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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被家暴了


  这世间有那么一种女人,她从不轻易与人为敌,但若是敌人找上门来,她拼尽全力也会让对方死无全尸。

  而沈清,就是这么一种人。

  莫菲说她是疯子,实则,她离疯子似乎也不远了,

  她是个及其理智克制之人,倘若真是想让你死,必然是她下了狠心了。

  “很遗憾,你才知道,”她笑,但这笑,不及眼底。

  这日、沈清带走了段宏带走了莫菲,但这俩人都未曾经过刘飞之手,换句话说,沈清并不准备让他参与接下来的事情当中。从小七层楼下来,原本稳步前行的人顿住脚步,在傍晚时分的阴风下,她缓缓转身,面向刘飞,不温不淡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数秒,而后,轻启薄唇冷淡开口;“你如今既跟了我,那便只能听我的,倘若有何风言风语传出来,你家先生保不了你。”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一阵阴风吹来,刘飞身上汗毛阴测测的竖了起来。

  倘若自家太太真要怎么着自己,先生只怕是多加阻拦也无用,刘飞想到这个,只觉一阵恶寒从脚底迅速爬上四肢百骸。

  “是、我明白,”他微颔首,话语毕恭毕敬。

  沈清似是听到满意答案,微微转身,拉开车门上车。

  她第一次将人送给阎王爷是在何种境地下?

  沈清大致想了想。

  那时,应当是她在江城立足的关键时刻,但这世间无论是任何地方都逃不过新人笑与旧人哭的魔咒,她的稳步前进自然是有人畏惧的。

  而这些人一旦畏惧,感到恐慌,便会将你拦在门外。

  甚至是动用手段将你逼上绝境。

  她这一生,第一次站在风口浪尖上,第一次被人逼到绝境无路可退,除了反抗,无路可走。

  自那以后,她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旁人都说她嫁给陆景行后没了那股子狠劲儿,她自己又怎会不知晓?

  从莫菲的言行中不难看出,此事,严安之脱不了干系。

  许久之前,陆景行同她说过严安之的存在就是总统府的脸面,那这会儿,总统府的脸面试图挑衅自己,她是打脸还是不打?

  沈清暗暗觉得,这事儿,无论是如何处理,都得在陆景行归来之前。

  “去办公楼,”后者一阵阴凉的嗓音响起,刘飞吓了一跳。

  倘若是此前他还有什么通风报信的念头,但现在,不敢有。

  “这个点儿过去,办公楼那边估摸着下班了,”刘飞“善意”提醒了这么一句。

  他怎看不出来自家太太这时候去办公楼是想找严安之算账去了。

  总统府内,人多嘴杂,且每一个人都身兼要职,甚至是有各大部门在,若是发生点什么,难免让落人口舌。

  “那就请过来,”她在道。

  话音更是阴寒。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沈清的命令如此强势果断刘飞怎敢拒绝?

  一颗心颤的厉害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啊!

  刘飞是纠结的,一方面希望自家太太能莫要冲动,但显然,他没这个本事,一反面又希望自家先生出访他国能准时归来,好阻止这场撵杀。这日临近六点,刘飞驱车进总统府地界,但路上行驶及其缓慢,似是刻意拖拉时间,沈清坐在后座,明晃晃的感受到了刘飞的举动,嘴角笑意牵起。

  “不如你将我放下来?我自己走上去?”刘飞咽了口口水,认命似的驱动车去上前。

  车子将将听闻,刘飞眼尖,在后视镜中瞅见了余桓,那一刻,他的心情犹如被拐卖的儿童见这了亲妈似的。

  简直就是救苦救难自带天使光环的观世音菩萨。

  “余秘书,”刘飞动作干脆利索的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猛的一声高喊,引来了站岗人的目光。

  何为喜?绝望之中看到希望为喜。

  何为喜极而泣?压抑太久得到释放可泣。

  刘飞双手将余桓抱在胸前,跟见了亲兄弟似的,一个劲儿的拍着人后背,余桓一脸懵逼站在原地不敢吱声。

  直至刘飞压低嗓子问道;“就你?阁下呢?”

  “住宅楼,”余桓蒙圈儿开口。

  “快快快、让阁下来救命,就说是我说的,”说完,刘飞转身回去给沈清打开车门。

  这一见沈清一脸郁结的从后座出来,余桓霎时明了,明白刘飞说的救命是个意思。

  “夫人,”余桓微颔首点头招呼。

  “余秘书回来了,”不知是入夜寒凉还是她本身情绪不高,嗓音听起来凉飕飕的。

  “是,”他道。

  “翻译部在几楼?”这话,她问的是余桓。

  “翻译部成员大部分同外交部长出访去了,剩下的,应该已经下班了,”余桓答非过问,但好在身为陆景行秘书,话语温和,显得谦卑有礼。

  “那还烦请余秘书帮我请个人过来,”沈清这话,是笑着说的,但笑意不深。

  “夫人请讲。”

  “严安之。”

  沈清话语一落,余桓后者僵了僵。他想了想,“严翻昨日同部出访j国去了,不再总统府。”

  余桓这话落地,沈清有极长的一段时间是未言语的,见到余桓,就证明陆景行也回来了。

  余桓这人,今年三十有几,早年间跟着前总统秘书徐泽身旁实习,可谓是前总统秘书一路带出来的人,陆琛退任,徐泽隐退,而余桓自然而然的成了陆景行的秘书。

  一个早年间在总统身旁的人,不可能不知晓严安之的事情。

  他今日这话,不管是真是假。

  沈清心里都及其不爽;“余秘书入总统府几载了?”

  “回夫人,八年有余。”

  二十四岁被招进总统府,今年三十一,足足八年整。

  沈清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笑道;“比我长久,资历也比我年长,理应是可以期满的。”

  “不敢,我所言之语句句属实,夫人若不信,可调档查看,”好大一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余桓怎能不为自己辩解?

  说他以下犯上期满一国总统夫人,这不是让他不好过?

  沈清今日着一股子阴火压在胸膛,让站在跟前的二人颤颤惊惊不敢多言。

  “罢了、想来我也是没这个权利的,往后余秘书见着我,绕着走就是了,”言罢,她转身离去,沿着余桓刚刚来的路,迈步前往住宅楼。

  刘飞紧随其后不远不近跟着人,路过余桓身旁时,不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沈清走后,余桓直起身子,额头布了一层薄汗。

  直叹沈清是个诛心好手。

  饶是他从政八年,也抵不住这个看似清冷的总统夫人这么几句冷言冷语的。

  【往后与秘书看见我,绕着走就是】这句话,赤裸楼的警告威胁,他身为总统阁下的首席秘书,每日与阁下形影不离,绕着走?何其有难度。

  总统府院落,入了夜,华灯渐起。

  十一月的天,算不上寒凉,但也不再温暖。

  此时的沈清,行走在繁华院落里,有种耄耋老人的的孤独感,微风过境,树叶飒飒作响,甚至是有些许的凄凉。总统府内,陆先生从下午时分回来面色便不大好,苏幕询问了两句,均为得到回应。

  原本往日必定扒着自家父亲的小家伙这会儿也老实了,扒在苏幕大腿上不小心翼翼望着自家父亲的面容。

  不敢吱声。

  苏幕目光落在陆景行上楼的背影上,转而视线落在陆琛面上,似是询问。

  后者淡淡道;“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身处高位这种新闻不过是家常便饭,陆景行今日面色难看至极不过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而苏幕呢?

  知晓,所以不再多言。

  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一声叹息响起。

  只怕是这今晚又不太平了。

  这日、沈清迎着夜色迈步至主宅,屋子里苏幕跟陆琛坐在沙发上,小家伙在他们脚边儿打转,回到屋子里,南茜接过她手中包。

  小家伙见了人,及其兴奋的喊着妈妈。

  “乖、妈妈洗个手就来,”这日,难得一见的真诚笑脸出现在了自家儿子面前。

  她洗完手回来,伸手抱起小家伙坐在膝盖上。

  陆琛似有似无的一个眼神撩过来,而后又收了回去。

  反倒是苏幕,望着沈清抱着小家伙玩儿闹,有些欲言又止。

  就连着一旁的南茜都有些暗暗着急。

  “太太,”南茜一杯水递过来,沈清伸手接过,喝了口,小家伙扒拉着,她伸手将杯子递给人家,看着他咕噜咕噜喝着水,面上笑容更甚。

  “太太、先生回来了,”南茜在苏幕的眼神示意中开口所了这么一句。

  原以为后者会有所反应,却不想,压根没有。

  “我知道。”

  苏幕想说何,陆琛一个眼神过来,让她箴了言。

  有些话不能说,沈清既然知道陆景行回来了,未曾第一时间去找人家,证明人家不想见,她们这些旁人说在多不也是徒劳?

  晚餐时分,陆景行未曾下楼,苏幕并未在沈清面前提及。

  反倒是她用完餐上去,四楼起居室漆黑一片,原本入了夜佣人会上来开灯的,可今日、、、、、、不知是忘记了,还是被人阻拦了。

  她推门而入,陆景行书房里有微亮的光透出来,应当是电脑开着的光亮。

  起居室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男人偶尔敲打键盘的声响。

  沈清在门口站了小半分钟,本是要伸手开灯的,结果伸出去的手楞在半空久久未曾落下。

  最后,作罢。

  摸着黑准备进卧室。

  陆景行在端架子,沈清似乎也不准备就此低头。

  奇怪吗?稍稍有些,倘若此事与严安之挂不上钩沈清想来绝对是不会同陆景行找不痛快的,但今日、心有郁结,不端不行。

  她摸黑进卧室,期间路过沙发磕碰了下,当事人未在意,但书房里敲打键盘的声响却微不可察的停了下。

  紧随着,是寒凉声从敞开的书房里传来;“灯开了。”往卧室去的人稍有停顿,照做了吗?

  并未。

  她抬步向前才走两步,一本书籍与之擦肩而过,紧随而来的是陆景行压抑隐忍的暴怒声;“绯闻满天飞还给我摆脸子来了?”

  “莫不是这年头犯错的人都如你一般横眉冷对了?”

  陆景行飞过来的哪本书,哐当一声撞上了起居室里摆放的花瓶,随之而来的是医生清脆的响声。

  沈清侧眸,就这屋外灯光看了眼碎成一地的古董,转而视线落在书房陆景行脸面上。

  她何其庆幸没开灯,这要是开了,陆景行那面目可憎的表情倘若是叫她看见了,以她的性子不得怒火冲天?“这世上多的是没闻风也要起浪的人,阁下倒是给我说说,我错在哪儿?”沈清冷着嗓子应回去。

  “绯闻出来,你默不作声是何意思?我这个丈夫在你眼里怕不是都不及你身旁的任何一人,”前面一句话,陆景行是该说的,但后者这句话,他不该说。

  可这世间,男男女女,在气头上都难免会口不择言。

  饶是陆景行如此段位之人也不例外。

  “你时常同我说,你身处高位身不由己,让我理解你,可你呢?你何曾理解过我?你专横独断,蛮不讲理,你的言行举止简直跟改革开放时期的土匪似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出了绯闻,是我愿意的?在同你结婚之前,我跟高亦安的绯闻暂且不说,婚后的每一次你都要同我闹上一闹,好彰显你这个做丈夫的权利。”

  沈清的话,极大,她进来时,并未带上起居室的门,以至于此时苏幕站在二楼拐角处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后迈步至楼梯口处,与欲要上来的陆琛面对面。

  后者感受到她的视线,遣散客厅一众佣人。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莫不是绯闻出来我不应该急着处理,而是打个电话同你报备下才行?告知你我今日又跟高亦安上头版头条了,浪费你家资源了,你总统府上万工作人员,你有庞大的队伍替你去擦屁股,有强大的团队去公关,拦截、你未卜先知,你料事如神,可为何你老婆被人爆绯闻的时候未曾有人拦截?我身为你妻子,享受到了半点便利?”“身为妻子,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该事先告知自家丈夫?你强词夺理咄咄逼人的依据在哪里?我说你一句你上百句等着我,我妻子莫名其妙出绯闻我还不能问了?”阴暗的房间里,夫妻二人互不饶人。

  沈清冷怒的面色及其难看,放在身侧的手因为怒气冲天而握成了拳。

  书房里,陆景行笔直的身子站在电脑前,书房窗帘闭合,没有半点光亮进来,沈清出了能看见男人大腿之外,看不清他是何面色。“你一边将我推上高位让我抛头露面,一边要求我乖巧懂事不给你招惹麻烦,陆景行,这世间美事都被你想尽了。”

  沈清是常人,看不清陆景行的表情。

  但陆景行身为军人,接受过着方面的特殊训练,切不说此时起居室内还隐隐有光亮透进来。

  沈清那面目可憎怒气冲冲的面色他一览无遗。南宋文学家罗大经在《鹤林玉露》里说:“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此时,陆景行可谓是充分领悟道这话的真谛。沈清郁结之气在陆景行那一书过来后彻底被激怒,此时的她,压了一整日的脾气如同大坝溃堤一般尽数往下倾泻。“身为丈夫,询问自家妻子事出何因,这是我的权利。”

  权利?

  身为丈夫有身为丈夫的权利,那他身为妻子是否也有权利把现如今跟在他身旁与他潮汐共处的女人给灭了?

  倘若说人都是自私的,那么陆景行是最自私的。

  他对沈清的要求越发的高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希望沈清喜欢他的陆景行了。

  他现如今,要求沈清爱他,要求沈清关心他,要求她顾家,要求她理解他、要求她时刻谨记自己是总统夫人,要求太多。

  多年前,陆先生说:我这辈子若是有所求,那便是求你爱我。

  可现如今呢?“我的权利是什么?”她问。

  “在你眼中何为权利?质问我是你的权利,那我的权利是什么?我能不能仗着是你老婆就横行霸道杀遍天下人?”

  咆哮声在静寂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清明,沈清隐隐觉得做泼妇也挺好的。

  即便是变成了泼妇,那也是陆景行的功劳,嫁给之前,她心性淡薄不问天下事,如今呢?

  活脱脱一个被生活磋磨过的泼妇。

  “强词夺理,胡搅蛮缠,”陆先生冷声甩出如此三个字。“是、你通情达理,入情入理,你做任何事情都有理由,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天下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俗话说,男人结没结婚从跟吵架中就能看出来。

  而陆景行贸贸然站在这里准备义正言辞同沈清一辩高下的模样,用傅冉颜简单粗暴的一句话来说便是;欠收拾。

  女人的吵架点总是异常莫名其妙,你越是跟她吵她就越上道。

  饶是沈清性情在清冷,今日也被陆景行气的够呛。

  “行、行、行,”她一连道出三个行,而后冷笑一声,看了看周围。“我强词夺理,无理取闹,不近人情是吧!”站着的人急切转身,迈步至那一地碎片前。

  见她如此,站在书桌后的人动了动。

  却见她仅是弯腰捡书时,男人步伐停住了。

  恍然,沈清将手中的书朝陆景行扔了回去。

  他是军人,枪法极准,这一书过去是抱着百分百不会伤害沈清的。

  可沈清并未受过专业训练,不敢保证百分百。

  黑夜中,猛地将手中书籍扔出去,迎来的是一声闷响。

  她也不知道书砸哪儿去了。陆景行隐隐意识到,沈清这满腔怒火绝对不是刚起的。可显然,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已晚。

  她本是想陆景行回来之前弄死严安之的,可此时,陆景行回来了,她不敢保证陆景行是否会放弃大局由着她的性子来,但若是让她就这么忍下这股子怒火,不可能。所以这一书,她是抱着能砸死就砸死的心态来的。一场争吵,止在沈清这一书扔出来,止在怒气冲天哐当一声关门声中。

  书房内,男人眉头冷蹙站在原地半晌没动静,直至卧室的门被哐当一声带上,他才抬手抹了把额头,一掌鲜血。陆景行似是没反应过来,盯着掌中鲜血看了几秒,而后爆了人生中极其罕有的粗口;“卧槽、活祖宗。”这日、四楼起居室内线响起,陆景行让南茜带着东西上来处理山口。

  顺带让人将刘飞带来。

  刘飞跟徐涵二人上楼时,撞见站在二楼拐角处的前总统夫妇,四人相对,皆是一愣。

  陆琛视线落在徐涵身上,而后移到他手中医药箱上,平淡无奇开口道;“去吧!”

  顺带还拦着苏幕给人让了个路。

  提着医药箱,证明是有人受伤了,而这受伤的人显然不是沈清。

  除非陆景行不想过了。

  “上去看看,”苏幕担心,这二人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听着沈清刚刚那几声咆哮似是要撕了陆景行似的,可别真动手,这要是出了事儿,没法儿跟沈家交代。

  “看什么?”陆琛冷声问,拦着苏幕肩膀下楼,后者有所抗拒,陆琛在道;“陆景行就是欠收拾,三天不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才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一个莫须有且出现过好多次的绯闻就让她们吵成这样,纯属日子好过了。

  苏幕虽觉得陆琛这话太过直白,但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个理儿。

  四楼起居室,屋子里一片漆黑,刘飞与徐涵二人站在门口左右观望,半天不敢进去。

  “愣着做什么?还不滚进来,”屋内,一声爆喝响起,刘飞与徐涵二人麻溜儿的滚了进去。

  这一喊,喊的这二人抖了抖。

  “能……开灯吗?”徐涵战战兢兢问了这么一嘴。

  “废什么话,”迎着他的又是一声冷喝。

  刘飞吧嗒一声将手中灯按开,见一国总统如此狼狈模样,一声惊呼未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老大,你这是咋了?”

  “被家暴了!”“……。”

  陆景行现在可谓是极其不爽的,刘飞这扯着嗓子的一声喊,喊的男人心火蹭蹭蹭的网上冒,自然也是及其没好气的回了这么一句。

  被家暴了。

  一国总统被家暴了。

  夫人这是要引领m国女性同胞走上新风尚?

  这要是传出去,总统的里子面子不全丢尽了?

  “杵着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做什么?还不滚过来?”

  徐涵轻手轻脚的帮着把伤口处理,索性,伤口不大,但也不浅,简单的消毒擦干净花费了些许时间。

  刘飞一边给人处理伤口,陆景行阴测测的目光一边落在站在一侧的刘飞身上。

  看的后者后背冷汗涔涔。

  “不说,等着我一句句来问?”

  “不知从何说起,”刘飞道。

  刘飞可能是较为不走寻常路的那一个,陆景行与沈清二人,他最怕沈清。

  陆景行身为军人,又是男人,你若是惹着他了,往死里给你抽一顿就完事儿。

  倘若是惹着沈清了,指不定肯定拐弯抹角想着怎么阴你呢!在来是,女人的脑回路实在是太长,他真真是堪不破。

  “从简了说,”陆景行话语沉沉。

  刘飞心里是畏惧的,毕竟沈清警告过她,但此时站在陆景行跟前,不得不说啊!

  而后、刘飞想了想言简意赅,“夫人查出来了这事儿跟莫菲和严安之有关系,夫人已经将莫菲压起来了,下午时分怒气冲冲回到总统府准备弄死严安之,但不料,未果。”

  想着若不是余桓上来压制着,就沈清下午时分那怒气冲冲恨不得捏死人的状态,只怕总统府办公室会有一场虐仗。

  闻言,陆景行似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耳朵;“跟谁有关系?”

  却不想,刘飞道出了让他倍感虐心的话语:“严安之。”

  三个字,简单有力,直奔主题。

  陆景行有极长的一顿时间是沉默的,此时看他面色足以知晓,内心的波澜壮阔可谓是无以言表。

  俞思齐曾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严安之埋在总统府虽说是顾及了总统府大公无私的颜面,答与你们的婚姻来说,无异乎是一颗定时炸弹。

  此时,陆景行深刻领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真真是颗定时炸弹。

  他就觉得今夜沈清的火气并不寻常。

  却不想,是因严安之。

  如此想来,陆景行面色可谓是变幻莫测。

  真真是妖女多作怪。

  “有何关系?查了吗?”陆景行再问。

  可这话,让刘飞沉默了,半晌未言语,陆景行一个阴冷的视线扫过去,后者看了眼卧室门方向才道;“夫人警告过我,让我莫要多管闲事。”

  这算打小报告吗?

  应当不算,他如是想。此时,陆景行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扔过来代表所有。

  此时的陆景行,心头窝火的很,沈清沈清给气受,就连着刘飞都不让他舒坦。

  起居室客厅里乱糟糟的,碎了一地的花瓶足见刚刚的战况有多惨烈。

  在联想到自家先生头上的伤,不用想也知道,不仅吵了且还动手了。

  这可谓是妥妥的世界大战啊!

  就连一国总统夫妇也会有争吵动手的时候。

  “去查,”陆景行扔出这二字,而后只觉头疼,半撑着脑袋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下去。

  出了起居室大门,徐涵与刘飞二人对视一眼,狠狠松了口气。

  吓人、实在是吓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一整日跟过山车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刘飞心有余悸,一般下楼一便拍着自己胸口。

  “你今儿一天跟过山车似的算什么?先生在往后的每一天可能都会跟过山车似的,知道解决了严安之为之,”徐涵一语成谶。

  在往后极长的一段时间内,解决掉严安之之前,陆景行过的生活都是猫见猫嫌,人见人烦,狗见狂吠。

  刘飞想了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如此想来,也不心塞了。

  甚至是有那么点点身心顺畅的感觉。“夫人把人压哪儿了?”徐涵随意问了这么一嘴。

  只听徐涵叹息了声;“不知。”

  “不知?”徐涵诧异开口,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将人压起来还不让先生知道,这事儿、怕是不简单。

  “不知,”肯定句。

  徐涵阴搓搓的将这事儿给连起来想了番。

  从陆先生跟为了严正奎手中军权跟严安之闹绯闻开始,而后在到为了天家仁慈的颜面将严安之留在总统府,在道如今这件事情的发生。

  这不是放了颗炸弹,埋了跟上千米长的引线吗?

  不是不爆炸,而是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爆炸。

  人生啊!凄凄惨惨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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