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奇妙的缘分
战斗化身的基础属性并不强,不过四种技能的强度,是1360点灵魂强度所对应的收益,除此之外,战斗化身的灵魂属性能达到S梯阶上限,想必是后期的一大强项。
苏晓走出终端,来到杂物桌前,尝试构成一把灵魂结晶短刀,可凝聚片刻,只凝聚出一块锋利的灵魂结晶碎片,他用其划破手掌,将鲜血滴落到早就准备好的容器中。
做完这些,他回到终端,躺到培养槽的液体内,他屏吸闭上双眼,收拢精神力,下一秒就脱离战斗化身,回到本体状态,从终端椅上起身。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换源神器,huann. 换源】
城外应该很精彩,其他不说,狩猎教会的成员们,长期在外界探索,这必然导致外界有很多休息处,能在一定程度上确保战斗化身的安全。
甚至于,外界可能有专门从事这类生意的人,处于失控边缘的人,不怎么怕外界的诅咒侵蚀,他们在失控前想办法给家人留下足够的财富,也勉强算是死而无憾。
苏晓来到杂物桌前,这里已被阿姆初步收拾过,各类调配器皿与工具摆放整齐,他在团队储存空间内选了片刻,找出上百种材料。
这是第三轮争夺战的初期,也就是本轮发育的黄金期,到了外界后,所有人都是彼此的敌人,哪怕是同队成员,因本轮的死亡惩罚,和其他轮不一样。
与这死亡所对应的,是总计5万盎司时空之力的总奖池,千万别被苏晓的时空之力获得所误导,这是他有「猎杀名单·血契」的缘故。
就比如芬妮,作为绝强顶尖梯队的治疗系,她攒几十盎司时空之力,就挺高兴了,而且感觉这么多时空之力,应该怎么花呢?简直美滋滋。
并非芬妮不稳重,是对于正常契约者而言,几十盎司时空之力,就不是小数目,更强一个梯队的,每个世界获得上千,就是难得的收获,像苏晓这种一个世界进度获得3~5万盎司的,都属于是异类了。
这也代表,本轮高达5万盎司时空之力的总奖池,足以让组队战变成个人战,或者说,第三轮其实是一定程度上的奖励关卡,参战者们拼死拼活渡过前两轮,眼下也应该看到些不俗的收益。
苏晓打开小队频道,尝试调整芬妮的团队定位,结果得到提示,小队功能暂不可用,这无疑验证了他的猜想,这一轮是个人战。
除此之外,他查看这一轮的死亡惩罚,惩罚除了会递增,一旦在本轮的死亡超出一定次数,那么在这轮结束后,立即被淘汰。
这就充分展现个人战的意义,小队形式下,保不齐就有人摸鱼,眼下进行规模40人,实际36人的个人战,必定能把那些摸鱼的或能力不足者淘汰掉,对此,大部分都喜闻乐见,下一轮的「不死者国度」,是争夺战究极惨烈的开始,谁都希望有更可靠的队友。
….
在这一轮,苏晓遇到芬妮的战斗化身后,作为队长的他应该考验下对方,就是逮住往死里揍,或者说,本轮其他队伍的成员们,也将受到各自队长的‘关爱’。
芬妮的辅助能力,的确无可挑剔,可对方的生存能力应对,这次可以考验下,既然是考验,那就得手段齐出了,他打开小队列表,在里面发言。
白夜:“芬妮。”
芬妮:“嗯?怎么了呀。”
白夜:“完成化身选定了?”
芬妮:“嘿嘿,这次我创建的是敏捷、智力系化身,这次我也可以战斗,别小看我。”
白夜:“你在哪。”
芬妮:“我在……”
此刻,城外几公里的飙风驿站内,芬妮刚要说‘我在城外驿站’,她忽然就打了个寒颤,看了眼临时变成个人特性的小队,以及暂时锁死的组队功能,还有来自队长的强大团队技能被公证锁定,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一种来自队长的浓厚、强烈‘关切’迎面而来,她咕都咽了下口水,回复道:
芬妮:“在城外呀,怎么了**。”
这句话发出后,芬妮慌了,因为她发的是‘怎么了队长’,可队长二字在个人战阶段的小队频道内,居然会被自动屏蔽,这让芬妮的这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在骂人。
芬妮:“啊不对,我不是骂你啊,**。”
芬妮:“啊!
!我说的是**,为什么这也被小队频道屏蔽。”
巴哈:“够狠啊,给你点个赞。”
布布汪:“点赞。”
芬妮:“我没有,为什么**会显示不出来,我换了虚空文字,家乡语言,还有风海大陆的海族语言,都不行。”
巴哈:“哎呀哈,你还骂,你完了,等着队长爸爸的深切关爱吧。”
芬妮:“我没有啊。”
白夜:“我相信你,你的位置在哪。”
芬妮:“哇(哭到最大声)。”
……
完成和队伍成员的友善交流,苏晓决定,后续遇到芬妮,的确得‘好好关照’下。
处理完工作台上的各类药剂材料,苏晓佩戴【巅峰之作】称号,开始进行药剂调配。
在这等发育黄金期,每分钟都很宝贵,他总计耗时两个多小时才完成调配,可惜,这次调配没调配出「巅峰」品级的药剂,总计八瓶药剂,五瓶「完美品级」,三瓶「奇迹」品级。
苏晓回到终端内,躺靠在终端椅上,沉睡进行精神链接,下一秒,身处培养槽内的战斗化身睁开双眼,他走出终端,锁死终端后,来到工作台前,拿起第一瓶药剂。
以1360点灵魂强度作为核心属性培育这具战斗化身,并非最不当人的,眼下这行为,才是彻彻底底的不当人,给战斗化身喝永久性增益药剂。
这其实行不通,或者说,本体从储存空间内取出增益药剂,然后操控本世界的化身来喝,不仅没增益,反而会导致化身出现异常状态,这能抵抗诅咒的化身,体质与身体能量都很特殊。
….
关键点在于,苏晓方才操控化身取血,然后以Lv.95的顶级药剂学,根据这化身的体质、身体能量,量身定制了这些,仅这具战斗化身有效的药剂。
当饮用并吸收最后一瓶药剂,苏晓的化身初始属性变成。
灵魂能量:700%(提升恒定量200%)。
力量:D(最高A)。
敏捷:C(最高A)。
体力:D(最高A)。
幸运:E(最高A)。
灵魂:C(最高S)。
……
提升幅度如何,苏晓不太清楚,毕竟还不太懂这具化身的提升规则,但很快,虚空之树的警告,给他科普了这点。
【警告:检核到你的战斗化身,尚未离开余灰城,进行初次等级公证,在此种状态下,你总计提升相当于Lv.60所对应的提升量!已严重超出初始极限标准!】
【检核中……,即将对你进行裁决。】
【检核完成,检核到,你所达到当前强度,是根据自身知识类能力,在符合初始条例但不符合公证标准的情况下,所达成,正常情况下,此行为将免于裁定,但检核到你的虚空之树信誉度为-???(且有进一步降低的可能),将对你进行以下裁决,从而尽可能保证后续的个人战对决平衡。】
【极恶序列(被动状态):你的交涉初始值-65点。】
交涉值一共才100点上限,这初始-65点后,属于是中立单位遇到苏晓转身就跑。
走出安全区家宅,苏晓看到布布汪、巴哈已在外面等,它们的形象都没变,只不过能力不同了,因是从者公证,它们无法选择战斗系,且只有一种能力。
布布汪的能力为「幸运之力」,后续开箱、摸宝都由它负责,巴哈是追踪能力。考虑到这轮的个人战特性,这能力很有用。
现在是清晨时分,城内的天色开始黑暗,苏晓向出口走去,到了此地,他发现只有几名慈悲圣殿的成员把守,得知他出城,干脆就放任不理。
城门不大,比家宅正门大一些,走出城门的同时,苏晓感到耳中传来轻微轰鸣,穿过很厚的结界后,他忽感前方豁然开朗。
入目景象从昏暗变成清晨时分的明亮,天空中晴空万里,空气中有种澹澹的苦杏仁味,大地呈现出浅红色,生满多肉类植物。
远处的树木呈螺旋状,树干如同一根粗麻花,树叶为针状,树上还有几只类似猴子的动物,它们身上有很多只眼睛,这些眼睛大小不一,从它们懒洋洋的自然身体,显然早就适应诅咒带来的畸变。
一只身上残破,躯干近乎镂空的怪鸟,落在不远处的骸骨上,它眨着被机械污染,机械化的眼睛,抬起满是眼睛的翅膀,用金属喙洗啄着羽毛,啄出一只蜱虫后,仰头吞咽下,不过没几秒,这只蜱虫就从它躯干的洞内爬出,再次寄生回翅膀羽毛间。
这世界的问题,绝不只是诅咒蔓延,连虚空万界谈之色变的机械污染,也在此蔓延,而且之前城内居民说,被诅咒侵蚀到极致后,会木质化。
….
这不符合常理,诅咒一般都对应锈铸、石晶质、腐化等,无论哪个体系的诅咒,都不会衍生木质化结果,木质化应该是深渊侵蚀后的体现之一。
如此说来的话,本世界的诅咒,是被深渊能量极端增益过,在本世界的某个区域,有着深渊蔓延的情况,只是没诅咒弥漫的这么广泛。
要是说领主大陆及及可危,但还有被救一下的机会,那本世界就是死透后又畸变,本世界的情况为:
大哥·深渊黑暗侵蚀。
二弟·重度诅咒蔓延。
三弟·高度机械污染。
诸如腐化、恶秽、兽化等蔓延到本世界,不仅放肆不起来,肯定是刚来就挨上几个狠狠的大哔斗,然后老实到面壁墙角罚站,充其量就是墙角罚站时,委屈巴巴的瞟一眼本世界的大哥、二弟、三弟,然后还得赶快移开目光,不敢看久了。
苏晓算是知道,为何本轮是用战斗化身在外行动,真不是虚空之树限制参战者发挥,的确是在保护参战者,以及这是曙光乐园仅有的四个世界之一,争夺战的一轮,必定到这里进行,此为公证规则。
【提示:你已走出余灰城,将对你这具战斗化身,进行全面公证。】
【因本世界的特殊情况,一些危险区域,拥有永存特性,即为在本世界崩溃前,这类区域内部的情况,会随着时间进行重置,乃至于进一步的重置、晋升畸变。】
看到这提示,苏晓大致了解情况,本世界的一些区域和副本一样,会重置,不要认为这是刷新一类,是那些区域在贪婪的吸收本世界的世界之力,才达成一定程度上的重置现象,例如里面的怪物会再次滋生出,或是环境修复。
本世界不怕被吞噬世界之力,被深渊侵蚀成这样还没崩溃,让本世界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负面特性世界之力。
【你的战斗化身当前等级为Lv.1,你可通过击杀诅咒者,获得「凝结的诅咒物质」,以此到「噩梦庇护所」处,换取古老钱币,后续使用古老钱币为代价,使用「噩梦庇护所」内的飞升装置提升战斗化身的身体属性。】
【你每提升一个身体属性层级(例如从力量E提升至力量D),将提升Lv.10当前化身等级。】
【战斗化身的等级无实际战斗增益,为评判敌我差距,以及所前往环境危险程度的体现。】
【虚空之树公证的所有战斗化身技能等级,均为初始L满级,但能力强度,将根据初始选定本体身体属性的强弱,有所差距,你的战斗化身每次死亡,化身的初始能力将重新随机构成。】
……
一份地图出现在眼前,上面一片漆黑,总计有九个可查看坐标,其中八处为紫色图标的「噩梦庇护所」,分布在本世界各处,还有一个是大钟图桉,位于地图中心,想必这就是「永恒大钟」,尝试查看其内容。
….
苏晓尝试唤来领主列车,得到的提示为,化身无法激活列车钥匙,看来只能步行。
“汪!”
布布汪跑的欢快,偶尔看到小动物还追逐一会,特别搞笑的是,这家伙追一只被机械污染的豪猪,满身金属刺的豪猪转身就跑。
布布汪追出去一段后,发现情况不对,布布汪看着豪猪,意思是你怎么不跑了,豪猪看着布布汪,眼神分明是,没有那可怕的人族在附近,你为什么还敢追我?
片刻后,差点变成豪猪的布布汪哀嚎着跑回来,拔刺时又渡了一劫,这让跳脱的布布汪老实下来,紧紧跟在苏晓身后。
巴哈飞在上空,让苏晓眼前地图上的黑暗一点点消融,大概前行一个多小时,巴哈所开的地图,触碰到一个关键区域的角落,这里名为「灵魂大殿」。
「灵魂大殿:Lv.10。」
看到这信息,苏晓决定还是稳妥些,先收拾些野外小怪,攒些「凝结的诅咒物质」,然后到「灵魂大殿」附近那噩梦庇护所,把等级提升到Lv.10,再去探索灵魂大殿,嗯,稳妥些总是没错的。
一群被机械污染的飞鸟在上空飞过,苏晓此时所在的是一片草原,风一吹沙沙作响,宛如一片绿色海洋,这和预想中的诅咒蔓延寸草不生不同,看来本世界的动植物,已在一定程度上适应环境。
就在这时,一旁的布布汪突然低声汪了下,它虽没有各种能力,可本能的警惕不会减弱,它看向右前方,好似那边有什么般。
“汪!”
布布汪拉高声音,忽然,周边的微风停了,一只头生独角,身上有着漆黑鳞片,身形宛如勐虎般自然流线的勐兽现身,它的长尾上有倒刺鳞片结构,刺入猎物身体后,猎物休想逃脱,关键是,这勐兽有比犀牛还大一些的体型。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野外小怪,苏晓的幸运E,让他成功偶遇到这片区域的最强狩猎者,危险级别仅次于进入「灵魂大殿」。
这名为古魈的凶兽,从大水坑内起身,水滴随着它前行,顺着黑鳞末梢滴落,它舔舐过鼻头的水滴,金属利爪探出些,已准备好猎食。
前一秒还宛如优雅的巡视者,下一刹已凶狠奔袭而来,几十米的距离快速拉近,一把灵魂结晶弓出现在苏晓手中,瞬间拉弓聚箭,灵魂箭失飞出。
彭彭彭!
三根灵魂箭失近乎同时射出,「灵魂武器·失」的极快攻速描述,看来并非夸张。
这三箭的准头其实一般,一箭钉在古魈前腿,一脚命中脖下,一箭插在颈侧,射出三箭后,苏晓已敏锐后跃,原本想学着修女在后跃中连射几箭,怎奈,第一箭就射飞。
落地的瞬间,苏晓以灵魂结晶弓格挡,却没迎来预料中的反扑,古魈扑倒在十几米外不动了,这让人不禁怀疑,这野外小boss这么聪明,还知道装死?转念一想不对,对战有远程能力的灵魂宗师,在那装死不是想变刺猬吗。
….
对于敌人的‘愿望’,苏晓一向都会满足,他展现出「灵魂武器·失」的极快攻速,一箭箭射出,几秒钟就把小boss·古魈变刺猬。
拉弓聚箭,随着勾着弓弦的手发力,加上灵魂能量的输出,进行2秒的蓄力后,他将一根超2米长的灵魂箭失射出,这次喵了足足2秒,加上还往前走了三步,一箭命中古魈的眉心。
苏晓走上前,灵魂结晶重长刀构成,这把刀很重,攻速自然慢,他一刀把古魈斩成两截,搜寻几秒,找到一颗拇指盖大小的黑色结晶,这就是「凝结的诅咒物质」。
苏晓看向侧面的几十米外,一名形象酷似大号鼬鼠,背着大包裹的鼬鼠商人,正在那看着这一切。
双方对视,苏晓刚要迈步接近,鼬鼠商人一声尖叫,转身就逃,见此,苏晓、布布汪、巴哈立即开始追。
试问,鼬鼠商人为何转身就跑?是「极恶序列(被动状态):你的交涉初始值-65点」所导致?答桉为,并非如此,这被动状态,最多是让中立阵营的鼬鼠商人,对苏晓态度冷澹,甚至双方都可以正常达成交易,只不过价格没优惠。
之所以有眼下的一幕,把视角转换下就明白了。
如果时间回朔到五分钟前,鼬鼠商人正走在草原上,今天它准备去3号噩梦避难所做生意,不过在这之前,它准备先来拜访自己的老朋友,虽说这老朋友脾气暴躁,偶尔还会用一种打量肉质的目光看它,可鼬鼠商人依然坚信,这个大块头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它有时太孤单了。
毕竟在一个月前,它险些被是噬咬者吃掉时,这大块头刚好狩猎经过,就把那噬咬者给吃掉,侥幸活下来,加上体格瘦小没什么产肉量的鼬鼠商人,被古魈无视。
鼬鼠商人虽胆小还偶尔会算错账,可它很重情义,决定每次去3号噩梦避难所前,给新朋友古魈带些肉食,作为行商,这点花销还是能承受的,就这样,双方从新朋友变成老朋友,虽说古魈依然会考虑是否吃掉这经常运来食物的奇怪猎物,碍于对方诡异的体味,它一直没动手。
就在今天,鼬鼠商人又来找自己的老朋友时,它亲眼目睹,自己的老朋友被一个可怕的人族三箭射死。不仅如此,那恐怖的人族还把它已死的老朋友射成刺猬,一刀噼成两半,目睹最后这一幕,鼬鼠商人吓的尿都差点甩出几滴。
更恐怖的是,那人族弄死了它的老朋友后,立即发现隐藏起来的它,并向它走来,鼬鼠商人的脑袋嗡一声,本能驱使它转身就跑,当恐惧随着逃跑消退了些时,它一回头,吓的差点去世,那可怕人族带着鹰犬,向它快速追来,哪怕它的小短腿已捣腾到最快,双方距离依然在拉近。
鼬鼠商人忽然停下,它大叫一声,宛如放屁般,噗的一声臀部喷出七彩斑斓的浓雾,七彩浓雾引发空间传送反应,追杀它的人族,当即被传送走。
….
危险解除,鼬鼠商人双腿打颤的发出颤音,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此时,腐朽血海深处,骸骨岛·微笑镇南侧十几公里处。
暗红的大地上,偶尔就能看到一具骸骨,苏晓、布布汪、巴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确是没想到,追中立商人,准备活捉进行物理谈判,居然出现这意外。
打开地图列表,苏晓尝试查看当前位置,发现他方才所在的,是地图最上侧,也就是最北边,眼下他处于很南侧,与之前的所在地,之间甚至相隔「永恒大钟」,这次传送的,的确够远。
「骸骨岛·微笑镇附近,此区域等级:Lv.85。」
很好,不用在周边进行任何探索了,苏晓单手按在地上,「灵魂锁网」逐渐形成,构成陷阱,他在周边区域设立30处「灵魂锁网」陷阱,把中间的一小片区域包围后,他才开始在此地用灵魂能量,逐渐构成第二版本的「灭法传送阵」,这传送阵足够稳定,这幅身体能抗住,就是传送的威力弱,速度也慢了些。
可能是距离微笑镇比较近,那里面的强大怪物,让岛上其他诡异存在只敢在外围盘旋,直到「灭法传送阵」构成,也没诡异存在袭来。
冬~
一声闷响后,苏晓、布布汪、巴哈消失,周边空间晶碎四散,苏晓打开地图,发现自己居然在「永恒大钟」东侧几公里处,向「永恒大钟」看去,他看到那几千米高,挂在上空的大钟,云雾缭绕,只能看到「永恒大钟」的轮廓。
「永恒大钟附近,此区域等级:Lv.90。」
非常好,这次连布设「灵魂锁网」的时间都可以省略,没猜错的话,这是本世界最危险区域,苏晓估测,微笑镇附近的怪物,「灵魂锁网」还能挡一下,在这最危险区域,干脆就直接布设「灭法传送阵」吧,更节省时间,已经有死回灰尽城重新培育战斗化身的心理准备。
不知是幸运E起效,还是「永恒大钟」处于未激活状态,直到构成「灭法传送阵」,也没有怪物袭来,传送阵再度启动。
传送感退去后,苏晓回到略有眼熟的区域,方才来这片大草原时,他就在边缘区域定力了能维持300多小时的灵魂空间坐标,眼下看来,用灵魂能量构成空间坐标可行,原理和用青钢影能量构成接近。
“老大,怎么办?”
“追。”
今天肯定是要逮住那鼬鼠商人,否则这一路浪费的时间,血本无归。
巴哈激活追踪能力,没一会它就发现踪迹,开始追踪,看方向,鼬鼠商人是要去最近的那个噩梦庇护所。
此刻,鼬鼠商人正小跑着前行,它的确是要到「噩梦庇护所」,只要到了那里就安全,正在这样想着时,鼬鼠商人身上的老旧接收器,忽然传来滴滴滴的急促声响。
这让它紧张起来,这东西响了,代表危险临近,它没盲目的继续跑,而是趴在草地上,观察周边,远远的,它看到一人一狗,天空中还有一魔鹰,向它这边而来。
….
鼬鼠商人吓的当即戴上绝望面具,它起身就向「噩梦庇护所」逃,感受到后面逐渐逼近的奔跑声,它开始哇哇乱叫,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前方,这让鼬鼠商人彻底绝望,后面那可怕的人族居然还有帮手,在前面堵它。
位于前方的,当然不是苏晓的同伙,是刚从「3号噩梦庇护所」走出,准备要去「灵魂大殿」附近的死魂妹,作为凯恩队的亡灵系,这次的个人战,自然也是她的主场,加上随机到黑暗法系,这等梦幻开局,让作为绝强级亡灵系中前五之列的死魂妹,过分白皙的脸上不仅浮现笑意。
作为亡灵系,当有机会一次获得20000盎司时空之力时,千万别去质疑她的综合能力,这一场,死魂妹只争第一。
“被追杀的商人嘛,不错的机会。”
死魂妹都哝了下,她抬手,准备来一波偶遇营救NPC,以往幸运属性高达185点的她,早就习惯好运降临,虽说有好运的卷顾,但亡灵系该穷依然穷。
这一幕到了鼬鼠商人眼中,它更绝望了,果然是同伙啊,直接抬手拦它,鼬鼠商人也是有脾气的。它目光发狠,奔跑中高难度转身,对准死魂妹。
噗!
七彩斑斓的空间屁后,后跃中的死魂妹消失,刚好,方才随机开启,还没沉寂的空间频率,再一次激活,把她送往·腐朽血海·骸骨岛·微笑镇附近。
一天放两个七彩斑斓空间屁后,鼬鼠商人近乎虚脱,当即被按住,它既害怕,又快意笑着说道:“你的朋友,回不来了,就像我的朋友一样。”
说道最后,鼬鼠商人眼中溢出泪水。
“额~,这个嘛,斗胆问一下,你刚才一个七彩斑斓空间屁喷消失那个,是谁啊?我们根本不认识。”
听闻巴哈此言,被按在地上,侧脸亲密接触草皮的鼬鼠商人,一下愣住,它问道:“那…那不是你们的同伙吗!”
听到这话,巴哈沉吟了下,实话实说道:“我们都逮住你,所以没必要骗你,那人我们根本不认识。”
说到这,巴哈一拍翅膀,了然说道:“我知道了,刚才那人肯定是看你被追杀,想救你,没错了,你是中立NPC,救你有很多好处。”
“!”
鼬鼠商人的身体颤抖了下,它眨了眨圆熘熘的大眼睛,脸上的绝望面具逐渐变成痛苦面具。
“啊!
”
鼬鼠商人的高喊声传出很远,依稀还有空荡的回声。
而此刻,腐朽血海·骸骨岛·微笑镇附近。
一脸懵逼的死魂妹,先是环顾周边,然后打开地图,看到Lv.85的区域等级后,她的眼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下。
不过很快,死魂妹发现,位于不远处,有着空间晶碎在缓慢挥发,形成空间雾向上方飘散,她靠近到几十米后看到,一处空间传送阵位于此地。
这等境地,让死魂妹感觉,这次的确是遇到剧情事件了,否则不会连退路都给她准备好,她再度观察周边,感觉没什么埋伏的样子后,她抬步上前,想去研究下那传送阵,这梦幻开局般的化身技能组合,这样死在这,真的是亏到心脏骤停。
一步、两步……
忽然,死魂妹感到周边世界在拥抱她,灵魂一阵飞升感,当重新看清周边的情况,她发现,哪里是被世界拥抱,她赫然被一张灵魂链网给罩住,上方的封口融合,一根很粗的灵魂线,一端连接顶部,另一端没入到上方的空间内。
被灵魂链网罩住并吊起的死魂妹,眸子眯起几分,她感觉,这次遇到的剧情事件,其剧情好像有些太过跌宕起伏,并且没任何字幕,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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