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 被你们发现了
自讨苦吃。解临渊只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现在头铁的戊寅。
他微微侧过脸,警告[xing]地斜睨一眼车厢前排正副驾驶位上的两个人。
事实上根本不用他说,秦玥一早就识相地用毯子盖住脑袋,曲起双腿,假装自己是一根被布盖住的白菜。
老胡默契地和她保持同一姿势,以被褥盖脸,甚至中途还贴心地伸出手将后视镜掰了上去,保证他们绝不多看半眼。
黑骑士类狗的那颗脑袋被吵醒,兴奋地从椅背上方探出头来,刚要叫唤两声表示大家都在玩什么呢我也要玩,就被类人的那颗脑袋用爪子摁回去,最后只得在椅背后面嘤嘤两声表示委屈。
解临渊没有多说什么,只面无表情地回过脸,看向身前这个“死到临头”还挺怡然自得的蠢人。
“躺下。”他的嗓音中没有任何温情和暧昧,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来给戊寅暖/床的,更像是来送戊寅一程的。
戊寅眉心不展:“为什么要躺下?”
看他这副无知又警惕的样子,解临渊禁不住有些想笑:“睡觉不躺下?”
戊寅一想也有道理,“那你躺下吗?”
“我陪你睡觉,肯定也要躺下的啊。”
“……那我们一起躺。”戊寅朝解临渊的方向伸出手,摸到了他的锁骨附近,手掌完全覆过去,掌心下结实温热的躯体传递出蓬勃的生命力,随着平稳的呼吸缓缓起伏。
解临渊又笑了一声,反握住戊寅的左手,倾身凑过去,一把揽住了他的要,“好啊。”他暧昧地压低了声音,如同情人之间缱绻的耳鬓厮磨,“我们一起躺下去。”
说着,解临渊又用另一只手托着戊寅的后颈,一点一点带着他往后仰倒。
戊寅全身紧绷得像一截钢铁,直挺挺地躺下,他什么都看不到,又不知道解临渊打算对他做什么,难得有些紧张,也抓着解临渊的手不肯放开。
很快,他的伊领被解开了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戊寅沉默地感知着解临渊的动作,察觉到对方的两根手指在他下颚和喉结中间轻轻刮了刮,“放轻松点,别这么苦大仇深的,是你执意让我教你的,而且……是很舒服的事情。”
舒服的事?戊寅半点不信解临渊的鬼话,最起码他现在别扭得要死。不过戊寅还是配合得放松了身体,想看看解临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很快,一只手撩起戊寅的短袖虾摆,露出了底下平坦的小复。
即便杨蓦在狼烟庇护所内的工作已经比大部分人要强,他平时也很难吃饱,更吃不到什么高营养的食物,这也就导致他身形十分清瘦,小腹上有几块腹直肌,但是线条感很差,没什么美感。
解临渊左手撑在戊寅的脑袋旁边,双推打开,跨跪在他的申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任他施为的男人。带着点薄茧的右手从伊服下方覆上去,从肚脐周围划到瑶侧,暗示[xing]极强地在这抿敢处摩挲了两下,又试探着继续往上瑈涅。
说实话,解临渊也不是多有经验的人,为数不多的知识都是在军队里或听或见习来的,他这一系列撩拨晴愈的动作下来,戊寅别说什么难堪的战栗、羞耻的川息了,他就连哼哼都没哼上一下,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这简直令解临渊大为挫败,他抬眸观察起戊寅此刻的神[se],发现这人表情庄严肃穆,简直可以直接去教堂里主持礼拜。
他复又垂下脑袋,望向戊寅的酷铛,平平整整,不存在任何[kou]嫌体正直的情况,解临渊甚至感觉那里是凹陷下去的。
他猛地想起之前陪戊寅去解手的时候,看到杨蓦那小得可怜的加伙什,解临渊倏然非常怀疑地想,就算戊寅被他搞更了……他也看不出来啊?
这么一则需要敲木鱼求佛祖原谅的地狱笑话瞬间逗乐了解临渊,他翻身坐回地上,一个人笑个不停,惹得戊寅狐疑地撑起上身:“你在做什么?这也是赔睡的一个环节吗?”
解临渊替他把撩起的伊服下摆恢复原位,又笑了好一会,这才安抚[xing]地拍拍戊寅肩膀,“没有,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
讲到这,他又忍不住思维发散,戊寅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万一因为他今[ri]的示范,让戊寅误以为做这种事就是需要在车上,并且一定要有两名外人旁观怎么办?
就凭戊寅这家伙扭曲的脑回路,非常有可能。
想到这,解临渊又开始笑了。
戊寅:“……”
戊寅:“你是不是有病?”
这个一直用来评价他的疑问终于在今天用到了别人身上,戊寅难得和那些曾经被他折磨的人有些感同身受。
解临渊摇了摇头,又想到戊寅看不见,“没有,只是刚才那些算是我的尝试,尝试结果就是:不行,我睡不了你。”
“你睡不了我?”戊寅重复他的话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对的。”
“为什么?”
“因为,”解临渊不怀好意地说,“你,不对,”他凑到戊寅的耳边,确保接下来的话只有对方一人能听到,“杨蓦太小了,睡了你的话,你兴奋起来就会把它堵住,到时候流血不畅憋得像紫蒜一样,就只能切掉,到时候这具身体就不能用了。”
戊寅的cpu都要炸了,他也放轻了声音,仿若真是热恋中的情侣在互相咬耳朵:“睡觉和那玩意有什么关系?”
“有很大关系。”
“你又在骗我。”
“这句话我绝对没骗你。”
“……”见他言之凿凿,戊寅没再纠结骗不骗的问题,他另辟蹊径,认真地问,“也就是大了你才能睡我,那为什么不是我睡你?”
“都行都行,你睡我还是我睡你都一样的。”解临渊哄小孩一样敷衍他,反正到时候不管戊寅找的新身体到底有多大,他一律说太小,如果戊寅怀疑,他就看情况是否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以证清白,过度自信的解临渊认为这样一定能打消戊寅的疑虑。
“哦……”戊寅消停了,或者说他更像是困了,懒得在大半夜继续折腾。他在地上翻了个身,摆摆手,“你走吧,让黑骑士过来。”
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动过后,躺在戊寅身边的人变成了一条散发着热气又毛发柔软的狗,戊寅摸索着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嵌到黑骑士的怀中,果真又暖和又舒服。
“黑骑士,解临渊说的都是真的吗?”戊寅手掌贴上了黑骑士的小腹。
座椅床上正要休憩的解临渊顿时警觉地支起了脑袋,他光想着秦玥和胡宏博绝对不可能乱说话了,没想到那边还有一颗拥有人类智商的狗头。
“哦,半真半假?我就知道……”戊寅嘀咕道,嗓音中没有被欺骗的怒气,只剩下临睡前的沙哑和困倦。
“……大部分都是真的?哈,这可真是稀奇。”
这句话结束之后,戊寅便再没了声音,解临渊在逐渐变小的雨声中放空了一会大脑,从手臂内侧取出独立运作的雷达装置,往地上一搁,随后转了个身,也随着流淌的水流声陷入了沉睡。
*
翌[ri],天空放晴。
车窗外挂着的污染者早在天亮之前就不知道被暴雨冲刷到了哪里去,但为了不让车内的人失望,一早就有其他污染者顶替了车挂丧尸的工作。
还远不止一个,二三十个污染者在雨后清新的青[cao]香气中嗅到早餐的味道,兴奋地大老远赶来围着这辆车,嗬嗬直叫,不停拍打车身,还有几只无意识地搭成了丧尸墙,踩着同类的尸体意图爬到车顶上去。
戊寅在商务车的剧烈摇晃中醒来,睁眼就见老胡和秦玥瑟瑟发抖地握着水果刀和扫把躲在解临渊身后,他严重怀疑车这么抖不仅仅是外面的丧尸在挤,老胡和秦玥这两个抖得脸都模糊了的人也功不可没。
“怎么怕成这样?你们也少说在外混了小一年吧,人[rou]都敢吃,没见过丧尸群?”戊寅拍拍黑骑士的脑袋,示意它起来干活。
“我没吃过人[rou]!”秦玥坚定地说,随后声音又变得胆怯,“丧尸群,我远远地看见过……而像现在这样近距离见识到丧尸群的人,都死绝了。”
“人[rou]……我也不是主动要吃的,而且就只吃了一[kou]!我用生命起誓!实在是之前那队里的人他们强[bi]你吃,也只给你吃一[kou],多的[rou]他们自己人还抢不过来呢,而且人[rou]也没那么好获得的,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吃的都是野菜。”老胡为难地解释说,“让你吃人[rou]的目的就是为了[bi]良为娼,让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好[cao]控你,说你也不是是个好东西。哎,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为了活下去,我确实做了不少违背良心的事,哎,所以沦落至此,也是报应啊。”
“怎么就沦落至此了?”戊寅皱眉,“给我开车哪里不好了?饿着你了?”
老胡:“……”
老胡瞬间半真诚半虚伪地谄媚笑:“给先生开车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三人正一来一回地聊着天,另一边解临渊倏然敲准时机拉开了车门,旋即黑骑士一个飞扑冲了出去,两颗脑袋左右开弓,瞬间连踩带咬的灭了七八只丧尸。好吃好喝地养了它这么久,黑骑士身上的肌[rou]长了不少,除了因为之前的实验药物作用还是有点嗜睡之外,其余不管是捕猎、作战都是一把好手。
黑骑士打头阵,解临渊在后方架起机/枪武力扫[she]压制,污染者成片成片的倒下,偏偏这群没脑子的家伙还不断往打开的车门这边挤,生怕死得慢了些。
从开车门到三十多只丧尸全部倒在地上,总计用时不过五分钟。
他的机械臂能变出手/枪勉强还在老胡和秦玥的理解范畴内,这机/枪……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他们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人体机械改造的军人,而且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但绝对从未见识过这么厉害的金属义肢,都有点超出常识了。
“给先生和解哥开车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老胡立刻狗腿子地在后方为解临渊呐喊助威。
经过一夜的死亡噩梦折磨和清晨的尸堆开胃菜,老胡即使全身酸痛难忍也半点不敢耽搁,先是下车搬运挡路的污染者尸体,刚清剿干净就驱车启程,并严格规划路段,中途也不敢多休息,终于在下午四点左右找到一处绝佳的过夜地点。
生怕再找不到合适睡觉的地方,解哥和先生又要在车上上演限制级。
以前他们在外谋生的时候,为了躲避丧尸和畸变体,通常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这年头的马路上可谓是一丝光线也没有,行走其中就仿佛一座孤岛在大洋深处流亡,恍惚间甚至会怀疑,这个世间是否还有其他的人。
而且时不时还会遇到路道堵塞的情况,因为看不清路,往往都已经千辛万苦克服了许多路障,这才发现尽头是绝路,这就又得原路返回,时间[jing]力全部白费。
破破烂烂的商务车艰难地在斜坡盘山公路上轰鸣着,暴怒的引擎马达声在无言控诉它的年迈和伤痕累累。为了减轻负重,黑骑士已经主动跳下了车,在旁边步行跟随,但这仍旧无济于事,商务车依旧爬得很痛苦。
他们今[ri]选择的留宿点是末世前一个富人家的豪华独栋度假别墅,坐落于半山腰上,远远就能看见那富丽堂皇的灰[se]屋顶。
这要以前老胡和秦玥是绝不敢前往的,他们宁愿窝在废弃烂尾楼的[chao]湿水泥地板上和蛇鼠蚊虫为伴,也不敢去这种一看就藏满了污染者的地方。
即使是现在,得到了后排大佬的授意,老胡开车的时候还是非常惴惴不安,越看这别墅就越像一个虫蛊,两三年来,各种女仆丧尸、保镖丧尸、管家丧尸在里面厮杀吞食,最终形成了极为恐怖的超级丧尸。
“污染者之间很少互相攻击,畸变体也不是这么形成的。”解临渊安抚道,他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上用上好的保养油和绒布擦拭他的金属手臂,这些东西好像还是他从狼烟庇护所带出来的,也不知道当初那么紧张的逃亡飙车枪战剧情里,他是怎么有空偷渡了点保养油出来的。
戊寅打了个哈欠,托腮看了眼窗户外的太阳,夏季白[ri]时间长,天还晴着。
“快点,”他催促道,“天黑之前我希望我已经吃完晚饭,在安全的房间,柔软的床铺上睡觉了。”
老胡不敢耽搁,使劲狂踩油门。
终于,十八手商务车不负众望地在别墅大门之前一百米处抛锚熄火,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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