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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苞米棒子


第七章苞米棒子

        陈宝贵在她后面冲着她圆滚滚的屁,咽了口唾沫。

        “妹子,你这么做也不地道,本来,本来我还能多会儿的,你夹我……”

        “你还敢和我说这个?你要出去的时候不出去,又缩回去了,玩赖你懂不?老娘不夹你,你想和老娘墨迹到天黑啊!你他妈的那二十块钱也不是镶着金边的……”马金凤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就要离开。

        陈宝贵感觉自己的二十块钱花的有点冤。

        “凤啊!照你这么说,你的那啥还不是镶着金边的哪!”

        “那你以后爱找找谁去~!别找老娘!”马金凤干脆不理他,直接钻进苞米地没影了。

        陈宝贵提上裤子嘴里骂道:“死他妈的娘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能下次老子往死了弄你!”

        “妈的!老子也没吃法那!死娘们也不说做饭给老子带一口。”

        骂完,感觉不过瘾,顺便掰了旁边的两棒苞米揣进怀里。

        “这他妈老夏家的苞米长得真不错,跟他姑娘夏诗诗一样嫩操,也不知道和两口子这么种的,夏诗诗那闺女咋长得那水灵!”

        ……

        陈宝贵叨咕着,也钻进苞米地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陈宝贵说完走了,苞米地里还爬着一个项林。

        夏诗诗也是他同学,和他开学都是初三了。

        在中学校,由七八个村子的学生组成的三百多人里面。米娜和夏诗诗足以是排名前几的美人儿。

        或者说,在项林心里,学校里的女生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俩女孩儿。

        两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米娜比夏诗诗白净一点,嫩一点。

        夏诗诗比米娜说话的声音动听一点,腰更细一点,屁更圆一点。

        两人又都是好朋友。

        项林曾经做过梦,也幻想过,要左手搂着米娜,右手搂着夏诗诗,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辈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开始的时候幻想着夏诗诗和米娜的模样。

        但在暑假里,他见过最多的女人便是卢红翠,而卢红翠身上有一股米娜和夏诗诗没有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那是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着他,让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这陈宝贵一提到夏诗诗,项林这才想起来。

        比自己高半头的夏诗诗的模样似乎出现在眼前,他也曾观察过夏诗诗的屁,圆圆的,翘起的,当然是远距离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见到米娜和夏诗诗这样的漂亮女孩儿脸会红,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谈不到说话了。

        “夏诗诗……”项林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两只玉米揣进怀里。

        心里想着,这可是夏诗诗家的玉米。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夏诗诗的那股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孔老头儿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窝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项林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项林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夏诗诗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夏诗诗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夏诗诗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项林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孔老头儿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项林直接朝孔老头儿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项林不乐意看,孔老头儿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枪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孔老头儿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孔老头儿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王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孔老头儿儿却解释说王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孔老头儿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项林给他去买酒。

        项林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孔老头儿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项林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裤-裆,火烧的云……”

        这下项林明白了。

        陈老头摇摇头。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项林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

        只是项林内向,身体羸弱,也经常受其他人欺负,所以没事的时候便爱往孔老头儿儿那跑,其他的地方也没地儿去。

        一来二去,两个多月,项林从孔老头儿儿絮絮叨叨当中也明白了一点东西,例如古董,例如大小洪拳,还有杂耍的一些秘密。

        来到孔老头儿儿门前,这破房子房屋紧闭,在木质大门上还贴着斑驳的‘有病喝三株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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