规则。”
顾辞：“没事，需要用到空间规则的那部分我来，你帮我用火焰规则绘制另一部分。”
陆贝贝懂了：“一张可以加热保温的储物卡？”
顾辞点头：“来吧，我们一起。”
陆贝贝愣了一下：“怎么一起？”
制同一张卡还能一起的？
“你用你的大师笔，我用我的大师笔。”顾辞说道，“设计图在这，你从右下角开始，我从左上角开始，我们都顺时针，避免笔撞到一块。”
设计图就是【冰箱卡】的设计图。
把结构上的冰霜规则改为火焰规则，冰箱就变成了烤箱。
陆贝贝兴奋了。
双人制卡，这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制卡方式！
还是和顾大师一起！
这叫什么？
这叫强强联手！
一个人间最强，一个天上最强……
双剑合璧，有什么卡能难倒他们？
不行，第一次合作，得留个纪念！
“等我一下。”
陆贝贝飞快跑出去，又飞快跑回来。
手里多了一根陆猫猫的自拍杆。
他要把制卡的过程录下来！
顾辞：“……”
陆贝贝：“来吧，我准备好了！”
“行。”顾辞不多说什么，他确实挺赶时间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每一秒都很难熬。
陆贝贝按下录制键，回到制卡桌前。
一张白卡悬浮在两人面前。
十四支制卡笔同时飞起来，围着两人打转。
心念一动，笔便飞向白卡。
直接把白卡包裹了起来。
十四支大师笔同时制作一张卡，流传的墨色光迹覆盖了整个卡面，连星符都看不清。
但不管是顾辞还是陆贝贝，都丝毫没受到影响。
顾辞自然不用说，陆贝贝也被【大师笔】练出来了。
精神力到了一定程度，制卡时看不看白卡都一样。
时间流逝。
五分钟后，陆贝贝落下最后一笔，制卡室内金光大放。
带着一丝红光。
陆贝贝长舒一口气。
心里直呼过瘾！
跟顾辞一起制卡其实是很有压力的一件事。
顾大师太猛了。
但陆贝贝顶住了压力，并且没拖后腿，一次成功！
压力得到释放，陆贝贝只觉浑身舒坦，简直不要太爽。
看，陆大师也是可以和神仙打配合的人了，且配合得相当精彩。
全程零失误，每一个星符都毫无瑕疵。
这就是陆大师的实力！
顾辞也没想到制卡的过程会这么顺利。
他给夏稚说的二十分钟，结果十分钟不到便完成了。
不得不说，陆贝贝进步真得非常快。
“谢就不说了，改天请你吃饭。”顾辞收起笔道。
“请什么饭，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角色反转，陆贝贝嗔怪一句，又正色道：“下次有这种事继续叫我。”
“行。”顾辞笑道，“那我先回去了。”
顾辞去搭电梯，陆贝贝则把视频发到了他们三支队伍最近新建的一个群里。
陆大师：“【陆大师与顾大师的第一次.avi】”
可可：“？？？”
阿离：“/流口水/流口水”
陆铁铁：“/震惊，猫猫怎么办？”
陆金金：“卧槽，双人制卡！”
四个人里，陆金金是唯一一个先点开视频再发言的。
阿离：“是制卡啊，那没事了。”
可可：“/崇拜，顾大师好帅！”
陆猫猫：“/崇拜，少爷也好帅！”
上届冠军发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大拇指：“牛。”
上届冠军：“下次可不可以带我一个？”
陆贝贝：“我觉得行，空了问问顾大师。”
上届冠军：“不用问了，突然想起我不会控笔。”
陆贝贝：“……”
正在和夏稚聊天的姜千叶看到群消息弹个不停，点开看了看。
一直往上翻到【陆大师与顾大师的第一次.avi】。
姜千叶：“……”
陆贝贝这标题真是奇怪。
顾辞也很奇怪。
难怪夏稚会找她聊天，原来是顾辞跑出去制卡了。
不应该。
顾辞最近已经很少制卡了，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夏稚。
在顾辞心里，夏稚是排在制卡前面的。
顾辞没道理大晚上把夏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自己跑出去制卡。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叮咚——”
正当姜千叶习惯性思考顾辞的目的时，门铃响了。
制完卡回来了？
姜千叶猜到是顾辞，穿上拖鞋下床开门。
“干嘛？”姜千叶问。
“不干。”顾辞用姜千叶最熟悉地车速答道，并把刚制好的卡塞给少女，“以后喝东西之前用这个热一下。”
姜千叶看一眼：“加热的储物卡？”
顾辞点头：“你手冷，少喝凉的，热好后也可以暖暖手。”
姜千叶：“……”
顾辞：“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睡一觉心情就好了，别想那么多。”
说完，顾辞帮姜千叶关上了门。
姜千叶还站在门口。
站了好一会。
少女看着手里的卡，唇角忽然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用睡一觉的。
她的心情已经好了。
像这个冬天最暖的阳光，好到不能再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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