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一位做心理咨询工作的客人,他们业界的一个案例。
一个成年男性。
甲。
20多岁。
大学毕业,工作稳定,家庭幸福。一次加班后凌晨回到家,直睡了14,5个小时,起来以后,很开朗的性格就完全改变了。
起初的症状,只是看上去很疲意。慢慢的饮食减少,睡眠减少,同时自然与其他人的交流减少。
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
过了一-段,他夜间经常出门。
家人问起,回答是公司有事情。后来还是他妻子起了疑心,偷偷的跟踪他。
跟踪甲是一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因为他现在很迟钝。
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居然来到了郊外。
他妻子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了丈夫,咬着牙也得坚持。
终于,甲停下来了,走下公路几百米吧,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他妻子远远地缀着他,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感到身上一阵阵发凉。
天将亮的时候,甲起身回家。
他妻子也回去了。
休息一上午,下午她叫上甲的父母,去看看甲昨天坐的是什么地方,在向着什么说话。
到了地头一看,居然是个废弃的坟包。
家人都恐慌得很,回来谁也不敢问甲什么。
晚上甲又出门,这次他妻子发现,甲去的和昨天不是一个地方,但是同样是对着野坟聊了一夜。
简单的说吧,他家人发现,甲没有目的性,去找哪个坟聊天,信马由缰的,遇上哪个就和哪个聊一夜。
他家人开始是请的和尚道士,忙乱了半年,没有结果。
甲对给他“驱邪”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就那么死气活样的配合着。
既然没有效果,最后只好去找心理医生。
医生认为是交流障碍,至于为什么要找坟包,不过是一种病态的表现,建议精神病院收治甲。
甲的家人不同意。
因为甲没有暴力倾向,医生也不坚持。
但是甲虽然还能自理,工作毕竟受到了影响。
他几乎不再和人谈话,旁人主动搭讪他也不理。
这样怎么工作啊。
甲失业了。
经过很多的心理医生,尝试过很多的治疗方法,无效。
只知道甲后来到了一家火化场工作,待遇很好。
只不过他家也当没他这个人存在罢了。
这是另外一个客人的事儿。
他老家有个二流子,好吃懒做,这天是实在过不下去了,打算去盗墓。
他的目标,是离县城不远的一-座古墓。
为什么选这个呢,因为这座墓被盗过,所以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掩护。
何况墓主是清朝一个比较有名的官员,纵然被盗过,里面总还得有些东西。
他的盗墓活动很成功,在棺材附近,他弄出一一个炉来,是什么古董咱们不知道,但是二流子卖了小一万。
二流子很得意,认为这些钱可以保证他潇洒一段,但是到了晚上,他又忍不住了,心想我再弄点东西出来吧,反正很简单的事情,谁还怕钱多吗。
于是他又去了,这次也小有收获。
以后的日子,二流子一发不可收拾,每晚必去盗墓,每次必盗这一-座墓。
好像当年白云大妈薅社会主义羊毛一样,他看准这个不变了。
其实除了第-一次,以后的收益都很不怎么样。
第二次弄出来的东西只卖了不到一百。
再往后都是几块钱的利润,甚至有卖不出去的时候。
但是二流子就好像着魔-样,天晚上不去,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
夜路走多了,早晚遇上鬼。
最后到底把他缉拿归案,捉住他的时候,他刚从墓里出来,收获就是个铜钱,市面上,连1块钱都不到。
但是这就像抢劫,你就是抢劫一-块钱,性质是严重的。
二流子被判了3年。
在监狱里,他当然不能盗墓了。
对他来说,这是最痛苦的毒刑。
据狱警描述,他的样子完全就是吸毒人得不到毒品的样子。
而且警察真的以为他吸毒,送他到医院检查,没那回事,他上的是盗墓的瘾。
现在二流子还没有出狱,但是据说正在办保外就医。
这是一个道士客人讲的。
民国年间的事。
某个山村有个某甲,为人很不错,夫妻感情也特别好,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结婚不到两年,他妻子去世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
甲很伤心,村民们也很同情照顾他。
他祖上原本是打卦算命的,甲父母去世得早,甲没学会多少。
故而只靠打柴为生,现在他光棍一人了,就有村民介绍他去当长工。
没想到这样有吃有喝有工资的活,甲居然不去,大家也觉得,自他妻子走后,甲变得有些奇怪。
山村本没什么娱乐,大家就都好聚在一块聊天胡扯,甲以前也是,但是现在只要干完活,就跑到屋子里去。而且他既不串门,也不愿意别人去他家,门户非常紧。
甲虽然变得奇怪,但是村民们是忠厚的,而且甲也只是生活习惯的奇怪,在为人上还是很朴实的,所以他的人缘极好。
相安无事30多年。
道士的先辈一次路过这个村庄,阴差阳错,居然去甲家讨口水喝,一看甲的脸色,先辈大惊:好重的鬼气。斩妖除魔,对于道士来说,相当于老师教课警察抓小偷,几乎是本能了。
于是先辈找了-家借宿下来,准备夜探甲家。
晚上先辈很轻易地翻进甲的院子,掏出罗盘,居然没有反应,看来是个极厉害的厉鬼。
先辈艺高胆大,摸到屋门前,看见甲对着一一个小瓷瓶絮絮叨叨的说话,先辈一把推开门进去,甲--惊,瓷瓶坠地粉碎,屋子里立刻鬼气暴涨。
先辈正要挥剑上去,甲一下扑过来拦腰将他抱住,一则先辈不能伤人,二则甲常年劳动,力气还真不小,先辈一时脱不开身。
这么一闹,左右的邻居也赶过来了。
夜入民宅,非奸即盗,几个人合力,把先辈捆得像扫帚把一样,嘴里也塞上块破布,甲没参与,急急忙忙的用柴灰在地上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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